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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修真)——乐执与(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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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月是个对感情看的非常明白的人我喜欢你,但要是因此会伤到你我会立刻退开,但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了(以及越王爷在外嘴皮子溜得飞起,但一看到真人就舌头打结)。

他从小在皇宫里过的和其他哪个人都不一样,因为大势所趋,所有生在皇宫里的孩子都在拼命长大,只有云青月,不管是他母亲还是叶崚,都因为某些原因全力把一切从云青月身边扫开,小时候看来是在保护着他,长大了这种保护就变成不得不接受了。

所以云青月从一开始就对予霖的感觉不一样,不光是因为救了他,还因为这个人不会像叶崚做着某些为了他好的事,却把他蒙在鼓里蒙的严严实实,予霖救他护着他一开始就是一个原因。

两个人之间的牵绊不光是因为天劫,云青月离开予霖身边也不代表天劫会就此消失,除非他们两个中有一个人死了。

作者第一次正式写文,还是长篇,不是朋友提醒我连存稿都没有,真没想到能写这么多字了,不管怎么样,都谢谢所有看过这篇文的读者。

作者保证绝对不坑。

但生活中事物繁忙,从第二卷开始便是一天一更了。

再次,谢谢所有读者。

下一章是:十年后(滚!)

第38章醉酒

醉酒

绿竹把药碗塞进云青月手里,道:喝药。

被命令了的越王爷看着褐色的汤药眉头皱的死紧,好像盯着什么敌人,却还是捏着鼻子一滴不剩的全给灌了下去。

绿竹有些诧异的拿回空碗:你那么讨厌苦味,以前喝药都让我千方百计的和你斗智斗勇,苏先生还和我说你上次昏过去的时候一点也不配合今天这怎么了?

莫非只是晕一次连性子都变了?

我不是去华山了吗?拜了趟神仙让我受益匪浅。云青月顺嘴胡扯,虽然药顺利的全喝了,也改变不了满嘴的苦味,有糖吗?嘴里苦死了。

归根结底还是没什么变化,却能感觉到人有些地方不同了。绿竹拿出准备好的糖塞到人手里:你是不是拜神了我不知道,有变化倒是真的搁到以前,你能想起昏过去的事连望舒和陛下都给瞒的滴水不漏?还能让我把望舒给带到沈将军府上去玩两天?

甜味在舌尖扩散,总算是盖过了药味,云青月嗯了一声:叫他们知道也没用,还平白担着心。

绿竹点点他的头:望舒是不知道了,可你怎么不看看苏先生的脸色?

云青月顿时有点心虚他回到王府已经快七天了,从回长安城的路上因为之前的种种原因,新的叠旧的再次病倒。

看起来比上次严重,但云青月自己知道没有,起码这次他只晕倒了一会儿就醒了,,算是被窝在胸口的小狐狸压醒的,只是好几天都提不起力气,倒有点小时候生病的感觉。

刚刚才警告过他的苏倾看着再次被抬回来的云青月,脸色已经不单单是可怕能形容的了,这时候云青月真庆幸苏倾是个大夫,不会杀人。

只是给他看过病后,苏倾就再没露过面。

除了田忠苏倾绿竹还有几个下人,谁也不知道云青月再次病倒的事,否则不知道叶崚又得内疚成什么样云青月真怕他自闭了。

绿竹是云青月小时候就跟着他的侍女了,是当年云皇后亲自给小儿子挑的,现在则是在照顾望舒。

绿竹为人温和伶俐,这么多年下来,倒也和云青月相处成了姐弟一般的情分,地位绝非普通的下人,越王府更是靠着田忠外绿竹内,才能让云青月安心当个甩手掌柜。

对了,听说你上次回来时带回来个道长,望舒时常和我谈起呢。绿竹道。

前些日子云青月回来时绿竹恰好回家探亲了,正好错过。

华山的道长。云青月本想岔开话题,却不料绿竹奇怪问道:是道长?可听望舒的语气,我还以为你看上了个修道的姑娘。

云青月差点被空气呛着:望舒说什么了?!

就说你和她说,马上就能给她捞个娘回来什么的,我听她的意思她真挺喜欢那个道长呢是道长吧?

云青月一拍脑门,这臭丫头,他现在有点想死的冲动怎么办?

绿竹看着云青月反应,没再说什么端起空碗出门,却听云青月叫住了她:绿竹姐。

绿竹回身:怎么?

我还是那么想的,你三十了,任何侍女这个年龄都早成亲了。云青月道,我能给你找个好夫婿不敢说是最好的,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肯定教训他他是你能托付终身的人。

而不是一辈子耗在越王府上面,只做一个使女。

那我也还是那么回答听起来很好,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要,你还是先操好自己的心,老大个人了。

我可是为你好,再过几年你就变成老太婆了。

你再说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牙掰了。

云青月知道再次失败了,无奈叹了口气,没再提下去,而是想起女儿:我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去把望舒接回来对了,昨天姜楼是不是来了。

醉梦楼算是长安东街最出名的青楼了,上有三层,第三层只招待真正的贵客,例如皇亲国戚王侯之类的,或者是能一掷千金却不敢叫别人知道的。

在他们这些人里,今天上了三楼却只靠在窗边美人榻上安静仰望天空的越王爷,算是鹤立鸡群。

但很明显有人不想要他这份安静。

幺鸡!

胡了!

诶不对怎么又胡了?!妙语立刻去查看男子的牌,这都第几把了,胡的还这么快,侯爷是不是作弊了,不行我得看看!

哎哎!看可以,不许摸,不许耍赖打乱我牌啊。姜楼一把护住自己的牌,只露出条刚刚好能看全的缝。

妙语一看计策不成,只好仔细的查看了姜楼的牌,无奈的发现在一刻钟里姜楼果真第五次胡牌了。

说要打麻将姜重九你居然来真的我服你了,还连赢五把,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云青月幽幽道。

那不然呢?打麻将不赢是为了什么?叫你打你也不要,就一副要死的样子杵着看天,天上有花?姜楼问的义正言辞,冲着身旁倒茶的姑娘招了招手,你先替我打。

他坐到云青月旁边,云青月没等钢铁直男姜侯爷说话,直接道:我不是要死,是失恋了,还大病初愈。

那可真稀奇。姜楼习以为常的认为云青月又在开玩笑,随性的支起一条腿,顺嘴打趣道,哪家的绝色姑娘能让咱们越王殿下如此魂牵梦绕?哪天也让我见一见呗

姑娘们都竖起了耳朵,手上不停地专注打麻将。

云青月用你是不是想死的目光看着他,面带阴恻恻的微笑。

姜楼一愣,震惊了:不是吧?!你来真的?

云青月:那么难以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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