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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人——混乱英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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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宁无阴做什么他都不会真正的恼怒。

宁无阴向来娇惯任性,天生的富贵命,品行高傲,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不可理喻的事情,应臣也不觉得奇怪。

再者,两人十岁起便住在一起,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坦诚相待的日子更是多了去了。宁无阴身上有几两肉他是一清二楚。同样的,他身上何处有痣何处有疤,宁无阴也早就知根知底。

宁无阴把手放在应臣的脖颈上,感受着脖子上跳动的动脉,是年轻的血液,是同为少年的气息。

他微微撑起身子,锐利的目光一寸一寸审视着应臣的脸,光洁的额头,如画的眉目,高挺的鼻梁,细嫩的年轻肌肤,最后停留在那抹淡红色的薄唇上。

人们说薄唇的人向来淡漠寡情。

宁无阴看着这薄唇,心想,以后应臣会不会是个薄情的浪荡之人。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下了决心,真的要试试亲吻到底是何种感觉,何种滋味。他是个不羁之人,什么伦理教条、道经德教,他向来置若惘然、如风过耳。

他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也不觉得自己的初吻有多重要。

他只是从心里觉得,没有人能够配得上自己,与其去吻别人,还不如吻应臣。至少,应臣在他心里是个他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应臣的唇,又说道:我亲了啊。

应臣似是睡着了,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宁无阴俯下身,将嘴唇贴在身下人的唇上,他本以为只是试一试玩一玩而已,可是这一刻却是心跳得厉害,血流涌动,浑身燥热,竟然慌张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张开眼,看着近在迟尺的应臣,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仅仅是这样贴着嘴唇,就让他手足无措,有些颤抖。

他懊恼地移开自己的嘴唇,翻身躺在一旁,莫名地开始生气,为什么自己会慌张?会羞耻?

可是宁无阴是什么人?

他能让自己处在羞愧和不知所措当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粗鲁地掰正应臣的头,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托住应臣的后脑,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他不仅仅是将嘴唇贴近那么简单,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应臣柔软的唇,轻咬着,吮.吸着。

似乎觉得不够,他在应臣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把嘴张开。

应臣不理会,一把推开他,继续睡。

宁无阴捏住应臣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开,长驱直入,真正体会了一把亲吻的感觉。

应臣这下子彻底清醒了,他一睁眼便看见宁无阴在忘情地亲着自己,颤抖的睫毛,生涩的吻技.....

混乱舔吮了一会儿,宁无阴终是放开了应臣,擦了一下嘴角的津液,说道:没意思......

应臣一脸嫌弃地爬起来,没意思你还亲。让开,我要起来了。

就是亲了才觉得没意思。

说完,他一把拉住要起来的应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再次粗鲁地亲了上去,这次不如方才的细细品味,而是霸道专横,占有欲和暴力混杂在一起。

应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弄得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立马一掌拍上去,这一掌夹杂着些许内力。

被如此用力击了一掌之后,宁无阴纹丝不动,而是用力地在应臣唇上咬了一口,细小的血丝渗出。

又不是不让你亲,干嘛咬我?!应臣怒道,满嘴的血腥味。

宁无阴笑嘻嘻的,眯起他那双魅惑勾人的桃花眼,这样子亲比较有意思。

滚滚滚!还说自己瞧不上那些姑娘,就你这等粗鲁之风,哪个姑娘受得了你?

撒娇耍赖是宁无阴的一技之长,他黏糊着拉住应臣的衣带,娇滴滴像个女娇娥,受不了就受不了,阿臣哥哥受得了我就行啦。

应臣一阵恶寒,自己和宁无阴同吃同住一起长大,自己生的是一身正气,当然一些不拘小节的小事除外。

但是总体上自己还是颇有大侠大将风范的,可是这宁无阴怎么越长越歪,说话做事越发隐晦矫情,让人看不清。就好像是一棵挺拔正直的小白杨,其实骨子里就是棵歪脖子树。

宁无阴,你完了,你爹还说以后让你接管风和会呢,你这个样子,怕是以后风和会要败在你手上了。

早就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以为我爹娘是什么好人。宁无阴悻悻地说道。

他早就知道宁查令和花千江私底下在做着一些纷争,一些江湖纷争。

权力的纷争,哪有光明磊落的

可是他不在乎,谁善谁恶,与他有何相干?

不要胡说。应臣也很疑惑,宁查令和花千江到底在忙什么,江湖上那些越发难听的谣言是否是真?

近些年来,江湖上一直传言,宁查令打算将自己手下的风和会与花千江的师门极血门合并。

按照现在的局势,风和会属于正门教派的。

但是极血门依然是人们眼中的另类邪教,若是风和会与极血门合并,那么宁查令的名声便会如同花千江一样,让人既唾弃又恐惧。

哪有胡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的,我十二岁就开始杀人。哪个正常的父母会让自己的儿子十二岁就杀人?宁无阴从床上起来,直直跨过应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长发。

应臣想起来,那次自己回家过年回来之后,宁无阴钻到被子里,用被子把两人严实地盖住,神神秘秘地告诉应臣,他杀人了。

按照宁无阴的说法,宁查令和花千江带他出门游玩,半路遇上刺客。双方打了起来,宁无阴便杀了一个刺客。

那时候,应臣听得心惊胆战,如今细细回想,宁无阴讲述自己杀人之时,并不是惊恐害怕,而是带着兴奋和傲娇,似杀人对他是一种乐趣。

你那时候是自我防卫,杀的是刺客,又不是故意的。应臣回道。

你怎知我不是故意的?以我爹娘的身手,一般的刺客根本无从作乱,他们为什么要让我出手?不就是为了看我杀人吗?宁无阴把自己的长发重新扎好,在发冠系上一根绣着牡丹的发带,张扬桀骜。

应臣不答话。

好了,吓到你了?杀人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每天都有人在杀人。你以后不是要当大将军吗?你当了将军不得上战场杀敌?

宁无阴走过来,把应臣拉到镜子前,帮他整理发髻,继续说道:你要是害怕呢,以后你当将军的时候,我就随你一同出征,我教你怎么又快又狠地杀人,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应臣透过镜子,看着细细给他梳头的宁无阴。

他始终觉得宁无阴这样上等的美人,就应该一生一世无忧,理所应当地享尽荣华富贵,妻妾成群。如同的他名字一样,

无阴,唯有晴。

总之,这样姣好精致的妙容,无可挑剔的身段和骄纵妄意的气质,不应该沾上血污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总是有错别字啊!第一章有错别字,等我改一改啊!明明原稿的时候还好好的,发出来就都错乱了......难受

第3章躁动

两人吃过饭,天已经黑透。正是看灯会的好时间。

结果在灯会上逛了一会儿,两人又开始吵架。

原因是宁无阴嫌弃自己这身衣服不好看,不衬灯会上初上精华的气氛,一定要让应臣去给他买一件衣服。

应臣不搭理他,自顾自逛着,猜灯谜,和小姑娘调情。

于是乎,宁无阴将应臣拉到一旁,满目怒气地紧捏着应臣的手掌。

让你过去给我买一件衣服怎么了?你平日里连内裤都是我给你买的,现在让你去给我买件衣服怎么了?

应臣一心放在方才那位眉目清秀的姑娘身上,不耐烦地回道:那你干嘛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换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不说,现在又开始胡闹!

我胡闹?刚才你和那臭婆娘拉拉扯扯就不是胡闹了?

什么臭婆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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