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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璟在玉榻上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将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王爷放上去,不着寸缕的身子被粗布麻衣磨得通红,薄嫩的肌肤上浸着汗液,仿若是莹润动人的血玉,光滑透亮。
两人下体还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硬扎扎的毛发被少年穴儿里的汁水打湿,一缕一缕纠缠在一块,随着男人顶胯的动作窸窸窣窣的在光滑湿红的小肉逼上磨,小小的嫩红肉口张得大开,一张一合的裹着男人依旧半硬的肉根,可怜巴巴的挤出些清澈的汁水,半点不见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流出。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还敏感得很,大腿根还在不停细颤,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被顶弄的“咕啾咕啾”作响,不时的抽缩两下,内里更是时刻绞紧了不肯放松。
萧令璟覆身上去,含住已经被吮得微肿的双唇,舌头稍一用力探入湿热的口腔,勾着一动不动的细软小舌咂弄,一边在少年双唇间搅弄,一边挺胯轻缓的慢慢顶弄,刚高潮过的小肉洞里实在太舒服了,水汪汪,热乎乎的,又湿又软像是陷在一团嫩豆腐里面,稍微一动便不停地又夹又咬,紧紧裹着他的肉根往里吸,他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很快那小水逼就把他吸硬了,膨大的肉根扩开紧缩的肉道,极有压迫力的抵在最深处的宫胞上,让昏睡中的少年都感受到了危险,蹙着眉哼唧了起来,闭阖的双眸在微红的眼皮底下不安的左右滚动,最终还是没能睁开眼。
一时之间,偌大的马车内只剩下暧昧粘稠的交合水声以及唇舌吸吮声,娇贵的小王爷含着满肚子精水,在昏睡中被自己的奴才压在塌上不知奸淫了多久,从下巴到胸前都是被嘬出来的红印子,乳尖也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被吸得又红又大,俏生生的挺立着。
萧令璟含住其中一个用力吮吸,森白的牙齿咬住嫩红的奶尖细磨,粗糙的舌面抵着齿间的乳粒上下舔弄,欺负少年在睡梦中哭出了声才放过,转而含住了另外一边,依次反复。
“呜呜嗯不呜呜哼嗯”
萧令璟温水煮青蛙似的不知磋磨了少年多久,胯下的动作逐渐加快,温柔的“咕叽”声被迅疾的“啪啪啪”声代替,刚开苞的小肉逼被肏得火辣辣疼,可又有一股酸麻的快感从大肉棒顶撞的位置蔓延开来,随着男人凶狠的顶肏越积越多,小肉洞里一抽一缩的跟发大水似,汁水越来越多,混着之前男人射进来的浓稠津液一起被带出了小穴外,糊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
萧令璟被这火热紧窒的小水洞吸得头皮发麻,大腿和后臀的肌肉都狰狞的鼓起,胯下掼进小肉穴里的力道几乎要将少年腰身顶起来了,肥软的小屁股被撞击得红了一大片,红肿鼓起的两片肉唇都被死死挤压在两侧,肥嘟嘟的阴蒂因为小阴唇被大幅度的肏开,无处可藏的暴露在外面,每次男人顶撞上来都会被硬扎扎的阴毛狠狠摩擦,激得小穴内里的膣肉一阵战栗,蠕动着将大肉棒裹得更紧。
萧令璟大掌掐着少年后颈,稳住他上滑的身子,同时逼迫它抬起下巴承受自己的亲吻,舌头粗暴的顶进低声哭吟的双唇间,直接伸进喉眼处,模拟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开那处娇嫩的小眼,少年被那根舌头肏得反射性干呕,鼓着雪腮含着粗厚灵活的舌头模糊呜咽,却无力推拒,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将他上下两处都侵占彻底,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再次射进他身体里。
“唔哼!!”
赵幼卿湿红的双眸微微睁开一条缝,却什么都看不清,过多的快感冲击上来逼出了生理性泪水盈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他只觉得小腹里面热热涨涨的,烘得他整个身子都暖洋洋酥麻麻的,覆在他身上的沉重身躯和包裹住他的熟悉气息都让他好有安全感,像是浸在一团温暖的水里,让他想要就此睡去。
赵幼卿自小身子骨弱,太医们也不敢下猛药,只是用各种温补的药膳养着,如今他依旧夏日虚热,冬日惧冷。
可是现在他被男人抱着,两人都大汗淋漓,浑身冒着热气,小腹里面更是暖融融的,他却舍不得男人离开,与苦夏时外表的燥热不同,这种从内里烘散出来传到四肢百骸,将骨头都要融掉的暖意,像是能把他身体内所有的不适都随着汗水驱赶出去,让他舒服的想要呻吟出声。
“唔嗯哼嗯”赵幼卿含着男人的舌头模糊的哼吟,舒服得好像身上每个毛孔都打开了,他软成了一滩水,融在了男人身下,任由男人用精液灌满他的小穴。
萧令璟胯部抵着少年腿心狠狠研磨两下,才后退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性器抽出,带出一大团浓白精液。被肏了许久的肉口缓缓翕合着慢慢缩小,却无法完全合拢,张开一个小指大的洞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不停抽缩的嫩红膣肉,不时吐出几股混合着精液的汁水。
两人身下都泥泞不堪,萧令璟直接提上裤子将软下去的老二塞进去,拿过一旁的小衣随意擦了擦赵幼卿下身,然后给他穿上皱得不成样子的外衫。
小榻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萧令璟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在椅子上。
赵幼卿娇小绵软的身体被高大的身影笼罩,经受了太多的身子早已困倦不堪,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睡了
', '>')('过去,连男人探进他外衫底下,分开他未着寸缕双腿都不知晓。
粗糙温热的大掌顺着柔嫩的大腿滑上去,腿心依旧潮热,之前射进的精液混着小穴里的汁水陆陆续续的流了出来,大腿和臀缝里都是滑腻腻的粘液。
萧令璟摸了摸红肿发热的小肉缝,两片肉唇鼓鼓胀胀的挨挤着,之前男人肏得合不拢的小肉口已经看不到了,只有热乎乎的汁液从小缝下面流出来。
他没有多碰这个肿得像发面馒头的小雌穴,检查一番发现它只是红肿并没有受伤后就抽了出来,拿出消肿的药膏,厚厚的在小肉鲍上涂了一层,才帮少年穿上亵裤。
萧令璟将车窗微微打开一个缝,外面太阳已经快要西沉,微凉的夜风吹进来稍稍驱散了车厢内的闷热,以及暧昧的石楠花香味。
马车前的小满听到车窗拉开的声音,以为是小王爷坐马车不耐烦了,连忙道:“王爷,汴梁城马上就要到了。听说汴梁城里有许多塞外胡人和琉球人,还有许多京城没有的物什,小王爷要是感兴趣,晚上可以去夜市逛逛。”
小满说了半晌,小王爷又没有理他,小声的嘟囔几句,慢慢的闭了嘴,专心赶路。
小满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王爷,正窝在一个低贱的奴才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窗外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时还往那奴才怀里缩了缩,直到一只大手替他遮住才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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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简介:
短篇炖肉合集。
的文,已肥可宰。
《宠爱》
简介:
小受穿越古代被小攻干来干去的故事。
魏思远穿越了,但是他遇到一个脑子有病的男人,在别人面前温润如玉,在他面前就是禽兽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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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奴才扶您起来喝些药吧,喝完药就不难受了。”
赵幼卿脑袋昏昏沉沉的,耳边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却被灌进来一大勺带着草腥气的苦涩药汁。
向来吃不了苦的小王爷连溃散的神智都回拢了几分,,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要喝药?,
还不待他思考出什么来,身体里的疲惫涌了上来,再次昏睡了过去。
三伏天落水却一直高烧不退,这可急坏了这阖府的奴才,生怕小王爷出点什么事他们全都要治罪。好在小满公公请来了太医院薛院判,一副汤药下去,小王爷的高烧终于退了。
赵幼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赵幼卿盯着床帐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这个房间很熟悉,是他未登基前王府的寝室。
床边脚踏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赵幼卿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小满”
这个孩子比自己还小一岁,当初太子逼宫,小满为了救他死在了流箭之下。
“王爷,您醒啦!”小满大概是听到了赵幼卿的声音,醒了过来,忙起身为赵幼卿倒了一杯水。
温热的水浸润了干渴的喉咙,赵幼卿此时才真正意识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小满,如今是何时了?”
“王爷您昏睡了三天,如今是五月初八。”
“哪一年?”
“雍和二十五年。”小满小心觑着王爷的脸色,心道王爷不会烧坏脑子了吧,不然怎么会连今年是哪一年都忘了。
“端阳节宫宴上您突然落水,可急坏奴才了,好在太子殿下给了奴才牌子,请了薛院判过来,不然您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早知道奴才就不离开您身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的腌臜货,连小王爷都敢推!王爷您可看见是谁了,可要好好教训他!”小满站在床边上,一边自责,一边骂那个推小王爷入水的人。
果然是回到了雍和二十五年,上一世他也是在宫宴上被人推进了水里,后来太子逼宫时,他才知道那人竟是东宫埋伏在燕王身边的奸细,而他恰好看到推自己入水的是跟在燕王身边的人,自然而然认为是燕王要害自己。
而太子递牌子施恩不过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他虽然不算很得宠,但是母家却是金陵首富,太子暗中豢养私兵,需要大量钱财,前世自己真是蠢得可以,亲手将自家金银送给仇人。
不过既然重来一次,他可不想再掺和进去了,还是早点请旨去封地吧,也省的将来遇到那个男人。
“小满,本王要沐浴更衣。”
“是,奴才扶您过去。”小满扶着小王爷去寝室的一侧的小门内,里面是小王爷专属的汤池,里面的泉水都是每日从温泉山搬运来的。小王爷进入汤池小满便退了出去,因为他沐浴时
', '>')('从来都不让人伺候。
赵幼卿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有些神思不属,还是不自己觉的想起萧令璟,那个将逼宫的太子斩于马下,拥促自己登基的摄政王,也是将自己禁在宫中,还不允许他娶皇后的狗男人。
一想到他赵幼卿就觉得气血翻涌,醒来之后还有些晕乎的脑袋都清明了。不过好在这狗男人要等到大败南越凯旋之后才会在京中展露头角,此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赵幼卿记得与南越之战是在雍和二十六年春,那岂不是只剩半年了,还是要早点去封地,不然这个狗男人提前回来了怎么办。
赵幼卿“哗”的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干净衣服穿上,“小满,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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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卿的马车抵达宫门口时,另外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后面行驶过来,停在一旁。
赵幼卿看了眼马车上东宫的标识,挂上甜甜的笑脸,“太子哥哥,你也要进宫么?”
身着深紫蟒袍的太子赵琛喆从马车上下来,温声笑道,“小九,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太子哥哥的牌子,不然我可请不动薛院判。”薛院判是太医院院首,只是已经年老,已经向皇上乞骸骨要回老家了,若是没有太子的牌子,他这个无权无职的闲散王爷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到他。
“小九今日进宫是有何事?”两人结伴入宫,赵琛喆状似无意的询问赵幼卿进宫缘由。
“我今日身体大好,自然要进宫跟父皇母后请安,母后昨日命人送了许多补品来,我还未谢恩。不知太子哥哥进宫是有何事?”
“襄州洪灾爆发,襄州知州知情不报,瞒报灾情,如今已经有灾民涌入京城了,孤进宫是为奏请父皇,彻查襄州之事,赈灾也是刻不容缓。”赵琛喆说到此,皱眉叹息,一派忧国忧民的储君之态,只是前世太子请旨赈灾之后,昧下了大半赈灾款,余下的银钱又被其他官员层层剥削,根本不够供给襄州百姓几日的吃食,更是不够修建堤坝。
那些听闻皇上播下赈灾款的襄州百姓回去后,发现根本没有粮食,只能去官府门前讨要,却被官兵驱赶了出去,面黄肌瘦的灾民那里是身强体壮的官兵的对手,短短十几日饿死了数千襄州百姓,灾民之间易子而食随处可见,宛如人间地狱,而这些竟然全被太子隐瞒了下来。
好在襄州新任知州是个轴脾气,到任后没有与襄州其他官员同流合污,追回了一部分赈灾款,即刻开仓放粮,才挽救了襄州剩余百姓的性命。
赵幼卿虽然当皇帝时没有处理过什么国事,但是爱民之心还是有的,若是赵琛喆这种人做了皇帝,恐怕天下百姓都要受苦了。
“太子哥哥真是爱民如子啊,小九自愧弗如。”赵幼卿仰视着太子,圆圆的猫眼清亮透着真诚,略带些婴儿肥的漂亮小脸上满是对兄长的濡慕。
赵琛喆很是受用,两人兄慈弟恭,一路到了养心殿。
守在养心殿外的苏瑾公公迎了上来,“老奴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九王爷。”
太子让苏瑾起身,“劳烦苏公公进去通传一声,孤有要事要禀告父皇。”
“是,老奴这便去。”苏公公转身进了养心殿,没多久便出来了,“皇上让两位殿下进去。”
赵琛喆进去后才发现燕王也在,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赵琛喆是已故皇后之子,也是嫡长子,而燕王是当今皇后独子,也是嫡子。
虽然赵琛喆占嫡占长,被封为太子,但是他母家已经没落,如今只有舅舅在户部当值,并不能给他什么助力。
而燕王赵承渊的母家,则是手握十万御林军的镇国公。如今朝中已经有不少大臣支持燕王,皇帝也有愈发倚重燕王之势。
皇帝看了赵琛喆的奏折之后,果不其然勃然大怒,痛斥襄州官员知情不报,在其位毫无作为。
太子自请前往襄州赈灾,并捉拿相关官员归案。燕王也知道襄州这次赈灾是个唾手可得的功劳,也自请前往襄州。
“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怎么轻易离京,还是由臣弟前往襄州吧。”
“儿臣为储君,赈灾之事更应该亲力亲为,况且京中有父皇在,由儿臣前往更为适宜,也可向襄州百姓展示父皇爱民之心。”
皇帝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他看到一旁安静的赵幼卿,语气和缓了些,看不出刚才的震怒,“小九啊,身体可还有不适,你母后昨日送去的补品可吃了?”
赵幼卿恭身,“劳父皇记挂,多亏了母后的补品,儿臣现在已经大好了。”
“嗯。”皇帝话锋一转,“小九觉得你两位兄长谁去襄州更合适?”
赵幼卿沉吟片刻,道:“嗯太子哥哥是储君,日理万机,还要辅助父皇处理国事,轻易不能离开京城,自然是二皇兄去更合适了,二皇兄也是父皇的儿子,自然也能向天下子民展示父皇爱民之心。”
太子本来心中一喜,心道小九定然会选自己。只是
', '>')('他没想到,赵幼卿选了燕王。
赵琛喆温和的面具险些维持不住。
“那便听小九的,承渊去吧。”皇帝看着像是听取赵幼卿的意见,实则若是赵幼卿说出的人不是皇帝选中的,又怎么会如此轻描淡写下旨。
前世也是这样,不过赵幼卿当时选择的是赵琛喆,他还捐了两座粮仓,父皇才同意让太子去赈灾。
如今他选了燕王,太子的怒火势必会牵连到他身上。
“父皇,儿臣也想替父皇分忧,为襄州百姓捐两座粮仓。”
皇帝颇为欣慰,“好孩子,快起来吧,地上凉,你身子才刚好。”
赵幼卿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和眉善目,“小九想要什么?”
“儿臣身子骨一向不好,此次大病之后,气力大不如前。儿臣听说锦州山水养人,想早点过去养养身子。故自请离京前往锦州,还请父皇成全。”
锦州是赵幼卿封王时皇帝划分给他的封地,不算富裕,但也依山傍水,是个养人的好去处。因着之前他年龄还小,离京之事一直没有提上日程,如今他已经成年,前往封地也属正常。
“小九也成年了啊。”皇帝似是有些怀念,“去吧,养好身子再回来看父皇。”
“是,儿臣遵旨。”赵幼卿抬头看着年迈的父皇,一时心中也有些不舍,虽然父皇对他并不算亲近,但是也给了年幼丧母的他庇护。母家地位低微的皇子也只有他封了王。
————————————
离开皇宫之后,赵幼卿命人清点王府内的东西,重要的带走,不重要的就丢在这里。林林总总装满了十几个马车。
翌日,赵幼卿进宫拜别了父皇母后,带着王府内地护卫奴才们,离开了京城。
赵幼卿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他终于要脱离京城这个各方斗争倾轧的地方了。
只是他还没开心多久,马车便在城门口堵住了。
“小满,发生什么事了?”赵幼卿撩开马车裳帷,探出头来张望。
小满跑到前面看了看,回来说道,“王爷,城门口有流民,护城官兵正在驱赶。”
赵幼卿皱眉,“是襄州来的灾民么?”
“是的,王爷。”
赵幼卿下了马车,看到城门口一个浑身脏乱,看不出什么模样的男人,想要突破几个官兵的围堵进城。这男人身手矫健,赤手空拳也不落下风,只是在这么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多官兵,这个男人估计会被杀死吧。
赵幼卿这样想着,果不其然,城墙上的官兵被下面的暴动吸引了下来,十数人往城门口就要往城门口去。
“住手!”赵幼卿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无人在意。
“王爷让你们住手,没听到吗!让开!九王爷驾到,还不跪拜?!”小满拨开围观的人群,尖利的嗓音一下便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周围的百姓看到赵幼卿华贵的衣衫和腰间挂着的龙纹玉佩,如同多骨诺牌似的跪了一地。
只有那个男人突兀的站在人群中。
这时,赵幼卿才看见,城门百步外聚集了许多流民,他们并没有进城的意思,只是在远处张望着,也许是之前官兵们已经驱赶过了。
“贱民,还不跪下!”
