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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了一圈和吴缘一同回来的弟子们,差不多数量在五十人,多半是实力中游的弟子,要是再厉害一些的,早就在衡坤宗内准备秋日大比,顺便种种白菜什么的。

这五十人此时都看罢了那四名昏迷的弟子,正拿着包袱准备回内休息了。

殷栗皱了眉头,拉着吴缘过去命人拦住那些弟子,说道:今日,从九龙秘境内回来的所有人,都在西峰休息,吴缘你跟着一块去那里住。

啊?为什么啊老祖?吴缘这会儿愣了。

衡坤宗分东南西北中五峰,西峰处人少又偏,多为刚入门的弟子住,而这五十人多为衡坤宗内的中流砥柱,平日多在南北峰住来着,这样一来当即就有人不愿意。

这是你们老祖给你们在西峰设置了接风宴,你们只管去就是了,左右也不过七日。

陆渊出来打圆场,说着还让几个仙重门地小弟子们推来了一车灵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透露着有钱的铜臭味,并且还不忘看着自家师尊邀功,你们老祖给你们的奖励。

灵石一出,自然所有人都噤声了,连带着还准备叭叭叭几句的吴缘也看直了眼。

衡坤宗的人是真穷,每月的奉例就一点点,塞牙缝都不够,见到这一车灵石,当即满眼欣喜,冲着殷栗跪下来,谢老祖!

看着那堆人欢欢喜喜地抱着分到的灵石去了西峰,殷栗心里叹气,果然还是有钱好,想起在仙界时自己从来不管财务方面的事情,花钱如流水,不禁有了一分后悔之心。

但这钱是陆渊出的,殷栗就有些过意不去,你拿那么多灵石做什么?衡坤宗自己有。

陆渊立在殷栗身侧,轻声说道:我的就是师尊的,何须分那么清楚。

在一旁也抱了一堆灵石的吴缘耳朵尖,登时觉得怀里闪闪发光的灵石也不好看了,两眼有些发直,幽幽地看向殷栗。

他本想告诉自家老祖不要随意伤害他这种没有道侣的单身修士,却倏然发现殷栗敞开的衣领中有点点几道红痕,尤其是脖颈后面更多

吴缘瞪大了眼睛说道:老祖,你中毒了吗?脖子上那些都是什么?

殷栗啊了一声后,淡定地说道:中峰有蚊子,咬的。说罢就去督促着其他弟子快点领完灵石,去把那四个昏迷弟子也抬到西峰去。

吴缘傻站在原地嗷了一声后,抱着灵石颠颠地跟着去了。

中峰外有结界,哪里来的蚊子,退几步说说,就算有蚊子,哪有蚊子敢咬殷老祖?

探头看见和老祖形影不离的陆渊后,吴缘暗自腹诽,这个蚊子也太大了吧。

入夜三更,整个衡坤宗都在酣睡。

西峰内原本住的弟子被迁到别处去了,五十个弟子一人住了一间占据了整个西峰。

吴缘不太放心那四个弟子,自己抱着被褥跟他们睡到了一间屋子,四个床榻排排放着,几乎都没有呼吸声。

当月光悄然照进这间屋内的时候,四个弟子猛然瞪开了双眼。从口中依次伸出四根漆黑的魔丝,肢体僵硬地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兮兮的作者两天没有收到小可爱的评论了

这两天会回去修改一下之前的章节,主要是错字和语病啥的,剧情不变大家不用倒回去重新看。

第35章西峰果然出事了

四个弟子僵直地从床上起来之后,窗外的月光朦胧照出他们如今的模样。他们通通血管鼓涨起来,肤色青白,透露着一股死气。

四根魔丝从他们嘴里出来后,长度约莫三寸,胡乱地舞动着,他们神态痛苦了一瞬间,又很快被冰冷的神情掩盖,四肢僵直地下床,顺着鲜活的气息一路往外走。

吴缘在外间睡得正香。

他带队奔波了这么多天自然困乏到了极点,沾着枕头就睡着不用多说,还从口中发出轻微地鼾声,就连四个弟子已经站在他跟前都毫无所觉。

嘴里甚至还在说些颠三倒四的梦话,宗主你别去打扰老祖和门主做人得和我一样有眼力见一样

他梦做得正香,梦里林南盛在白菜地边拉着他,对他大倒苦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他宽慰两句,结果林南盛却越哭越严重。

吴缘无奈,正想要拔腿走人,林南盛却死死扒住了他大腿不放,鼻涕都要流下来了,跟块狗皮膏药一样。

吴缘气得不耐烦,一脚就狠狠跺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硬生生把吴缘吓醒了,他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忙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眼前原本应该在卧房里面昏迷的一名弟子,正被他一脚踹到了墙上。

墙上皲裂出几道裂纹,这弟子挂在上面几乎都要抠不下来,赫然已经昏迷了过去,其他三人正围着他面面相觑。

吴缘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搓着合十,边往墙上走边在口中念道:罪过罪过,是师父不好,师父这就把你抠下来。

之后还不忘展现自己关爱弟子的良好品质,扭头看着其他三个跟木头似的弟子,说道,你们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算了算了,快回卧房去睡觉,明天早上我再请宗主给你们叫医者好好看看。

他甫一伸出手,正准备扒拉下墙上的弟子,便听见身后一道肃然的破风声。

嗖的一下,一条又黑又长的东西就射到了他旁边。

吴缘一惊,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立刻抽出剑来格挡了过去,嗨呀,你们这是要干嘛,造反吗?想要对付师父我还嘶!!

三条不断晃动的黑色长条倏然出现在吴缘眼前,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仗势。

看那东西竟然还是从口中出来的,吴缘忍不住嘴里泛酸水,有点恶心,连往后退了一步抵到墙边,卧槽,太恶心了吧,你们这是吃东西没消化完吗?哪里来的东西?

三人自然没有回答,在他们眼中吴缘此刻只不过是食物而已,直接操纵着黑色魔丝和其对战了起来。

每次魔丝弹射出去的时候,都会在击中的地方留下一个深坑,要是落在身上就是个赤|裸裸的血洞了。

吴缘看着这东西的杀伤力,背后发毛,拿着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刺还是该劈。

眼下这几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攻击他,但好赖也算他衡坤宗的弟子,更是他的徒弟,难免心慈手软,但他余光一瞥,借着剑身的反光,倏然看见身后挂在墙上的弟子苏醒了。

那弟子对着吴缘的后背,当下魔丝立马就要冲着吴缘的心脏冲来,吴缘气急了,胡乱掐了个法诀过去,见鬼了!你们清醒一点,我是你们师父啊!

这法诀落在这几人身上,却全然没有一丝效果,四人也压根听不懂吴缘说的话,他堪堪避开那一击,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手腋下却狠狠划开了皮肉,就像是一柄长枪刺过似的。

一串鲜血刷拉落了地上,这四人见了血就更兴奋了,四根长黑魔丝立刻射到地面去吮吸血液。

这已然不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了,吴缘当即抱着剑飞速关上门阀,立在整栋房屋门前,迅速捏碎手中的一方玉牌。

这玉牌是衡坤宗内专门用来告急的,一旦捏碎,其他长老的玉牌就会颤动。

在这深夜中,不到几息的时间,衡坤宗内的长老除了维持秩序的几乎都来了。

原本早就可以不和殷栗住在一间屋子的陆渊,因为林南盛不敢过问换房间的事情,就正中下怀地一直和自家师尊住一起了。

殷栗倒是找林南盛说过一两次,但林南盛这段时间对他避之不及,压根瞧不见影子,他也是个懒人,索性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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