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仆役在原地颤抖起来,俱是垂头躬身,不敢看来人的模样,屋内瞬间变得一片死寂,仿佛那位带着死者气息的主人把这里也变成了一间陵墓。
伯爵沉了声,“贝尔图乔?”
管家便将他们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这么说,你知道我要去lun敦了。”
威严的bi视下,巴浦斯汀的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白,哆嗦着说:“我是无意间听见——”
更多的解释被打断了,“那么,这部分是你的问题了,贝尔图乔。”
巴浦斯汀正想要为管家辩解,没想到贝尔图乔已经老老实实认了下来,只好学着他的模样认了错。
“认错是无用的。”
伯爵用一种厌倦的语气说:“我从不听姗姗来迟的认错和忏悔,因为这些人往往只是知道后果,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或者对我的畏惧才低头。”
“至于你为自己检讨的这番话,不得不说非常精彩,巴浦斯汀‘先生’。”
伯爵显然刚从他的实验室出来,穿着身极宽大的长袍,手里还拿着一只玻璃瓶,控制着话里的嘲弄语调,就像化学家调配试剂一般精确。
“不过我希望这种事到此为止。你的精打细算也可以看做一项特别的技能,所以我一直在等着过几天再和你谈谈这个问题,既然现在正好撞上,索xing一起jiāo代给你听吧。”
雇主早就知道他采购抽成的事了。
巴浦斯汀不敢去擦冷汗,只能站在原地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