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滑下一滴泪。

顾言忍住抽泣，她一边诱惑着小沙弥，一边尽量配合自己的反应。这样的计划从答应刘妃那天起，就在酝酿之中，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大胆的计划……顾言轻吻着小沙弥的唇，带着无限诱惑。后者感觉全身即将爆裂一般，顺着本能，悄悄迎着，这个细节，道友没有讲到，小沙弥担忧害怕着，却又渴望尝试。这样的降妖实在奇特。

忽的感觉妖孽双手握住什么，小沙弥全身一个战栗，妖孽终于动手了！道友说过，妖孽这个时候完全被困，只想着逃脱，她会迷糊将对手最后的武器送入体内，这是最重要的一个关键。小沙弥挺起身体，顺着妖孽手送着的方向，猛地进入！

顾言一道呻吟。全身战栗。泪水不断涌出。紧紧抱着小沙弥，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目光呆滞望着远方……那天的雪不大，自己和楼亦一起搬着花盆，他的笑容，他的手，他的步伐，在那一刻看的清清楚楚……

树林中刘妃的身影隐隐可见，灰色的衣衫，在风中摆动，好不神秘。顾言望着那道身影，久久不能离开。为了这个大胆的计划，为了明仲，为了明隆王朝的稳定，自己变得什么都不是……

一阵舒畅之后，小沙弥感觉全身疲惫，他看着妖孽缓缓滑入水中，心中一个兴奋，这妖孽不行了！小沙弥整理好衣衫，走出浴桶，跑到道友身边，寒风吹过身体，湿透的衣衫一阵凉意。小沙弥全然不在乎，一脸兴奋对着道友：“真的如道友所说一般，妖孽消除了！”

刘妃轻轻点头，面纱下一道苦涩笑容：“小师傅明日此时再来。”见后者激动应着，刘妃继续叮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贫僧知道！”小沙弥认真点头，然后告辞离去，这除妖之事竟是如此美妙！还有九日，这妖孽就要灭亡！一路心情欢畅，从未如此舒畅！

小沙弥走后，顾言从水探出头来，她目光呆滞，久久坐着不动，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任凭寒风吹过，穿透冰冷的身体。浴桶的水凉了，顾言的心，死了。

刘妃缓缓走来，她望着顾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计划是自己定的，顾言同意的。如今……却是一片凄凉。刘妃闭眼，仰头对天，一阵撕裂之痛，老天不可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