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提他!”夏若嘶吼。
“小姐!”
“你的话太多了!不要bi我割你的舌头!”她挥手,“在外面守着,不该进来的人,统统给我轰出去!”烦躁、压抑,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笼罩在心上,夏若觉得自己呼吸起来,好困难……
……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那药果然开始起作用了,温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腾起来。刚才心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知道是什么了,是后悔!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反正这个孩子保不住,经过自己的手,还是经过别人的手,又有什么区别?
很快,痛苦的感觉就袭来了。大概是腹中的那个生命感觉到了母亲对他的杀意,正在拼命的,以示抗议。
同感越发的强烈,夏若在桌边坐着,终于撑不住了。她扶着红木大圆桌起身,跌跌撞撞的来到榻边,又是一阵剧痛,她在脑海里想像,是那个孩子在用脚猛踹自己的小腹。
“啊!”她忍不住呻吟,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将那声痛呼压得很低很低,重重的一头倒在榻上。
那大夫说的对,真的,好痛!身体一向硬朗的她都受不了这剧痛的冲击,夏若不敢想像一个普通女子如何能承受。埋首在锦被和软垫之间,她浑身无力,就连想要抓紧身下的锦衾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将脸埋得很深很深,压抑所有的呻吟。
长发披散下来,像海藻一样,被止不住的冷汗沾湿,黏在白皙的颈上、肩背上。夏若无力的,就如腹中那个与她一样痛苦的小生命一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