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孜很给面子地吃着,男人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最后一口蒸蛋灌下去,她的胃终于是发出的抗议,撑到无处安放。
宋轶北擦了擦嘴角,结束了这对他意义非凡的一餐。
“你还喜欢吃什么,我下回做。”他好像是来了兴趣,突如其来的一问。
乔韵孜被饱腹感撑得上头了,说话都要打嗝的意味,“只要…嗝,不是蛋就好……”
宋轶北得意的表情维持了三秒,就被她打败,正欲发作,看她吃撑了的呆萌样,又瞬间没了脾气。
“那等我学会别的,再做给你吃。”他难得红了脸,说着不自信的话。Po①⑧.c○м
乔韵孜看呆了,乖乖点头,“好。”
自上次不和平的一场对峙,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温情又无趣地对话了,一时间暖意涌上心头,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种难得和谐,甚至美满。
入睡前,宋轶北照例搂着她柔软细腻的娇躯,咬着耳朵纠缠,“老婆……”
“嗯。”
“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出版社拿资料。”
“然后呢。”他意有所指。
乔韵孜想到百货大厦的那一幕,只觉得有些烦闷,说难过都太矫情了,听了二十多年的话,麻木才是真的。
“没有然后了。”她习惯性隐藏自己的情绪,和从前一样,密不透风。
宋轶北用力环抱着她,这只倔强的小野猫,痛了也不吱声,任伤口溃烂化脓,不管不顾。
乔韵孜在男人的怀里悄然入眠,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她贪恋的,不过就是他怀着的一点暖,屏退所有恶意的这么一点点安全感。
宋轶北眼泛寒意,他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乔家,得寸进尺的下场,你们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