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客栈跟前亲得难舍难分。
李徐景和王五听到声音也出来了,一出门就看到那两个人亲得跟要生死离别似的。
王五捂住阿苟的眼睛,小孩子不能看这种龌龊之事,咱们进去。不然等一下宁无阴又要骂人了。
吕严也从马上下来,走进了客栈。
留下宁无阴和应臣在外面偷鸡摸狗。
李徐景问吕严:怎么样?
吕严嘴唇干涩,显然是许久没有喝水了,他道:已经同意了,我们回来之时,李元帅已经开始赶往京都做准备。
李徐景点点头,给吕严倒了一杯水。
阿苟手里还拿着本子,委屈地说道:吕严,我还没有把这本书给抄完。
吕严对她笑笑,没关系。
宁无阴和应臣亲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口中有一股血腥味,原来是应臣的嘴唇太干,这一下子亲得太热烈,给磨出血了。
宁无阴放开他的唇,嘴怎么这么干?是不是没喝水?
应臣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们急着从小路回来,也没带水,就没喝了。
宁无阴握住他的手,想我不?
想,真的很想。
两人回了客栈,没坐多久,天就黑了。
吃完饭,宁无阴给应臣洗了澡,两人回房休息。
宁无阴抱着应臣在被子里,讲此次他和李徐景回西蒙的事情。
应臣问道:那之前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回去啊?
宁无阴往他背上拍了一下,谈论这些条件的时候,可能会言辞过激,你和李徐景关系不一般,我爹娘怕万一李徐景仗着有你在,就故意施压,所以才没让你去。
哦,护国教派的事情,王爷也答应了?
宁无阴又道:对啊,他自己思量了半天,就答应了。
应臣点点头,他也不打算追问李徐景是怎么答应的了,不过断血教重新当护国教派也好。
如此的话,他和宁无阴又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那我们明日就出发吗?应臣咬了一下宁无阴的唇。
对啊,所以我们抓紧时间快活一下。想死你了,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太难受了。宁无阴开始在被子底下作乱。
应臣抱住他,我也很想你。......哎呀,你轻点儿。
......
第二天,四人早早就出发了,王五和阿苟又是在黄沙之中,送别了四人。
王五牵着阿苟的手,哎呀,若是他们不回来了,你就待着这里给我当女儿吧。以后我死了,你给我收尸守孝。
阿苟眼神里满是不舍,吕严不会死的。
十日之后,花千江和宁查令带领的西蒙精兵已经乔装打扮成平民,混迹在京都的市井之中。
赵回儿与奇五谷也跟着来了。
李徐景和应臣也已经在城外和李孤会面,李孤办事快,动用自己之前的关系,也已经集结了五千精兵。
应臣找来萧安闲。
在应臣走了之后,萧安闲暂时接管南狼处。
会面之时,萧安闲一听要对付李青,便开始跃跃欲试。
这些日子以来,李青重用奸臣,残害忠良的事情,着实让大家心寒了。
应臣让萧安闲做好准备,等开战之时,带领南狼处的人杀出来。
又过了十日,所有的一切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宁查令给段径云发出信号,让段径云出来,准备敲定最后的事宜。
在一处隐晦的茶楼里。
一行人在等着段径云,等了许久,段径云却还不出现。
应臣悄声对宁无阴说道:我去上个茅房。
宁无阴踢了他一脚,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的就是你,赶紧去!
应臣刚一出去,又回来了。
宁无阴皱眉看着他,还得我去给你脱裤子是不是?
应臣邪笑着,现在又不想上了,来,亲一下。
宁无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要乱发.骚,晚点再亲。
不要嘛,现在就要亲。应臣扭捏地撒着娇。
宁无阴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走走走,我们回房爽一爽。
应臣勾着唇,好啊,好爱你。
李徐景、吕严、宁查令、花千江、李孤等人都甚是奇怪地看着他们。
宁查令咳了一下,无阴,还有正事儿呢。
奇五谷大笑,年轻人就是能搞。
这是,门打开了,又一个应臣进来了。
门口的应臣看着坐在宁无阴大腿上的应臣,一脸懵逼,你是谁啊!
应臣跑过来拉住宁无阴。
宁无阴看着自己腿上的应臣,一把将他推在地上,段径云!你找死啊!
段径云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应臣,你回来得太快了,不然我都可以和宁无阴回房间恩爱一番了。
说完,他撕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容。
应臣大怒,过来揪着他的领子,你是不是有病!
宁无阴把应臣拉起来,行了,过几天再跟他算账。
宁无阴又骂应臣,都怪你,上什么茅房!懒驴上磨屎尿多!
段径云从地上起来,笑着,也不怪他,我就是故意等在门外,等他走了才进来的。宁无阴,几日没见,你又漂亮了许多呢。
应臣越想越气,一想到方才段径云搂着宁无阴的脖子,坐在宁无阴腿上,他就一通不舒服。
他掐着宁无阴的手,闷头低声问:他有没有亲你?
亲你个头!再苦着个脸,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宁无阴也有些生气,他向来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接触,想到自己方才还差点亲段径云一口,他就更加烦闷了。
段径云坐到椅子上,来吧,研究计划吧。
花千江也有些不满地看着段径云,直接说道:你之前说的,发现了宫中的密道,是怎么回事?
段径云对花千江眨眨眼,师母,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只是和无阴开个玩笑而已了。
听到段径云称花千江为师母,应臣心里更加郁闷了。
断血教的所有弟子都是称宁查令为教主,称花千江为夫人。从小到大只有他才能称宁查令和花千江为师父师母。
如今,就算段径云跟着宁查令夫妇学功夫,他也没资格称他们为师父师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