“小满,算了。”赵幼卿摆摆手,没有在意那个男人,他看着跪在脚边的城门守将,“是谁让你们驱赶灾民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如实说了,“是太子殿下下令驱赶城外流民,恐流民进城冲撞了京中贵人。”
“父皇已经下令让燕王去襄州赈灾,你们如此驱赶流民,难道是想违抗圣意吗?”赵幼卿声音不大,也未曾对着守城官兵们动怒,却叫他们除了一身冷汗。
“下官不敢,这就叫他们进城。”守城将领忙让人去叫那些流民进来。
“小满,去拿些银钱过来,让他们搭个粥蓬吧。”赵幼卿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小声嘟囔,“热死了,真烦人。”
小满将银钱递给守门将领,吩咐他为灾民们施粥,回来时看到自家王爷这副禁不住热的娇态,忙拿了把伞出来,给小王爷遮阳,“王爷,回马车上吧?”
“本王脸上有花儿吗,你一直盯着本王做什么?”赵幼卿看着还在站在原地盯着他看的男人,觉得有趣,不由得想要逗弄他。
男人脏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嘴唇蠕动了两下,隔得有些远,赵幼卿没听清他说什么,“你说什么?”
“算了,小满,你带他找家客栈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说完赵幼卿便回了马车。
赵幼卿看着眼前这个跟前世摄政王一模一样的脸,脑子空白了一瞬。他千辛万苦离开京城,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杀星,谁能想到还没出城门就遇到了,他还将人带上了马车。
这是什么孽缘?
赵幼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叫什么?”
“萧令璟。”男人的声音
', '>')('有些沙哑,大概是太久没喝过水。
“谢谢你。”
小王爷气的头顶差点冒烟了,“哼,不用谢!本也没想救你,本王若是知道”
未出口的话憋得赵幼卿心中郁燥,手里的折扇扇得飞快,“算了,救都救了,哼,本王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本王既然救了你的命,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知道了吗?”
“好。”萧令璟神色不变。
“口说无凭,小满,拟一张卖身契。”
“王爷,拟好了。”小满将卖身契从窗口递进来。
“来,签吧。”赵幼卿把卖身契拍在萧令璟面前,“你可看清楚了,卖身一百年!”
萧令璟没看卖身契,反倒看了赵幼卿一眼,咬破手指在上面印下手印。
前世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今卖身给他当了奴才。赵幼卿拿着签好的卖身契,反倒没那么兴奋了,心情莫名复杂。他忽略心底莫名的情绪,将卖身契收好。
赵幼卿怕热,马车内即使放了冰块,娇生惯养的小王爷依旧觉得热。
一旁的冰鉴内放着时令的水果,切成块插着银制的小叉子,方便小王爷取用。
赵幼卿摊在铺着冰丝的小榻上,恨不能将衣服脱了贴上去。他踢了踢一旁坐得笔直的男人,明明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却依旧掩不住眉宇间的凌厉,已经隐隐有几年后震慑朝堂的气势了。
赵幼卿现在可不怕他,“给本王扇扇子。”
未着足衣的赤足娇小莹润,轻轻踩在萧令璟膝盖上,灰扑扑的粗布衣服衬得小王爷的赤足更显白皙娇嫩。
萧令璟握住小王爷的足踝,果然入想象中一般温软嫩滑,他不动声色的轻微揉搓了一些,便将其放置在小榻上,拿起一旁的折扇,尽职尽责的给小王爷打扇,只是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小王爷裸露的玉足上瞟,甚至想顺着纤薄的夏衣往更深处探索。
马车摇摇晃晃抵达了离京城最近的驿馆,小王爷又闷又热的被颠了一路,整个人都蔫了。
“你抱我下去。”蔫蔫的小王爷声音有些软,连自称都忘了,像是撒娇。
萧令璟喉咙滚动两下,将手伸向床榻上的人。
很轻,像是抱着一团又白又软的棉花。
萧令璟抱着小王爷走下马车,一旁的小满惊讶的看着他们,随后从马车里拿出王爷的鞋子,跟了上去。
小满叫人搬来一张垫着软枕的太师椅,“王爷,厢房还没洒扫完,您在外面坐会儿吧。”
“不用了,上去看看。”
萧令璟抱着小王爷去了二楼的客房。他从未见过这么娇贵的人,十几个婢女奴才在厢房内洒扫熏香,更换用具,连桌上的烛台都换成了银质的。
床上已经铺好了玉枕冰丝,赵幼卿让萧令璟把自己放在床上,“哎,还是王府最舒服,这张床好硬。”
萧令璟看了看底下的三层垫絮,想象不到这个金尊玉贵的小王爷的王府到底是何种模样。
小满在一旁道,“不若小满再给王爷铺一层垫絮?”
“算了算了,传膳吧。”赵幼卿摆摆手,他懒得动了。
“奴才这就去。”
婢女们端着饭菜鱼贯而入,二十多种菜肴装在精致的小碟上,每个小碟上都只有一两口的量。
小满蹲在床边想要给小王爷穿鞋,却被躲开了,“王爷?”
“不穿了,热死了,萧令璟,你抱本王过去。你们下去吧,让他一个人伺候本王就行。”
赵幼卿挥退了众人,一个人坐在桌边,没什么食欲。
一旁的冰鉴里冰着一盏梅子酒,赵幼卿拿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冰凉凉的甜酒下肚,白嫩的小脸上便染上了一层微醺的浅红,他的酒量并不好,即使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依旧极易喝醉。
“你杵在那儿做什么,坐下来吃啊。”潜意识中,萧令璟并不是他刚收的奴才。
萧令璟坐下了,但是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和给小王爷布菜的公筷很长的那种,只能静静的看着小王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你怎么不吃!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知道你看不起我,你这不许,那不让的,就会欺负我。混蛋!狗东西!”喝醉的小王爷絮絮叨叨,不知道在骂谁。
“我没有筷子。”
“这不是吗?给你,快吃!”赵幼卿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了萧令璟。
萧令璟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桌上的这些饭菜实在精致小巧,就算萧令璟全部吃了,都不一定能顶饱。
从襄州一路逃荒而来的萧令璟已经许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更遑论如此精致昂贵,色香味俱全的膳食。很快他便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尽,但是也只吃了半饱,因为量实在不算多。
小王爷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眼看就要掉下去,萧令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赵幼卿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换了个地方,眼前的视野好像高了一
', '>')('点,屁股底下不是冷硬的凳子,而是软软的,“唔这是哪儿?”
小王爷转头看见一张贴得极近的脸,熟悉又陌生,“你你是不是萧令璟?你怎么变年轻了?”
素白的小手扒在青年冷峻的脸上,毫无分寸的搓来揉去,微甜的酒气随着怀中娇人的吐息喷洒过来,萧令璟稳稳扶住怀中的小王爷,隔着薄薄的夏衫,能感受到一截温软纤细的腰肢不安分的贴着他的掌心扭动。
“咦,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凉,好舒服。”
萧令璟自幼习武,内力深厚,可控制体内气血运行速度,以此来改变体表的温度。夏日燥热,他体内自发的减缓气血运行,身上的温度自然比常人低些。
小王爷怕热贪凉,带着酒气熏红的温热小脸便贴上了萧令璟,抱着人的脖子贴来蹭去,俨然把他当成了去暑的工具。
贴在萧令璟身上没那么热了,小王爷才有了些食欲,“我饿了,咦?我的饭呢?是不是你吃了我的饭,谁让你吃的!那是我的!”
小王爷完全忘记了刚才是他非让萧令璟吃的,可是跟喝醉的人是毫无道理可讲的。萧令璟轻叹一声,将小王爷的甜粥端过来,舀了一勺喂给他。
一碗粥还没喝一半,小王爷就嚷着热不想吃了。
甜粥是热的,只有萧令璟是凉的。
“唔,我不吃”
萧令璟看得出来,小王爷身子骨不大好,气虚脾弱,是以才如此苦夏,只好耐心哄劝,“你若再吃些,我便能让你更凉快。”
“不要。”娇小的少年窝在萧令璟怀里埋头躲避投喂,嫩白的赤足在衣摆下胡乱踢腾。
萧令璟有些无奈,端起粥碗含进一口,将埋在自己颈窝的小王爷挖出来。
温凉如玉的手一贴上小王爷的后颈,他便软着身子哼唧了一声,任由对方捏住自己颈侧要害,舒服的仰头往人手上蹭,恰好暴露出红润的双唇。
萧令璟低头覆上去,含住少年柔软小巧的朱唇,舌头抵开他微阖的齿关,将口中的甜粥哺喂进去。微热的甜粥一进入口腔,赵幼卿便挣扎起来,湿软的舌尖推搡着嘴里的甜粥和陌生的舌头,想将他们都吐出去,可惜他处于下位,那甜粥都被男人粗厚有力的舌头抵进喉咙眼了,他反射性的吞咽,将混着两人津液的甜粥尽数喝下了。
“唔嗯咕嗯嗯哼嗯”
赵幼卿喝下之后,萧令璟也没有退出来,反倒变本加厉的越发深入,像是巡视检查一般,勾着小王爷柔嫩的舌尖纠缠,细嫩娇小的口腔艰难的含进男人整根舌头,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剐蹭到敏感的腔膜。
小王爷被人捏着纤弱的后颈轻轻揉捏,抬起的殷红小口被迫张开到最大,含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舌根,本就微醺的小脸因为男人越矩的行为逐渐弥漫上更艳的红,幼圆的猫眼中也慢慢附上了一层水雾,纯稚又娇媚。
男人的喘息逐渐粗重,急促又火热的灌进赵幼卿肺腑内,小王爷觉得自己快要热化了,“嗯啊嗯哼不咕嗯”
“啵”的一声,萧令璟松开了小王爷的唇,舌头又在他柔嫩的小嘴儿里勾弄两下才退出了,拉出几条晶莹的细丝,最后滴落回小王爷合不拢的红肿双唇间。
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紧紧贴在一起。赵幼卿的双唇被男人不知轻重的嘬得红肿饱满,他双眸微微失神,水光潋滟,被果酒熏晕的脑子半晌才回过神来,体内莫名的燥热搅得他烦躁不堪。
“唔嗯我好热,你摸摸里面,嗯”赵幼卿抓着萧令璟掐在他腰侧的大掌,从衣襟一侧的缝隙往里面伸。小王爷夏衫是金陵进贡的醒骨纱裁制的,轻薄透气,柔软贴身,萧令璟的手还未完全探入,便已经隔着宛若薄雾般的轻纱,触碰到内里绵软娇嫩之处。
那处不大,只有微小的弧度,大致能贴合在他掌心,却比寻常男子柔软很多,微微一施力便能陷进去,叫人不敢用力,却又更想拢进掌心好好揉搓,最好能再揉大些。
“嗯嗯唔另另一边也要唔嗯”萧令璟的手掌温度恰好,沁凉却不冰,赵幼卿微微挺胸往男人大手里送,双手在夏衫外压在男人手背上,让他贴得更近,小奶尖因为被抵着轻纱揉弄了多次,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软软的顶在粗糙的掌心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挤压进乳晕里。
萧令璟喉咙滚动两下,深吸一口气,将手抽了出来,“小王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赵幼卿没了带着凉意的手掌抚慰,不满的嘟起小嘴,抓着男人的手不肯放,“我热嘛,你帮帮我,大不了我也帮你嘛,你这个都戳到我了。”
赵幼卿抓住戳在自己后腰的大肉棒捏了捏,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嘶”萧令璟抓住小王爷不安分手,额间青筋直冒,“这是谁教你的?”
小王爷用力拍打男人钳制着自己的大手,有些委屈,“好痛,你放开我,呜不是你教我的吗,你总要我帮你摸它。”
萧令璟盯着他看了半晌,没发现说谎的痕迹,不由更加狐疑,“除了我,还有谁摸过你这里。”
“嗯没没别人了嗯
', '>')('除了你谁嗯谁敢碰我唔轻点哼嗯这边也要”赵幼卿的手攀附在萧令璟粗壮的手臂上,被揉了两下小奶子就骚得刚才的委屈都忘了,软声娇气的挺着小乳凑上去要人揉另一边。
萧令璟被怀里的少年勾得大鸡巴涨疼,抱起人往床榻上去。
床帐落下,将两人拢在一个私密狭小的空间内,助长了男人不该有的欲望。
床帐震颤间忽的被掀开一个缝隙,一只粗黑的大手从里面探出,几件糅杂在一块的衣服被扔在床边的脚踏上,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压在漂亮昂贵的淡青色醒骨纱上,宛如一朵被淤泥玷污的水仙。
“啊唔哼嗯唔不咕嗯呜呜”从不叫别人伺候更衣的小王爷被人脱下了外衫才知道害怕,软手软脚的推拒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昏暗中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能无助的摇头躲避着侵占意味十足的亲吻,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睁圆的猫眼中盛满泪水。
“别怕,我不动你。”男人似是叹了口气,放开了赵幼卿,翻身躺在了另一侧,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少年的呜咽。
听到了熟悉声音,小王爷主动靠了过去,“呜呜萧萧令璟?”
“嗯。”
醉醺醺的小王爷脑子里盛不下太多东西,昏暗的环境让他有些害怕,他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哭诉,“呜呜刚才有人欺负我,你帮我打他呜呜呜”
“呜呜你为什么不抱我,你快抱我!”小王爷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小衣,赤裸的细白大腿搭在萧令璟胯上,几乎要撅着屁股爬到男人身上去了。
萧令璟被他反复的态度磨得没办法,大手一捞将人抱了上来。
萧令璟只脱了上衣,宽阔健壮的身躯爬上来两个赵幼卿都绰绰有余。小王爷又软又小的趴在他颈窝一侧,绵软的微乳隔着小衣柔柔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不盈一握的纤薄腰肢因为之前的挣动从小衣下露了出来,与男人坚硬的腹肌紧密相贴。
娇软的少年轻的像是一团温软的云,随着萧令璟的呼吸一起一伏,在他身上浅浅的上下摇动。
肌肤相贴的温凉触感叫苦夏的小王爷终于舒服了些,他双腿大张跨爬在萧令璟紧实的腰腹上,挺翘丰满的小屁股半撅着,被一只粗黑大手扣在掌心里揉捏着。
“唔嗯萧令璟,你嗯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赵幼卿隐约察觉到身下男人的情绪。他其实对萧令璟的情绪感知很敏感,前世他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虽然这仅限于对摄政王一人。
萧令璟声音平淡,“没有。小王爷快睡吧。”
“别生气了,我给你摸摸,嗯啊!你轻点啊!”小王爷的控诉带着些微哭腔,捂着屁股不让萧令璟碰了。
“王爷,您还是不要再撩拨我了。”萧令璟嘴上说得克制,可双手却包住少年捂着屁股的手,带着色气的大力揉捏,硬起的大肉棒抵在他屁股里突突跳动着,将带着腥气的前列腺液涂满细嫩的臀缝。
“嗯啊轻轻点嗯呜啊不敢了呜呜令嗯令璟哥哥慢点”
青筋环绕的粗壮肉根抵着小王爷滑嫩的臀缝狠肏,大龟头次次顶上粉嫩的小屁眼狠狠碾弄,大有一举破开之势,刺激的那小眼骤缩,内里蠕动着泌出肠液,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喷挤出来。
龟头上冒着热气的马眼大张开咬住小屁眼周围的纤薄褶皱,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顶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娇弱的少年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扣在屁股上,像是自己掰开臀缝勾引男人的大肉棒狠狠肏弄小屁眼,因为手臂被反扣在身后,他被迫挺起胸膛,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腰腹胸前。
纤薄小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散开了,早已大敞,从圆润的肩头滑下,半遮掩着少年的后腰,两人肉贴着肉的上下颠弄,未曾发育的微乳严丝合缝的贴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随着屁股下的顶弄颤颤巍巍的磨。
“呜呜不啊慢点啊嗯哥哥好烫呜啊”
小王爷虽然身子骨纤弱,但是自小金尊玉贵的养着,皮肉匀称,肉感十足,抱在怀里又轻又软,萧令璟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将怀里的娇人颠得晃颤不休,小屁眼连带周围的褶皱都被肏的糜红软烂,像一张小嘴儿似的翕合着“噗呲噗呲”吐水儿,将男人的大肉棒浸得油光水滑。
男人腰腹强劲有力,顶得小王爷抛上抛下,“啪啪”的急促肉体拍打声和汁水喷溅声音交融再一起,不知持续了多久。
萧令璟嫌小王爷屁股缝里水太多,大鸡巴肏进去接连打滑,“啪”的一声拍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夹紧点,抱紧屁股!”
赵幼卿惊叫一声,猛地缩紧臀缝,恰好将男人狠肏进来的大龟头牢牢夹住,湿软的小屁眼里受惊似的喷出好几股汁水,尽数浇灌在大张的马眼上。
萧令璟闷哼一声,大手抓住两团弹软的臀肉往下压,同时猛地挺腰,生生将硕大的龟头肏进去一截,抵着内里潮湿温暖的皱襞软肉,射进去十几股又热又浓的腥臊白精。
小王爷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龟头被射得一抖一抖的,抵在两人小腹上的秀气玉茎早就泄了出来,吐出的玉露随
', '>')('着两人的相贴纠缠的动作,湿湿黏黏的涂满了周围的肌肤。小家伙香汗淋漓的趴在萧令璟颈窝里,半开的朱唇吐出嫣红的小舌,口水流了男人一脖子,话都说不清楚,“嗯啊好大嗯哥哥好热嗯”
萧令璟轻抚小王爷滑腻温软的身子,低头捏住他的后颈与之亲吻,含住小王爷吐露出的香软舌尖,吸进嘴里仔细舔舐嘬吸,将上面附着的津液尽数吮走,在勾着那小舌钻入丰润朱唇间,肆意掠取更多的香甜津液。
“嗯呼嗯哼唔咕唔”赵幼卿被男人肏热了身子,屁股里面又热又黏,只有跟男人相贴之处好受些,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微凉温度,还有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湿凉的舌头。
赵幼卿脑袋被上涌的酒气和身体里残余的情欲搅得混沌不堪,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凉凉的,软软的,不自觉的含住吸舔。两人亲吻得难舍难分,“啧啧”的吸吮交缠水声在寂静昏暗的床帐内格外响亮。
“叩叩”
“王爷,您用完膳了吗?奴才进来伺候您吧?”
