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眼珠子急速转了转,而后才说:“她穿着青绿色的罗裙,梳着与今日一样的发髻,手里……手里倒是没拿什么东西。”
凤倾晚又问王大雄:“你看到的是否也一样?”
“是是是,他说得没错。”王大雄想也不想,连忙点头。
听见凤倾晚这般问话,凤宏宇已经觉得不对劲,他忍不住开口:“凤倾晚,你问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
凤倾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只不过是随口问几句,你着急什么。”
元府尹摸了摸胡子,瞬间明白了凤倾晚那些话的用意。
“你们确定吗?”元府尹问道,“那姑娘当日没带什么东西?”
狱卒和王大雄对视了一眼,皆是有点心虚。
“确定!”
“好像不是……”
两人说的话已然不同。
凤宏宇此刻变了脸色,心惊了起来,这两个无用的东西!
元府尹怒了,道:“你们方才说的一样,怎么现在又是不一样了?!她那日究竟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两人身体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狱卒下意识看着凤宏宇,希望凤宏宇给他一点提示。
凤宏宇见状,只想把事情撇开,如果他此刻再说什么,岂不是自投罗网!
元府尹见两人不说话,便要行刑。
狱卒在顺天府干了这么多年的活儿,那二十板子打下去,他两个月都别想走动了。
他慌了神,急忙说道:“大人,她没带!只是太阳猛烈,她撑着一把伞罢了!”
“满嘴谎言!”元府尹说着,“她给你五百两白银,不是银票,小小的钱袋哪能装得下,那必定是手里拿着的,你现在说她什么都没带?!”
元府尹一开始还未想到这点,幸好有凤倾晚提醒了。
“带了带了!”狱卒冷汗直冒,“小人记错了,她是带了个布袋,里头装着白银,只是小人太过紧张,所以才记错了。”
王大雄也连忙帮嘴:“是啊,我也记错了,那姑娘带了个布袋……”
“那布袋是什么颜色的?”元府尹说道,“来人,准备纸笔,让他们写下来。”
两人脑袋一轰,险些要昏倒了过去。
他们说的本来就是凭空捏造的,哪里知道布袋是什么颜色的。
狱卒脑袋混乱得很,生怕自己写的与王大雄不一致。
王大雄倒是机智了一回,扭扭捏捏的说道:“小人……小人并不会写字。”
但元府尹也不是个吃素的,便让王大雄上前来细声说给他听,而狱卒是懂几个字的,只能自己写。
可只要两人所说和所写的不一样,那口供就是有问题,不能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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