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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宇智波家的白兔子——青梅覆雪(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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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见对面那个杀机四溢的宇智波笑意满满地开口:把岳父认成子孙,可以,这操作我服。

你不是真理的亲生父亲好吧?扉间摆摆手,倒是淡定的很:再说这事是真理先提起的,生孩子也是她提出来的,我没碰过她,你别瞎说。

哦,这样啊,那就好。泉泽气场一松,整个人又变得阳光开朗起来了:假婚啊,早说啊,害我紧张这么久。

什么?扉间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担心他家的姑娘。

怕你糟蹋我家的姑娘啊。泉泽笑眯眯的:我姑娘这么像我,你又没我好看,跟我家姑娘在一起嗯

扉间没忍住,甩了他个白眼:闭嘴吧你。

泉泽偏不,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目光在扉间身上来回巡视,摇着头砸咂舌:看你这样子,要是我家姑娘不和你联婚,你就要单身一辈子了啊你干嘛!我陈述事实而已!泉泽接住扉间甩过来的盘子捏起里边最后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毕竟以你这么个研究疯子的性格,有人看得上你那可真是厉害了呢。

他都不敢想象有什么人能忍受这么个脾气,能忍的简直是神仙。

哎不说这个。泉泽看着不能再逗下去了,赶紧转移话题,伸手一指指向整个宇智波大宅院里头唯一一颗梧桐树,眼睛亮晶晶的:知道那是什么吗?

扉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喜欢的树,叫梧桐。当年问他为什么选这个院子的时候扉间这么问,泉泽就是这么答的。

哎?你这么了解我哦。泉泽微微一愣,随后笑开了,心情相当不错的样子:不过今天的重点不是这棵树,而是这棵树下你知道有什么嘛?

泉泽得意地笑着,手指冲他摆了摆:是酒,相当好的酒。

扉间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找出铲子就开始挖坑,不由得坐在游廊边靠着栏杆,鬼使神差的开口:你把酒埋在树底下干什么?

这是家里的习俗不是宇智波,是我家里、我家乡那边的习俗。泉泽弯着眼睛,一点都不介意把这点秘密曝光出来:我们家乡在很久以前有过这样一个传说有个裁缝师傅的妻子怀了孩子,他兴致冲冲的回家酿了几坛酒准备等儿子出来的时候招待亲朋好友们享用,但他妻子生的是个姑娘,于是他就没在孩子满月时将酒拿出来,反而埋在桂花树下很久。

后来他的姑娘长大成人了,继承了他的手艺不说,还嫁给了他的弟子,这对他来说是双喜临门哦,我们那边拜师一辈子只能认一个师父,就像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父亲一般的存在,所以那个裁缝师傅就像是嫁了闺女的同时,儿子也娶妻了一般,所以是双喜临门。

泉泽手中的铲子明显遇到什么阻碍,他眼睛微微一亮,语速也跟着加快不少:他高高兴兴的给自己的两个孩子操办婚事,将亲朋好友们请来做客,喝到兴头上忽的想起自己在小姑娘出生时买下的几坛好酒,便挖出来给诸位亲朋品尝,打开酒坛时香气扑鼻,色浓味醇极为好喝,所以这个习俗就在民间传开了。

不过后来还多了一项就是。泉泽将装着酒的箱子提出坑,又握起铲子将坑填平:后来这种酒就被称作女儿酒,在女儿出生时酿好埋进地底,种上树苗,等女儿出嫁时将长成的树砍下制成箱子装满金银珠宝给女儿做嫁妆,而树下的酒就用来摆做宴席请客。

不过现在也就只能请你喝一喝了,毕竟我在这里也没别的什么朋友。泉泽耸耸肩,将箱子上的泥土弄干净之后看着扉间叹了口气,再说,我一个死人的身份,远远祝福一下真理就好啦,跟不相干的人解释什么的也挺麻烦的。

他这么说着,颇为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泥巴,很是凶巴巴的瞪了眼扉间:不许偷喝啊,我去换身干净的衣服马上回来。

扉间古怪的看了他几眼,最后在宇智波三岁泉泽执着的目光下终于点点头,这才看见他满意的弯起眼睛,找了身干净的浴衣和羽织去了洗浴室,这才有些出神的看向那边树下的箱子。

感知系忍者良好的五感还能听见洗浴室那边的水声,恢复少年心性的臭小子又用他不知其意的语言轻声唱着温和的调子。

还蛮好听?扉间在内心给了自己一耳光别看,宇智波都有毒,想想大哥,再想想大姐,不要中了颜遁。

有时候扉间真怀疑他们宇智波那些从来没低于水平线的颜值是不是也是什么血继,就跟他们的眼睛一样。

他们宇智波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后来,出的各个都是美人,反倒一观他们千手他们父亲就算是年轻时候也没沾到祖母那张美人脸几分光彩,自己四兄弟外加个姐姐似乎都是遗传的母亲。

扉间想着就喘了好大一口气还好,都是像的母亲,不然站在宇智波里面呆久了真的心里有压力。

TBC.

☆、第63章

泉泽动作很快,不过这就导致浴衣并没有扎的像是以往那般整齐,大半白皙的胸膛与腹部都暴露在空气里,精致的锁骨又被羽织半遮不遮的掩住,一头银发只松松挽了个低马尾,不少碎发耷拉在额头上,一双蓝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打开箱子之后露出的十四个小坛子。

扉间目光微微一暗千手家五人,宇智波五人,剩下四坛是他们自己家的。

熊孩子的心思过分好猜了,尤其是坛子底下竟然还写了名字。

这么一想,当时婚后没两天真理确实是提着酒坛去给板间与瓦间上了坟,没几天又回了一趟宇智波。

不对。扉间皱起眉按照这么说,连这种事情他都能记清楚的话,为什么他并不记得他记忆中的宇智波真理,有着这样一个养父?甚至都不记得她有个姐姐?

就像他并不记得自己有个姐姐一样。

这实在是太过奇怪了,绝对不正常。

他皱着眉看向身边抱着酒坛拍开泥封,见透明澄澈的琥珀色酒液暴露满脸惊喜的泉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被询问这个问题的泉泽勉强从陶醉中清醒过来,蔚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透着水光,懒洋洋的样子:啊,我确实是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抹的一干二净没错,但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为了实现某个不得不做完的事情但别人的存在感我没必要抹去吧?

他嗅着空气中的醇香无不愉快的弯起眼:嘛,以后的事情以后慢慢想呗,历史是不可能就因为这么几个外来人就改变,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偶然,只是因为世界需要我们过来一趟,所以我们才会过来。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坐正身子若有所思的点点下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看向旁边的扉间,眉毛微微皱起:我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扉间思考了两遍,摇摇头确认:并没有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像也不算是?泉泽眉毛皱的死死的,一般来说重要的事情我不太可能会忘,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似乎没必要这么纠结要么就只能证明这件事并不是现在应该想起来的时候,他并不想我擅自插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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