赵幼卿太久没传唤人了,小满有些担心,想要进来伺候。
萧令璟抱着赵幼卿坐起,两人唇舌分离,“小王爷喝醉睡下了,小满公公明日再进来伺候吧。”
“好热,令璟哥哥”小王爷不满嘴里湿凉的触感离去,揽着萧令璟的肩膀贴上去,被吸吮得红肿莹润的小嘴儿凑近男人的双唇,湿红舌尖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着,在男人唇间轻舔,“哥哥亲亲我”
“王爷?奴才进来了?”小满根本没有理睬萧令璟,王爷跟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共处一室,还不让他们伺候,若是出了事,谁也担不起。
张着小嘴儿等了半晌没等到男人亲近,小王爷隐约察觉到是外面的声音让他有所迟疑,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还不退下。”
小王爷声音不算大,甚至因为凑在萧令璟唇边而显得有些含糊,但是小满耳朵尖,顿时门外没了动静。
萧令璟含住小王爷探出来的舌尖亲了一下,声音中似乎带着愉悦,“要哥哥亲你么?”
小王爷声音又软又黏,两人的双唇几乎是贴在一处了,“嗯要”
“哥哥亲唔唔嗯哼嗯”
萧令璟大掌贴在赵幼卿后腰上,轻轻一压,再次硬起的大肉棒就陷进了湿软的温柔乡,昂扬的性器插进小王爷腿心,就着刚才交合时泌出的清液猛地往前一贯,狠狠擦过会阴处异常敏感娇嫩的软肉,撞在被肏肿嘟起,还慢慢吐着白精的小屁眼上。
“哼嗯——!!不嗯嗯咕”还沉浸在亲吻中少年,隐秘之处被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大力的碾擦而过,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却被粗厚的舌头堵在了喉咙里,化作黏腻又甜软的娇哼,阻止不了男人半分。
萧令璟喘息越发灼热,怀中的纤细少年未着寸缕,纤薄凹陷的腰肢贴服在他掌心刚刚好,挺翘丰满的臀肉在大肉棒的撞击下荡起一阵阵色气的肉浪,仅仅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肏弄腿心,就已经受不住得浑身细颤,越来越多的温热汁水流出,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潮湿泥泞不堪。
萧令璟觉得自己想插进了一团娇嫩温软又丰沛多汁的奶豆腐里,稍一用力便能捣出汁水来。
“萧令璟!你凭什么不许朕娶皇后!”
养心殿内,坐在龙椅上的青年猛地站起身来,重重拍在桌上。身上厚重的明黄龙袍压不住青年的艳色,巴掌大的苍白小脸上因为怒气染上一些绯红,倒显得气色好了些。
“朕已经登基五年了,孝期早已经过去。如今文武百官都让朕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朕瞧着卫芷就不错,卫家世代簪缨,她又是卫相之女,做朕的皇后绰绰有余。”
下首男人面对天子怒火毫无惧色,直视天颜,一步步跨上台阶,走到皇帝身边,扶他坐下。
“微臣不过一日未去上朝,那些老匹夫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女儿往后宫送,他们什么心思微臣清楚得很,”萧令璟眼神微暗,“不过是看皇上如今还未完全掌管朝政,想等皇子出生后取你而代之。”
“你!”赵幼卿脸色更白,因为他知道萧令璟并非危言耸听。
刚登基时,他手中并无多少实权,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累,势力在朝堂中盘根错节,难以撼动,也只有斩杀太子,拥促他登基的摄政王萧令璟能与他们抗衡。
萧令璟还算安分,虽行摄政王之职代理国事,却并未有不臣之举,时常留宿宫中教导他处理政事,以便之后还政,往昔一身杀孽的大将军如今倒是在民间素有贤名。
只是赵幼卿近年来因为前太子逼宫时的旧伤,身子愈发孱弱,还政之事只能搁浅了。大概那些人坐不住了,想从他后宫入手。
“好了,你身子不好,别生气了。”萧令璟声音软了些,“给你带了些宫外的点心,尝尝?”
赵幼卿回神,挥开萧令璟的手,“哼!就算不是卫氏女,也有其他女人,朕的后宫不可能一直空着。”
萧令璟神色一滞,嘴角微微下撇,“不行。”
赵幼卿怒火又起,起身用力推他,“你你混
', '>')('蛋!你凭什么不许,你自己府上都有女人!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萧令璟脸色回暖,毫不在意赵幼卿那猫儿似的力气,坐上龙椅将人抱坐腿上,“那不过是底下人送来的歌姬,昨日才进府的,微臣还未来得及见过,皇上怎就先知道了?”
赵幼卿一噎,挣动也停了,不自在道,“朕朕手眼通天,想知道什么不行?你放开朕,你居然敢坐朕的位子!你下来!”
“明日微臣便将那些歌姬送走,定不叫皇上烦心。更深露重,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罢,萧令璟抱起皇帝往养心殿的西暖阁走去,层层明黄色帷幔落下,将赵幼卿逐渐消弭的声音掩住。
“唔混蛋”赵幼卿猛地坐起身,随后腰臀处的疼痛瞬间传进大脑,身上也黏糊糊的难受极了,“嘶!我的腰!”
床帐迅速被掀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将窗外刺目晨光遮了大半,“小王爷,您没事吧?”
赵幼卿扭头看向来人,一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半晌后才回神,“你怎么在我房间?”
“昨夜您醉酒”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幼卿打断了,“行了,别说了,听见你声音就烦,你下去吧,让小满进来。”
萧令璟抿唇,“我们以前认识吗?你刚才在梦里有叫我的名字。”
赵幼卿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本王以往从未出过京城,去哪儿认识你,你别是耳朵有什么病吧,本王怎么会叫你这个奴才的名字!”
萧令璟眼神幽深,看着床榻上昨夜还与自己缠绵的少年,“我们以前一定见过。”
赵幼卿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梦里梦外都是这个烦人的家伙。
“小满,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门外早就站了十来个服侍赵幼卿的奴才,他一叫人,房门便从外面打开了,将早就准备的热水和换洗衣物送了进来。
赵幼卿扶着腰从床榻上下了,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衫,只是有些不太规整,像是胡乱套上的。不过小王爷也没注意,以为是睡了一夜睡乱的。
“你还杵这里干什么,出嘶”刚迈出,一盘散沙的山匪们不同,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手中拿着的兵器也都是精铁铸造,不是普通山匪能有的。
萧令璟将小王爷拢进怀里,少年束发的玉簪不知何时丢了,此时乌发披散,掩住了脸上的神情,更显娇弱。
前面是一处断崖,后面是越来越近的长龙似的火把。
萧令璟下马,将一言不发的少年抱下来,纤薄的身子上仅披了一件轻透的醒骨纱外衫,一双玉足未着足衣,赤裸着踩在脏污的地上。
“是太子的私兵。”赵幼卿的声音在夜风中有些抖,“想不到他竟然会冒着被父皇发现的风险也要杀了我。”
这几年太子豢养私兵的钱财全是赵幼卿母族金陵首富薛家供给的,赵幼卿一旦离京,这个供给便要断了,而且金陵首富这块肥肉太子吃不到嘴里,断然也不会摆在那儿让别人有机可乘,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背叛”太子的赵幼卿。
太子的野心在逐年倍增,豢养私兵所需的钱财即便是金陵首富也不是能随便拿出来的。
上一世他没有离京,不过两年,舅舅便频频来信说太子那边所需银钱过多,再供给下去,恐怕薛府也会被掏空。
可他信了太子的话,国库空虚,各地天灾频发,需要银钱赈灾,所以他还是写信给舅舅,让他尽量多筹些钱送去给太子。
最后太子逼宫时,用薛府钱财供养出的私兵杀进金銮殿,将冰冷带血的刀刃抵在他脖子上时,他才幡然醒悟,为什么明明赈灾的银钱已经送出去了,还是饿死、冻死、病死了那么多人,原来这些钱根本就没从太子手里出去过。
赵幼卿心中有些悲凉,他上一世从幼时到逼宫前对太子的濡慕和敬爱绝不作假,那些真金白银无条件的供给更是几乎掏空了薛府。可是太子却为了一己私欲要对他赶尽杀绝,他死后薛府定然也会被他杀鸡取卵。
萧令璟将马驱走,“王爷,山崖下不远有个石台,先过去躲一躲。”
黑暗中赵幼卿看不清萧令璟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刻意压低了嗓音,仿佛是守着一个脆弱的名贵瓷器,害怕稍微用力瓷器便会碎掉。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好。”赵幼卿的声音在夜风中又轻又哑,像是胸口中堆积的东西已经得到了释放,如释重负般的喟叹。
火光越来越近,萧令璟看着月辉下赤裸着的莹润玉足,将人打横抱起,“怕就闭上眼,不会让你受伤的。”
赵幼卿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进宽厚可靠的胸膛,耳朵里只能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阵失重后,两人落在了离山崖上大概十米左右的石台上,值得庆幸的是,山崖石壁上有个凹进去的洞,两人挤挤刚好能完全藏进去,从山崖上往下面看,只能看到石台,决计看不到这个山洞。
“看来要在这里躲一夜了。”
断崖的山洞地势高,夜间山
', '>')('风不断,赵幼卿穿的轻薄,即便是仲夏夜也经不住一晚上吹风。
萧令璟将身上的麻衣脱下来,盖在赵幼卿身上,他身形健壮,堵在山洞口能挡住大部分风,赵幼卿被他抱在怀里,终于不那么冷了。
但是两人今天在马车上折腾了一下午,夜间又被人追杀,还吹了许久夜风,身子骨自小病弱的赵幼卿半夜便发起了高烧,缩在萧令璟怀里浑身发热,身体却在不停的打摆子。
他感觉有人将他抱紧了,紧得他骨头都疼,他却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令璟哥哥,我有点冷”
赵幼卿被抱得更紧,男人身上温暖的体温透过轻薄的醒骨纱传递到他身上,让他好受了些,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团起来完全缩进男人怀里。
赵幼卿被烧得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真的被男人裹成一个团子抱在怀里,还消耗内力提升自身温度为他暖身体。
萧令璟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他身上的温度比高烧中的赵幼卿还高,内力游走时仿佛一道道滚烫的岩浆在灼烧他的筋脉,可他没有停下来,沉默的看着怀里终于安稳睡下的少年。
断崖上来来回回喧闹了很久,直到天微微亮时才彻底安静下来,不过萧令璟没有上去,怕那些人还未走远,或者是假意撤走。
两人躲在狭小的山洞里过了一夜,赵幼卿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萧令璟才稍微放松了些,但他还是没有合眼,细细听着周围有没有异常的声响。
怀里的少年动了动,似乎被束缚得太紧了有些不舒服,闭着眼哼唧了两声,萧令璟松开了些抱着他的手臂,但少年还是睁开了眼。
“天亮了?”
“嗯,王爷再睡会吧,现在还不能上去。”
两人的声音都很干哑,一个高烧烧了一夜,一个陪着熬了一夜。
“我有点热,你别抱这么紧。”赵幼卿出了一身汗,被男人的粗布麻衣裹着又闷又热,他感觉身上有虫子在爬一样,浑身都痒。
他扭动了两下想要从麻衣里面挣脱出来,却被男人摁住了,“别出来,你现在不能吹风。”
萧令璟背着光堵在洞口,赵幼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我难受。”
“再忍忍,等你身上的汗干了再出来,山风大,出汗吹了风又要着凉。”萧令璟声音强硬,隔着粗布麻衣在小王爷不停乱蹭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小王爷不动了,乖乖的窝在男人怀里等着身上的汗干掉。
少年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模糊,“还要等多久才能上去。”
“再等一个时辰,山崖上刚消停没多久,等确定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上去。”
果然,半个时辰后,山崖上再次传来一大群人杂乱的脚步声,搜寻了许久无果后,才逐渐消失。
赵幼卿身体依旧疲乏,窝在萧令璟怀里没多久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太阳毒辣,照进山洞中,窄小的空间内潮热又黏腻。
“醒了?”萧令璟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嗯。”赵幼卿从男人紧密的怀抱里探出头,“你的嗓子怎么了?”
“有点渴,没事。现在上去吧。”萧令璟松开少年,但是没动。
赵幼卿疑惑的看看他,他被夹在男人和山壁之间,萧令璟不先出去,他也没有空间能挪动,“不是要上去吗,怎么不动?”
“腿麻了,让我缓一会。”萧令璟痛苦的活动臂膀,在狭小的山洞里维持一个姿势搂着赵幼卿呆了一夜,肩膀酸痛不已,盘着的两条腿现在都没知觉了。
如果他有内力在身还不至于如此狼狈,但是昨夜少年生病消耗了他所有的内力,丹田处现在因为内力干涸一抽一抽的疼。
赵幼卿知道昨夜自己发热了,萧令璟抱着他照顾了一夜,听萧令璟这么说立时就想从他腿上起来,只是赵幼卿没想到他刚一使劲就浑身酸疼,尤其是腰臀处,疼得他瞬间失力跌坐回去。
“哼!”萧令璟闷哼一声,额头上被逼出一层汗,“别动,我来。”
萧令璟撑着手臂往后挪,给少年留出足够的空间,这才将他放下去。他坐在洞口慢慢等自己腿上的麻劲儿过去了,才道:“我先上去看看,你躲好不要出来,外面的石台很小,小心别掉下去。”
赵幼卿点头,“嗯好。”
萧令璟站在洞口格外高大,将外面的阳光全部遮住了,赵幼卿看到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腹,有些脸红的往衣服里面缩了缩,这才发现他被男人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息。
石台离崖顶不算太远,萧令璟借力飞身上去,崖顶空无一人,他在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埋伏的踪迹,才下去将赵幼卿带了上来。
“你的衣服。”赵幼卿将那件黑色的麻衣扔回给男人,扭头不看他,“赶紧穿上,赤裸着上身成何体统。”
少年立在林间,一头柔顺的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许是因为刚生过病,两颊晕着淡淡的红,娇艳清丽,有种雌雄莫辨的柔美。
', '>')('萧令璟接住衣服没穿,而是将麻衣绑在腰间,“先离开这里吧,那群人说不定还会回来,昨夜我们在山林里骑马跑了大概半个时辰,离汴梁城应该不会太远。”
“你怎么不穿上啊!”赵幼卿语气有些急,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太热了,一会还要赶路,不穿了。”
“你爱穿不穿!”赵幼卿嗔了他一眼,撇嘴道:“往哪儿走?”
昨夜两人在漆黑的密林中四处躲避追杀,根本辨不清方向,现在也不知道要往哪走才能走出去了。
“汴梁城在南边,我们朝南走就是了。”萧令璟看着天上的太阳,大致辨别出了方向,走到赵幼卿身前蹲下,“上来吧,我背您。”
宽阔挺拔的背脊完全展露在眼下,即便是放松状态也能看到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像一头危险的成年猎豹跪服在他脚下。
怪不得在床上力气这么大,他现在腰臀都疼。
赵幼卿身上又热了起来,他没敢多看,趴到男人背上,视线骤然提高,他惊得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萧令璟足有八尺高大概一米九,赵幼卿看着摇晃的地面都有些眼晕,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背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昨夜逃跑太急,赵幼卿还没来得及更衣,如今身上只着了一件醒骨纱外衫,连贴身的小衣都没穿。轻薄的软纱起不了任何阻隔作用,赵幼卿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男人肩背上一块块坚硬温热的肌肉,随着走路颠簸一下一下的在他胸腹上磨。
赵幼卿埋头在男人肩颈处,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热乎乎的冲进他鼻腔,将他浑身都熏软了。
小王爷不知道背着他的男人故意将步子迈的很大,借此兜着他弹软的屁股刻意的颠揉,加大了两人相贴之处的摩擦。
少年胸前微微有些弧度的小乳隔着一层轻透的薄纱,紧紧贴在男人肩背隆起之处,随着颠簸一下一下的顶磨,还未消肿的红嫩乳尖可怜巴巴的陷在乳晕里,被磨得愈发热涨。
赵幼卿咬着下唇,压下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声,两人相贴的胸腹处除了热胀外还隐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腿心有些湿润贴在那截后腰上,随着男人行走间一步颠撞。
“哼…走慢点…”赵幼卿浑身酥软,发育期的小乳闷胀难言,可又实在是舒服,一颠一颤间竟有种被一双温热大掌包裹住细细揉搓的错觉。
萧令璟像是背着一兜子温热香甜的水豆腐,少年的身子轻软得不可思议,玲珑有致的线条完全贴合在他脊背上。即便看不到也能在脑海中描摹出来。
萧令璟又想到昨日马车中少年在他身下哭吟的娇态,更是加快了步伐,将背上的少年颠弄磋磨得亵裤都湿透了。
赵幼卿从男人背上下来时,腿都有些软,湿透了的亵裤贴在腿心凉飕飕的,他扶着一旁的树干夹紧双腿,漂亮湿润的猫眼嗔怒的瞪了萧令璟一眼,“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都说了让你慢点!”
