“算了,我不在你们这里卖了。”游姗猛的一把夺过血玉镯,用帕子包了,放回包里,就要往外走,却被那个店员拦着。她的脸色一沉,冷冷的问:“你要干什么,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你这个镯子的来路不正,八万,你也是白拣了,要不我报警,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进号子去蹲着。”店员阴邪的目光扫过,肆无忌惮的落在游姗的胸前,意有若指的说:“要是你愿意跟我单独谈一谈,价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无耻!”也就是急着用钱,没空纠缠,游姗压下暴打一顿这渣男的冲动,对店长冷然问:“你不管管你店里的这个畜牲?”
店长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最好能提供一下镯子的来历,要不然我也不好帮你估价。”
“我不打算在你们店里卖镯子了,不需要你估价,请你管好你店里这长疯狗,否则,后果自负。”游姗己经有些按捺不住火气了,声色俱厉。
“别给脸不要脸,臭XX,你骂谁是疯狗?”店员猛的一拍桌子,吼道:“今天这镯子,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就五万,不然,我就报警。”
游姗不怕他报警的威胁,却没空跟他纠缠下去,直接给齐思颖打了一个电话:“傻妞儿,我在你家顺平路珠宝店里卖一对镯子,你让店长马上给我办理,另外,这里有个店员想讹诈我,你给我狠狠的修理。”
说完,她也不等齐思颖多问,就挂了电话。
“随便打一个电话出去,想吓唬谁呀?”店员轻佻的笑着,伸手来摸游姗的脸,被她直接一脚踹飞,撞在玻璃柜台上,轰然巨响,玻璃碎片四溅。
不到两分钟,店长的手机就响了,来电的并不是齐思颖,而是齐氏旗下珠宝公司的齐经理,齐家旁系子弟,算起来是齐思颖的堂兄,他在电话里火大的说:“你们店里竟然还有人敢讹诈顾客,让人把状告到大小姐那里,都想死了是吧?我马上过来,你先给游小姐办理,估价要比市价高两成。游小姐有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听到了没有!”
刚刚直起身的店员,嚣张的表情裂了,又跟死狗似的摔倒在地上。
店长一听老脸冒冷汗,怒瞪了那个吓懵的店员一眼,转头看向游姗,战战兢兢的说:“游小姐,对不起……”
游姗真没空听他赔礼道歉,竖起白皙的手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冷冷的说:“不要废话,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是齐思颖的事,你只要按正常市价把镯子钱给我就行。如果你觉得估不准,或者事后你发现价格高了,随时联系我,我会退回多的钱。”
“是,是……”店长点头如鸡啄米,又抹了一把脑门上渗出的冷汗,再告诉游姗那对镯子价值是五百六十万元,这比游姗的预期高了不少。
当时游家公司宣告破产之前,游姗有想过卖掉这对镯子筹集资金,不过当时才不到三百万块钱,对公司资金链的缺口而言是杯水车薪,而且爸爸也不让她卖,她就留着没卖。
游姗不想沾齐家的便宜,所以一开始并没打算通知齐思颖,这时她更不肯多收钱:“你不用报虚高的价格,三年前,这对血玉镯才不到三百万的估价。”
店长说:“这几年玉价暴涨,比楼市还要火爆,不能再用三年前的老黄历看了,尤其您这对血玉镯是高原血玉,其色彩殷红鲜艳,正而不邪,水头好,无杂质,无绺裂,是吸收日月精华的灵玉,非常罕见。我给的价格并不高,下个月有一场拍卖会,要是把这对镯子送去拍卖,价格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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