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带很难受吧?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刚开始没有用药的时候,水刑也是够烦人的,灌进嘴巴和鼻子里最后只能吸进冷冰冰的血水似的
还有那个活体观察每次刀口从胸骨开下去都感觉自己被完全剖开了吧
新药的实验真的很烦每次都要先感染,然后被注射奇怪的东西抗体把你的身体当做了战场,那种心悸的感觉只要试过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尝到
还有脑髓的神经刺激注射液
许诺每多说一句话,卫羚君就崩溃一分,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
怎奈许诺死死掰开她的双,越说越急促,最后甚至脸颊都红了一片,认认真真,像个疯子,暴呵一声:你是几号!
卫羚君一边闭眼一边死死摇头!
你是几号!许诺重复,狠狠拉起她的头发撞向墙壁:回答我!
精神压力下卫羚君不住呜咽,受到痛楚刺激之下声嘶力竭地绝望大喊:六六vi!
呜最后她终于叫出声,嘶哑地仰头,望向她的瞳孔里是恐惧的泪水,完全崩溃,全身大幅度颤抖!
许诺却忽然站起来,深深呼出一口气,清秀的脸上露出的是莫名的满足感!
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你也是六号!
她真是从和自己同样的地方爬出来的人!
卫羚君醒来的瞬间觉得脑子疼,又一时迷迷糊糊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昨天和王一云说了事,就困得不得了,自己回卧室睡了。
可是怎么会脑袋这么疼!
卫羚君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把抱着她腰的许诺扒拉开,却忽然摸到自己眼睛都肿了。
卫羚君:???
许诺也醒了,倒打一耙道:老大姐姐你醒了?你昨天做噩梦了吗?
噩梦?卫羚君又是捂住脑袋想不起来:我做噩梦了?
是呀,晚上的时候一直挣扎,一直哭,许诺道:我好不容易哄住你。
放你娘的屁,这不都他们是你干的吗卫羚君差点爆粗,忍住,点点头,装作迟疑:这样吗可能是梦见什么了吧
嗯,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许诺忽然咧嘴笑。
谁啊?卫羚君明知故问。
许诺。许诺龇出一口小白牙。
厚。卫羚君顿一会,哼了一声,不可置否,有种果然的感觉。
情人吗?许诺装傻道:是梦见分吗?
情人分?是仇人分尸。卫羚君听见情人这个称谓一愣,皱眉纠正。
哇啊!许诺假意吓到了:她是坏人吗!就是那个伤害你的朋友吗?
坏人卫羚君看着许诺铿锵有力:她就不是人!然后当着本人,威胁说:你信不信?
许诺笑眯眯道:老大说的都是对的,她根本不是人。
卫羚君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别看了,我去洗个脸,你先睡吧。
老大,不要不好意思哦。许诺冲着她的背影喊: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不笑话你。
谁不好意思?卫羚君恢复了混不要脸的状态之后丝毫不受影响,理直气壮:哭怎么了?我就不能哭?
许诺便坐在床上,心说她一定也是知道自己昨天梦见了什么。不过倒是有点诧异,她竟然大大方方承认了对仇人的恐惧。
然后卫羚君在去往洗间的时候还加上一句喃喃:你要是遇见她就知道我为什么哭了。你的话,两只眼睛都会哭瞎。
我天天照镜子,我也没哭瞎眼睛。许大变态诺默默想,你究竟以为你家许小言多金贵?
许诺支着脑袋,看卫羚君忙碌,精神攻击在指尖转悠着圈圈,想了半天,还是哀叹一声,收回那无形的力量。
她眯着眼睛瞧她捣鼓,一边啃果子,忽然理解了霸道总裁的一句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杀她吗,还是把她送进研究所吗,她一切也都打点干净了,并且自己随时可以脱离这里。
但是没下得去许小言还是挺喜欢她嘴硬心软的老大的。
许诺想着想着,卫羚君过来抽她脑袋一下子:愣着干嘛啊,大午了,快去做饭,弄点水果倒点茶,一会你嫂子来。
王一云?许诺撇嘴。
怎么说话呢!
许诺躲开她的抱着苹果溜了: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卫羚君气得一脚踢过去:关你屁事!
许诺倚在门前眼睛静静地盯着她看: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
我们乐意!卫羚君一翻白眼。
那么你们是想单纯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吗?许诺毫无压力的用少女的嘴巴说出这句话,惹得卫羚君直眯眼睛:小言子,你还记得你几岁吗?
四岁。许诺道:但是我什么都懂,感染之后长大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脑子。
就算这样呢?那你几岁了?卫羚君这才打量她,忽然从她稚嫩的面孔之一闪而过什么,没有抓住,于是挥散,重新回神道:成年了吗你。
快了啊。许诺歪着头,伸戳戳自己的脸颊,然后细细的指移动到胸口,戳戳。
卫羚君:
卫羚君于是两步上前抓住她的腕把她困在门边,低头玩玩她的发丝,戏弄:怎么?发育了?
许诺皱皱眉,对这气氛稍微有点不自在但毕竟是她盖了戳的御用暖水袋,还是没怎么挣扎,只是仰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上望去,睫毛颤抖。
我们想单纯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啊那又怎么样?死了一次的老流氓早没有害羞的心思,把玩着少女的发丝,勾一下唇角。
卫羚君忽然凑近她的唇,见她肌肉僵硬瞬间,又慢悠悠移到她耳边:你的意思是,不要你一云姐
你也可以咯?
她吐息痒痒的,半眯起眼睛,那双狐狸眼竟然终于露出了痞气的魅惑,味道香甜。
许诺咽了口唾沫,接道:我可以啊。
卫羚君噗嗤一下,放开了她:小言子,喜欢你老大我?
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