“王爷,我们可是在逃命。”萧令璟用叶子舀了些清澈的河水递给他,“先喝些水吧,我去抓鱼,您休息会儿。”
“本王要沐浴。”昨天他出了好多汗,没看到水时赵幼卿还能忍忍,现在有了水,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脏兮兮的,好像有虫子在他身上爬,又痒又难受。
“那您别走太远了,就在那儿吧,我能看见。”萧令璟指了指一旁不远处的浅水区域,那里水势缓,离岸边也近,要是有什么事他能及时过去。
“你想得美!!”赵幼卿咬牙瞪他,显然当他是个想偷看自己洗澡的流氓,扭头往远处河水中的大石头后面走去,不想给男人一点偷窥的机会。
萧令璟张了张嘴,想辩解一番,看着少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崽,逃跑似的背影还有点可爱,最后还是没说话,眼中带了些笑意。
他摇了摇头,脱了鞋挽起裤腿,下河替这个娇贵的小王爷抓鱼。萧令璟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大石头后面的动静,一边抓鱼,一边有意无意的往那边靠近,虽然他没有偷窥的意思,但是这密林里也不太安全,还是离得近些才好。
“啊!!!萧…萧令璟,有…有蛇!!!你快过来啊!!!”赵幼卿抖着嗓子呼喊,那湿凉滑腻的触感一圈圈缠在他小腿上,吓得他扶着石头一动都不敢动。
萧令璟心中一惊,快步绕到大石后,将那水蛇直接抓了出来,定睛一看,只是一条叶子细长的水草,被河水冲刷过来缠在了赵幼卿腿上,金枝玉叶的小王爷哪里见过河中的杂草,被吓得不清,颤抖着缩进男人怀里不敢仔细去看。
萧令璟揽过扑进怀里的少年,蒲扇似的大掌扣在那截细腰上,几乎包住了大半,他安抚的摩挲了两下,“不是蛇,只是水草叶子,王爷别怕。”
“真的?”赵幼卿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男人手里抓着的果然是一颗绿油油的水草,这才松了口气。
“别动。”萧令璟抱紧赵幼卿,迅速将手刺进水里,抓住一条同样绿油油的水蛇。刚才这蛇蛰伏在水草
', '>')('中才没被发现,一游动就被萧令璟敏锐的察觉到了。
这水蛇被捏住七寸后尾巴和头狂甩,想要咬人,萧令璟手下用力直接捏死了它。
赵幼卿看着男人手中已经死掉的蛇尸,脸色苍白,惊惧不已,“你抓着它干什么,快把它扔掉!”
“好了,这下应该没事了。王爷还是不要离我太远了,不然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一定来得及救您。”萧令璟随手将蛇扔到岸上,将怀中温热柔软的娇躯抱得更紧,从少年扑进他怀里,两人赤裸相贴时,他胯下的老二就已经直愣愣的立起来了。
小王爷真是太白太软了,他一触碰到就控制不住。
赵幼卿有些羞赧,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连一条普通的水蛇都害怕,很是没有皇家威仪,恼羞成怒想要斥责萧令璟一顿,但又真的害怕水中还会有水蛇,于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不会离男人太远。
“我陪王爷沐浴吧,这山林间蛇虫鼠蚁颇多,还是奴才贴身伺候安全些。”萧令璟倒是的主子,可以直接命令他做任何事。
萧令璟也有些饿了,没再多磋磨赵幼卿,大手撩着河水在少年胸前腰腹上仔细揉搓,将上面的黄黄白白的精液尿水都洗干净,才慢慢托着他的屁股抽出性器。
因为插进去太久了,小肉洞习惯了被男人堵着,里面软嫩的膣肉黏在肉棱青筋狰狞的大肉棒上,抽出时还能看到一小圈红嫩的软肉被拉扯出来,随着小肉洞的收缩颤动两下,又慢慢缩回腔道内。
被肏得肥嘟嘟的宫口除了肉冠拔出时漏了些精出来,现在已经完全闭合了,鼓鼓胀胀的小子宫里满是浓精,却因为宫颈被摩擦太过,肿胀得封闭了出口,大量精液被堵在里面。大肉棒完全抽出后带出大量温热粘稠的浑浊汁液,被流动的河水稀释带走,没了那根粗硕肉根插着,小肉穴一时半会无法合拢,温凉的河水寻隙倒灌进去,轻缓的冲刷着内里敏感肿烫的皱襞和红肿的宫口,缓解了一部分火辣辣的疼痛和不适。
赵幼卿看了一眼认真帮他清洗身子的男人,偷偷的张开腿,让更多的河水冲刷进去,羞耻又舒服的低着头,咬唇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萧令璟的大手越来越靠下,粗糙厚实的手掌在微微鼓胀的白嫩肚皮上揉弄两下,一路来到张开小口不停吞吐河水的小肉洞前,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沿着小缝上下逡巡,软嘟嘟的阴蒂和莫名有些刺痛的女穴尿孔都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搓了几下,窜起莫名的痒意。
“嗯哼我自己洗那里,你别啊!!”
男人突然将修长的手指塞进小肉洞里面,两根手指在湿滑的肉壁上来回摩挲揉弄,内里肿胀得皮肉都变薄了,受不住这么粗糙的抚弄,没两下就颤颤巍巍的流出水来润滑了。
“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萧令璟也只是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撕裂伤口,摸了一圈就拿出来了,不过消肿的药膏丢了,估计赵幼卿这两天是走不了路了。
萧令璟抱着赵幼卿回到岸上,“王爷的衣服呢?”
赵幼卿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摆摆手道:“本王自己穿就行了,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做饭吧,饿死了。”
萧令璟扶稳少年,看他神色不算勉强,提上湿漉漉的裤子去河里继续抓鱼。
赵幼卿一瘸一拐的跑到一边,捡起自己的外衫看了看,上面沾着之前流出来的精液,还有山洞里蹭的土,脏得简直不能看了。
赵幼卿做了半天思想准备,还是没能把这块脏兮兮的破布穿到身上,可是也没有别的东西能遮掩身体了。
萧令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赤裸的少年撅着满是手指印的肥软屁股蹲在水里,双手笨拙的揉搓着一件淡青色的外衫,洗了半天也没洗干净,气得锤了两把无辜的河水。
“小王爷,你在做什么?”
赵幼卿一惊,手上的薄纱就顺着河水飘走了,他往前追了两步没追上,被一只大手拽了回来,“那边水深,你在这等着,我去捞。”
萧令璟生得高大,腿也长,快跑两步就将他的外衫捞了回来,“这布料太轻薄太软了,耐不住脏,应该洗不干净了。”
赵幼卿皱眉,“那怎么办,我现在可没别的衣服穿了。”
“先穿我的吧,里面还算干净。你的外衫我再想想办法。”
萧令璟将自己的上衣递给他,麻布制成的衣服耐磨不易脏,蹭上灰了轻轻拍两下就干净了,不像赵幼卿那身名贵的醒骨纱,沾了点土就跟黏在上面了似的,洗都洗不掉。
赵幼卿有些嫌弃的接过那件灰黑色的麻衣,确实还挺干净的,上面还有些淡淡汗味,不过是他自己的,昨夜发烧就是用这件衣服捂汗。
他不太熟练的给自己套上,然后坐在一旁看着男人熟练的将鱼开膛破肚,串在削了皮的树枝上,插在火堆旁边烤。
萧令璟好像什么都会。
这一次若是他在离京的时候没有遇到萧令璟,是不是已经被太子杀死了?
赵幼卿没敢继续想下去,重活一世他好像也并没有长
', '>')('进很多,依旧轻易像一只蝼蚁一样,轻易就能被捏死。
萧令璟处理好所有鱼之后,转身看到漂亮的少年正看着他发呆,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悲伤和脆弱,以及想要被人疼爱的渴望。
萧令璟走到少年身后坐下,将少年圈进怀里,“再等会就能吃了。”
“嗯。”赵幼卿难得乖巧的依靠着萧令璟的胸膛,安静的看着火光。
“萧令璟,你想去参军吗?”
男人拨了两下火,“没想过,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就是问问。”
赵幼卿的声音很低,不过两人贴得进,萧令璟仿佛听出他的不安,低头看他,“怎么了,你想我去?”
“我我不知道。”赵幼卿很纠结,他离京后所有事情都变得跟前世不一样了,他不确定如果萧令璟去参军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还能不能像前世一样凯旋而归。
如今太子没有了薛家的支撑,恐怕很快就会坐吃山空,也不知道到时候太子会不会铤而走险,提前逼宫。一旦太子提前逼宫,那大雍必定内忧外患,萧令璟还赶得及回来斩杀太子吗?
萧令璟看不到赵幼卿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心思,于是手臂穿过少年腿弯,将人抱坐在腿上,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那双红肿的猫眼认真道:“你想让我去吗?如果你想,就说出来,我现在不是你的奴才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的。”
“我”赵幼卿眸光微动,张了张唇,还是说了出来,“大雍如今灾祸连年,南越又在侧虎视眈眈,今年边疆已经发生了不少小规模的战争,如果我想让你去燕南参军,你去吗?”
“去。如果你想,我就去。”萧令璟声音沉稳有力,让人不自觉就会信服,赵幼卿慢慢安心下来,没有之前那么踌躇了。
萧令璟话锋一转,又道,“先把你安全送到锦州吧,这一路估计都不会太平。吃吧,熟了。”
“你怎么知道?”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但是想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赵幼卿又小声道:“你知道太子豢养私兵?”
“现在知道了。”萧令璟一手抱着小王爷,一手举着树枝淡定啃鱼。
赵幼卿一噎,是他在心里将萧令璟神化了,他现在都还没入朝,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
赵幼卿学着男人的样子,恨恨的咬了一口鱼,然后发现还挺香,于是专心的干完了整条鱼。
“吃蛇肉吗?”萧令璟将之前掐死的水蛇也一并烤了,递到赵幼卿面前,“蛇肉补气血,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赵幼卿嫌弃的仰头,远离这个软趴趴的长条,“我不吃,好恶心。”
“好吧。”萧令璟没有勉强,三两下塞嘴里吃完了。
“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你的外衫洗了。”萧令璟将怀里的少年放到树下的阴凉处,拿起他的外衫往河边走去。
赵幼卿好奇的跟了过来,“你要怎么洗,不是说洗不干净吗?”
萧令璟掏出几个皂角给他看,“从那边的皂角树上摘的,乡下人洗衣服都用这个,先试试。”
萧令璟就着火堆坐在一旁烘烤衣服,醒骨纱轻薄,很快就被烤的半干了。
赵幼卿挨着他坐,浑身只穿了男人的宽大短袖麻衣,下半身连亵裤都没穿,像是套了个大型的麻袋在身上,从肩膀到膝盖都罩住了,笔直修长的小腿径直裸露在外面。
少年唇红齿白,眉眼娇俏,过于昳丽的面容即便是披着一件灰黑的粗布麻衣也遮掩不住。
只是麻衣袖口太过肥大,少年细瘦的胳膊在里面晃荡着,偶尔抬起时还能从袖口看到里面大片的白嫩肌肤,满是红紫痕迹的雪白胸膛上,奶尖红肿挺翘,上面还有一圈色气的牙印。
黑的麻衣,白的皮肤,以及绯红的奶尖,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萧令璟一偏头就看得一清二楚,抬手将腰带给他扎到胸下,掩住了内里的春光。
“你不要绑这么紧,唔!不舒服!”自小金尊玉贵养着的小王爷皮肉娇嫩,如今胸乳上都是男人大力揉搓啃咬留下的痕迹,奶尖更是重灾区,都有些破皮了,一直红肿的翘立着。穿上这宽松的麻衣后他都要微微含胸才不会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到,现在男人直接将腰带绑在胸下,麻衣直接贴到了小奶子上,他稍微一动就磨得乳尖生疼。
“哪儿不舒服?不绑紧是想把小奶子露出来给谁看?”萧令璟拽住腰带又往上提了提,几乎要勒到少年的乳尖了,“是给我看吗?”
“唔!别拽了,疼!”赵幼卿掰开男人的手,自己整理了一下腰带,往下拽到了肋骨处,勉强遮掩住小奶子,“谁要给你看下流!”
赵幼卿手臂抱在胸前怒瞪萧令璟,像是乡野间穿了件黑色麻衣裙的少女,遇到了同村的混混,警惕中又带着几分引人犯罪的胆怯。
萧令璟没在意他的骄纵脾气,“怎么没穿亵裤?”
赵幼卿更生气了,他之前想穿的,可是穿上没多久腿心就全湿了。他伸进去摸了摸,发现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热又粘稠
', '>')(',女穴里还在不停的往外淌精。他红着脸在巨石后洗了好久,女穴才没有再往外流精了,亵裤也是揉搓了好一会,才把上面那股黏腻腥臊的味道洗干净。
赵幼卿指了指被他搭在树枝上的亵裤,“哼,本王自己洗了。”
“拿过来一起烤吧,干得快。”萧令璟想去拿下来,却被赵幼卿阻止了。
相对外衫来说,亵裤比较私密,赵幼卿不想让男人碰,只能自己笨拙的举着亵裤放在火上烤。
大夏天的坐在火堆旁边热得赵幼卿直冒汗,他本来就怕热,当下就有点后悔了,什么私密不私密的,他亵裤被弄脏还不是因为萧令璟,他才不要在这里烤火。
赵幼卿将湿乎乎的亵裤扔给男人,“你帮本王烤。”
萧令璟接过亵裤,看着少年潮热的小脸轻笑了一声,“不是要自己烤吗?”
赵幼卿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恼羞成怒道,“这本就是你这个奴才应该要做的事,本王累了,要休息。”
赵幼卿刚站起身,就被萧令璟一把抱起,飞身后撤,几支箭插在他们刚才所坐的位置。
赵幼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树林中走出几十手持兵器的壮汉。
为首的男人眉眼周正,本该是个大气的长相,却因为气质太过猥琐,显得流里流气,他扛着大刀,踩在淡青色的外衫上,将那名贵的醒骨纱碾进泥土里,用刀尖挑起旁边湿漉漉的亵裤,“呦,我们在这破林子里找了半天,原来你们是在这里当一对野鸳鸯呢,堂堂王爷竟是个喜欢让人捅屁眼的兔儿爷,哈哈哈。”
赵幼卿只穿了件宽大的麻衣,白嫩的双腿裸露在外,被赤裸着上半身的萧令璟单臂抱着,两人同穿一身衣物,还如此亲密,叫人一看便知道关系不简单。
赵幼卿被这话刺得脸色惨白,他身体特殊,从未想过娶妻生子,若不是萧令璟强势侵入,他甚至打算一辈子都独自一人。
他们做的时候虽然不是真的用后面,但是他不男不女的身子更难宣之于口,赵幼卿还是法的抚摸着湿红的小肉逼,指尖在翕合的穴口揉弄两下,学着男人之前那样将两根手指插进去,软嫩的穴肉立刻欢喜的包裹住它们,赵幼卿轻吐出一口气,原来自己那里面那么软,那么热,像一只温热的小嘴儿一下一下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赵幼卿来回抽插几下,却始终触碰不到真正的痒处,他的手指细白柔嫩,没有男人粗,没有男人长,更没有那层能将他整个小穴都磨得颤抖不已的厚茧,明明之前被男人手指奸得直哭,现在却馋得小肉逼都不停地流口水。
赵幼卿呜咽两声,两只小手主动掰开红肿的两片阴唇,将贪吃的小肉穴拉开一个小口,内里颤动的嫩红软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期期艾艾的用湿漉漉的猫眼看着男人,“呜呜令璟哥哥,小穴里面好痒呜呜你插进来好不好”
小肉逼上还有被温热淫水融得半干不湿的精斑,红红白白混作一团泥泞不堪,萧令璟被他勾得额头青筋直冒,满是逼水的大肉棒火热的翘起,显然早就觊觎已久,“娇娇儿想要什么,插进哪儿?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
赵幼卿羞耻的咬唇,可是女穴里面真的好痒,痒得他受不了,恨不得立刻就坐到萧令璟的大肉棒上,“呜呜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呜插进女穴里面呜呜”
床上的少年热切的望着他,湿漉漉的猫眼里满是渴求,萧令璟虽然忍得额头都冒了一层汗,但是依旧没有像以往一样,如同闻到肉味的鬣狗一般扑上去,只是不动如山的用粗糙指腹在少年主动掰开的湿红穴口摩挲,感受着那口小穴细微的颤动和含吮,装模作样道,“可是哥哥受伤了,动作太大伤口会裂开,还是用手指好了。”
赵幼卿委屈得几乎又要落泪,圆圆的猫眼都耷拉下来,显得可怜又无辜。虽然之前用手指也很舒服,可是小穴里面更痒了,而且手指根本触碰不到深处最痒的地方,他难耐的夹了夹小穴,内里的软肉蠕动着互相摩擦,如同隔靴搔痒,没有得到满足的宫胞逐渐发热发烫,挠不到又止不住的痒意逐渐传遍整个小腹,赵幼卿捂着肚皮下宫胞所在的位置,一刻都忍不住的从床上爬起来,带着些微哭腔投进萧令璟怀里,“呜呜哥哥不要动,我自己来就行”
赵幼卿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胯上,微微塌下腰,等男人那个滚烫的肉冠抵在湿哒哒的小穴口上时,他又有些怵得慌,真的太大了,即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圆润硕大的东西几乎覆盖住他整个女穴了,他想象不到自己是如何将它吃进去的。
赵幼卿浅浅的动了动腰肢,湿软的穴口含着男人的龟头前端又吸又蹭,本就饥渴不已的小穴在接触到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肉棒时激动地吐出好几股温热黏腻的汁水,兜头浇在堵在穴口的马眼上,跟上面侵略性十足的前列腺液混作一团,彼此气息交融,互相传递着对方的渴望。
“唔嗯好嗯好大”赵幼卿细瘦的手臂圈住萧令璟的脖子,臂弯里半挂着男人的上衣,禁锢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娇小白嫩的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明明只是含着半截不到的龟头摇着屁股缓缓吞吃,却好似已经被大肉棒肏进
', '>')('去了一般,又骚又软的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声轻吟着。
萧令璟被这少年不上不下的弄法憋得满头大汗,大鸡巴被这又轻又软的小肉口吮得青筋勃起,大龟头突突跳动两下,一股清澈却气味浓烈的液体从大张的马眼里面流出来,随着少年的不停蹭动涂满整个小逼口,大概是尝到了鸡巴味道小穴里面更痒了,深处那个隐秘的器官似乎都在细微的轻颤。
赵幼卿受不了的轻哼一声,忽略心中的惧意,沉腰往下一坐,也不知是小穴儿太紧了还是淌得水儿太多了,“呲溜”一声大肉棒抵着肉缝口滑了上去,凶猛又有力的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和细小的女穴尿孔,一股又酸又爽的感觉从肉缝和小腹里面传来,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赵幼卿浑身一颤,无力的跌坐在萧令璟腿上。
“嗯啊哼嗯好奇怪唔”
萧令璟有些后悔让小王爷自己来,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他拍了拍少年圆翘绵软的屁股,声音有些低哑,“不要偷懒,快起来。”
赵幼卿听话的重新起身,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这次聪明的用手扶住男人肉棒,那根肉棒又粗又热,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掌心还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肉筋好似在微微跳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有些羞红了脸,沉腰用腿心里滴着水的小肉穴对准男人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主导性事,小穴里面异常敏感,他清晰的感知到那个粗硕的龟头事如何一点点撑开内里黏连着的膣肉,将整个腔道内又痒又嫩的软肉摩擦个遍,然后缓缓肏进更深处,后面跟着的茎身也粗得惊人,上面还有缠绕的青筋肉棱,在紧紧粘附上来的湿软嫩肉上研磨,刺激得赵幼卿腰都软了,跪在两边的细白双腿微微打颤,湿软的小肉穴不停地收绞着,像是主动挨蹭上来贴着大鸡巴磨。
等到男人的肉冠终于抵在小穴最深处的软肉时,赵幼卿已经出了一身细汗,肌肤像是温润的羊脂玉一般细腻莹白,萧令璟双手掐住少年柔软纤薄的腰肢,拇指在他凸起一个长条形状的小腹轻捋按压,将那轮廓捋得更加明显,“娇娇儿,怎么停了?”
