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掀开寒茹身上的被褥,朝下面看了一眼,“啧啧啧…看来以后你是无法在生育了。这药能让你暂时缓口气,这伤势少说也得休息几日。”
滴下最后一滴泪水,什么都毁了,什么都没了。寒茹望着天花板,对着龟奴说道,“后天能下床吗?”
“那就要看你的毅力了。你能撑过那关,下关自然不是问题。”龟奴笑着说道,从袖中掏出一叠钱递到寒茹面前,“这是妈妈给你的,好生收着。”
“这些钱,就权当让我在这里住宿费用吧。我这样还能回得去吗?”
“得得得…妈妈知道欠了你的,这几天就好生的养着吧,让她找几个内行的给你医治医治。”龟奴收回银票,替寒茹盖好被褥就离开了。
身下的残破不堪,她最终为她的鲁莽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在春满园呆的那日,是寒茹这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时光,被强迫被嘲笑被讽刺,世上最恶毒的事情莫过于幸灾乐祸。
下身的伤势在用了些药后有了稍稍的缓解。
手臂上平坦无物,那朱砂早已隐退。
回到府邸已是在司颜若成与君天懿婚前夕晚上。
黑衣男子瞧见她虚弱的样子,以及这失踪的一天一夜,不禁有了更多的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