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子出来了,准备带着谢执去结识一些生意人。
不过带着阮柠显然是不怎么方便了。
谢老爷子:先让这位小朋友在边上玩会儿吧,我带你去就行。
阮柠其实知道他不适合跟着去,也不习惯,谢执爷爷不喜欢,他不想让谢执为难。
那你去吧,我在沙发上坐一会儿。阮柠笑了笑,露出两个小白牙。
谢执怎么看,这小孩儿都有些强颜欢笑的感觉算了,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到时候他就带着他的宝贝回家。
谢执摸了摸他的头:那你在那边坐着等我,想吃什么就拿。
阮柠:嗯嗯。
等阮柠过去后,谢老爷子才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谢执的视线一直跟着阮柠走:很久了。
谢老爷子看了谢执一眼,道:他不适合你。我有几个很好的人选,你们可以试一试。
谢执对此嗤之以鼻:你有几个好人选就让他们跟你过就行了,不用为我考虑,我有这一个就知足了。
谢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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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知道谢执还在看他,为了让自己表现得正常点,他拿了几个蛋糕在手里,装作吃的很香的样子,实际上根本就是食之无味。
谢执的爷爷真的不喜欢他。
虽然谢执平时对他爷爷说话感觉不怎么有礼貌的样子,但阮柠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更不用说对方是从小把他带到大的爷爷了。
阮柠心里有些难受,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喜欢谢执,谢执很好,对他特别好。
唉,果然他的爱情之路不怎么顺利啊。
喝了一口果汁,然后鼻腔里就冲进来一股很浓的香水味。
阮柠抬头一看,是阮佩。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送罗烨去医院了吗?
妈妈,有什么事吗?
阮柠的音色很软,即便如此,虽然他还叫着妈妈,不过阮佩觉得,她这儿子已经和她越来越疏远了。
而她现在也不能再用以前的态度和方法对待了,就凭着阮柠几个月没回过家,没问她要过一分钱还依旧过得好好的,甚至比在家还过得好。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谢执。
他们应该是在一起了的。
阮佩笑了笑:看你一个人在这边坐着,怕你无聊,来找你聊聊天,柠柠,你不想妈妈吗?
阮柠对阮佩没什么感情,但不管怎么说,对方生了他,这层关系就没法儿彻底断。
我最近学习很忙,所以可能没多余的时间去想事情。
阮佩脸上有些尴尬:没关系,高三了嘛,是挺忙的。她看了一眼阮柠身上价值不菲的小西装,把整个人衬托地,高贵的像个小王子一样。
谢执对你好吗?她发觉她和阮柠说话竟然也开始有些拘谨了:你和他一起住的话,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阮柠不知道阮佩想说什么,难道就是单纯的关心自己一下?
挺好的,没有不方便。
哦,那就好,阮佩犹豫了一下,又道:刚才你哥罗烨,谢执为什么打他?
阮柠没急着回答她,问道:罗烨怎么样?
阮佩把人送到医院就赶回来了,并不是很清楚罗烨的情况,她可不想待在那种地方,不管她多任劳任怨,也没见罗烨和罗绍元对他有多好的脸色。
听医生说伤的挺重的,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又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之类的,阮佩:所以谢执为什么打他?因为你吗?
没什么大问题那就是还能治好了,阮柠放了心,对阮佩的问题也心不在焉:罗烨说话难听,谢执就打他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虽然阮柠这么说,但阮佩总觉得他在说谎。
她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谢执看他时候的眼神,真的变了很多。
她可以确定,阮柠在谢执心里,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正好罗绍元的公司已经夕阳西下了,罗烨这次惹了谢执可能也没好果子吃,以后的发展可想而知了。
她正好,她是阮柠的母亲,尽管以前对阮柠不怎么好,但在这世上,他可以说就自己一个稍微好的亲人,以后阮柠不会不管她的。
阮佩放了心,又和阮柠说了几句话就加入到那边一个太太团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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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因为谢执的加入变得热闹了很多,因为谢老爷子有意帮谢执介绍对象,各家有条件的,自然巴不得蹭上来。
没过多久,谢执身边就围满了Omega,不过他还是注意着距离,怕阮柠看见了会伤心。
外人在虚伪地吹捧他,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捧得神乎其神的,简直了。
谢执不想听了,面上有些不耐烦,还是和他的柠柠待着舒服些。
谢老爷子可知道谢执是个什么尿性,看他皱了没,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自己上台,感谢致辞。
非常开心各位能赏脸来参加这个晚会,老爷子我呢,年龄大了,俗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谢执是我孙子,我对他寄予厚望,年轻人不懂事,还希望在他以后的路上,各位能多担待些
谢老爷子在台上说着,台下人已经完全明白了,谢执也不意外,只是他大伯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谢执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就脸色不好了?
现在,我们还是先享受当下吧,希望大家能玩的开心
谢老爷子示意人放首舒缓的音乐缓和一下,不过没想到放出来的,却是一段视频。
视频上的人约摸五十来岁,男,头发全白,看起来有点显老。
谢老爷子看了一眼谢执,谢执没动静,他又继续看。
谢执大伯的脸色完全变了,在那人出来的时候,面色惨败。
他忙着想让人去关掉投影仪,不过却被谢执给拦住了:你要去哪儿呢大伯,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大礼。
你特么什么意思?!谢执大伯破口大骂:你以为我会怕?我行的正坐的直,没做过的你找谁都没用?!
谢执面不改色:那这样的话,你又在怕什么?
画面上的人开始说话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阮柠在那边百无聊赖地昏昏欲睡,一时也察觉到不对,跟着走过来看。
我叫郝定,今年三十五岁。
男人对着镜头有些紧张,双手不安攥着两侧的衣料。
录视频的人是谢执,谢执让他不要紧张,慢慢来。
好一会儿,郝定又道:我十年前在谢家做过司机,那时候二十多岁,刚出来,还是个毛头小子。
谢征也就是你父亲,我就是给他当司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人挺和气的。
谢老爷子对这个司机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又好像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
阮柠不知道这个人要说什么,不过从他的直觉来说,总觉得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我那时交了一个女朋友,因为人年轻,总想在女朋友面前炫耀,当时就跑在谢家的地下停车场去拍了一些照片给我的女朋友。
停车场一般没有人去,我那天更是挑了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时间去拍但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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