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曦心火熊烈,震得伤口直疼,他手上不由用劲,眼中的怒火似要将一思瞬间化为灰烬,他咬牙切齿,“是吗?如此本太子还要感谢你的好意?!”他眼光犀利,眼角余光被一思手上那袖中藏着的亮白所吸引。他仔细来看,不由一震,心火愈加猛烈难以抑制。
他的手愈加用劲,低声吼道,“原是你!你果真是厉害,二月公子心系一人,却是你!”
一思惊惶,心虚的将另一只手覆盖上那只银手镯。双眼依旧冷冷的,带点惊慌的看着淳于曦。
清亮的眸子泛着冷光,隐约含着惊慌感,却依旧满满的只剩下坚毅刚强。那双眼,那双魂牵梦绕了那么长远的眼,竟又在她脸上出现,那般的像,仿佛比羽儿都更神似。
莫名的情愫驱使,他对那双眼有了熟悉的反应,仿佛那药效未过,他竟浑身燥热。他胸内似燃起了多把的火焰,如添加了淋上油的炭火般,熊烈得无法控制。
许是自尊心极度受创,他无法忍受!许是为惩罚她的不忠,许是只为证明,即便他讨厌她,厌恶她,她也只能是他的,永远不能是别人的,无论身心都不能!
他忽然猛地一用力,将她拉近,贴在自己身上,竟狠狠的吻了过去。
狂野霸道的索吻,似啃食,似在撕咬,仿佛要留下印迹,仿佛要证明他是她的夫,如此简单,如此直白。
她反抗,极度讨厌他的碰触,可越是反抗,他却越是啃食的重,让她贴的更紧。她顿觉逃脱无望,便如死人般任其左右。不反抗也绝不反应,就如新婚之夜那般,就如被那暴徒侵犯一般,到了后来,她便似一根木头,似毫无感觉,任人宰割。
许是木头尝来无味,淳于曦很快便放开了他,将她扔到一边恶狠狠道,“想离开与情郎会面是吗?!成全你!但本太子也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待本太子与羽儿完婚之后再走,本太子需要你来给我们主婚!以表诚意!”
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终因有案几挡着,并未摔倒。她转头看到的就是淳于曦恶狠狠的丑恶嘴脸,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语。
用如此手段来羞辱她!可以!只要能以后再不见此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见她如此冷淡,便又似火上浇油,他又补充,“必须笑,如若也是如此面容,你就等着进竹笼,等着你的情郎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