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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从一开始直到现在。

从一开始直到现在!

林木一脱水的鱼一般,眼里那一层冷静的玻璃破碎,露出里边掩盖的惊惧的绝望!

其实惊异的不仅仅是林木一,还有安月行。

她一点一点剖开林木一的心思,自己其实也在思考为什么?正如她自己所说,一旦错误一点林木一会给追魂带来巨大的损失,而那样她就会生气。

不听命令贸然行动惹出祸事,她该让林木一就这么死在郑徽的枪下,或者至少让她付出代价。无论怎么说她应该生气。

但没有。

回忆里挡在她身前的人转身时瞳孔里的决然像是参天的火光,照破阴云密布,烧死敌人同时烧死自己。她就是来赴死的。

然后安月行下意识掐灭面前的子弹,把她搂在身后。心里的声音说:林木一不能死。

她想自己大概没生气。

可她还没想清楚,林木一已经挣扎着起来,却根本站不稳,直接一个扑身跪倒在她面前!

因为安月行不喜欢,这一世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行过跪礼,但现如今她颤抖着迅速扯下输液管,不顾刚动完术虚弱的身体,强压着痛苦,告诉她说:

僭越之罪,按律割以唇舌。

首领杀了我吧!

那声音嘶哑干涩,满含着惶恐,到了极致,以至于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不仅这么说完,她甚至直接向前,苍白的捉起桌上留下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撕裂自己的唇角向后划,半边脸颊瞬间涌出鲜血,然后直直刺向自己的咽喉!

苍白的迎接状态的脖颈,上边还有青色的血管她不想时子弹都只能贴着飞过,可她想死了于是那便是利刃和血肉的对比!刀能够轻松刺入,带来一阵撕裂感,然后喷射的血液,快速冰凉的身体

安月行瞳孔瞬间收缩等她回过神,自己正死死抓着小刀,一把打开林木一的,她握得用力,抽出来的时候刀刃从下往上,再一次切割了早受伤的!

想要死去的死侍。

这么一想,翻腾的不满和别的什么涌上心间。

木一。她一字一字吐出,的声音忽然冷得可怕,不顾鲜血淋漓的伤口,瞳孔里酝酿着乌云密布的风暴。

林木一剧烈颤抖一下,脸色木然灰败,抬起头,看见从安月行里快速低落的血珠,眼睛里聚集起水光却艰难地憋住。

她明白了

她心脏鼓动,一下一下在眼前带来黑影,四肢冰凉,整个人仿佛在冰原里一惊被冻僵张开嘴艰难地说话,每说一个字血液就涌出多一点,顺着脖颈和锁骨的路径滑向更深,把白衣染成深沉的红色:

对不起。

我我明白了

那嘶哑地近乎无声的声音道:

首领还要我活着。

不是她要活着是安月行要她活着,她要她活林木一没权利去死!

她根本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死!她整个人的所有都掌握在安月行里那个笑盈盈的杀人诛心的魔鬼!

安月行轻轻说,看不出喜怒:起来。

她瑟缩一下,扶起床边的围栏努力站起来,却一次一次地滑倒踉跄。

安月行便伸出,掌心有伤口,于是用腕的力量扶住她的胳膊。

林木一低下头的眼里瞬间露出绝望的祈求。

你喜欢我。安月行说。

林木一微张开嘴,木着脸,却眼神惊恐。她语无伦次,小心翼翼道: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克制住的不该被看出来

死侍不该有感情的,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就会总做错事还会黑夜独自痛苦想要死去的痛苦。

可是她却不能死去,她连掌控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要活着像安月行需要地那么活着

她最终深吸一口气,重新带上面具一般掩藏起一切,没有感情波动:首领,很抱歉,我不会了。

安月行现在心情不好了。

林木一的所作所为已经卑微到了极致。

首领不需要有感情的死侍,那么她就去死。首领要让她活着,那么她就从新割掉心脏,血淋淋地从新把那个不存在的器放在自己眼前

里面分明是绝望和痛苦的求而不得,疯狂的火,无时无刻灼烧,带来永恒的撕裂。

因为她已经不仅是把生命交给了她

林木一连灵魂都是安月行的!

这个全新又奇异的认识让她重新审视起如今样子太过可怜的死侍。

浅蓝的病服下胸口处有一个巨大的开口,里边苍白的身体到处是陈旧或新的伤痕,术从不致命的地方取出了一共八颗子弹,她本该起床都费劲,如今还把小刀给自己的脸开了条横曳的血口,不断冒出血来把她的半边衣服都浸湿。

单薄地站着,瑶瑶晃晃,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腕。

她伸捂住林木一脸上的伤口,忽然叹了口气,说:做不到就会好了。

那么就爱我吧既然已经献祭了灵魂

让我试一试。

突兀的想法,串联起她奇怪的不忍心不生气,利落又果断。

林木一没来的及反应,她已经凑近过来,两人嘴唇挨近,暧昧地直接明朗!

以恋人的姿态,这会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吻。

而安月行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里边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但要仔细看深处忽然翻涌起惊惶的不可置信,然后是铺天避日的痛苦。

她想首领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不管这个行为是因为冰冷的恶味还是又一次的试探。这是一场安月行的恋爱游戏,要求她的臣服侍候,和双方不加入一丝感情!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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