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是这么傻,是这么好骗,像个白痴一样吗?
她咬紧的唇,拼命的咬着,才没让自己崩溃掉。
也许,她就是一个白痴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看透,还在自欺欺人,恐怕一直到被坑死,自己都不会真正的明白。
她好傻啊!
哪怕没有听到风瑶说一个字,但是白鹏飞也懂了她的想法,恨死了游姗:“游魔女,你就是这么过河拆桥的吗?你忘恩负义,我就不该帮你!”
游姗就呵呵了。
“你后悔了吧?其实,我也很后悔的。讲真的,白鹏飞,我不该想办法搓合你们。京城的世家那么多,想吞下玉矿这个饵的,墨家,殷家,都可以的,一样是跟姜默宇沾亲带故,我干嘛要选你们呢?”
说到后来,游姗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是反驳白鹏飞说她过河拆桥与忘恩负义,也是一种自问。
随后,她慨然叹道:“其实是我傻了,我总以为,人间自有真情在。我眼也瞎了,以为我看得出你跟风瑶,是郎有情妾有意。我想要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不知道,我多管闲事只会害死风瑶,因为我就没搞懂男人都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你们完全可以在捅了女人一刀子的情况下,还可以面不改色的说爱她。”
“你……”想说游姗在污蔑他,可是白鹏飞吐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是真没有想过米玲母子住进白家,对风瑶有什么伤害,他不是一直在这边陪着她么?但,此刻游姗的质问,却让他觉得女人的想法,或许不一样。
“这种爱好让人毛骨悚然,真的,看到今天的风瑶,我就觉得,看到了我的明天。”游姗说着,目光越过了白鹏飞,看向未知的某个遥远的地方。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令人感到十分的压抑。
白鹏飞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仍是无言。
风瑶的泪水扑簌而下,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兰子也是一脸的哀惋,尽管她还小,却不禁想到殷家人对她的敌意。
游姗的神情恍惚,一阵变幻之后,接着说:“我还不如风瑶呢,我背后没有一个风家撑着,我有坐牢的黑历史,我的名声臭大街了,我还不是姜默宇名媒正娶的妻子,就是儿戏般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姜家人全部都敌视我……”
说到这里,她看向风瑶,自嘲道:“呵呵,我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如野草般的强韧啊!看吧,风瑶,我自己都没有活明白,给不了你更多的建议,你的路,该怎么走,还是要自己想好。错了,也许就没有机会弥补了。”
风瑶抹了一把泪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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