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怎么行?光是赶车您就已经付了我那么多银子,我怎么还好意思住上房?”纯朴的车夫推诿道。
“行了别废话了。”安远山丢下一句便进房间了,我也跟了进去。
“客官您可要用晚膳?”
“恩,来几个招牌菜,再要一些煨汤。你再去隔壁问一下,他要吃什么都记在我账上。这个你先收着。”说完他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角。
“是是,就来!”小二很拿起银子很是高兴,这位公子果然出手大方。
小二出去后,安远山又查看了窗户,确认关好后,低声对我说:“若有人问起我们的身份,便说家父是扬州商人,我与你是到长安游玩。现在家中捎来家书,说母亲突然害了急病,所以要赶回去,恰巧又与车夫走散,便重新雇了车马上路。”
“恩。对了,你我的名字,若有人问起。”
“我姓阮,名文。”
“那我就叫阮惠好了。”仆从一般都跟着主人姓的。
“好的。”
用好晚膳,我有些犯困了,但房里只有一张c花ng,我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假装自己不困,饶有兴趣的整理着自己胡乱一把抓出来的首饰。
这些宫里的物件件件都做工精细,华美绝伦,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本来还想把它们换成银两当做盘缠的,现在只好作罢。先且不说在这样的小城抛出一大堆价值连城的首饰会引起多大的关注,这里的当铺怕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吧。
看着我毫无礼法的哈欠连天,安远山无奈的笑了,离开了大明宫,她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啊。“累了的话就早点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说完他起身往外间走。
“你呢?”
“我在外间歇着。”
“谢谢。”
我收起首饰来,扑向那张大c花ng。虽然不似宫里的柔软舒服,不过我也满足了。四仰八叉的在上面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