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敏把自己的订票截图发给朱心慈后，迅速拨了周界电话，“周律师，你马上联系一下朱心慈，她拿到了可以给朱强定罪的证据，她也愿意出庭作证。”

一听此说，已经在审判厅中做准备的周界放下手中的材料，快步走出审判庭，拨通了朱心慈电话。

……

王慧敏走到乾安艺术学院校门外，刚要伸手拦出租，沐又安的车戛然而止于身侧。

沐又安快步走到王慧敏身边，看看她肩上的背包，拉住她胳膊，“慧敏，你这是要去哪？”

王慧敏对于沐又安来的如此之快，倍感无奈，“哦。我，今天程荆哥的案子就有结论了。我想呆会审判结束后，去看看他。”

沐又安半信半疑地看着王慧敏，“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出门？”

“你打电话那会确实很不舒服，吃完药好多了，又觉得不去听审判不安心，知道你来，所以就出来等你，一起去法院。”

沐又安这才放开手，点点头，接过王慧敏的背包，“走吧先上车，你要去几天？包不轻啊！”

“两三天吧，留给凯特的猫粮，最多够它吃三天。”王慧敏回应一句，上了沐又安的车。

王慧敏、沐又安二人走进审判厅时，王慧敏拉拉沐又安的胳膊，“咱们坐靠后一点吧，我怕一会胃不舒服会吐，坐后面会方便点。”

沐又安点点头，王慧敏找了离门最近靠边的位置和沐又安坐下。她朝前面看看，周界正站着和坐在第一排的丛陆说话。王慧敏又找了一下程晓，她和助理坐在第三排靠边的信置。

沐又安拍拍王慧敏放在自己身侧的包，“慧敏，你几点的票，一会退庭我去送你。”

王慧敏拿着手机看看时间，11：10分，应当来得及。

“现在开庭……”法官开始常规庭程序……

王慧敏拿着手机低头写着给季予乾的邮件，法警带季予乾上庭时她都没抬头，她生怕看一眼季予乾，自己会有不舍。

沐又安看身旁的王慧敏一直专注于手机，低声问，“慧敏，你在干嘛？”

王慧敏随意看一下沐又安，小声说，“刚刚苏婉姐发邮件给我，说我弄的稿子有问题，让我马上改了发给她。”

“你最近为哥的事，耽误黑脸虫那么多工作，估计等哥的事一了，你就被抓回去当劳工了。”

王慧敏只点一下头，应付沐又安。

……

季予乾在被告席上，无数次看向沐又安、王慧敏二人，总觉心里很不舒服。当听到周界说“请朱心慈出庭作证。”时，他又看一下仍是低着头的王慧敏。慧敏，她在干嘛？

朱心慈走上证人席，她看着依旧沉稳自信的季予乾，他眼中流露一点点意外。朱心慈朝他微微点一下头，心想予乾，关键时刻看看是谁站出来帮你。

“朱心慈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