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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在身边熟睡的许弈。
冰冷的容貌在睡着后少了几分尖锐的冷意,但就是这样的许弈看起来依旧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许弈的冷,是与生俱来的。
他只会在潭非濂面前笑。
潭非濂也早就认知到了这一点。
潭非濂抬手拂过许弈的鼻梁唇峰,轻抚许弈的发丝。
哥哥要离开了。
他真真正正的感知到了。
但他让自己等。
就是一定会回来。
许弈睁开眼发现潭非濂还在身侧,伸出手自然地抱住了潭非濂,“今天怎么不去工作了?”
许弈神色惺忪,“舍不得我啊。”
潭非濂笑了笑:嗯,舍不得你。
当然舍不得。
一天见不到都要疯掉。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潭非濂穿好衣裳给许弈拿来一个购物袋,里面是他给许弈买的新衣裳,国内的最大奢侈品牌。
许弈接过衣裳,潭非濂温柔地比划道:哥哥,和我约会。
许弈看着购物袋里的衣裳。
潭非濂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喜欢性感的衣裳,高贵冷艳的贵气感能让许弈像个小王子。
许弈拿出衣裳小声嘀咕:“怎么老喜欢我穿这种衣裳……”
“耽误哥拿枪。”许弈朝潭非濂嫌弃了一句。
潭非濂:想看哥哥穿。
潭非濂:穿给潭非濂一个人看。
许弈心软了。
他发现潭非濂稍微有点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纵容他。
许弈瞪了潭非濂一眼:“臭小子,就仗着我心疼你。”
许弈捏着衣裳进屋换好后潭非濂的视线中尽是毫不避讳的欲望。
许弈任由潭非濂抱着自己吻到缺氧。
潭非濂吻够了之后揽住许弈的臀往自己身上贴。
许弈感知到什么耳根子红滴血,“跟……跟我没关系……”
潭非濂瞳孔焦距在许弈被他吻的殷红的唇瓣上:哥哥,你好勾人,知道吗?
许弈不甘示弱地更靠近潭非濂一步:“你让我这样穿的。”
潭非濂瞳孔盛着欲望:你怎么穿对我来说都一样。
话落又在许弈唇瓣落下一吻。
“呜……”
潭非濂什么都没做,他担心许弈的身体,亲亲摸摸够了便带着许弈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日潭非濂都在家陪着许弈,带他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做相爱的人会做的所有事。
许弈的身体在这里一日不如一日。
他只能尽力在潭非濂面前欢喜愉悦。
许弈告诉潭非濂,自己三天后会离开。
潭非濂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没关系。
我等你。
世间星河流转,我愿意为之画地为牢,即使与等待天荒地老,总会回来,没有期限,有答案也一样,我选择他,亦等待他。
许弈这几日感受到了潭非濂的不安。
但他依旧那么乖。
不追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
潭非濂告诉许弈,回来了就结婚。
许弈答应了。
避免潭非濂太过痛苦,许弈没有选择与他决裂的分离方式,他买了一张两千公里外的车票,让潭非亲自送他去火车站。
许弈在进站口拥抱了潭非濂。
许弈告诉潭非濂不许戴助听器。
这是潭非濂唯一不会听话的地方。
他总会在许弈训诫之后马上摘掉,而后又自己在许弈没看见的地方悄悄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