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雁不语,用毛巾浸了热水拧干,敷在老夫人的脚踝处,又去吩咐下人倒杯茶来给她暖身子。
“哎,雪雁,我先前听人说,你爹娘在时,曾经给你定下一门亲事,如今那人在何处?”
老夫人冷不丁一问,倒叫傅雪雁有些不知如何说好了,沉吟了许久,叹息一声,道:“正是方才撞上您的那位何公子,不过这亲事早就作废了。”
“作废了?”
陈老夫人听傅雪雁这话有些疑惑,这亲事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是早早定下的,怎么能说作废就作废了,莫不是其中另有隐情?
“为何?”
“二叔与婶娘觉得那时候的我配不上何公子,就叫青宁顶了我的亲事。”
傅雪雁说的云淡风轻,陈老夫人可是听进心里去了,照这么看来,方才何旭之所以气冲冲地出来,只怕是想再提亲事,被傅雪雁轰出去了。
“雪雁,你与墨渊的婚礼可办了?”
“啊?”
陈老夫人这话是真叫傅雪雁摸不着头脑,方才还在说着跟何旭的亲事,现在就忽的提起了这事儿,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呃……还没有,那时候为了不嫁入王家做妾,急急忙忙的跟墨渊成了婚,还没来得及办呢。”
陈老夫人不语,笑眼瞧着那人,思索良久,摸着她柔软的黑,笑道:“雪雁,由祖母做主,为你和墨渊办一场婚礼,如何?”
傅雪雁大惊,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墨渊,却见他正捂着嘴笑,可见其何等的得意,又转过脸来看了看陈老夫人,顿时面颊绯红,结结巴巴道:“我,我……外祖母,不必这样吧,我俩的关系,水合县的人都知道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
听傅雪雁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要拒绝,陈老夫人立马拿出长辈的威仪,正色道:“婚礼之事,自古有之,不仅是为了昭告天下你们的关系,更是要让那些莺莺燕燕,阿猫阿狗断了攀附招惹的念头,这点你可明白?”
说罢,不等傅雪雁接话,又道:“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你们的婚事由我来操办,就定在这个月廿七。”
这样一来,傅雪雁再拉不下脸去拒绝,只好答应了此事。
眼看着年节将至,酒楼的小厮大多返乡去了,陈老夫人那里又不能无人伺候,傅雪雁又一再派人去请,十五那日,老夫人终于搬进了傅家。
可当初傅雪雁设计屋子时,只想着她与墨渊二人需要主卧,便只留了两间屋子,如今老夫人来,墨渊主动将房间腾了出来,准备去柴房凑活,却不曾想竟惹了陈老夫人不满。
“你们是夫妇,怎能不住一块儿呢,不合规矩!”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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