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琳琅哪能是那么容易被甩下的人,连忙追了上去抓住傅雪雁的手,一脸稚气地问道:“你还没跟我解释今日的事情呢?”
傅雪雁无奈摊了摊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连着那几人的反应一一说了。
“你说这么多做甚?你还是没告诉我啊!”杜琳琅更加不开心了,她觉得自己被耍了。
轻笑一声,转而看向墨渊,“夫君可是知道为何了?”
拨开傅雪雁额前的碎,连带着把她往怀里又拢了几分,墨渊这才把视线转到杜琳琅身上。
不过一会儿,又深情款款地看着傅雪雁,温柔地说道:“我猜娘子是在最后关卡才确定的吧?”
“夫君果不其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淡淡地笑着,傅雪雁点头表示。
杜琳琅虽讨厌两人腻歪的模样,可为了知道答案,还是忍下了。
“所以呢?这和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心中仍有不解,明明两人接触的时间一样,可为何她没有看出问题。
但杜琳琅绝不承认自己愚蠢,她相信傅雪雁定是在她不知道之时,偷偷做了什么。
“依娘子所说,在绣房之时,那诗许与诗筱二人认真且会自己记笔记,唯有那许屙娘心不在焉,看似认真却又没把话听进去。如此便可看出此人心性与其他二人不同!”
不急不缓,墨渊似是在说与傅雪雁听而不是为杜琳琅解惑。
被二人腻歪的模样再次刺激到,杜琳琅怒视着傅雪雁,质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当时她就站在一旁,虽佩服傅雪雁的设计能力,不过也注意到了三人不同。她本就不在意别人如何,不过一会儿,便又投入于学习。
从小她便在父亲的熏陶下长大,虽没勤学苦练,可画画之力绝不输傅雪雁半分。但谈及这色彩,她却不及她半分之一。为能赢过她,证明自己,她自是全心全意学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非她真正露出马脚,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否定任何一个人。虽说看起来没有其他二人认真,但或许是她聪慧呢?不需要仔细记下,便能熟记于心呢?有些事情不是肉眼就能看到的,很多需要用心去感悟。”
言语中傅雪雁也多了一丝教诲,今日带她出来本就是要让她学习学习,若是能让她明白一些道理,自然最好不过。
努了努嘴,杜琳琅高傲地说道:“切!就你说的冠冕堂皇,不也是被骗了吗?”
傅雪雁只是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三人走在回山院的路上,岁月静好,由后面看去,倒有一家人的样子。
“这第二,便是在那酒楼之前,依娘子刚才所说,虽是有上前想护主的心,但却遮遮掩掩的,如此又能看出一些问题。”拉回主线,墨渊又仔细分析了一下。
“这又能看出什么问题?”美眸中依旧不解。
“虽娘子没有细说,不过仔细一想便能猜到,当时那许屙娘不仅神色紧张,其实更多的该是兴奋。而且更有同其他二人窃窃私语,如此那两人才能被她所骗。”
略微露出一丝惊讶,傅雪雁点点头,莞尔一笑,“夫君说的极是,巧了,在与那混子说话之前,我瞧到那三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