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元君耀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忽然瞥见羽鸢跟前的案上有一柄佩剑,上面镶嵌的半粒明珠,与自己剑上的半粒,是一颗珠子所切,分明就是一对,因为那是元君煊的佩剑。
“这之前是四弟的住的?”元君耀一步步走过去,死死的盯着那柄剑,随即目光一转,看着羽鸢。
“是。”喉里有什么东西一般,羽鸢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奇怪,她清了清嗓子。
“差点忘了,四弟为什么会在大营中呢?”元君耀笑着问,不过这显然是他最擅长的皮笑肉不笑。他越是这样忍着,说明他心中越是愤怒到了极点,一旦爆发出来,就是狂风大作,天地变色。
“我、臣妾也不知,自从四王爷“仙去”之后,臣妾就再没见过,直到那晚在司尤的营中。四王爷和凌将军,前来营救臣妾。”羽鸢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表现得自然些,不要太僵硬。
“哦,原来是这样。那四弟为何又中毒了呢?”他依旧是笑着。
“不明身份的奸细暗中下毒,是臣妾无能,审问的时候,奸细熬不住,就……”羽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元君耀忽然扼住了她的喉咙,两人之间隔着书案,羽鸢的身体被迫前倾,踹不过气来。
“你也敢说自己无能?勾引了四弟还不够,跟小族蛮夷的王子也要纠缠不清?若今天朕不在,你是不是要毅然决然的远走天涯了?”
“咳咳……我……”元君耀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气,羽鸢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要被他生生的掐断了,那种窒息带来的目眩感觉又一次涌上来,她两只手用力的挣扎,无奈根本撼动不了元君耀有力的手臂。
“陛下,娘娘。”女子清脆的声音在帐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