“唔嗯到到底了哈嗯进不去了哼嗯”男人的性器真的太粗太长了,只是这样插着就已经觉得小腹里面完全被抻展开了,又涨又热,赵幼卿时而沉腰微微摇动屁股,让里面又热又硬的龟头重重的抵着宫口研磨,时而抬腰让整个腔道的嫩肉都被大肉棒狠狠摩擦而过,脆弱的宫胞被顶得战栗不休,不停从马眼喂进来的前列腺液灼得内里越发滚烫,疯狂的痒意却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蒸腾上来舒爽酥麻快感。
“嗯啊令璟哥哥,好粗嗯哈啊要要吃不下唔嗯”
这种稍显温和的交合方式让赵幼卿觉得既舒服又满足,像是体会到了性事的真正快乐,有别于之前男人狂热又激烈的性事带来的汹涌过度的快感,这是绵软的,温柔的,像是泡在一汪轻柔温暖的泉水中,赵幼卿不停地抬腰坐下,小肉逼吃得“咕啾咕啾”作响,不停有汁水顺着大肉棒从小穴里面蜿蜒流下,将男人胯下的阴毛都濡湿了。
萧令璟扶着少年的腰,指腹在少年宫胞处按揉,这温温吞吞的性事勾得他一身燥气,小半截鸡巴在不停吞吃的小肉口下面只能沾些逼水,“怎么吃不下,里面的小子宫还没肏开呢。”
小穴里面淫水泛滥,不紧不慢的吞吃着硕大滚烫的肉具,赵幼卿爽得舌尖微吐,口水都要兜不住留下来了,他沉腰狠狠坐下,等那大龟头顶撞到宫口时又轻缓的扭着屁股慢慢晃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从宫口传遍全身,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嗯啊不不行哼嗯哥哥好大嗯插嗯插进来不舒服啊嗯”
萧令璟嗤笑一声,圈住少年细腰的双手摁着他不让起身,大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湿软宫口用力研磨,娇小稚弱的宫胞被顶得上移,因为早就被灌了雄性腺液而变得敏感得不行,像是发情一般淫液潺潺而流,冲刷得大龟头舒爽不已,“娇娇儿为什么说谎,明明之前小子宫吃进去后一直又夹又吸,爽得尿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舒服?”
“呜啊嗯不不要这样嗯”男人一直磨他的宫口,比之前更强烈的刺激逐渐堆叠,赵幼卿有些受不了的摇头,害怕中隐隐带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不要怎样,让哥哥肏进去好不好,肏进去更舒服,嗯?”明明实在征求少年的意见,手下的动作却带着强制意味,还不待少年说什么,就已经掐着少年的腰腹大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小肉逼严丝合缝的贴在了男人胯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根粗长到惊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埋进了湿热紧致的小肉洞里,硕大的肉冠更是破开细软的宫口,肏进了娇嫩且汁水丰沛的宫胞内。
“嗯啊——!!!呜呜好深”赵幼卿猛地仰头呜咽出声,乌亮柔顺的青丝无助的轻晃着,即便已经经历过数次性事了,但是依旧对肏进子宫这过于恐怖的快感而感到害怕,水嫩的小肉穴猛地缩紧了,连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紧绷着颤抖,似是承受不住男人过于深入的侵占。
萧令璟握住赵幼卿圆软多肉的屁股,大力往自己胯下的肉根上贴,明明
', '>')('已经肏进少年宫胞了,却依旧不满足似的上抵着嫩滑多汁的宫胞内壁,在少年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半圆形的凸起,饱满的阴囊紧贴着被挤压得扁平的大阴唇,肉缝被强势的向两边拉扯开,里面红嫩弹软的肉蒂和女穴尿孔一刻不停的在男人满是粗硬卷曲的阴毛里研磨,又扎又硬,窸窸窣窣的一次次扫过那两处娇嫩敏感之地,带起一簇簇电流,在这内外联合的刺激下,赵幼卿浑身战栗,腰臀紧绷,跪坐在男人身侧的双腿都在发抖。
“呜啊不要嗯太深了,不要磨了呜呜呜”
赵幼卿小脸潮红,双眸中映着粼粼水光,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殷红的眼尾滑落,洇湿了鬓角的青丝,他下巴仰靠在男人肩膀上,微微抬起的红润双唇半开着,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呜呜咽咽着祈求着男人,一双修长白嫩的小手在萧令璟后脖颈上抓挠,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陷进麦色的皮肉里留下数个半月形的凹陷,小腹里面激烈的痉挛着,敏感娇嫩的子宫薄膜被大龟头全方位的撑开碾弄,原本只有栗子大小的器官硬生生撑大了几倍,扩得稚嫩青涩的宫胞又酸又爽,不停的往外喷汁。
“啪”的一声脆响,萧令璟蒲扇似的大掌拍打在赵幼卿的臀肉上,带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内里夹着男人粗悍凶器的小水洞剧烈的收缩起来,吸得萧令璟腰眼发麻,又是在同样的位置狠狠落下一掌,白嫩圆润的臀肉很快变得通红,肿起半边屁股像是快要流汁的水蜜桃。
“呜啊!不要打了呜呜好疼嗯啊”赵幼卿高声吟叫着讨饶,萧令璟下手的力道实在太重了,他半边屁股疼得都快失去知觉了。
“卿卿不是说自己动吗,一直在偷懒,那只好我来督促你了。”萧令璟低头若即若离的贴着少年的双唇,促狭的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在少年呜咽声中含住那截收不回去的软舌嘬吸,粗厚的舌头伸进他毫无防备的口腔内舔舐扫荡,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舌面一次次刮过,激起少年阵阵颤栗,黏腻的交缠水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双唇间溢出。
“嗯咕哼嗯咕咕嗯”赵幼卿仰着下巴双唇大张,艰难的含着男人的舌头吞咽两人的口水,萧令璟宽厚的大掌还在攥着他的屁股揉捏,之前被男人拍过的地方又疼又麻,没过多久竟然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他受不了的扭扭屁股,往男人粗糙的掌心里送,腿心里的小嫩逼动情的一夹一缩的翕合着咬紧男人青筋缭绕的性器,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儿一样。
“哼嗯!嗯咕嗯不嗯”
萧令璟大手铁钳似的抓着赵幼卿肥软的两瓣臀肉,轻而易举的托起他的身子,将埋进少年小肉洞里的大肉棒抽出半截,内里黏着在茎身肉棱上的软肉被拉扯分离,发出沉闷的“咕叽”声,严丝合缝卡在肉冠下方的宫口则是凄惨的被拖拽下来,连带着整个荏弱的小子宫都被牵扯着下垂,像是被拉扯到极限的橡皮套子,肉冠一点点翻卷出宫颈的软肉,最后“啵”的一声才彻底拔出来,下垂的宫胞瞬间回弹上去,半开和的宫口里马上泄出大量被堵在宫胞内的黏腻花汁,喷涌出来冲刷着湿软的甬道,还不待流出小肉洞,又被猛地捣进来的大肉棒剐蹭一边,再次插进少年的宫胞内。
“嗯!哼嗯!!咕嗯哼咕”赵幼卿被萧令璟握着屁股上下套弄狰狞的大肉棒,湿软紧致的小肉洞像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鸡巴套子,在男人手中直上直下的吞吃着大鸡巴,幼嫩的子宫被大龟头来回拖拽,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柔嫩的宫口开着一个合拢的小口任由大鸡巴随意进出,软腻多汁的宫胞被冲击的东突西撞,纤薄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凸起。
赵幼卿只觉得小腹里面又酸又涨,硬挺的大鸡巴一次次扩开层层堆叠的膣肉,上面粗张搏动的青筋肉棱研磨着软滑湿腻的内壁,抽出时还能刮带出一圈红嫩的软肉,又被大力的肏弄带进去,每次男人的大肉棒完全贯穿小肉洞时,滚烫硕大的龟头都会将宫胞拉扯上移到极限,碾着薄嫩敏感的腔膜四处涂抹前列腺液,像是圈地盘的野兽一般。
赵幼卿被男人堵着双唇,连哭叫声都是软软的闷哼,男人粗厚的舌头钻进他娇嫩敏感的喉咙口里,不停戳刺着内里的软肉,赵幼卿被刺激得不停滚动喉结吞咽口水,小小的肉道含吮着男人射舌头像是按摩一般,爽得萧令璟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整个舌头都恨不得插进对方又软又热的喉咙小眼里。
赵幼卿被萧令璟一边兜着屁股上下摇晃吞吃大肉棒,一边扣着脖子唇舌交缠,他被肏得腰身弓起,两人赤裸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被揉大了一些的小奶子被有些粗糙的纱布磨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窝在被挤扁的乳肉中央,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的上下摇晃。
“哼嗯咕嗯嗯嗯”
赵幼卿像是一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猫崽一样毫无挣扎的余地,上下量张小嘴儿都被侵占了个彻底,只能分开双腿坐在男人鸡巴上被肏得上下一起汁水横流。他被一次次快速抬起又重重摁下,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精准又强悍的不停敲击着他身体里面的敏感点,粗壮的性器拔出半根又迫不及待的全根没入,软嫩的小肉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紧紧箍在男人根部,硕大饱满的阴囊
', '>')('大力的拍击在红肿的肉蚌和臀尖上。
“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
“滋滋滋”
一时之间,急速肉体拍打声,肏穴的黏腻水声,以及激烈的唇舌交缠声混作一团,不绝于耳,淫荡不堪。
“呼嗯嗯啊不要了哈啊好大嗯”
两人唇舌分离,赵幼卿急促的喘息着,下巴酸疼不已,湿润红肿的双唇大张开太久了一时之间有些合不上了,被嘬得发麻发胀的舌尖搭在唇外,晶莹的细丝从那细软的舌尖勾连进男人双唇内,藕断丝连的勾引着男人将其吞吃入腹。
萧令璟的吻落在少年缩不回去的舌尖上,含进嘴里轻吮片刻,又将其吐出,上面的银丝已经消失不见,又沿着下巴啄吻,将上面的津液一一舔舐干净,一路吻过脖颈锁骨,在少年被磨红的小奶子上停住,将红涨鼓起的奶头和大半奶肉都吸进嘴里大力吮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似的,敏感的乳孔被舌尖拨弄剐蹭,动情的翕合两下,却是徒劳无功,小奶子深处被男人吸得又热又涨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树林中僻静的小木屋内,青天白日的门窗都紧闭着,然而薄薄的木板并没有什么隔音的效果,一声声细声弱气的娇软哭吟不断从里面传出来,叫人一听便觉面红耳赤。
“嗯啊不嗯不要了哈啊受不了呜呜”
“卿卿的小肉逼里又热又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舒服得都流口水了,怎么还说不要,爽死了吧,哼嗯,别急,马上就让你爽上天,把你的小子宫都射满好不好,嗯?”
另外一道粗哑低沉的声音紧随其后,男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但是不妨碍里面透出的猥亵狎昵和强烈的侵占欲望。
“呜啊!!不要呜呜啊嗯!慢点啊!哈啊!!好深呜呜”
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呜呜啊啊声音起伏不定,像是身子不稳被任颠弄得不轻。
木屋内,娇小少年跨坐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腿上,他上半身后仰,腰身弓起,紧绷成一道弧形线条优美的玉桥,挺起的两个白软的小奶子上满是红痕,其中一边大半的乳肉都被埋在他胸前的男人吸进嘴里大力含吮着,边缘处乳肉不停的因为男人不知分寸动作鼓动抽搐着,似乎内里正在酝酿着什么东西,而另一侧被放置的小奶子更加凄惨,大片的乳肉都是湿漉漉的红痕齿痕遍布,上面的奶头肥嘟嘟红艳艳的挺立着,中心的乳孔开着一个小眼里面盈满了男人的口水。
之前挂在臂弯里的宽大麻衣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下去,赵幼卿浑身赤裸的被萧令璟掰开屁股像个人形鸡巴套子一样吞吃着巨硕的肉根,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轻而易举就抓着他上下起伏,小肉穴按照男人的喜好深深吞入浅浅吐出,次次被迫用软嫩多汁的宫胞裹着大鸡巴吸咬研磨,骑乘的姿势接纳男人的性器入得极深,赵幼卿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那根可怖的家伙捅穿了。
“呜呜啊!真的嗯受不了了嗯啊里面呜啊里面要被肏坏了哈啊!”
少年无力的吐着舌尖哭吟,下巴上都是湿淋淋的口水,白嫩的双手插进男人头发里,指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张开又握紧,揪着男人的粗硬头发不放,挺着两个被吸得鼓胀难耐的小奶子往男人嘴里塞,腿心里的小肉洞哆哆嗦嗦的夹咬着,吮吸着那根在他身体内肆虐作恶的大肉棒,湿软的肉道被捅得汁水四溅,泥泞不堪,最终还是受不住的从被肏开的宫胞里喷出好几大股温热黏腻的花汁,“噗噗”的冲刷在不停顶开宫口的大龟头上,,
“肏不坏,卿卿的小肉逼里面水好多,又喷了,嘶,又嫩又会夹,好爽!小肉逼是不是想吃精了,夹这么紧,嗯?不要着急,马上就喂给你,让你的小肉洞吃得饱饱的,然后给哥哥生个崽子,怎么样?”
赵幼卿抱着萧令璟埋在他胸前的头,呜咽的应承着男人的荤话,“呜呜好哈啊哥哥射嗯射进来哈啊卿卿给哥哥生唔啊啊!!!”
萧令璟被少年骚浪而不自知的几句话勾引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高潮中不停吸绞的小肉洞夹得他脊椎一片酥麻,好像连后背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脑子里都快被这湿热的小肉洞占满了,他不顾还在潮喷抽缩的宫口,大力的插进抽出百十下,然后摁住少年屁股狠狠坐到最深,大鸡巴顶端肏进毫不设防红肿娇弱的宫胞内,将之顶得整个上移,在少年湿淋淋的肚皮上顶出一个轮廓清晰的圆弧,喷张的马眼瞬间激射出浓白滚烫的精液,“噗噗”的迅速射满整个宫腔。
“嗯啊——!!!!”
本就还处在高潮中赵幼卿猛地尖声哭吟一声,滑腻不堪的肉道疯狂抽缩,夹紧了还在不断给他灌精的大肉棒,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狰狞,快意的射精让他不断充血,颤巍巍的敏感软肉都能感受到里面血液在急速的流动,促动着男人的精液一股一股有力的击打在丰沛多汁的娇小宫胞内,慢慢将他整个肚子都射大了,小腹上鼓起一个不正常的凸起,像是怀胎两三个月的小孕夫。
“嗯啊呜呜好多嗯不不要了呜呜要撑坏了”激烈的射精一次次冲刷击打着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
', '>')('快感一层层汹涌堆叠上来,赵幼卿还未来得及松缓上一次的高潮,新的高潮便已经降临,被灌满的小子宫难以抑制的喷出大股大股的的半透明汁水,却被大肉棒牢牢的堵在宫口内,一点都流不出去,只能混着满是雄性气息的精液一起再次撑大肚皮。
赵幼卿捂着被男人射大的肚子委顿下来,差点跌落下去,被男人一把捞住后腰牢牢摁在鸡巴上老实吃精,他受不住的双腿在两边踢蹭着被褥,娇嫩的玉足可怜的蜷缩起来,小腹上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汗液,依旧挺立着的小玉茎早已什么都射不出了,龟头红肿的缩在包皮里有些无精打采,下方的小肉穴被撑成一个肉洞,两片阴唇被挤压在两侧微微鼓动着,小肉缝里女穴的尿孔红彤彤的翕合着,不多时慢慢淌出细细小小的淡黄色水流,男人每射一股他便从这小孔里面挤出一股尿水,像是纤薄的小腹内里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必要排出些东西才能继续吃进男人过多的精液。
“呜啊尿嗯尿出来了呜呜呜精液好多哈啊吃不下了呜呜”
赵幼卿捂着肚子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只将萧令璟劲瘦有力的腰身夹住了,他呜咽着细细打了个尿颤,感觉小逼都被男人的大鸡巴肏肿肏麻了,他根本管不住漏尿的女穴,坐在男人腿上一边吃精一边尿了男人一腿。
萧令璟分开他紧绷颤抖的双腿,被大肉棒卡住分开的肉缝直接将小尿孔露在了外面,粗糙的指腹轻易地就摸到了还在没什么力气的往外流尿的小眼,也不嫌弃的将那小眼夹在两指指尖揉弄,似是对那处也能出尿感到惊奇,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少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从那个小眼里挤出尿液。
“呜啊!不要嗯啊不要看呜呜别揉哈啊好酸呜呜”那处小孔在男人指腹被揉得又酸又难受,赵幼卿的身子不住的打颤,温热的液体潺潺流出,浸湿了男人整个手掌,含着鸡巴的小肉洞一阵抽搐,再次喷出一股汁水来。
可惜那小尿孔等他射完之后便止住了尿,张着小眼露出里面的红肉,却一滴尿液都不舍的流出来了。
萧令璟有些不满的扣住那小孔又揉又搓,“这么快就尿完了?里面是不是还有,娇娇儿都尿出来吧,憋着不舒服是不是?”
