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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偏宠夫郎——白日坐梦(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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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精明,算得清楚,张老爷子一听眼睛就亮了,不错,有的做。

季唯听罢,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来,他又道,月饼本是中秋才吃的东西,中秋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再卖就不妥了。我的意思是将月饼下了,换上这肉松小贝,你看如何?

你觉得能代替月饼?张老爷子有些犹豫,毕竟月饼卖的很好,买的人也多,如今已初步有了基础,而这肉松小贝还是个未知数。

总需要点时间,不过我相信,以我如今的影响力,想来不会需要很长时间。季唯双手扶在伸手,自信道。

这话说的也是,如今长柳镇上谁不知道季唯与味绝,哪怕是在长柳镇以外,如今卖出曲奇、可颂、冰皮月饼的张家,也炙手可热,众人疯抢。

趁着如今的热度,若是能够在月饼销售疲软前,推出新的产品,一举占领市场,对于季唯和张家来说,都是好事。

更何况月饼要平时都随买随有,真到了中秋,也就没人买了。

这个道理,季唯是懂得。他略一提,张老爷子也明白了。

正好季唯在场,他就顺便与他说起了大溪镇陈家的事。

你可知在大溪镇有一陈氏,三代做饼,如今已在大溪镇开了四家饼铺,除了长柳镇外,其他的镇子,也都至少有他一家饼铺。张氏以售米为主,在糕饼上,着实争不过他们。

张老爷子目光突然一锐,如今他们为了与我张氏相争,竟降低了价钱,引走了不少客人。若任由他们如此发展下去,恐怕对张氏饼铺未来的发展不利。

第92章

那老爷子是个什么意思?

张全搬来一张椅子,就摆在张老爷子和张鸣远中间的空位子上,当了大半辈子的管家,很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此时张老爷子与季唯有要事要谈,自然不能让客人干站着说话了。

虽然是有点急,可是我看此时也是等不得了。张老爷子两手交叉靠在桌上,身子朝季唯微微倾斜,陈家的意思是要与我们张家打擂台了。我们张氏既然与你合作,就迟早要和他陈氏打一仗。既然他们先出手了,我们也不该退后。不如这样,在大溪镇再开一家铺子。

季唯浓眉一挑,倒是没想到张老爷子这么有魄力,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跟陈家硬碰硬。

陈氏饼铺再怎么说也经营了三代,在大溪镇有着相当的基础。虽说季唯的西点如今掀起了热潮,可也不能一下子就取代本土的中式糕饼。在根基还没扎稳的情况下,就要再开新铺子,同陈氏竞争,未免有一些风险了。

不过关于做生意,还是张老爷子更擅长些。

会不会太快了些?季唯想再听听看张老爷子怎么说。

是会有些仓促,不过这是个这个时机也很关键。如今我们正是我们将新品推向大众的要紧时期,若是被陈家用低价压了我们一头,那么老百姓都跑去买陈家的糕饼。

张老爷子看到季唯若有所思的模样,知道他孺子可教,惜才的心思又起,忍不住与他细说起来:你想一下,糕饼不是油盐酱醋米这种必需物,并不是人人都要买的。陈家此时给的价钱,远远低于我们,那些需要糕饼的人买了后,总还要再等些日子,才会再买。那么我们损失的就不是这短短几日,而是更多的时间,更多的客人。

季唯恍然,点了点头。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们的本钱压不下来,没法跟陈家的比低价。若是他们以后再用这个手段,我们张氏还是要吃亏。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的与他们斗一斗。成了,那么以后就是我们张家说的算。张老爷子拔高了声音,最后一句又亮又响,一点也不像是他这把年纪的人说出来的,透出了一股刻在骨子里的自信。

生意方面,我还是得多跟您老人家学习才行。既然您老做了这么个决定,那么我自然是没什么异议了。

饭后来我书房一叙。张老爷子说完这句,就让张全重新送了一副碗筷上来,让季唯也坐在桌上随便吃了几口,就同他一起去了书房。

既然要重新开铺子,那本钱就自然不能由一个人分担。在张老爷子没开口的时候,季唯就提出了与他六四分的建议。由于之前半个月卖出去的款项,张老爷子还未清算,也就是属于季唯的那四分账还在张家手上。

