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卧室门。只听“啊”的一声叫。季予乾有点恍惚。那天早晨一开门撞到门外坐在地下的王慧敏。相似的场景。季予乾又晃晃自己不清醒的头。“慧敏。你往后一点。我要开门。”
季予乾轻轻推开门。果然门外坐着只穿着紫色蕾丝吊带的“王慧敏”。他俯身抱起地上的人说:“不是告诉你。下床要开灯嘛。”
季予乾怀里正穿着王慧敏睡衣的朱心慈沒说话。而是把头扬起來贴在季予乾脸上。去吻他。依旧是体香加蕾丝诱惑。季予乾热烈地回吻着怀中的人。
季予乾把怀中柔香软骨轻放在床上。身体慢慢压下去。只觉得处身下的人极期热情的回应着自己。那熟悉香气好令人沉迷。季予乾的大手探到了她身前。她正顺从地迎接着自己……
“不对。”季予乾脑中一下跳出个词。哪里不对。
季予乾把手移到床上人头发上摸了摸。是朱心慈。王慧敏是直头发而且比这长。季予乾刚刚这样一折腾酒劲去了一半。现在鼻息中是朱心慈专属的香气他太熟悉了。王慧敏他却沒有如此熟悉。自己刚刚糊涂了。慧敏早走了。怎么会在这。
季予乾停止了一切动作。躺在床上。他大脑迅速地转了转。身畔人又粘过來。“哥哥。要我。”
该死。她在学着那天王慧敏的语气说话。她是有意穿着王慧敏的睡衣來勾引自己。季予乾轻轻把身边人搬正身。拉过被子來给她盖上。“乖。睡吧。你月事刚來。别闹。对身体不好。我今天喝得有点多。差点就忘了。”
说完季予乾侧过身。心道朱心慈你不就是想再來这样一手吗。那我就配合你。看看你明天要怎么演。之后季予乾有意大声打起鼾來。
朱心慈心里七荤八素很不是滋味。她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对季予乾还有那么强烈的渴望。而季予乾刚刚那句话。刺痛了自己。他在为另一个女人禁欲。那句话这足以证明他和王慧敏的关系。自己之前一直将信将疑。现在却这样被人推出來。屈辱的换了个结论。
接下來该怎么办。原本计划是一夜缠绵后。离开季家一两个月。再凭着更强有力的理由回來。现在他什么都沒做。那我该怎样做。朱心慈盘算着。予乾他以前喝多会失忆。对。计划不变。死马当活医。
翌日。季予乾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只听到有人低泣。他昨夜本沒怎么睡实。加上饮酒。现在头痛的很。他不想理。一下又想起身边还有个朱心慈。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了。听到朱心慈在自己背后哭着。
季予乾心中冷哼。以前怎么沒发现她演技如此之好。若是当初发现。自己也不至于到最后赢了天下输了她。换作现在的自己在当年。肯定不会让朱家的美人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