“呜啊不要呜呜尿不出了啊”女穴的尿孔本就不是赵幼卿能自主控制的,抵在娇嫩尿孔处的指腹愈加用力,一阵阵陌生的酸麻快感从男人指腹下慢慢传入小腹深处,膀胱激荡的收缩两下,强烈的尿意疯狂袭击的着赵幼卿的大脑,想要排尿的欲望逐渐侵蚀了他的理智,他努力的开始收缩小腹,挤压深处那个器官的关口,小肉茎依旧挺立着关口如何都打不开,只有之前刚刚排泄过的女穴尿孔关口松软,很快在男人手指有节奏的夹揉下丢盔弃甲,像之前一样张开小口排出膀胱内剩余的液体。
“嗯啊好好奇怪唔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尿嗯尿好舒服呜呜”赵幼卿爽得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了,他不知道排尿竟然会这么舒服,他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发软,男人的手指还在他逼缝里面揉弄着尿孔给他催尿,似乎也对掌控小王爷的身体乐在其中,那处可怜兮兮的软肉被搓得红肿不堪,等少年一滴尿都排不出的时候,还在男人不满足的玩弄下翕合着,胀痛不已。
“尿出来就舒服了对吗,以后卿卿都用这里尿,不会也没关系,哥哥每天都帮你揉出来,哼哼,真可爱,一捏这里小肉洞就跟着一起流水儿,爽死了吧。”萧令璟哼笑着,低头在少年扬起的下巴上舔弄,舌头在少年朱红双唇外勾着他吐出的舌尖交缠。
“唔嗯好嗯哥哥帮卿卿揉啊唔”
即便已经排不出什么了,萧令璟依旧没有放过他,软嫩的女穴尿孔在男人指腹下被磨得酸涩不已,明明膀胱已经空了,却依旧有一种奇异的酸胀感,让赵幼卿挺着饱胀的小腹不住的痉挛着,努力的做出排尿的动作,终于将里面最后一滴气息寡淡的液体排出,男人才终于有些不舍的放过那处可怜小孔。
萧令璟吻住少年红肿湿润的双唇,抵着红嫩的舌尖熟门熟路的侵占进去,两人唇舌互相交缠舔舐,互换津液,亲密的不分彼此。
赵幼卿沉溺在萧令璟给予的温柔舒缓的爱抚里,却陡然挣扎起来,四肢僵硬的在男人身侧乱划,却无论如何都逃离不掉,“嗯唔不嗯不要哼咕嗯!”
原来萧令璟握住了少年柔软颤抖的腰肢,拇指在鼓胀的肚皮上按揉着,被灌了满腔精液的小子宫在小腹上十分显眼,很快就被男人两根拇指夹击着轻捋慢揉,那处本来就敏感至极,还被精液和大鸡巴撑到了极限,如今被外力捏住捻弄,霎时间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一把锤子在他绷紧的神经上乱敲,他承受不住这过于恐怖的快感,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中滑落,双唇却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整个口腔连带着喉咙口都被粗厚的舌头沾满了,他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呼吸急促的发出几声模糊软嫩的鼻音,愈发惹人爱怜。
“哼嗯呜呜”
“娇娇儿,肚子都被哥哥射大了,多堵会儿好好受孕,明年给哥哥生个崽子。真可爱,小肉洞吸得好紧,想把哥哥吸硬再给你灌一泡浓
', '>')('精吗?”萧令璟的舌头还伸在少年又嫩又软的口腔里舔弄翻搅,含糊着贴着少年的双唇促狭的说着荤话,半硬的性器在湿腻不堪的小肉洞里面缓慢的捣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呜啊别嗯别揉肚子呜呜那里哈啊那里不行呜呜卿卿怀了哼嗯真的怀了呜呜哥哥不要揉了里面要坏掉了嗯啊”赵幼卿细声弱气的啜泣着,乖巧的含着男人的舌头软软的吮吸,小舌头也贴上去给他舔,可怜兮兮的求着男人不要再磋磨他,一幅欠肏的模样。
“真的怀了?王爷真的愿意给我这个奴才生孩子,用你身下这个娇贵的小逼?”萧令璟对少年的示好照单全收,却依旧步步紧逼。
“嗯卿卿愿意的啊嗯别嗯要嗯要去了啊——”赵幼卿被男人夹揉着子宫生生送上高潮,原就已经饱胀不已的小子宫再次被自己的淫水撑涨,小腹紧绷着颤抖不休,他连呼吸都要放缓了才能让拥挤的内里好受些。
“别夹小逼,再夹又要挨肏。”萧令璟被他夹得鸡巴又有硬起来的趋势,狠狠在少年臀尖上拍了好几下,本就红肿的两团臀肉现在肿得皮肉都变薄了,似乎稍微一掐就能流出汁水来。
屁股上的疼痛将少年从高潮余韵中硬生生挣脱出来,委屈的埋进掌控他身体所有感官的男人怀里抽泣,“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呜呜”
“真是个娇气的小王爷,奴才伺候您穿衣服吧。”萧令璟轻笑,抓着膨大了一倍的蜜桃臀揉弄两下,夹着赵幼卿腋下将人从怀里挖出来,拿过扔在床榻上娇粉色衣裙给他套上,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衣裙怎么穿,但是勉勉强强还是给赵幼卿穿好了。
小王爷脸上还有狼狈的泪痕,却掩不住姣好昳丽的容貌,小脸哭得红润润的,乖乖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鼓捣,淡粉的衣裙遮住了男人留下的满身淫靡痕迹,稍有些散乱的青丝柔顺的披散在身后,他安安静静的坐在男人腿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漂亮文静的女娇娘。
裙摆垂悬下来,遮住了少年白皙修长的玉腿和两人相贴的交合之处,水润的小肉洞还裹着半软不硬的肉根细细啜吸。
萧令璟上下打量了一眼穿着粉嫩裙装的赵幼卿,美得丝毫没有违和感,他低头在少年小嘴儿上亲了一口,夸赞道:“真漂亮,王爷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赵幼卿委屈的瘪嘴,“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裙,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是说怀了吗,穿裙装遮肚子,免得叫人看出王爷与奴才珠胎暗结。”萧令璟的手掌在赵幼卿裙摆在抚摸少年凸起的小腹,像是一个丈夫在抚摸自己已经怀孕的妻子。
赵幼卿一噎,娇嗔的望着男人,小声抵赖,“谁说怀了,我才不生孩子!”
萧令璟似笑非笑道,“原来没怀啊,那就是奴才没喂饱王爷,看来还得再肏一次,把王爷灌满才行。”
“唔!不行不行,不来了,已经满了,我肯定怀了。”赵幼卿感受到穴儿里的大鸡巴狠狠顶了他一下,连忙抱紧萧令璟的脖子,委屈的求饶,“令璟哥哥别欺负我,小穴里面疼。”
“才肏了一次就喊疼,看来要多肏几次,习惯了就不疼了。夹紧,别漏出来了。”萧令璟托着赵幼卿的屁股抽出被裹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小肉穴张着个圆洞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混着精液的淫水,萧令璟拿过干净的纱布团成长条形状塞进小肉穴里面,将后面浓稠成团的精絮堵在里面。
两人身上各有伤处,一个伤在后背,一个小逼和屁股肿得不成样子,自然不方便赶路,他们按照张岩指的方向寻到山脚下的村庄,租了个牛车去了汴梁城。
他们没再撞到那群“山匪”,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好还是他们放弃了,总之平安到了汴梁。
赵幼卿本不想让自己的手下看到他穿女子衣裙的模样,奈何刚进城门就被等在城门口的小满认出来了,暂不提小满如何抱着王爷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以死谢罪,他们总算是暂时安全了。
堂堂大雍朝的王爷路遇“土匪”,遭遇截杀,汴梁城的太守不敢隐瞒早就一封奏折递到皇城了,皇帝震怒,派人带兵来剿匪,顺便送来了一支羽林卫护送赵幼卿前往封地锦州。
赵幼卿经此一事也没心思在汴梁城多逗留,等萧令璟背上的上稍好些便继续上路了。
大概心底觉得对萧令璟多有亏欠,近一个月来赵幼卿对他几乎有求必应,连之前暗戳戳藏好的卖身契都拿出来烧了。
可萧令璟倒是开始以奴才自称了,但是动作却丝毫没有奴才的样子。
小满不满他对王爷毫无敬畏之心,天天往王爷马车上爬,一点当奴才的自觉地都没有,他好心提点这小子,他竟然直接无视自己,气得小满差点破口大骂,整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虽说如此,但是小满对这个小子毫无办法,因为王爷就是宠他,他感觉自己都在王爷面前都凑不上话了,小满失宠了,都怪那个混小子。
小满口中的混小子此时正在马车内抱着小王爷换衣服,自从上次给赵幼卿穿了一次粉裙后,萧令璟像是着
', '>')('了什么风魔一样,买了好几身各式各样的襦裙,每日上了马车便半强迫的给赵幼卿换上,将人抱进怀里撩起裙摆就要插进小穴里。
“你怎么又来,我说了不穿这个,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赵幼卿挣扎的满面通红,还是被人套上了一身火红的艳丽襦裙,也不知男人是怎么买的,这襦裙与他的胸前和腰线都十分贴合,这个月他胸前长了些,可每天萧令璟给他穿上的襦裙依旧合身,像是完全按照他的尺寸裁制而成的。
“小王爷果然还是穿红色最好看。”萧令璟将人禁锢着抱坐在腿上,一只手隔着轻薄的衣襟在赵幼卿微微鼓胀的胸前揉弄,另一只手撩起红裙下摆,原本粉白扁平的小玉蚌因为太过频繁的性事,两片大阴唇变得肥嫩,颜色也变成了深粉色,男人的手指分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附着着精斑的穴口,以及缩不回的肿大肉蒂,还有上方红红的张着小眼的女穴尿孔。
萧令璟贴近少年耳垂,手指有意无意的在肉缝里上下穿插搓揉,“奴才的大鸡巴能插进王爷的小逼里了吗?”
“早上不是刚做了唔别碰那里”赵幼卿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男人时不时的粗俗荤话,但是每次听到都忍不住面红耳赤,他的感官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了。女穴的小尿孔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教,早就习惯了听从男人的指令,粗糙的指腹一触碰上来就颤巍巍的张开内里的关口,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都会立刻将膀胱里面的尿液排出来,他甚至无法自己控制停下这令他羞耻不堪的行为,即便膀胱内已经排空了,只要男人不收回手指,他就一直会缩着小腹张开尿孔,将体内新生成的每一滴液体都挤出来。
“这么敏感,早上是不是还没排泄过?”萧令璟没再碰那个小孔,比起直接让小王爷尿出来,他更喜欢把他干尿。
“没没有唔好烫”
小肉洞里还有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圆润的龟头在穴口处顶蹭两下,立马就湿乎乎的吐水儿了,一开一合的啜吸着龟头上的马眼,像是在催促男人赶紧插进来。
“真乖,奴才今天把王爷肏尿好不好,我知道王爷喜欢的,每次都爽哭了。”
“不要,你别嗯!!”赵幼卿拒绝的话说了半截,就被男人撞碎了。
萧令璟钳住赵幼卿细软的腰身,同时胯下往上一顶,粗硕的性器瞬间破开黏连着半干精液的嫩肉,一举肏到紧闭的宫口下方,滚烫的肉冠抵着那处肉窝重重研磨两下,又抽出半根,狠狠的捣进去,如此循环往复的大力往那处软嫩的肉窝里撞击,本就习惯了吞吃鸡巴的宫口很快就遭受不住张开了一个小口,被虎视眈眈的大龟头寻到机会迅速顶开插了进去,“啪”的一声男人的囊袋拍打在赵幼卿的腿心里,他的性器彻底埋进了湿热的小肉洞里面,两人俱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好好深唔”赵幼卿的身子早就被萧令璟肏熟了,粗暴的肏开宫口也能让他体会到爽意,不似之前只会生涩的夹着大鸡巴哭,他扬起细白的脖颈靠在男人肩膀上,轻软的呻吟声都在打飘,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还锁在宫胞里面,被这么粗重的一捣瞬间就满溢出去,一阵“咕啾咕啾”沉闷的搅弄水声后,大团大团的精絮顺着大肉棒抽插的缝隙被挤带出来,全部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泥泞不堪了。
“唔啊慢慢点哼嗯都流出去了”赵幼卿软着身子被萧令璟肏得东倒西歪,要不是男人一手捞着他的腰腹,一手扣住他胸前的小乳,他怕是都要被顶飞出去了。
萧令璟一边紧扣少年的身子,把狰狞粗长的大鸡巴狠命往裙底的小肉洞里掼,一边凑在少年白嫩的后颈上舔吻,粗重的喘息打在敏感的嫩肉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他半咬着一小片雪白的后颈肉,含糊道:“没事,一会再给你灌满。娇娇儿自己解开衣襟,让我摸摸里面,呼,小逼好嫩,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够。”
赵幼卿整个脖颈和耳根都是红的,他羞耻的咬着唇,纤白柔荑微颤着解开腰侧刚绑上没多久的绳结,火热的大掌立刻探进去,从小衣下摆钻进去,毫无间隔的抓住一边的白嫩小乳肆意揉捏。
十几年一直平坦的小奶子好像终于迎来了发育期,短短一个多月就已经被男人揉大了一圈,像是十三四岁少女的鸽乳般不盈一握,萧令璟把玩在掌心里大力抓揉,将香软的乳肉挤得溢出指间。
“嗯啊轻点唔捏捏奶尖好痒嗯”
赵幼卿挺胸塌腰,肥软的屁股撅着张开双腿往萧令璟的大鸡巴上靠,火红的裙摆里都是激烈沉闷的交合水声,小奶子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揉捻着又痒又胀,尤其是乳孔里面,痒得他恨不得找根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好好杀杀痒,可那处实在娇嫩青涩,虽然外面能看到一个小眼,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打通,每次一痒就只能借着男人手上的厚茧磨,亦或者央求男人帮他吸一会儿。
小奶子被男人强制催熟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生理性的不适,不止是偶尔的奶孔发痒,还有发育过快的胸部涨痛。
“小奶子怎么这么骚,是不是要出奶了?还没怀孕就流奶,小王爷是想
', '>')('给奴才喂奶吗?”萧令璟促狭的故意歪曲少年身体发育的正常生理现象,揪住一边挺立的奶头拉扯,夹在两根手指间用粗糙的指腹掐着旋转碾弄,另外一根手指则抵在奶孔上来回磋磨。
赵幼卿只觉得右边的奶头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那股挥之不去的痒意却在男人指间消散了,于是左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奶头便更痒了,他难受的扯开小衣,抓着男人另外一只手去揉自己左边的小乳,发热发胀的奶尖被捏得扁平,爽得赵幼卿抖着细腰挺胸往男人手上贴。
“嗯啊好好舒服哈啊奶子嗯要坏了嗯”赵幼卿压抑着不敢叫得太大声,这马车不比之前的宽敞,车壁也并不厚实,稍微大点声音都能传到外面去。之前有一次萧令璟将他压在车窗前肏得又是喷水又是漏尿的,爽得他浑身都在颤抖,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嘴里更是抑制不住尖声呻吟,将外面的小满吓了一跳,忙敲门询问,好在最后被萧令璟应付过去了。
“真骚,才一个月奶子就长大了这么多,过不了多久就能喷奶了。”
萧令璟拢住两只玲珑绵软的小奶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揉捏着,修剪得圆钝的指甲在两个敏感红嫩的奶头上扣弄,狠心的将它们摁进乳晕里抠挖奶孔,身下火热的大肉棒一刻不停的顶弄着少年紧致的小肉洞,少年轻软娇小的身子被粗暴颠弄抛起,又被那双大掌紧紧扣着小奶子拉下来,粗壮的性器直上直下的捅开水润湿滑的小嫩逼,一次次破开黏腻绞缠的湿软膣肉,又重又猛的干进宫腔,在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不断顶起大鸡巴的巨硕形状。
“哈啊慢、慢点哈真的太深了呜呜啊”赵幼卿双眸水润含泪,半带着哭腔的呻吟着屏住身子,像是别住了一股劲儿,绯红裙摆遮掩下的修长玉腿无处着力,十分难耐的扭曲勾着男人粗壮的小腿,缠在上面又磨又蹭,腰胸绷紧弓起往前挺着乱扭,似乎是承受不住男人太过激烈迅疾的抽插想要躲避,可却依旧被男人钳制着无处可逃。
萧令璟埋头在少年肩颈间亲吻吮咬,只用两只大掌掐着他的腋下,四指完全罩住压得扁平的小奶子,夹着奶尖一边重磨,一边轻而易举的禁锢住他纤薄的身子往下压,胯下火热的大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肆无忌惮的在抽缩绞紧的腔道里快速而凶悍的抽插,赵幼卿不断的被颠上抛下,身上白嫩的软肉都在剧烈的晃颤,像是主动坐在男人腿上,用软腻紧致的小肉洞套弄那根硕大挺直的巨物,湿软的宫口不住的夹咬着一次次将它干开又毫不留情拉扯出去的大鸡巴,被肏熟的宫腔如同另外一个鸡巴套子淫荡的吐着浪汁,严丝合缝的包裹住肏进来的肥硕肉冠,颤抖着细细吮吸。
“呃啊!好大嗯要不行了呜呜爽死了嗯啊!!”容貌昳丽的少年原本就绷紧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女穴甬道内突然激烈的痉挛收缩,湿漉漉的娇软子宫“噗噗”喷出几大股半浊的温热阴精,兜头浇在猛顶上来的冠头上,连带着宫腔内剩余的浓白精液都被冲刷了出去。
萧令璟被这水嫩的女逼夹得头皮发麻,紧贴着湿红唇肉的囊袋一抽一抽的鼓动,在小逼里面横冲直撞的大肉棒几乎被绞得抽插不动,他索性一把抱住少年狠狠捅进去,将人钉在勃发滚烫的性器上,享受着他水润湿滑的小肉洞从上至下完全的包裹夹吸,像是有无数张嫩嘴儿在上面舔弄,萧令璟爽得想要射精,森白齿间叼着早就红透了的后颈嫩肉细磨,如同正在进食的凶猛野兽。
“这么快就喷了,小逼真是越来越骚了,女人都没你水多。”
萧令璟缓了没多久又凶狠的颠弄起来,赵幼卿猝不及防的失声尖叫,一阵阵令人腰眼发软的快感迅速侵袭了他的身体,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又被男人拖入更加激烈的情欲漩涡中。男人撩起他的裙摆,大掌钳制着细白的腿弯往两边掰开,露出双性人干净无毛的娇嫩女穴,一根猩红狰狞的粗壮性器正插在湿红的小肉洞里,小小的深粉色肉口被撑出一个圆洞,边缘的嫩肉努力的一夹一合,将那根巨物反复的吞吃进去。
“嗯哈要、要被肏死了嗯啊慢点呜呜要坏掉了、好深啊嗯”赵幼卿仰起潮红的颈项,泪痕斑驳的小脸上荡漾着娇痴春情,过多的快感逼得他头脑发晕,不停溢出甜美哭吟的红润小嘴儿半开着,爽得小舌尖都红艳艳的吐在外面,涎水也像兜不住似的从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到满是指痕、晃颤不休的小奶子上。
没了男人的禁锢,细挑的少年不断被颠到半空,又快速的坠下来,肥软的臀肉重重拍击在男人大腿上,发出一道道快速又清脆的“啪啪”声,两人相连的交合处泥泞不堪,糊满了精液和淫水,被拍击得四处飞溅,两片大阴唇快速的在硬扎扎的粗糙阴毛里磨过,又席卷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小肉逼里湿淋淋的不停吐水,贪吃的软腻肉洞不住的收绞着,被大肉棒摩擦得肿胀,纤薄的一层嫩肉依旧乖巧的黏连在肉筋上,被拉扯着来回拖拽。
“爽不爽!肏尿你,呼!真会夹,小骚逼,把你的肚子干大,以后都只能穿着裙子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嗯啊!好、好哈啊肏尿我呜啊、好爽呜呜胀死了受不了、太深了呜啊!”赵幼卿双
', '>')('手抱着男人侧贴上来的脑袋被干得浑身乱颠,肏进小腹深处的大棍子顶得他腰肢酸软酥麻,浑身都泛起了春潮般的糜红,呈现出之前从未有过的淫浪娇态,他细声弱气的哭吟着,眼前迷蒙一片,全世界只剩下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快感以及男人在耳侧粗重的喘息,他爽到脑头脑空白,无法思考,胡言乱语的迎合着男人,说出那些他平时连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
“哈啊要坏了呜呜好大嗯啊令、令璟哥哥啊嗯干死我嗯啊”
萧令璟在赵幼卿挺翘着骚浪摇晃的小乳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本就鼓胀的小奶包瞬间更肿了,“小骚货,就会勾引男人!小声点浪叫,想把外面的奴才们都勾进来强奸你吗?你这逼这么小能吃进去几根鸡巴,嗯?哥哥这根够不够你吃?干烂你这个小骚逼!”
