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楼前,傅雪雁刚要走进去,便被一人拦在门外。
“出去出去,这里哪是你能来的地方!”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确是穿得朴素了一些,就连琳琅也不做小姐打扮,身后三人的衣服更是补了又补。
抬头,眼眸中扫过一丝冷意,“这酒楼开门不是做生意的?如何还不允许客人进去?”
“我呸,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我告诉你,我们酒楼可是这方圆十里最好的酒楼,就是这最不起眼的一桌,也得是知府大人这样的才能进来。”那人双手叉腰,颇有一股流氓的样子?
傅雪雁不怒反笑,“哦?你的意思是知府大人只配做角落里的一桌?”
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周身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是过路的人皆停下来,对着那人指指点点。
瞧见大家似是在骂自己,又想起刚才那番话有些不妥,那人连忙撇清关系。
“你,我可没这么说,你可别胡说八道!”
“这酒楼少说我也来过十几八回了,倒是第一次听闻入这酒楼还有要求之说。真是好奇极了,该是得请你们掌柜的与我解释解释了。”说着便要入内。
“真是笑死你大爷我了,就你这样子还来十几八回?想见我们家掌柜?你还是滚回娘胎,重新做人吧!”
抬起一巴掌便要甩在傅雪雁的脸上,谁知那首竟被紧紧握住了,而后一个用力他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啊……痛痛痛……”
那人小心翼翼地由着傅雪雁的动作转换,深怕真被折断了。
“怎么?现在我可还能进去?”微微挑眉,傅雪雁淡淡地说着。
“自然,自然,您要去哪都可以!”那人赔笑道。
微微摇头,傅雪雁笑道:“可我现在反悔了,我觉得这样进去有些无聊,不如你跪下来学学狗叫让我开心开心?”
“我呸……啊啊啊,痛痛痛!”那人一咬牙,答应道:“好,我学狗叫,你别再动手了!”
“那便学吧!”轻轻拍了拍手,傅雪雁双手环胸地站着。
见傅雪雁一松手那人便冲了进去,不一会儿立马出来了十几人。
“呦,还去找人来看你表演学狗叫吗?”放下双手,傅雪雁的眸中多了一丝怒意。
那人躲在一人身后,趾高气昂地说道:“掌柜的,就是这人在闹事,您快些让人把她打出去!”
“夫人您今日怎来我这酒楼了?”掌柜的连忙向前,满脸堆满笑意。
“想着有些时候没过来了,不曾想你门口竟养狗了,吠得我没法进去。”
掌柜的眼神一冷,怒骂道:“地铁你这是做甚?还不快过来给夫人道歉?”
地铁一听懵了,他原以为这人不过是个蛮人,没曾想还真是有身份。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赔笑:“呦,不知是夫人大驾光临,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掌柜的提醒你一句,留这种狗看门,你这生意怕是得黄一半!”话落,领着琳琅入了里头,与这种人计较只是浪费时间。
琳琅不由得疑惑道:“你不是要那个人学狗叫?”
傅雪雁反问道:“你肚子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