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是有些早了,不过多抱一会也是抱,少抱一会还是抱,干脆还是抱着吧。他这么说着耸耸肩,毕竟是穿越时空呢,要是在途中一个不小心分散了多不好啊以前还好些,有绑定,到后来绑定松掉了只能用最原始的这种办法啦。
可是二代目大人不是有飞雷神吗?卡卡西微微皱眉飞雷神也属于空间忍术,只要扉间在泉泽身上打下一个标记,就算是走散了应该也不会找不到人吧?
我说的并不是穿越空间,而是穿越时空,你明白了吗?泉泽长叹一声:是,飞雷神是空间忍术,但只是单面空间穿梭忍术也就是只能在某一个空间内穿梭的忍术,而实现不了从这个空间跳到另一个空间里。
简单来说,世界就像是一个盒子,而我们都在这个盒子里生存。泉泽排排扉间的背将人放下,瞳孔中金芒一闪乳白的莲花浮现,周遭空间也转变为金色,像是一个盒子一般,他们来不及惊奇就听见泉泽继续往下说:我们生活在这个盒子里,而盒子也是有边缘的,而边缘以外的地方,就可以理解为一片虚无的乱流,解释起来蛮复杂的,大概就先也理解为毒气吧。
如果是普通的跨空间就是从这个盒子离开,保护自己不受毒气侵害,到达另一个盒子里,但这个盒子里发生的事情可能和上一个盒子有细微不同,但该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一定会发生,所以你在上一个盒子里是什么时间,这一个盒子里就还是一样的时间。
你们这里是四战结束,但我们那边还是初战结束,时间线完全不一样,所以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单面空间穿梭,也不是跨越空间,而是穿越时空,穿越时间与空间,这比单面空间穿梭与跨越空间两项加起来还要难,你们明白么?
以往还好些,有幽冥幽泉两盏具有引魂作用的灯护着,什么都不用担心,但现在不一样,幽泉在木叶,幽冥我让它看着真理去了,两盏都不在身边,要是一不留神被乱流卷入,哪怕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将你搅得粉碎也是随随便便扔在一个时间点就不管了,我这么说你明白么?泉泽满脸脑壳痛:这就不是能不能回来的问题了,这完全就是薛定谔的猫啊。
也就是说,没准你能回到初战,但我一个不留神可能会到那边的四战,或者更早以前?扉间点点下巴,眉毛微皱:薛定谔的猫又是什么?
泉泽一噎,顿时知道这位祖宗的研究欲又上来了,垂头丧气的给他解释了一遍什么是又死又活违背了常理的猫,又警告了他一番绝对不准做实验之后这才收回那双奇异的眼睛,火影办公室又恢复原样。
至此,泉泽也收了好好再逛一遍木叶的心思,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大脑他错了,他就不该跟卡卡西解释关于时空定律的问题。
#突然回忆起当年被追问穿越相关的恐惧感#
#你聚聚永远是你聚聚#
#科研疯子太可怕了#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扉间居然跟着他进了屋,反手就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十分自然的将门反锁。
泉泽还来不及惊讶,就被手腕上传来的力道一个踉跄半强迫性的蹲下身只手撑在扉间身后的门板上来了个壁咚,耳边传来少年人清淡的嗓音:你的眼睛,又怎么了?
啥?泉泽眨眨眼,愣了。
我说,你的眼睛。扉间微眯起绯红的凤眼,神情略显不妙:怎么又变回金色了?
哦,这个啊。泉泽收回撑着门板的手,另一只手抽了抽没抽出来,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就这样了啊。
什么意思?扉间不依不饶,捏着人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你们当初,根本就没有交换眼睛吧?
想想也是,宇智波泉泽一个死人,眼睛早早的就被团藏用了扔掉了,哪里来的眼睛换给泉泽?
就知道瞒不过你。泉泽撇撇嘴,倒也不隐瞒,对,没换眼睛,就是交融了瞳力,而那时候的颜色就是瞳力还未完全吸收,现在完全吸收融合长自己的东西了自然又变回金色了。
说实话,当时换眼睛之时宇智波泉泽对于泉泽问的你眼睛不是被团藏挖走了吗?你一个亡灵的眼睛我真的能用吗?着两句疑问懵逼了好一会,面面相觑额之后终于开始尝试瞳力融合。
不过当时也就是自暴自弃又不死心的尝试,还真没想到能成功就是了。
他看向旁边得到答案终于放手的扉间又是一顿皱眉,小声嘟囔着:好好一个人这么聪明干嘛?活的那么累死了还不放松。
扉间就当自己没听见。
泉泽开了坛酒,就着明亮的月色一如往常一般在屋顶上伴着秋风饮酒,不同以往的是他另一只手拉住了成年体的扉间。
因为扉间再三抗拒被人抱在怀里的原因,泉泽只好非常遗憾的把人变回来拉住手。
抱在怀里多方便啊。泉泽喝了口酒这么抱怨着:我又不会把酒撒你身上。
不,不是这个问题。扉间默默想了下刚才的抱法,面无表情的撇过脸那完全就是让他整个人都趴在泉泽怀里,抬头就是白净的锁骨、纤细的脖子与精巧的下巴,闭上眼就能感受到因为吞咽酒液而起伏的胸膛,甚至还有说话时带起的细微颤动。
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千手感知系忍者极其敏感扉间沉思许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扉间不回答,泉泽也不介意,只手拎着酒坛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双眼无不愉快的眯起,看着喝的很慢的样子屋檐下的碎酒坛都已经能拼起完整的四五个了,然而人的肚子倒是依旧没有任何隆起,像是个无底洞一般。
扉间有时候真的想不清楚这人肚子里究竟是怎么塞下那么多吃的和酒水,还看着不胖抱着不重,连方便的时间都没看见几回。
他忽然又想起当初宇智波泉泽满脸理直气壮的在某一位女徒弟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什么人?我可是神仙!神仙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那种吃花瓣喝露水,长得特别漂亮还不用上厕所的生物!怎么可能会胖?
那个小姑娘反应是什么样的来着?好像翻了个娇俏的白眼,没好气的骂了句什么才回答:长得漂不漂亮用不用上厕所这两点轮不到我评判,但吃花瓣喝露水?可算了吧您,当我真没注意到酒窖里又少了几个坛子吗?
这人要是能离开酒坛子和各类吃食,怕就不再是宇智波泉泽了。
扉间这么想着,不经意的开口:你们平时说的那种语言,能教我吗?
嗯?也行啊。泉泽手微微一顿,笑了:不过我可没教人识字说话的经验,教的慢也教不好,到时候体谅一下呗?
毫不犹豫的样子,扉间心中微微一动:没教过人?
没啊。泉泽又笑了下,把手里的空酒坛子一扔,屋檐下又是哐啷一声响:没人跟我学不说,又都不熟,我为什么要教他们?
你和我就熟了?扉间挑了下眉:宇智波和千手?
难道不熟吗?泉泽扬了扬他们还拉在一起的手笑的各种阳光灿烂,透着十足的恶趣味:别这么说啊,抱也抱了、手也牵了,这时候不认账我多伤心啊。
哈?扉间看了眼他们的手,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但直觉告诉他泉泽已经喝的半迷糊了,你有什么好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