萧令璟一边戏谑恶劣的在少年耳边如恶魔般低声说着,一边狠戾的干进他浸水的肉缝里,红肿的蚌肉被肏得外翻,捣出响亮又激烈的“咕叽咕叽”水声,又紧又嫩的小肉洞含着大鸡巴吸夹得厉害,粘附在肉茎上的湿红软肉不断被拖拽出小肉口,又马上被肏进去。
赵幼卿感觉自己好像被串在了男人那根粗长到非人的大肉棒上,不断被抛起又落下的身体一次次被贯穿到最深处,仿佛直接捅到了喉咙眼,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咽着,委屈又急切的否认,“呜呜啊没、没有勾引别人嗯啊哼嗯只给哥哥肏呜呜轻、轻点嗯啊不要干烂小逼呜呜哥哥我害怕你疼疼我呜呜啊嗯”
萧令璟鼻息粗重,看着少年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贪婪和侵占欲,他就着插在小逼里的姿势,猛地掐住赵幼卿细白的脖颈,将他摁在塌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绯红的裙摆和扒下来的上衣都堆叠少年在凹陷的后腰上,露出大片点缀着吻痕的光滑后背,赵幼卿四肢酸软无力,很快就贴在了被褥上,只有被男人捞着屁股高高撅起。
萧令璟俯身下去覆盖在他身上,大手穿过腋下贴着圆软的乳肉挤进去,粗壮的手臂穿胸揽住少年,揉着涂满涎液的小奶子将他整个人往后一拽,刚退出去的半截巨硕之物“啪”的一声又夯进了湿软紧致的小肉穴里,入得极深的肉冠在少年白软扁平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圆硕的凸起,湿漉漉的娇弱器官被捣得汁水四溅,肉冠头在纤薄的子宫内壁上顶磨两下,抽出半截又凶猛强悍的肏入,被浸得油光水滑的大肉棒次次拳拳到肉,插着小子宫东突西撞的四处挤压周围的其他器官,几乎要将少年整个贯穿。
“啊!!不嗯!哈啊!呜呜啊!”赵幼卿几乎被这力道干飞出去,他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胡乱揪扯,指尖用力到发白颤抖,高声哭吟压在被褥里变得沉闷模糊。
萧令璟像是永远不会疲惫的打桩机一样,粗暴蛮横的狂抽乱插,赵幼卿趴在塌上尖声呻吟,被迫撅着屁股如同野兽交尾一般,牢牢贴着男人的胯下被肏得不住摇晃,圆软的臀肉被撞击的扁平,发出令人恐惧的“砰砰”声,本就满涨的膀胱被粗硕的大龟头隔着一层软肉大力的顶撞,像是过电一般泛起酥麻的爽意,内里的液体不断激荡,四处冲刷着膀胱内壁的嫩肉,内外来回的鞭挞下,酸胀的尿意愈发激烈,赵幼卿腰腹紧绷得厉害,细细的打了个尿颤,受不住的哭叫出声,“嗯啊涨嗯啊要要尿了呜呜哥哥、慢点啊嗯”
萧令璟完全将少年笼罩在身下,健壮坚实的胸肌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捞着赵幼卿纤细柔软的小腹,在上面凸起的地方大面积的搓揉挤压,另一只手攥着他胸前红嫩的小乳,防止他被顶飞出去,胯下的大鸡巴更是一刻不停,凶猛又强悍干进软腻嫩滑的腔道内,“娇娇儿,自己尿出来,嘶,真紧!”
“嗯啊!出来了呜哈啊!!”赵幼卿尖叫一声再一次被男人肏上了高潮,小肉洞痉挛着咬紧了男人的大鸡巴,激烈的交合水声都变得缓重沉闷,肉穴深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半浊阴精,温柔热烈的冲刷着肉冠,又被“噗呲噗呲”的挤出洞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流到被褥上,浸湿了一大片。
萧令璟被疯狂收绞的小肉洞夹得背肌紧绷,抱着少年高潮中紧绷的潮热身子凶狠又沉重的狠肏了百十下,才将肉冠全力掼入软嫩的子宫内,大量浓白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射进还在高潮喷汁的宫胞内,浓稠的白精和淫液回旋冲刷着娇嫩敏感的子宫黏膜,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赵幼卿被内射得小腹抽搐痉挛,瘫软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细声啜泣着,逐渐被灌精灌到鼓胀的肚皮被粗糙宽大的手掌揉搓着,加剧了他体内激烈汹涌的春潮,夹着大鸡巴的小肉逼颤抖着一缩一放,露出的女穴尿孔翕合了几下,开始滴滴答答的往外流尿,一开始还只是一滴滴的水珠,后面随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越来越多,水珠连成一线,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雪白的大腿和下方早就被淫水喷湿的被褥上都沾满了淡黄色的尿液,逼仄的空间内泛出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赵幼卿爽得失声尖叫,双眼翻白,浑身都在打抖,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来,泪痕交错的小脸上春潮泛滥,他撅着屁股承接着男人过多的精液,被内射和失禁的快感堆叠在一起,几乎让他晕厥过去。他意识混乱的
', '>')('摇头,绵软的四肢不知如何积攒出一股力气,扑腾着要从男人身下挣脱出来,却被压在小腹上的大手死命摁着钉在了男人胯下,失禁的女穴将尿甩得被褥上到处都是,半分都没能离开那根突突往他身体里灌精的性器,紧绷抽动的囊袋严丝合缝的贴着阴道口,像是黏在了上面,要里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射进了喷个不停的子宫内,直将少年灌得小腹鼓胀如同妊娠三月的孕妇。
“呜呜啊好涨嗯射、射满了呜啊尿出来了嗯啊!!”赵幼卿哀凄的哭吟一声卸了力,泛着情潮的身子完全臣服在了男人强悍的射精下,他抖着屁股艰难的承精受孕,要不是萧令璟还捞着他的肚皮揉压,早就软手软脚的跌进肮脏不堪的被褥里了。
过了不知多久,萧令璟才将吃精吃得眼神呆滞的少年抱坐起来,随手把污秽不堪的被褥扯下去,插着还在不自觉滋滋嘬吸的湿软小肉穴替他整理衣裙。
萧令璟还什么都没脱,只是解开裤腰带将猩红狰狞的大鸡巴放出来,从后面捅进汁水泛滥的穴眼里,反观赵幼卿,换上没多久的红裙早已凌乱不堪,半敞着的小衣被扒到后腰上,露出满是齿痕圆润的肩头和大半截后背,襦裙下摆也因为沾了淫水和尿液而变得皱巴巴的。
大抵是因为山路难行,为了能让小王爷坐得舒服些,马车行进的并不快,慢慢悠悠的往前行驶着,但这土路坑洼崎岖不平,即便再慢,依旧会有些颠簸。
马车内的小榻精致小巧,是按照小王爷的身形特意定制的,他一人躺在上面刚刚好。
可如今这小榻被萧令璟霸占着,连小满早上精心铺好的蜀锦小被都已经揉成一团随意的扔在了地上。男人身材高大精壮,大马金刀的坐在塌上,连宽敞的马车都显得有些逼仄,他十分惬意的摆弄着怀里的少年,像是抱着一个精致的玉娃娃,绯色的襦裙复又齐整的穿在了少年身上,长及脚踝的裙摆铺开,遮掩住两人交叠在一处下身。
轻薄的裙摆下,赵幼卿细而直的双腿自然的垂落在男人分立而坐的大腿旁,赤裸的足尖一点一点的摇晃着,时不时绷紧又松开,白嫩的内侧腿肉上还残留着淡黄和浓白混杂的液体,蜿蜒而上越发粘稠,岔开的腿心里更是泥泞不堪,被打成泡沫状的精液和淫水糊满了两人紧紧相连的之处,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和污糟粗乱的阴毛覆着在少年垂软的小玉茎下面,看不清两人相贴之处的具体形状,但是从偶尔露出的一小截粗壮的肉根以及一阵阵湿腻腻的淫靡抽插吸吮声,便知道男人还插着少年身体里。
马车晃晃悠悠不时的颠簸着,萧令璟抱着尚还失神的少年懒散的靠在车壁上,都不用他自己费力,少年轻软的身子就随着马车晃晃颤颤的在他腿上浅浅颠动,小肉洞深处的宫胞紧锁着男人的肉冠,被带着不停地摇动,内里的浓稠热精被捣得一阵激荡,四处冲刷着已经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的子宫内壁,少年体内刚平歇没多久的情潮几欲复萌。
“嗯啊不要了唔嗯”
赵幼卿沙哑的嗓子眼里挤出几声难耐的低吟,随后被萧令璟侧贴过来的双唇堵住,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掌把着他细颤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不知何时再次硬起的大肉棍又重新在湿腻红肿的小肉洞里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黏腻交合水声密集又激烈,刚射进去还没多久的精液被粗暴的捣弄出来,大团大团的浓稠白精混着淫水,拉着长丝的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到马车地板上,很快就蓄了一大滩,在乌黑的地板上格外抢眼,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粘稠腥臊的石楠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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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马车内不知厮混了多久,连午膳都没下去用,让人直接从车窗递进来。
“咔哒”一声,一直紧闭的车窗从里面打开了,时刻关注着王爷的小满马上就凑上来了,“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小满从车窗外望进去,只见小王爷与往常一样,极亲密的坐靠在萧令璟怀里,少年两靥布满红霞,双唇饱满水润,猫眼半阖着看不太真切,但眼尾泛着浅淡的红,神色瞧着有些疲惫慵懒。小满一看就知道是小王爷又受不住热贴着人降暑呢。
这一个月以来,每日王爷从马车上下来都是这副模样,小满一开始还担心了好一阵子,王爷自小身子骨不好,一有点风吹草动小满就怕王爷生病,他想要请大夫来替王爷诊脉,可王爷却恼怒的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包括最近很得宠的那个混小子。
王爷说是苦夏,可小满看着王爷虽然与以往苦夏时恹恹的情形有些相似,却又似乎有些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小满说不上来,只觉得小王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小满也不确定,心道小王爷今天瞧着格外清艳动人。
“还有多久到锦州?”赵幼卿声音有些沙哑,他实在没想到萧令璟今天这么疯,一整天都没放过他,他已经失禁了不知道几次,之前的红裙早就脏得不能看了,身上这件还是早上换下来的广袖开襟长衫。
车窗有些高,小满看不到马车内的具体情形,也就不知道小王爷的长衫被堆叠在了腰间,在里面伺候王
', '>')('爷的那个混小子的大掌钻进了衣摆下,毫无间隔的抚摸着少年鼓起小包的柔软小腹,上面还能清晰的勾勒出一根粗长的形状,直接延伸到双腿之间,隐约还能听到些潮湿粘稠的水声。
“马上就到了,已经看到锦州城门了。”小满也有些兴奋,赶了一个月的路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晒干了。
而且这段路上的小石子特别多,这马车又不比王府原来的马车平稳,一路上颠得小满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别说身娇肉贵的小王爷,何况他小腹里面满涨不已,萧令璟的性器还整个都堵在里面,又粗又长的扩开红肿不堪的腔道,顶得他都有些想干呕。
“好唔!”突然马车不知碾到了什么,狠狠颠簸了一下,赵幼卿措不及防的哼叫出声,一道沉闷的水声从他双腿间传出来,他蹙着眉似欢愉又似痛苦,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一下实在入得太深了,男人本就干开了他的宫口,堵在子宫内浅浅抽插着,这一颠簸直接抵着顶端的子宫黏膜往更深的地方撞去,毗邻的器官纷纷遭受挤压,蹂躏最多的膀胱更是直接反射性的颤动收缩,被大肉棒插开的肉缝里,女穴的尿孔早就因为使用过度红肿起来,缩得比针眼都小,却还是难以自控的翕合起来,半晌后滴滴答答的挤出几股淡白色的液体,流进了两人紧贴在一处摇动的小肉口处,又随着里面挤出来的浊白混杂的汁液滴落到地板上,跟下方一大滩的浓白之物融合在了一起。
“唔嗯令璟哥哥别动嗯”他在小满的眼皮子底下,下半身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深深的侵占着,肚子里都是男人射满的浓稠热精,肿得像个馒头的小肉逼被肏得又疼又爽,泛出一阵阵滋滋的吸吮水声。
赵幼卿受不住的捂着唇小声求饶,被迫失禁的女穴尿孔火辣辣的疼着,却还在随着萧令璟插入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挤出膀胱内积蓄的尿液,寡淡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少年身子刚分泌出来的。
小满就在马车前坐在,一扭头就能看到赵幼卿潮红到不正常的小脸。
赵幼卿抓住萧令璟的手臂想要撑起身关上车窗,却被萧令璟摁着鼓胀的小腹压了回去,纤薄狭小的内里几乎都纠缠挤压在了一起,一股令人无法想象的酸胀从小腹传来,赵幼卿猛地绷紧了身体,还未来得及的叫喊出声,就被萧令璟掰过下巴堵死。
赵幼卿睁大了双眸,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紧紧攥着男人压着他的手掌,实在承受不住小腹像是要从内里撑裂的恐怖满涨之感,喉咙里发出可怜的、细软的哭吟,像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猫崽子,叫人拿捏着要害可劲儿欺负。
赵幼卿就这么被萧令璟一路磋磨到了锦州,锦州城门口早有太守带领其下辖的官员们等候迎接,赵幼卿被萧令璟放开时还有些头脑发懵,大肉棒从他身体抽出的瞬间,大团大团的精絮混着淫水从饱胀不堪的宫胞里喷出来,宫口被肏了一天有些痛痛麻麻的,松软的开着一个小口,任由里面含了许久的东西全都流了出来。
小肉逼更可怜,两片肉唇高高肿起,像是裂开一个口子的流心包子,赵幼卿几乎都不敢抬腿,一动就疼得厉害。
萧令璟简单帮他清理了一下,但是越擦流出来的越多,他干脆直接将沾满精的手帕塞进了红彤彤的穴眼了,堵住了里面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水。
“嘶!好疼!你怎么又塞东西进去,不舒服唔!”赵幼卿穴儿里肿得厉害,那丝帕在柔软也磨得他难受,可男人微凉的手指在他发烫的小穴口揉压着,又有些凉丝丝的爽意泛上来,他微微分开腿,抬起屁股往男人手上凑,想让他多碰碰自己。
萧令璟手指抵着丝帕猛地一捅,直接塞进了小肉洞深处,那小肉洞就立马骚浪的夹裹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萧令璟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水在少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蹭干净,“再发骚就抱着你出去干。”
“呜里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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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卿完全穿戴好下马车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太守领着一众官员迎上前来行礼拜见,然后便引着他们到早已收拾妥当的王府。太守早就在锦州城最好的酒楼备下了接风宴,可赵幼卿累了一天根本不想去,随口便推了。
如此赵幼卿终于到了自己的封地,山高皇帝远,即便几个皇兄们夺储再激烈,也波及不到他了。
赵幼卿以前并不关心哪个皇兄当皇帝,但是太子因为他离京不再提供银钱,便要派人截杀他,他们两人恐怕已经无法善了了。
太子豢养私兵之事不管父皇知不知晓,他都已经修书一封告知,并将将薛家近几年的钱财流向一同附了上去,希望父皇能有所防备。
剩下的便只有南越之战了。南越多荒山诡林,常年瘴气弥漫,种不了庄稼,经常一入秋就开始频频骚扰边疆,趁机抢掠些粮食,近些年来越发猖狂了。燕南的守将王越碌碌无能,见南越人只是抢些周围村镇的粮食,并不大肆攻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视而不见,越发养大了南越人的野心。才刚入秋就已经将边疆村落抢了个遍,还带走了许多女人。
这件事很
', '>')('快便压不住了,皇帝龙颜大怒,但大雍朝重文轻武几十年,一时半会儿进找不出合适的人替代王越,镇国公倒是自请出征,可他如今手握十万御林军已是位高权重,皇帝又怎么可能让他在把手伸到燕南去。
于是一纸圣旨发到燕南,命王越戴罪立功,将流窜抢掠的南越人斩杀殆尽,救回大雍子民,再回京请罪。
赵幼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由有些恍惚,前世也是如此,只不过王越太过自大,不但被南越人耍得团团转,还被人诱入陷阱,将燕南十四州拱手让人。赵幼卿心中担忧,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不过萧令璟很快就看出了他的顾虑,于是没过几日就去了燕南。
萧令璟走的时候赵幼卿还在床上没醒。他似乎是累极了,天光大亮了却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系带松散的小衣半敞着,露出半边奶白的圆弧,上面布满红紫的痕迹和牙印,仅仅这一处便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被遮掩住的地方又被人留下了多少印迹。
赵幼卿醒来时身边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知道萧令璟去燕南是为了自己,也不由更加想念他。
其实算起来,从前世遇到萧令璟后,他也就刚重生的那几日与萧令璟不在一起,等自己与他相遇之后,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块,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中到处都是萧令璟的身影。
萧令璟甫一离开,赵幼卿无精打采了好一阵子,直到一个月后,燕南传来捷讯,他才展露了许久未见的笑颜。萧令璟给他来了信,却没说燕南的战况,里面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想你。”
赵幼卿瞬间就落下泪来,甚至有些冲动的想直接去燕南找他,可他知道自己去了只会让萧令璟分心,便只好心急如焚的待在锦州,四处探听关于燕南的消息。
就在赵幼卿以为萧令璟会如同前世一样凯旋而归时,京城却传来了两个噩耗。一个是皇帝病重,太子代为监国,另外一个就是,燕南车骑将军萧令璟通敌卖国,引十万燕南军入敌人埋伏,至今生死未卜。
赵幼卿收到消息的瞬间眼前发白,险些晕厥过去,小满赶忙上前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赵幼卿努力稳住心神,他知道萧令璟时绝对不可能通敌卖国的。如果是有人诬陷,那又是谁做的呢,前世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
赵幼卿仔细想了想,这一世从自己提前离京开始就已经与前世发生了偏差,变数最大的便是太子。
前世太子有薛家钱财支撑,豢养了十五万私兵,在萧令璟凯旋后不久便逼宫,当时父皇病重,遗嘱未立,而秦王有镇国公手上的十万御林军,就在京城外的郊营中。
太子深感威胁便要先下手为强,将众皇子骗至宫中为父皇侍疾,借机将所有皇子尽数杀死,只有赵幼卿因为那天生了病,去的晚了些,躲过这一劫,却也在殿门外目睹了全过程。就在太子想要将他一起杀人灭口时,被赶来的萧令璟和镇国公挥刀斩杀。
而如今南越之战还未结束,太子的私兵没有钱财支持恐怕已经大量缩水,面对虎视眈眈的秦王和镇国公,他要如何应对?
