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主在哪里?睁大你们的火眼金睛!是时候展现真正技术了!】
【摩拳擦掌中......】
不止粉丝,就连庄宴本人也激动万分,他和别人关注的点不太一样,一个劲儿在符文州面前闹腾,心情忐忑:拍摄期间我状态一直不太好,那边太冷了,你说我的脸会不会不太上镜?把我拍丑了怎么办?
他面色严肃,皱着眉头:我是有偶像包袱的!
符文州:......
说得多了,符文州大致摸清了他的性子,他就是嘴巴闲不下来。
从一开始妥帖的抚慰变成了不会很好不丑。
庄宴眼神一瞥:州哥,我帅不?
他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望着符文州,似乎等着他的夸奖,眼睛里一派含情脉脉。
然而庄宴想岔了的是,符文州这辈子没有夸过谁,这样的言语于他而言是生疏的。
他对上庄宴的一双桃花眼,喉间忽然干涩,庄宴不停催促:帅吗?
符文州眼眸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个人,半晌,他说出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由衷夸赞一个人的字眼:最帅。
他说帅,前提还有一个最字,一下子就让庄宴失声。
忍不住心想:州哥平日从不说情话,居然仅两个字就让我意动。
从很早的时候庄宴就想过,符文州是个适合说情话的人,他若是认认真真说起情话来,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一时心猿意马,庄宴看着符文州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情作祟,总觉得他眼中闪着狼光。
心脏突然跳得飞快,庄宴下意识用手捂着屁屁。
可禁不住了,昨儿刚来了两次。
他自以为小动作没被发现,却不知道全部进了符文州眼底,眸子更加晦涩,轻轻眯起。
庄宴,别勾引我。
符文州声音磁性不说,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压低了嗓音,低低地伏在庄宴耳边,气息温热。
庄宴汗毛竖起,乍然往后退一步,手还不自觉挡着屁屁,嘴巴哆哆嗦嗦:谁谁勾引你了!你少凭空污蔑人!
老子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
庄宴扪心自问了一下,还真是。
他掩饰般咳嗽了几下,触电般把手挪开,红着脸恼羞成怒:还看不看综艺了?
符文州但笑不语。
庄宴:简直无情!
这一期综艺播出,庄宴窝在符文州怀里一起看,画面一开头就是庄宴和符文州,这档综艺本就是拿他们二人做噱头的,开头给镜头并不奇怪。
然后庄宴就看见自己在家收拾行李时一脸娇羞的让符文州把情侣装情侣拖鞋都带上。
他惊呆了,塞进嘴里的薯片顿时都咽不下去了。
指着自己问符文州:我当时是那幅表情吗?
符文州的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转而看向庄宴的脸,认同般点头:是。
庄宴:你确定?我是那副表情?
符文州是。
庄宴心如死灰,脸都白了:我怎么跟磕了那啥药似的
笑得一脸甜蜜,什么叫满目含情,庄宴此时深刻体会到了,他以前演的偶像剧是什么玩意儿啊?他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女主角吗?
庄宴被自己吓得不轻,粉丝就不一样了,一边看综艺一边在床上蹦跶打滚,尖叫声此起彼伏。
各大社交网站为此展开了激烈讨论。
【看了吗看了吗?庄州甜炸了啊!偶像剧都不敢这么写!】
【我不行了,我感觉自己心脏都要骤停了,今晚我们都是为庄州熬夜的人。】
【上头女孩报道,我以前是州哥唯粉,直到看了这档综艺我才知道,宴宴这么可爱州哥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这谁顶得住我要是州哥一定马上扑过去】
【我想要那个撒娇的,可我打不过那个姓符的。】
庄宴不敢看评论,完全不敢。
他为自己感到羞耻,并狠狠地在心底吐槽了一晚上。
今年过年符文州没有回家,庄宴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按道理说,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柜,符文州的家人一定会知道。
这样一联想,他自然而然认为符文州可能因为自己和家人闹掰了。
心事重重,却没敢问。
庄宴以前没过过一个好年,一是因为庄家没人欢迎他,过年对他而言,就只是看着别人热热闹闹,而自己却连一顿饱饭都不一定吃得上。
他只能趁别人下桌之后,吃一些剩饭。
后来离开家,过年更是乏味无趣,他没有时间去过节日,每一天都是训练,挨骂,给自己打气。
今年不太一样,庄宴扭头看符文州的侧脸,提议:州哥,咱们出去玩儿吧,我听说青阳塔每年都很热闹,很多人都会去。
他暗搓搓做过攻略,那里是情侣打卡圣地,可以祈愿挂同心锁。
庄宴头一次恋爱,生疏的紧张感必不可少,心情略微有些忐忑的等待符文州回答。
好啊。
心思一动,庄宴忽然猝不及防问: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似乎一直以来,只要是他想做的,符文州从未拒绝过,一切都随他心意。
符文州嘴角上扬,手掌按在庄宴头上,在他黑而松软的短发上揉了一把。
庄宴刚想作一下,佯装生气,就听见上方传来他的声音:你想做的,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这下庄宴可不依了:那要是你不想做呢?我可不想让你因为我委曲求全。
在他看来,更想听到符文州真实的声音,他想就是想,不想也要直说,这样才不会产生矛盾,激发两个人的逆反心理给未来留下隐患。
蓦然一抬眼,庄宴直勾勾盯着符文州的脸,看他怎么说。
符文州却忽然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
庄宴懵:啊?
符文州话中带着笑意:你这样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庄宴:你特么是泰迪精转世么?
一下子就被他带歪了,庄宴蹙眉把他的手从脸上扯下来,严肃地把脸凑近一点,几乎贴在符文州面前,正色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没有,是实话。
符文州抬起一只手按在庄宴后脑,稍稍用力,把他的头按下来,贴上他的唇,细细密密的吻,由浅入深。
庄宴被亲得晕晕乎乎,腿软,身子也麻。
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清醒过来,抬手抵在符文州肩膀处,用力推搡。
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再度亲上去。
庄宴在应坤面前引以为傲的力气霎时间变得微不足道,他一边被亲吻还一边在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符文州力气可真大啊。
思绪混乱间,符文州的说话声从两人唇间溢出来:我毕生所愿,就是让你完成你所有想做的事情。
也许他不懂怎么说情话,但是庄宴在这一刻真真正正的体会到,用真心说出来的话,才是真正的情话,能进入人的心坎,一句话刺在他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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