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可好?”我的脸马上转为谄媚。
你们不知道,我们陈家所有的产业都是由他一手打拼下来的,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跟祖宗讲话还是要客气点的。
曾祖父用他那饱经风霜的沧桑的手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水调歌头会唱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我心道这唱歌难道还有赏小红花不成,说不定曾祖父打算把那南莞明珠送给我,想想心里有点美滋滋,忍不住笑了出来。
曾祖父用慈祥的眼光看着我,说“再唱一句。”
“今夕是何年?”我试探地再唱了一句。
“1979。”曾祖父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差点侧身翻了过去。
我这才发现曾祖父并没有饱经风霜,他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正值二八青年热血方刚脾气暴躁。
“在1979年,你就给我我乖乖地当个配角!”曾祖父转而又慈祥地微笑起来,摸着我的头“乖。”
我叫陈逸尘,万万没想到,我最后,还是成为了一个死报幕的。
毕竟现在是1979年。
我们不跟愚昧尚未开化的土著人民计较,要学会包容对吧。
这个更新规则嘛,咳咳,每天四更。
每天中午十二点更新一更,晚上六点七点八点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