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追忆边看她写写边读道,“你会写字?”
锦上再次使劲点着头,指了指追忆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道,“会,是皇后娘娘您教的。”说着,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我不是皇后,我只是和她长的很像。”
锦上擦擦自己脸上的泪,又开始比划在追忆手上一字一字写道,“不,您是皇后,别人可能会认错,便是奴婢不会,从小跟在娘娘身边,娘娘的每一丝每一毫奴婢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认错,娘娘您是怎么了?”锦上一脸担忧的望着追忆。
“我真的不是你的皇后,我从来就没来过皇宫。”
锦上拼命摇头,表示不可能不可能。
“我要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追忆没有再理她,踏出了这幢黑乎乎的大房子,出来后,追忆的眼神定定的望着正乾殿的位置,感到没来由的心情沉重,酸楚。
仰头看向夜空中那微弱的星光,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讥笑,她想起初见他时。他看自己的眼光,只不过一瞬,没有惊讶,没有异常,没有激动,什么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漠视,没有任何的异样,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那怕对方是一个和他前皇后长的一模一样之人,且很有可能这身体的主人就是他的皇后。
梦里面,身体的主人和天玺帝貌似曾经也有过一段温馨绮丽的日子,夫妻那么久,即使不爱她,也总有略微的感情吧,可如今看起来,这身体的主人在他眼里或许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一山一水一秋色,寒潭尺影南北辙。春暖泥香迎夏来,鸳鸯戏水水先瑟。
曾经夫妻一场,再见如陌路,追忆忽然开始可怜起这个身体的主人,自己借了她的身体还魂,是不是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只是这身体的主人是怎么出得冷宫?又怎么出现在那个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