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她会做出什么,向前一步:夭夭姑娘。
她瞅我一眼,皱眉像是想到什么。不过未多细想,又把视线放到北方英脸上:就看在你刚才还能及时收手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不过......
夭夭收手,向后退了半步后,突然以雷电之势狠狠给了北方英一巴掌。
冷哼一声:敢惹我夭夭的人?这巴掌还算是轻的。再有下次,轻饶你不得。
☆、第二十四章初见玄燕飞
那个,明夕师叔?
离大师兄最近的明夕先一步查看了他的情况。不知怎的,看他在大师兄面前站定,似是惊异,一时间不见动作。
我由此担忧,刚要靠近却看他摆手,眼睛奇异的亮光,貌似打着什么主意:为避免他再惹出什么乱子,他暂时由我看管,那什么你们先吃饭,我呢就带他回房间了。
再看明夕一把扛起我大师兄,快步往薛千房间方向走去。
我与旁边薛千对换一个眼神。
我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薛千也不确定道:应该不会吧?
眼看明夕扛人走远。我只好无奈提议一句:那我们先下楼吃饭,等会再上来看情况也不迟。
好。
......
......
刚才查看北方英情况。
没想到意外看到北方英受了夭夭一巴掌后,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怒气。反而见他是一脸茫然,眉眼笼上一层奇异的迷蒙感。
似是一点点的愉悦,又似是压抑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焦急和疑惑。
这种反差令明夕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生疑的同时,准备就刚才的发现再验证一番。
然后就迫不及待扛着北方英一路小跑回房,关门后把他丢在床榻之上。
再就是一把扯下北方英的衣带,对着他比划了一番,考虑着该从哪下手比较好?
北方英不知他心里所想:明夕师叔,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明夕邪邪一笑,一张俊脸因这个笑容而略显危险: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于是乎就在北方英疑惑眼中。明夕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看他昏迷,明夕哼了一声,拿着衣带整个朝他压了上去。
......
......
再就我和薛千下楼。
这边遇到的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花如尘正悠然坐在一方桌子前细细茗茶。而她对面,则坐了一位看似风尘仆仆,且腰悬玄纹长剑的中年男子。
她此时扯下了面纱,露出里面绝美到令人目不转睛的惊人美貌。
只是
我心里更加纳闷了。
美则美矣。怎么总觉得花如尘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看男子。见他正值不惑,脸容坚毅英朗,周身给人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许是匆匆赶路的缘故,虬髯带霜,身上尘烟气息颇重了一些。
不是和你那个元沁妹妹郎情妾意吗?还来找我作什么?
听花如尘如此讽刺的一句,男子面色尴尬:如尘,你听我解释......
花如尘将茶杯一摔:眼见为实,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怎么想?也对,你这就是专程来同我说这事的。几乎喃喃的一句,花如尘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灰败。
如尘。
算了,同你说这个作什么?
花如尘自嘲似的摇头,转头对暂任掌柜一职的男人喊道:向三,纸笔。
是,夫人。
不久向三取东西来。就看花如尘将写好的一张纸压在他面前。
男子惊愕:你这是要做什么?
花如尘收手,淡声道:自己看。
简单看了内容后。
男子脸色大变:如尘,你这是......
花如尘道:自此之后,你我两清,两不相欠。
男子挺眉拧起:如尘。你莫要胡闹。
胡闹?哈,哈哈哈哈......花如尘大笑出声,后收声恨恨看着男子:玄燕飞,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现在我看开了,这封休书就是我的态度,一切如你所愿。
一句说了。不想再看玄燕飞,当即起身拂袖走了。
只留玄燕飞在后面。既是苦笑,又是无奈,始终不肯去拿笔。
眼看花如尘走远,随着一声自言自语:断了也好。他才猛地回神,一把拿起桌上休书,起身去追花如尘了。
一听玄燕飞三字。我自然是震惊不已。
武林盟主玄燕飞。
那花如尘不就是......
再加上她自称息尘客栈的主人?自我感觉又牵扯到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中。
......
......
明夕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成果。
衣带不够。他就干脆脱了北方英的外衫和长裤来用。
从怀里掏出瓷瓶,放在北方英鼻端下,不久就看北方英眼睫轻动,整个人悠悠转醒。
看清自己的处境后,微微愕然,然后俊脸涨红:明夕师叔,你这是作什么?
作什么?明夕冷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拿我旭日峰弟子练手练得很开心啊?要不是你师父辈分在我之上,否则......
北方英从未说过鄙薄之词。眼看自己被人除了外衣,且又被衣带以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被薛千点的穴道一时还冲不开磕磕绊绊的道:你,你莫要过分,放开我。
放了你?明夕哼了一声。拉紧他身上的衣带,眼看北方英表情在一瞬间惊讶后,眉眼中又出现那份迷蒙感。
就看他眼带朦胧,似是不懂,又是疑惑,薄唇紧抿,眼角染了嫣红,渐向下,为玉色脸容增添了一层mi色。
怎么还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
明夕一怔。脑海惊轰一声
为了甩开自己刚才所想。明夕狠力给了自己一巴掌。
脸上顿时红印一团。
有了疼痛令他恢复如常,明夕一把松开扯着绳子的手。再看北方英此时怒瞪他:明夕师叔,比试岂能用练手当儿戏?师父说过,与人比试且要询问对方肯否?他们都是点头了的。
休要狡辩。明夕气急败坏的呵斥声:明明就是你武力威胁,我那大弟子章华才整日伤痕累累的,最近更是整日闷头练剑,人也消瘦不少。
章华师弟自感武功不如我,又说身为旭日峰众弟子表率,才请我与他切磋的。
明夕显然不相信北方英的话:谁会好端端的讨要受打?我又不是黄毛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
北方英鲜少与人争执,语词话少,更加之不会解释。一口气呛在喉头,只大睁眼看着明夕,一时无法答话。
明夕见他不再解释。也就当了他是贼人心虚,为自己所想又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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