季唯建议,就从那笔钱里扣。

至于季唯那四分利,倒也不怕张家克扣。

毕竟糕饼都是从季唯手上送出去的,送出去多少,标价多少,能得多少,他心里头都有数。

每间铺子的账都是月末清算后,由铺子的掌柜带着账本和钱到张家上交。

也就是说,季唯要拿到这第一笔的合作分红,还是得再等几日。他卖了两个多月的糕饼,倒是有不少的积蓄,一时半会并不怎么在意这个。

张老爷子知道柳意绵在县学念书,季唯会时常去看他,二人在商定了新铺的选址后,就将铺子整改的任务放在了季唯身上,正好也免去了老爷子的舟车劳顿。

两人谈妥后,张老爷子也倦了,就让张全将季唯送出府。

*****

阿秋神色倦怠,坐在饭桌上,手里拿着筷子,却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毛林铁有些紧张,伸手替他夹了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放在阿秋的碗里,不断催促道:你尝尝,好大一块五花肉呢。

阿秋只是用筷子戳了戳肉,淡淡道:没胃口。

那你试试这个?清蒸的,口味淡些。毛林铁半点不生气,又夹了一筷鲫鱼背上肉质最嫩,骨头最少的鱼肉,挑掉鱼刺,放在阿秋碗里,眼巴巴地望着他,尝尝?

今儿桌上的菜,除了红烧肉差点被烧糊了,阿秋实在看不下去毛林铁糟蹋好东西,接手做完外,其他的清蒸鱼和炒菜心,都是毛林铁下厨做的。

毛林铁虽不常下厨,但多年独处,做几道简单的菜色还是没问题。特别是阿秋跑到季唯处帮忙后,家里头少了他,毛林铁就不得不自己时常动作做饭菜了。

腥,吃不下。

那你肉嫌油腻,鱼又觉得腥,要吃什么才好?毛林铁急的瞪大了眼睛,不过怒气只是稍纵即逝,很快又压了下去,你瞧你,才不过两个月的胎,人就瘦了一圈,再不多吃点,将来将来可怎么好啊。

虽说阿秋这些日子,确实没什么胃口。不过天气热,吃的少也情有可原,不管是毛林铁还是阿秋都还是生手,没见过怀胎的,自然没往这方面想过。

早晨阿秋身子沉沉,四肢无力,吃了几口白粥,竟然呕吐不止。毛林铁这段日子,与阿秋虽有些置气,但毕竟还睡在一张床上,眼见他病的厉害,怎么也不能放着不管,就背着他上街去看了大夫。

一路上骂几句,念叨几句,等见了大夫,听他说阿秋有了身孕,什么怒啊气啊都烟消云散,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欢喜,出了医馆,当街就把阿秋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嚷嚷着他要当爹了,引起大半条街的侧目。

毛林铁已近而立之年,连他小弟都已生了儿子,他却半点动静也无。阿秋有了身孕,对他来说,简直比天上下了钱雨还要令他激动。

那你要吃什么,跟我说,我明天上街去买。毛林铁有点着急,你好歹今天吃点,鱼吃几口,要是觉得腥,我去倒点酱油,你沾着吃?

不吃了,今天乏了,我要早些睡,不然明天起不来了。阿秋放下筷子就要起身,毛林铁一把攥住他手腕,起身将阿秋拽到自己怀里,皱眉瞪了他一眼,明天早起干什么?以后不许出门了!

季大哥那

季什么季!不许你去!毛林铁突然硬邦邦地丢下一句,他早就看季唯不顺眼了。阿秋是个哥儿,就该在家里头生活做饭,等着他回家,像以前那样就最好了。自从阿秋去了季唯那做工后,回家就开始给他摆脸色,一点都不似以前温柔了。

毛林铁每次都把账算在季唯头上,如今阿秋有了身孕,自然不能让他再出这个家门,去北街干活。

不行,只请了一天假,我工钱还没领!阿秋咬着唇,在毛林铁怀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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