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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于我——ChloePrice(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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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完一圈,她又跟没长骨头似的歪站在他面前,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时鉴是看路人的反应这般判断的,但是他着实是想不出她到底哪里能诱惑人。

时鉴不知自己易了容,是怎么被她认出来的。只是认命地唤了她一声:落霞。

落霞怪不屑地呵呵一笑:真君还记得我,真是有愧。不过也多谢当年真君了,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

有个男人过路,她像是认识,拿烟斗轻点那男人肩头:覃公子,今天晚上来玩儿么?

姓覃的一见她就笑开了花,只是时鉴瞧着那副笑容只觉得反胃。男人打量一下时鉴,站在了落霞身边,惯熟练地伸手搂她的腰,然后往下摸了摸:怎么能不给我们美人捧场子?

那花儿......她还用着那烟斗在他胸口划一道线,直接搭上他腰带,纯是赤|||||裸|||||裸的勾|||||引。

那肯定是给的,只要你给我伺候好了......男人搂着落霞,低头逐渐凑近,被落霞一把推开,轻轻巧巧给他躲开,生怕他多占了便宜不值当似的:那晚上奴家房里等你......

时鉴在旁边看完了全程。这还是在大街上,这男女也不知廉耻。不过他想了半天,这女人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当时只觉得替明安真君可惜,现在才懂这是她的本性。

他一下子也懂了她如今这是做什么的,只觉得不舒服。

但落霞方才对那男人一番勾|引......怎的让他想起初元早上的描述......他又是怎么知晓这么多的?!

他回去的时候破天荒看见初元坐在那儿写字,看着跟在陶冶身心似的,他偏就气不打一处来,站在窗前,挡了初元的一多半光。

初元眼前突然一黑,还以为天阴了是要下雨,抬头却看见个陌生人,还黑着个脸,看来是要下雷阵雨,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您谁啊?私闯民宅我报官了啊!他也就是说说。

初元。那陌生人一出声,他才知道是时鉴。打个响指给他的变化给撤销,时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初元出门外去给他拖到一边: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儿?没见我这儿练字呢?给我光挡着作甚?

你练字做什么?时鉴语气听着依旧不好,初元也不知道这人突然一下是干嘛,自己给他赶出去还没给钱生气了?

陶冶情操。初元没管他,回去继续捏着笔开始抄书,一笔一划试图静心。结果时鉴站到他旁边开始控诉:你若是真想静心,还不如少去些那种地方。

哪种?

那种四处挂着帷幔,然后女人都不好好穿衣服的地方。

初元笔一停,噗嗤一笑。

他好歹是忍住了把笔给搁好,这才开始狂笑,不然可能会毁了他认认真真写了这大半晌的这幅字。

初元给眼泪一揩,手上的墨迹都一块儿跟着蹭到脸上了他也没管:我的天哪!你堂堂一位大神,怎的还真去这种地方!那我问你,那儿姑娘美不美?

时鉴真的后悔没有给他买胭脂水粉,不然打扮起来肯定比那儿姑娘美。

初元笑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的话有误,喘了口气对时鉴进行最后的暴击:我跟你讲个恐怖故事,三水的那个爱人,就在那种地方。今天晚上指不定我们要转好几道场子。

闻言,时鉴脸都绿了。

话说......时鉴结巴半天,那三水的情人究竟是何人?

那你要问他。

那,那又是怎么才会到那种地方?

被人卖进去的啊!初元心说他讲故事的时候你是不是没认真听?!要不然我下回随身带点瓜子留着给我俩听故事用?

时鉴还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疑惑和难以置信,组织语言的功能都一块儿给影响了:不,我的意思是......那不是个男子嘛?为何会,会,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变心了?!

您原来还听出来三水的情人是个男的啊!

初元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怕自己的回答再一次污染这位大神纯净的心灵:这......怎么说呢,其实是......是有男性工作者的......

天哪自己都在说什么东西!

诶,但是时鉴似乎对于男的和男的......并没有排斥吧?应该......

作者有话要说:①现代的时鉴变成了跟初元一样的货色沉迷网游

只不过初元拉队伍下副本,时鉴每天沉迷捏脸发视频卖捏脸数据

②现代的时鉴去读大学,报的医美专业,进修回来开了家整形医院,门口的吧台小妹是女装初元

被安排这个工作的初元:你完了,回去等死。

③以落霞为首的女神小仙女plmm们:时鉴你个死直男,滚!

今天码字卡死我了,结果满脑子吐槽倒是挺多,服气。

提前为祖国母亲庆生【双手合十】

☆、第三十章

所以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脸?

好看。初元装得一副土大款的样子,甩着钱袋走得大摇大摆。时鉴看不下去,给他变回来,然后稍微修改了一下容貌。

初元:......

别顶着我的脸做这种事,丢人。时鉴还记得初元上回用自己的脸在桥头唱歌的丢人事迹,颇为无奈。

初元好歹收敛了。

京城出名的青楼不少,养小倌儿的也有,不过也就那么几家。初元再推测,既然三水的小情人是被卖进去的,说不定大店给的钱多。这么算来,初元目标定了几家,可以一个一个查过去。

先是观月台。

他可从来没说京城除了皇城以外最高的建筑观月台不是青楼。

可这儿实在是比初元一开始预想的热闹太多了。

等到了地方,听见门口的妈妈叫喊,他才知道今儿是新头牌初登场的日子。进进出出的人流忙乱,除了楼里的姑娘们,还有来寻欢或是为了一见花魁美貌的嫖|||||客。

只有时鉴和初元俩人挤在人群里迷茫。

这找个屁啊?

初元转个头,正想跟时鉴说一声不如明日再来,结果回头跟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对上了眼。

初元:......

我在这儿。时鉴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拍了拍袖子,看样子也是很不容易地才从人堆里挤出来的。初元暗暗松了口气,别一会儿别人家的美人还没找到,自己家这个先丢了。

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这词当真不只是说说而已。灯光被烘托得暧昧又迷蒙,热热闹闹后是隐隐约约的撩人歌声,舞台上轻纱合着琴声翻飞,撩的是人心里那点魔鬼,和着熏香的味道逐渐滋生弥漫。

璀璨又糜烂。

初元可完全是被时鉴给误会大了,他可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想来也来不起啊!他也就有事儿没事儿路过,看见门口姑娘在那儿站着拉客,再夹着别的认识的公子哥儿们说过的,全是自己的脑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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