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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么久还没见过那么多异种呢。”
“他们会不会伤害人啊,安定剂要不要再打几针?”其中一个研究人员问道。
许弈观察着异种的表现,他们个个虚弱无力,根本没有要攻击人的样子,刚刚被枪击的异种显然也是因为被打了针力量被禁锢住了,否则速度应该再快十倍才是。
“分开看管。”
“他们不敢跑,实验室下面就是高度防护区,没有异种能从这里逃出去。”
而他们也足够聪明。
“好。”几名研究人员应声后便去准备隔离间。
许弈眼神一直注视着异种的方向,里面一个半蜷缩在角落的妇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妇人穿着人类的衣裳,一件破烂的粉色长衫,衣衫遮盖住脚踝,抱着脑袋身子颤的厉害。
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指数。
她手上生长着肉眼可见的鱼鳞,这里面所有人,她最害怕,却也最清醒。
研究人员将她从铁笼里拉出来放进隔离间,妇人也未反抗分毫。
这些异种都处于危险期,暴躁易怒,嗜血有杀意。
那妇人不同,许弈确定,她现在能开口说话。
所有异种被隔离开后许弈找到了看押那名妇人的培养间。
房间不是隔开的,头顶没有封顶,所有异种的培养间也相连,每一间的情况都可以从外面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异种没办法看清自己的同伴。
许弈进去的时候研究人员正在给妇人戴脚铐。
“你们先出去吧。”许弈淡然说了一句。
“是。”两人闻言颔首离开。
许弈凝视着面前的异种,她的颈脖被铁链禁锢着,头发散乱,赤着脚衣衫好几个破洞还裹着泥浆十分狼狈。
“怎么被抓的?”许弈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女人闻言依旧垂着头,好似没听懂许弈的话。
“我只是想求证一下刚刚那人说的话,你们杀了多少人?”许弈眼神往下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女人垂着的脑袋忽然地动了动,她抬起染着血丝的双眼与许弈对视了一眼,“求证?你们杀异种什么时候还需要求证了?”
女人只觉得可笑,话语中尽是嘲讽意味。
果然能说话。
许弈把培养间的门关上,“证据是通往死亡的完美票据,真实与不真实总会有人在意,我想听实话。”
女人满脸诧异地与许弈对视。
这世上所有人,没有在意异种是否真的杀人,只要有人指着异种说他剜了多少人的脑袋做了多少恶,从不会有人去求证,在他们眼里,异种本就如此,听到故事后臆想出来的画面只会比言语更邪恶。
这是这么多年来人们对异种的刻板印象。
女人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问,只觉得不可思议。
想起刚刚许弈开枪故意偏离没打中要害的画面,女人突然觉得看到了那点星火般的希望。
她眼眸潋滟地抓住许弈的白色大褂猛地朝着许弈跪下,“先生,求您救救我们……”
“我们没有杀人……”女人的调子黏腻颤抖,话牵着丝线般,“人是韩袁带着去的人杀的,不是我们!”
许弈猛地一怔,果然与他猜想的无二。
韩袁是12年前闽州实验室爆炸的幸存者,自那之后他对异种的恨意便达到的顶端,那种杀意是病态且疯狂的。
韩袁的那种急迫好像是急切地想掩盖什么一般。
如果韩袁想抹灭的是真相,那便是许弈想要知道的东西。
“为什么会狂躁?”许弈问。
“是他们……是他们给我们注射了药物……”女人满眼愤恨地道。
她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也不怕许弈是逗她玩乐,一切的认真与期盼都只为了心里那一点可能性。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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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