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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半月，却恍如隔世之感。当时神采飞扬的两人，如今多有颓然之色，若说情不伤人，这又是何？

许子瞻心像被一只强劲的大手揉捏着，紧窒难受，他多想冲上去狠狠把这样的宇文毓敏抱紧怀中，狠狠的疼爱……

可惜……

他不能，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知道宇文毓敏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他所赐的，他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弄成这样，这个女子还是他魂牵梦萦之人……

有谁能比他更心痛？

可是，他亦坚信长痛不如短痛，他不过是一只坐井观她的青蛙而已，凭什么奢想翱翔广阔天空的羽燕呢？

许子瞻双手紧紧死攥着，指甲嵌入皮肉，刺出血了，犹不自知……

宇文毓敏坚忍着清眸中的泪，她是讨厌他没错，讨厌他居然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这样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就算再讨厌，她还是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无一刻不思念着他。她以为他是不爱她的，摆脱了她，她以为他会过得很好很好的……

可今日一见，却不如想象……

那是不是代表，其实襄王也是有梦的呢？

宇文毓敏忍不住颤抖的如是想……

两人定定的站着，四目相视对方，似乎时间都停留在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对方。

“你……”

“你……”

陡然间两人同时开口。两人又是同时一愣。

“你想说什么？”见许子瞻闭口不言，宇文毓敏急切开口道。隐隐有着希望，纵然渺小，都抱着一丝期待。

许子瞻撞入那双期待的清眸，心突然又是一沉，他不该，不该啊。

“宇文小姐，在下先行告辞！”许子瞻抱拳说道。话落瞬间，他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

却……

“为何？我不信襄王真的是一点梦都没有！襄王到底在逃避什么？”宇文毓敏大声斥道。

如若许子瞻对自己是没有感觉，那么现在这个样子，又是为何呢？她直觉告诉她襄王也是有梦的。

“襄王始终是凡人一个，神女终究是神。神与人，差别的何止一星半点。”许子瞻眸含忧伤，暗喻道。

也算是个了结吧。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许子瞻用襄王和神女作喻，告诉宇文毓璃，一个是天下首富之女，一个是八代贫农之子，就如神与人，怎会配？

宇文毓璃一怔，半是喜来，半是怨去，原来确实她想的……

“喂喂喂，然后呢？然后呢？不要停嘛。最讨厌说故事说到高潮处就给停了。吊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