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楼澈低唤，但动作并没有因外肩上的痛而放缓。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却无法控制自己这么做。追求了十数年的东西他不可能放弃，但眼前的女人他同样也难以割舍，怎么办才好？

“夏若……”

只能这样，将她全身的每一寸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妄图靠这样让她永远不要离开自己。真可笑，明明是自己要狠心把她送走，还说什么舍不得？楼澈，你真是口是心非！他自嘲。

看见楼澈一边粗暴的索取，一边诡异的笑，夏若只觉得这个世界疯狂了。她问自己，这是不是异常荒诞的梦，待会儿一觉醒来，其实自己独自一人躺在榻上，而他，是早早的起来，去书房了吧？

可是楼澈炙热的吻、埋首在她颈间的鼻息，在她身体上摩挲的掌，还有那无止尽的索求，分明就是真实的！

才刚刚松开嘴，满口都是他的血，楼澈的唇舌就覆了上来，交缠之间，腥甜的鲜血在彼此的嘴里融合。

想哭，却是一滴泪都挤不出来，干涩的眼角被烛火刺得发痛。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搅动，将自己心底潜藏的那些躁动与不安也一并唤醒，却渐渐化作足以湮没一切的快感。

已经是死到临头了，却如此执着如此疯狂，这是不是所谓的“返照”？若果是，她希望就在此刻死去。

可是不行，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还有很多人，她想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