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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偏宠夫郎——白日坐梦(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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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书铺,柳意绵与林泰等人就挑起了书。与他平时的克制不同,此番出来甚是张扬,手里抱了一叠书,看起来还有继续的架势。

李蔚打趣道:你这是发财了?还是张小满把钱还你了?怎的一下子如此大方?

李蔚兄说笑了,我怎能发财?不过是先前藏了些银钱,幸而没被人一同盗走。

柳意绵说完,听到的学子都连声称他聪明。

来到书院也有一个多月,虽总有些人看不惯他,喊着要将他赶出书院,也有些人将他视作陌路人,不肯张口和他打交道,但也有些人总归肯给他个好脸色。

林掌柜书铺里确实上了新话本,只不过不如明镜台那般出名,但卖的也算不错,几个学子难得出来一趟,就都买了一本,又一同回去了。

果不出柳意绵所料,屋子里的钱都还在,未曾丢失。他点完了数,将钱放回原位,接连两日,都与几个朋友上街,时常买些东西回来,也会分给其他学子品尝。

众人都念他大方。

又过了两日,他与林泰、文宣吃过中饭,从外头回来,一路上有说有笑正高兴得很,走到自个儿屋前,看到扭开的门锁,愣了愣,幽幽叹了口气。

那边两个抬头要说什么,看到他这模样,心中一凛,立刻走过来,见事情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发展,心中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张小满确实无辜,悲的却是书院中有人屡次行窃,还不肯悔改。

不论如何,他们都要将此人捉出来。

他们不动声色推开门走进去,上回屋子凌乱,可这回却整齐的很。

只除了被打开的木箱外。

柳意绵在木箱边上蹲下来,手指拂过边缘一缕暗红色的痕迹,叹了口气。

怎么了?文宣弯腰低下脑袋瞧,不过没瞧出个所以然,又挺直了背站好。

我在钱袋里放了几块小刀片,看来是割伤了这个人。柳意绵知道这人总会来,他这几日故意日日上街,一是为了让这人知道,他还有钱;二就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

既然要来,就总要留下点什么证据。

不管那人是谁,费劲千辛万苦进来偷银子,就总要确认一下钱袋子里有多少。等他兴奋地拿起袋子,一把握住钱袋,就一定会被数把小刀片割伤。

只需要看一看谁手上割伤,就可一目了然了。

此事柳意绵并不曾与其他人说起,林泰与文宣一听他的布置,一个瞪大了眼睛,一个鼓起了掌。

林泰用力拍柳意绵肩膀,柳弟,没想到你如此聪明!这招好啊!只要这人还在书院,那就肯定躲不过!下午就有一堂课,我们挨个儿看!

不知为何,柳意绵心中总有一种不祥预感,他咬住下唇,强行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勉强笑道:是啊,一定能捉住真贼。

三人要走,林泰突然停住脚步,不成,我要留在这。从上午讲完课到我们吃完中饭,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那人要趁我们离开到这,还要小心不被他人发现,拿了钱再走,肯定没离开多久。万一他就在这校舍内呢?我要留在这,一个个查过去,你们去学堂内拦人吧!

还是你想得周到。文宣面露佩服,同柳意绵一起走了。

等他们二人一走远,林泰双@腿一分,两手插在腰上,气沉丹田,喊道:遭贼啦!又遭贼啦!大家快来捉贼啊!

上回张小满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特别是住在校舍里的学子,都十分不安。大家平时都互相信任,除非出远门,否则大多不锁门。后来张小满离开后,大家松了口气。

此时一听到林泰的声音,在外头的人唰的看过来,在屋子里的人也开门冲了出门。

什么!你说什么?

张小满不是都被赶走了吗!怎么还有贼?

又丢了什么?谁丢了东西?

何时丢的?

没多久,林泰跟前就聚集了一批人,他满意地点头,又提气喊道:仍是柳弟。方才与他从外头归来,见屋门铜锁被毁,藏起来的钱袋丢了。不过大家不要慌,柳弟机智,留了个小陷阱,将那贼人割伤。此时手上有伤的人,站出来

林泰平时吃得好睡得好,又体格圆润,喊起话来底气充足,气势逼人,不要说站在他跟前的,就连校舍二楼都听的一清二楚。

众人听了他这番话,当即你看我,我看你的低头互相检查了起来。

我没有。

我也没。

你手上有伤!

这是摔得,前两日我上楼时在梯子上摔了一跤,有人可以替我作证!

闹哄哄的众人逐渐安静下来,除了那摔伤的学子外,在场的人再无手上有伤的了。

何事喧哗?众人向前看去,就见陆玉书手里执了把扇子,正轻轻摇慢挥地朝这走来。

林泰赶忙上前,将此事情况同他说了,陆玉书眉心一跳,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颇有其父陆展鸿公堂之风。

不过这点,他自己是断不可能察觉的了。

不急,我们在这稍等柳兄片刻,他很快便回会来了。陆玉书突然抬头,看向校舍方向,有几人顺着他目光回头望去,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无。

林泰兄,你确定校舍里的人,全都下来了吗?

第101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搞定啦~~撒花花??(▽)ノ

没等多久,柳意绵与文宣就将在讲堂的人审了一遍,没发现手上带伤的人。他有些失望,但又有些莫名的释然。

从讲堂里走出来时,柳意绵碰上了陈沛之。他看到柳意绵两人,脸上登时染了嘲讽之色,错身而过,就听到了他恶意的声音。

果然是物以类聚,啧。

你说什么!文宣变了脸色,回头要去拦他,却被柳意绵拉住胳膊,摇了下头。

他立即明白了柳意绵的意思,书院里不允许除了辩论以外的争论。要是两人吵起来,不管是谁起的头,两人都会受到责罚。

陈沛之停住脚步,站在那里看他们二人,脸上显露出得意,抱臂笑道:怎么?你们还想动手?我倒是无所谓,别一会吃了亏,哭着求我高抬贵手呀。

他走到柳意绵跟前,伸出手指要去勾柳意绵下巴。这是种轻蔑的姿势,是陈沛之等人去花楼惯常对姑娘们做的。

柳意绵虽没去过没见过,但也知道陈沛之意在侮辱。他当即冷了脸,伸手将那越靠越近的手掌拍开。用劲之大,让陈沛之的手背顿时红了。

你!

我怎么了?柳意绵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云淡风轻道,刚才有只好大的苍蝇飞过,幸好打中了。

文宣看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意绵拉着走了,快些回去吧,林泰还在等我们呢。

走了几步远,文宣突然反应过来,咱们还没查那陈沛之的手呢!

我已看过了,不是他。

意绵,你方才实在是实在是太潇洒了!文宣激动的脸颊微红,他向来斯文,几乎到有些软弱的地步。

若非有人总护着他,恐怕也是常吃亏的人。

其实算不上什么。柳意绵默然许久,叹了口气,文宣,我总觉得有什么要不一样了。

什么?文宣没懂。

没什么,我们快些走。

两人靠近校舍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聚集在一起的人,还有坐在那的陆玉书与林泰。

文宣小声道:他们在干什么?等我们吗?

柳意绵有些不解,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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