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桃夭,桃夭……我会救出你的,等着我,无论受多少屈辱,都要忍耐,好好活着,活着等我去救你。
明亮的寝房内,华美的帐子长长的垂落到地,火红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件不完整的白衫。
透过半透明的纱帐,朦胧映出里面的人影,“哗哗哗”的水声伴着舒服的吟叹,不断传出。
“嗯哼,对,就是这里,使劲揉。”青铜面具之下,一双细长的眼睛慵懒的眯了起来。
哼!身后的小人儿对着他光洁的背做了个鬼脸,小手对着同一个地方不断的拧来拧去,直到那一块红成一片,她才满意的笑起来。
忽然,她漂亮的眼睛骨碌一转,定格在那张青铜面具上,小手不老实的伸了过去。
狡黠的笑还未敛去,手腕便传来一阵酸麻。
“哎呀,放手啦!你个混蛋,手都要掰断啦!”
“呵呵呵,夭夭刚才在门外是不是看的很爽?学会怎么勾人了吗?”面具男不松开她的手,反而使劲一拉。
“哎呦!”桃夭整个身子扑在了他湿漉漉的背上。
把玩着她圆润光嫩的手,他转头。
热气腾腾的室内,将桃夭的脸蛋熏的潮湿红润,像熟红的桃子,饱满的几乎要滴出甜汁来,那微张的小嘴,半眯的眼睛,有些不满的娇嗔。
学什么?她分明是一个勾魂的诱人的妖精,全身散发着娇憨醉人的气息,几乎将他溺毙。
“记住,我叫姬殇,不叫什么妖人和面具男,来,夭夭,叫我的名字!”他在她的耳边吹气,蛊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