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和珍儿关上了窗户,眼看四爷今夜又歇在了正屋,不免为卉兰着急,珠儿道:“主子,我们姐妹为您想到了一个保住地位的法子,就不知道主子你敢不敢做?”
卉兰立即清醒,急切的问,“有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留住男人的身子,却留不住男人的心,不如主子就留下他和您的孩子……”
“不行,他不喜欢孩子,这法子不可为,你们再重新想。”只要是酆允之不喜欢的事,卉兰永远也不会做,她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若以孩子栓住男人?岂不成了最笨拙的手段,她不要他是因为其他原因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是孩子也不要……
东厢。
“怎么办,怎么办啊迎芸姐,我想要爷,你去找他来好不好,我,我快死了,啊……”
“为什么要下药,你为什么这么做呀……这药害得咱们姐妹好惨,你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呃……”
“呜……我要找他算帐,是他给我的,是二爷……”
“你,你说什么?到现在了,你还敢找他,当年若不是他,我,我们呃啊……”
正屋。
“雨筠,起来吃点东西再睡……雨筠……雨筠快醒醒?”
片刻后,“雨筠……饿着肚子怎么成,你必需起来吃了晚膳再休息。”
“我一点也不饿,只想睡觉,你让我睡了好不好?”
“不行,必需起来吃了再睡,快点!”
“酆允之我求你了,瞌睡死了,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不饿,真的不饿,你让我睡吧,我谢谢你了,老公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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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阳光明媚。温暖的金阳酒满了房间,佟雨筠拿来靴子按照往常那般服侍他穿上,正蹲着的身子突然被人一提,酆允之把她抱个满怀,大手揉压着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儿都陷进他的怀抱,耳间蹿过一阵儿酥麻,“今天在家好好歇歇,中午我就不再接您出府了。”
昨天太疲累,她连晚饭也吃不下,他觉得若一直这么劳累下去,佟雨筠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说不出可人心的甜言密语,所以昨夜整晚,他总是抱着她睡觉,好像是要用行动表达他对她的心意。
“嗯。”轻轻的应着,她也想好好休息两天,等来日才有精力督建铺子……心里流过的想法,却因为耳垂上的骚动停顿,湿润的舌尖轻轻缠绕,她满身不安的推了推他,“时晨不早了,快去翰林院吧。”酆允之抱紧了她纤细的腰,灵巧的手指钻进了衣袄……
“别,别这样,你快没有时间了,别……”
“您昨晚是怎么叫我的,现在也那么叫?”
“什么啊,我呃,我忘记了……”
“滑头……”随着砰一声震响,两人双双倒进了床榻,佟雨筠急道:“你,你的时间不够,别唔……”
“嗯,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水红色的长袄像朵美丽的花团打着转飞出床榻,粉白的长裙随即滑下床沿,肚兜,垫裤纷纷飘落,随后一件朱红色的官府覆在它们之上……
不时,榻间如林中细雨霏霏摇摇落落,又若夜间春风细细碎碎嘤嘤……
凝露遂进了正屋,瞧着三个小丫头个个大红着小脸,不免奇怪,“这是怎么……”有奇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凝露惊羞的扫了眼内室方向,指着青蓉的额头低骂道,“跟我出来,小小的丫头,这点礼数也不懂吗?”
“可是凝露姐姐,咱不是好奇吗,爷是怎么着了……我们奶奶才会那么辛苦的叫,叫啊……”耳朵被人揪了去,青蓉再不敢多嘴,立即求饶,“好姐姐饶了我吧,爷他怎么欺负奶奶,我都不敢多嘴过问了,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