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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在床上的时候被弄的厉害了也会流泪,但那是没有声音的,微微的喘息显得媚态,眼下红着格外好看。
潭非濂喜欢看许弈那样哭。
这样的眼泪他不喜欢。
他想杀了那些让许弈不开心的人!
每一个都应该是穿心刺骨的死法!
“潭非濂……”许弈哑声黏腻地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轻轻抚着许弈的发鬓,“宝贝不哭。”
“潭非濂在。”他说。
潭非濂永远都在。
除了在床上,潭非濂没见许弈哭过,他擦拭掉许弈脸颊上的泪渍。
感受到怀里的人抽泣声渐渐小了下来,潭非濂垂眸看下去的时候,许弈已经哭累了在他怀中睡着了。
很乖。
像没有爪子的小猫一样。
漆黑的长睫因为闭着眼眸湿润的地方挂着的水珠还在上面,眼尾也是红的。
潭非濂触摸许弈的手冰冷透骨。
他抬手拽住禁锢在颈脖的锁链,单手捏住的同时用磁场震掉电流,顷刻间单手扳开了脖子上的禁锢。
另一只没被解开的手就更简单了,潭非濂指腹翻转间便将其震开。
他抱着许弈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褥。
潭非濂站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弈,指尖忽地伸出藤蔓绕指,青紫色的藤蔓在灯光散发出静谧又危险的厉色。
藤蔓在绕着往下最后停留在许弈的眉心处。
潭非濂这样的高级异种可以窥探他人的心绪。
微弱的颜色散开,潭非濂的眼神逐渐温和。
他撑着床沿微微俯身朝着许弈额头吻了下去,“那些异种哥哥也想救吗?”
“你总是那么善良。”潭非濂的长发垂落在许弈脸颊,几丝发落入许弈唇瓣,许弈微微抿唇不舒服地动了动。
这个细微的动作把潭非濂勾的不行,他没忍住又吻了许弈几次。
潭非濂亲够了后站起身从禁闭室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许弈没办法将那些异种救出来,就算有,也需要很长时间,而许弈只有一周时间。
潭非濂回过身看向禁闭室的门而后更改了密码锁。
潭非濂下楼后给许弈洗了些水果拿盘子装好放在客厅餐桌上,而后出了门。
这事情让许弈不高兴。
这个世上不能有让许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潭非濂的目标很明确。
管理局特殊实验所。
他的速度是所有异种当中的极致。
通过层层关卡后潭非濂熄灭了实验室全部楼层的灯光。
潭非濂看着实验室门口放着的危险立牌轻蔑一笑。
他知道这是许弈工作的地方,许弈单独看押他的地方比这里可高级多了。
“垃圾。”潭非濂淡漠开口调子不屑轻巧。
他抬眸望向头顶的精密监控,在他与监控对视的那一秒,监控便嘭声炸掉,顿时火花四溅!
“嘶嘶……”
今日是实验室的异种过多,值班的工作人员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