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那句生日快乐如何念?”
“就是……”沉吟了片刻,得出的翻译是“哈皮爸是爹。”
“哈皮爸是爹?”
“嘿嘿,发音挺标准的!”
“如此怪异的语言比突厥话还要难懂。”秋月白喃喃重复,不过始终有种舌头打结的味儿。
“突厥话?突厥话是啥话?!”一直向往草原生活的我,对这突厥的语言很是好奇,只可惜我的历史极烂,根本不知道这突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叫它灭亡了呢?甭怪我们这些年轻人对它没印象!
“在大华的地界只能说大华语,你只需谨记这个。”秋月白神色稍变,语音一转认真起来。
我“哦”了声,不在多话,万物的原始社会,交流文化也是罪!
“你可以回去了,明日辰时到此来。”
“辰……时?”喂喂……咱可是病人啊!最近都是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的啊!
“怎么?不愿意?”
“不,当然不是了,我会准时到的。”擦,愿意的那个是欠虐,谁让咱现在在无良白的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