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黏在应臣身上,亲着他的脖子,回房吧。
应臣揽住他的腰,先让我吃个饭,再洗个澡好不好?
宁无阴往应臣背上打了一下,这么扫兴!烦死了!
应臣把宁无阴的衣领往两边扒开,来来来,现在就做,等我死在床上,你就见鬼了!
宁无阴一脚将旁边的盆栽踢个稀巴烂,语气里又恢复他与生俱来的蛮横,我去做饭!
这两天,宁无阴在府中看着那些家丁心烦得很,他便直接给人家放假,将他们全都撵回家了。连带着厨子也被他赶走了。
他怒气冲冲运起轻功直接飞到厨房那边。
应臣也跟着他去了厨房,看着宁无阴凶巴巴地炒菜,应臣开始觉得好笑。
他道:你轻点,等一下锅给砸出洞,你就死定了。我现在穷得很,我家的银票都在我阿娘手里呢,我都没钱了。
宁无阴一边炒菜,一边拿出自己的钱袋,把钱袋扔到应臣的脸上,老子差你这几个钱啊!你再骂我,等一下我就把锅给砸了。
这钱袋里装着满满的银两,这一砸过来,就把应臣的颧骨给砸青了一块。
应臣捂着脸,你干什么啊,疼死了。
宁无阴急忙过来查看,他捧着应臣的脸,对着那处淤青吹气,你就不知道躲着点啊,我扔过来了,你就非得往上面撞。
你扔得那么快,我有时间躲吗?
行了行了,抹点药就好了。
宁无阴如今厨艺精湛了不少,三两下就炒好了几个小菜。
他冷着脸把几盘菜放到桌子上,快点吃!
说完,他便风风火火地往门外走。
应臣问道:你不吃吗?
老子他妈给你烧洗澡水去!
今日在朝廷上待了许久,连带着回到家中也花了不少时间,等应臣吃好饭,天都黑透了。
他往浴室里走去,宁无阴正在往浴桶里撒树叶呢。
应臣不解地拿起一片叶子,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好怪。
宁无阴伸手在浴桶里晃了一下,柚子树的叶子。
干嘛要放到里面去?按照你这么骚包的性格,不应该放花瓣吗?
宁无阴过来给他脱衣服,你懂什么,这柚子叶是去邪的,你刚从牢房回来,需要去邪。
你从哪里听来的
民间不都这么传嘛,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宁无阴试了一下水温,就让应臣进去了,他拿起毛巾,用力地给应臣洗澡,那表情跟深闺怨妇一样。
应臣看着眼前的那一片绿色,这味道实在太浓了,他抱怨道:就算去邪也用不着放这么多吧,感觉跟煮了一桶柚子叶的汤一样。
宁无阴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就是要放得多才有效果。
应臣手欠去拉了一下宁无阴的腰带,你怎么不进来和我一起洗?
你都多少天没洗了,我嫌弃。
应臣嘟了一下嘴,也没多久嘛,前天洗过一次.......
给应臣洗过一遍之后,宁无阴换了水,这下子他才脱了衣服进去和应臣一起洗。
他邪恶地咬了一下应臣,在这里做吧。
应臣立马拒绝,不要,去房里。,若是把这里给弄得一团糟,回头还得自己收拾。
真小气!
洗好之后,两人随意披着衣服,磕磕绊绊地抱着亲,一直到回到房内。
就在宁无阴亲得忘我之时,应臣突然想到一件事,兵符呢?
什么?
你不是把南狼处的兵符拿出来了嘛,现在在哪里?
宁无阴咬着应臣的耳垂,不知道放哪了,在刚才那件衣服上吧。
应臣推开他,迅速披起一件衣服,我过去找找,万一丢了怎么办。
你真的是!烦死了。宁无阴按住他,我去找,在衣服的内衬里呢,你找不到。
宁无阴衣服也不穿,光着就下了床,踢开门便出去了。
外面夜黑风高,凉风习习,宁无阴就那么光着出去了。
应臣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片刻,他又如风地跑了进来,关了门之后,一溜烟爬上床,跨坐在应臣身上。
他拿起那枚兵符,这下行了吧。
应臣把兵符塞到枕头底下,然后直起身子亲他,行了,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乱扔。
宁无阴不理他,按着自己的想法,开始亲人、摸人。
/咳咳咳,老地方见。/
第二天,应臣醒来已经天已经大亮了,宁无阴压在他身上睡得正酣。
应臣叫了一下宁无阴,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昨晚上真的是玩得太疯了。
他看着宁无阴白皙的肌肤,这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绸缎一般,触感很好。
这么一个睡美人,唯一打乱这句极富美感的身体的,就是宁无阴这头乱糟糟的头发。
所有的发丝全都缠绕到一起了,都不知道等一下能不能梳得开。
应臣就这么看宁无阴,看了好一会儿,看着看着,他又开始想亲人家。
应臣推了一下宁无阴,要不要起来?
宁无阴一睁眼就想发火,结果一看是应臣,他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他埋头在应臣的怀中,迷迷糊糊地啃咬着应臣。
应臣看着宁无阴的精致五官,一股诱惑力从心底窜涌而上。
男人的本性本就是好色的,尤其是面对宁无阴这种已经超越了性别界限的美人。
他摸了一下宁无阴完美的脸颊,宁无阴,我对你好不好?
还行吧......
应臣有些不得意了,什么叫还行?老子什么时候不是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宁无阴爬起来,凑到应臣面前,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
应臣揉了揉宁无阴的乱发,你就说我对你好不好?
宁无阴笑嘻嘻地舔了一下应臣有些红肿的薄唇,比起我对你,差一点点吧。
宁无阴.......
宁无阴伸出手,摩挲着应臣的下巴,因为前几天一直都没有刮过,应臣的下巴长出了一些青茬,这让宁无阴觉得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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