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涅炎看了一眼成涵璐和紫沁雅俩人,只说了一句“好好修行”,便闭着双眼站在一旁,不做任何表示。
余德水崇拜地看着古涵璐,悄悄说到:“涵璐,交我两招怎么样,我也去勾兑勾兑一个回来。”耳朵微动的紫沁雅直接一脚甩了过去,随即还恶狠狠地盯了古涵璐一眼,像是在警告古涵璐不要教坏余德水一般,古涵璐傻笑着抓了抓头发。
被赏了一脚的余德水一脸受伤地捂着屁股,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怨道“玲姐踢俺,你也踢俺,俺容易吗俺?”
袁玄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紫沁雅和古涵璐,眉头一皱,不知怎的觉得一点不舒服,自己肯定对这女人没感觉,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舒服呢?
金古辛、谭姝娜两人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他们不过只是跟古涵璐要好罢了,半年中横刀插入的紫沁雅即便跟着众人一同奋战了多次,但是三人对她实在提不起大的兴趣,真是奇怪的感觉。
所以,对古涵璐和紫沁雅俩之间的事情而言,用余德水开玩笑的话来讲,古涵璐就是撞了大运,还是撞了几千年不遇的变种桃花运。
事实上,古涵璐也是这样想的,每一次古涵璐牵起紫沁雅的手在山上,在原野上,在小溪旁漫步时,他都会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总担心着手中的女孩一转眼便消失不见。
那种感觉,像在做梦。
古涵璐承认自己是一个天生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每次当他看到那道蹦蹦跳跳的美丽身影时,总是恨不得将之揉碎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贪婪地攫取着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直至开始透不过气后便也安定下心来,
至于朱飞然一伙,虽然疑惑袁玄风的实力,却也聪明地保持了低调。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死亡的游戏,而生存下来的人中最多的一类往往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这不是墙头草,只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智慧。
看着古涵璐和紫沁雅牵着手离开众人向山顶走去,金古辛以只有谭姝娜方可听见的声音低语道:“你也有那种感觉吗?”
谭姝娜点了点头,心中莫名地掠过一丝不安。将自己心中那点匪夷所思的念头使劲摇了出去,对着金古辛露出了一丝苦笑。看来,是得找个机会跟古涵璐说说了。
“不过现在?”暴力女谭姝娜咬着贝齿,暗暗撰紧了拳头,一蹬腿走回自己的别院。
“竟然被你压在脚下,真的令我很不爽哩。”
金古辛见状,摇了摇头打了声招呼也走了回去。任衿真依旧还在那里向着一脸不耐烦的文刀涅炎哭诉,难得风趣一番的袁玄风对此只说了一句话便让任衿真停止了狼嚎。
“再装,再装就带你到天上玩玩。”
而古涵璐也早已经忘了修士的本职工作,丝毫不曾听从一帮朋友关于“好好修行,天天向上”的劝告,带着紫沁雅一路风花雪月,看旭日东升,观斜阳残照,登山戏水,追逐流萤,陪伴佳人,飘飘然无忧无虑,好不快哉。
想必那坠入情网的男子,不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还是万人唾骂的魔头,内心都应脆弱得如同一个容易受伤的孩子吧。
情之一字,当真是暖人毒药。
……
而在那随也不知道的地底下,血渐渐渗透,渐渐渗透。
向右?
所有鲜血竟然诡异地全部向右下方渗透,而不是垂直向下!
一条条血丝。没错,的确是血丝!往下渗透的鲜血竟然如同雨丝一般,借助泥土之间的空隙,连接成一道道微不可见的如同血管一样的长条形管状物体!
弯弯曲曲,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在导引着,去通向那不知名的地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