赵幼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眸光一闪,拍案而起,太子想要燕南军!
赵幼卿猛地站起身来,眼前阵阵发晕,他最近因为太过担忧萧令璟而有些食欲不振,猛然起身就有些恶心头晕,小满心疼的扶住他,正好大夫已经来了,便让他来把脉。
然而这大夫诊脉诊了许久,不太确定的小声嘀咕,“奇怪,这么看都是女子妊娠之象,古怪古怪。”
小满耳朵尖,“庸医,你在胡说什么!我们王爷怎么可能怀孕?”
“嘿,我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诊错过,你不要血口喷人,这脉象圆滑如珠,其搏动极其流利,往来之间有一种由尺部向寸部回旋滚动的感觉,确实是女子妊娠之象!”这老大夫大概也是个倔脾气,不容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也不管这里是王府,大喊大叫的跟小满对呛。
赵幼卿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不敢相信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是他和萧令璟的共同的血脉,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呆呆望着前方,消瘦了许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哎呦,王爷,您别哭呀,都怪这个庸医,瞎诊脉,我们换个大夫”小满话还没说完,就见王爷又笑了,带着说不出温柔。
“多谢大夫,小满,你带大夫下去取诊金吧,以后每日的平安脉就让这位大夫来吧。”
小满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还是听话的带着老大夫下去了。
赵幼卿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就开始强迫自己进食,尽管他总是吃了就吐,但是还是努力给自己进补,生怕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跟自己一样身子骨这么弱。他一边担心着萧令璟,一边又为肚子里的孩子强迫自己每天吃很多药膳汤水,结果非但没有养好身体,反倒日渐消瘦,今年刚裁的新衣穿在身上都宽松了,一点看不出怀孕该有的圆润模样。
好在他给秦王去的信有了回音,他将太子豢养私兵与勾结南越之事告知。秦王
', '>')('很精明,很快就回信了,希望赵幼卿与他联手为父皇,为大雍,清君侧,诛杀卖国贼。
秦王那边有镇国公辅助,很快就拿到了太子与南越往来的信件,而燕南此时也迎来了大捷,原来之前所谓被引入陷阱的十万燕南大军,是跟着萧令璟深入南越腹地,趁着他们国都兵力空虚,直取南越王项上人头,如今南越群龙无首,各大势力相互挞伐内耗,早已无暇顾及与燕南边疆的战争。而大雍则对毒障遍地的南越毫无兴趣,只说让南越派遣使者来京城商谈赔偿事宜。
举国上下都知道大败南越的大将军是当朝九王爷的家仆,因为秦王继位后,原想给萧令璟封侯,萧令璟却交还兵权自请辞官,理由便是他还要回锦州伺候九王爷。
萧令璟回来时,已经是初春了,恰逢锦州城外桃花盛开,他骑马掠过一路纷纷扬扬的桃花,往他心心念念的人身边去。
赵幼卿怀孕已有七个月,身子有些重了,他披着银白的大氅站在城门口,终于看到男人的身影。
萧令璟几乎是一下马就将人紧紧抱在了怀中,低头亲吻少年细软的青丝,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香,声音有些沙哑,“娇娇儿瘦了。”
赵幼卿嗓子眼紧了紧,往熟悉的怀抱里钻,还是没忍住哽咽,“嗯,因为很担心你。你有没有受伤,你也瘦了。”
“我没事,回去以后好好给你补补。”说着萧令璟的手就有些不安分的往赵幼卿大氅里伸,却没想到摸到一个圆润的隆起。
萧令璟有些惊讶,确认似的又在赵幼卿的孕肚上轻轻摸了摸,像是抚摸什么易碎的瓷器,有些兴奋和激动,“娇娇儿怀孕了?!”
“嗯!”赵幼卿看他如此开怀,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显得很是招人疼。
“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吹风了,你身子骨弱,回去要好好养养。”
完结
自从萧令璟知道赵幼卿怀孕之后,整日里便像是供着尊菩萨似的待他。原本异常重欲,恨不得整天都将赵幼卿压在身下肏的男人过得像个出家的和尚,每天晚上除了搂着赵幼卿睡觉之外,什么都不做,就算是鸡巴硬了,也能硬挺着等他自己软下去,实在软不下去,就去冲凉水澡。
赵幼卿孕期性欲有些旺盛,之前萧令璟不在身边他还能忍忍,可现在自己的男人就在旁边躺着却不肯碰他,让赵幼卿很是煎熬。偏偏他又是个脸皮薄的,拉不下脸去求萧令璟肏自己,只能每天夹着湿漉漉的小穴儿失眠到半夜。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因为萧令璟的陪伴和循序渐进的进补,赵幼卿终于养回来了一些肉,只是肚子也更大了,平时走路都很辛苦。赵幼卿沐浴完穿着男人的亵衣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奇怪的身形,哭丧着脸心道,会不会是自己怀孕太丑了,所以萧令璟才不肯碰自己。
赵幼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爬上床榻钻进被子里偷偷的哭。怀孕之后他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总是一点小事儿就会发脾气掉眼泪。想着这几日萧令璟连抱都不抱他了,赵幼卿又是一阵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怎么都止不住。
萧令璟洗完冷水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平时会乖乖坐在床边等自己的小王爷,此时正像只小松鼠似的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心底一软,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宠溺的笑容,轻轻走到床榻边,想要将他的娇娇儿从被子里挖出来,却没想到挖出来一个哭得缩成一团的可怜小包子。
萧令璟一惊,将不肯出来的小王爷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轻声哄他,“我的娇娇儿,哥哥又错哪里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多了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赵幼卿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了,拉长的哭腔带着糯糯的鼻音,谴责着男人,“呜呜你、你眼里只有宝宝,对我一、一点都不好呜呜”
萧令璟一头雾水,“哥哥哪里对你不好,你说出来,哥哥改好不好?哥哥是喜欢你,才会喜欢宝宝,我永远都是最爱你的。”
“那、那你都不抱我了呜呜你是不是嫌我变、变丑了,所以才不肯碰我。”赵幼卿皱着哭红的小脸,有些崩溃的问出来,他感觉他好像将自己的脸皮丢在了地上,任由男人在上面践踏。
萧令璟听他这么问,有些好笑,拉着少年的小手往自己鼓胀的裤裆摸,“我有多想你,你不清楚吗,我天天去洗冷水澡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它想你想得快爆炸了,小没良心。”
赵幼卿的手摸到了沉甸甸的一大团,仅仅是蛰伏状态形状就将已经足够惊人了,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赵幼卿抬起湿润的猫眼觑着男人,“真、真的?”
萧令璟没说话,只是顶着小孕夫的手心的性器越来越硬,几乎都要将亵裤裤裆顶破了,又粗又大,瞧着比赵幼卿手腕都粗。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发泄过了,整日里憋得火气旺盛,嘴巴都要起泡了,几乎一闻到赵幼卿身上的味儿就能马上起立,这几天晚上他睡觉都不敢碰赵幼卿。只是没想到怀孕后的少年这般敏感,居然会因为这件事委屈到躲在被子里哭。
赵幼卿终于摸到了自己想了许久的大肉
', '>')('棒,他偷偷咽了咽口水,腿心饥渴的小逼早已经汁水泛滥,屁股缝里都已经湿透了。他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突突跳动、散发着热气的粗硕性器上下撸动。
“嘶,别动。”萧令璟呼吸粗重,鸡巴硬得发疼。他捏了捏赵幼卿终于有了些肉的小脸,嗓音低哑无奈,“你想折磨死我不成,你现在身子重,把它弄成这样,我找谁解决?”
“我大夫说可以了”赵幼卿小声嗫嚅,双手怎么也不舍得从大肉棒上离开,还捏住上翘肉冠轻揉顶端,亵裤被前列腺液浸得透明,隐约能看到猩红喷张的马眼,赵幼卿看得眼热,他好像闻到了男人鸡巴上散发出来的腥气,熏得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摩擦,“呜呜哥哥插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痒,一直在流水。”
怀着孕的小媳妇儿窝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鸡巴又哭又求的让自己肏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何况萧令璟早就想肏那口小嫩穴了,只是顾忌他的身体才憋了这么久,既然大夫都说可以,他再忍就不是人!
萧令璟克制的亲了亲小孕夫微红的眼皮,将人放回塌上,怕他不舒服,还拿过软枕垫在他后腰下,“不舒服就说,你的身体最重要,别伤到了。”
赵幼卿破涕为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不敢看身前的男人,蚊子嗡嗡似的“嗯”了一声。
萧令璟将他身上肥大的亵衣撩上去,露出圆滚滚的肚皮和湿漉漉的腿心,少年主动张开了大腿,深粉色的小肉逼已经不复当初青涩粉白,两片大阴唇鼓起闭合着,轻掩着内里的羞涩春光,只能看到黏腻的淫汁不断从细小的肉缝里溢出来,弥漫出一股腥甜的香气。
萧令璟摁住他的大腿内侧,几乎将他拉开成一字马,两片肉唇随之牵扯着往两边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圆嘟嘟的阴蒂和细尖的女穴尿孔,嫩红的小肉洞正不断翕合着往外吐水儿。
萧令璟凑得很近,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小肉穴上,顺着那小穴眼儿往里钻,赵幼卿难耐的扭扭屁股,小穴口缩紧又张开,喷出一大股汁水,正好迎上来的男人接个正着,喷得他一下巴都是。
萧令璟含住喷汁的小穴眼一阵猛嘬,将里面的汁水全都吸出来急切的吞咽下去,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液,等少年高潮停歇了还不放过,吸着那小小的肉道口“滋滋”作响,里面的空气都被抽干了,腔道内壁可怜的紧紧挤挨着,接近肉口处的一圈嫩肉都被男人吸出去,含进嘴里大力抿吮。
“哈啊轻点唔没有了嗯啊”赵幼卿的视线被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挡住了,他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形,所以感官格外敏感,腿心里的小逼被男人的双唇整个包住了狠重的吮吸着,像是一个吸力极大的真空泵罩在他的逼口上,里面的汁水都被吸干了,小穴内软肉挤挨着蠕动摩擦,又热又痒,闭合的子宫口也泛着酥麻,隐隐有下垂的趋势,似乎也期待男人的亵玩。
“嗯啊!!要、要去了呜呜”赵幼卿尖细的哭吟一声,爽得屁股上的软肉都在抖,双腿夹在萧令璟的头颅两侧难耐的蹭动,很快又喷出一股汁水喂给了身下的男人。
萧令璟扣住少年高潮中乱摇的屁股,双唇紧紧压在他的腿心里,“咕咚咕咚”的咽下穴眼儿里喷出甜腥的汁水。
“呜啊!别、别这样呜呜嗯啊别咬那里哈啊!”男人粗糙的舌面在他被舔开的肉缝里肆意又狂热的上下抽扫,从小肉口到女穴尿孔都一一狠重的舔舐而过,将肥嘟嘟的肉蒂吸进嘴里吮咬拨弄,赵幼卿只觉得阴蒂又爽又痛,整个小逼都热涨涨的,逼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揪紧身下的被子,大张的双腿在床上又踢又磨,足尖紧绷着蜷缩起来。
萧令璟安抚似的在他颤抖的大腿内侧和臀肉上亲吻,又将射过的小玉茎毫不嫌弃的完全含进嘴里吞吸,一手包裹住他小巧柔软的囊袋轻轻揉搓,另一只手则在覆着整个小逼轻拢慢捻,粗糙的指腹嵌进肉缝里抵着尿孔和充血的肉蒂碾弄,粗硬的拇指插进湿软潮热的阴道里,转着圈的揉压里面的嫩肉。
“嗯呜要、要尿了哈啊呜啊”
萧令璟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两个性器官都被人亵玩着,赵幼卿爽得双眼翻白,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下面的小肉洞一夹一缩的像是吸鸡巴一样,含着来回抽插的手指吮咬,失禁的感觉一阵阵泛上了。
萧令璟的嘴里又热又软,灵活柔软的舌头舔开外层的包皮,直接抵着马眼又吸又舔,很快赵幼卿就抵挡不住,将里面剩余的精水就全部射进了男人嘴里,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肏人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还未来得及体会更多,小肉穴也紧跟着再次高潮了,汹涌的春潮冲刷着颤抖的腔道,喷在了男人的拇指上,而指腹下的尿孔也失去了控制,淅淅沥沥的排出了淡白色的温热液体,浇了男人满手。
“噫啊~~喷了呜啊呜呜”
赵幼卿短短几分钟高潮数次,浑身都在细细颤抖,清艳秾丽的小脸被接连的快感逼得泛上一层潮热的红,鼻尖冒出了细汗,圆润的猫眼此时半阖着,沾染了情欲的春潮,流转间竟有一丝以前从未见过的娇娆妖冶,如同完全成熟、散发着淫靡香气勾引人来采撷的
', '>')('雨中海棠。
萧令璟顺着赵幼卿的孕肚一路亲吻,剥开松散的亵衣,含住鼓胀紧绷的小乳一边重力吸吮,一边轻柔按摩,从乳根一点点按揉轻捋,将丝丝缕缕的内力顺着指尖传入少年身体内,帮他疏通内里淤堵之处,胯下硬得发胀的大鸡巴也抵在了湿漉漉的小肉口处,大龟头抵着肉缝磨了两下,微微沉腰施力,大半截性器“噗嗤”一声就插进了水润的小洞里。
“呃啊!疼,慢点、好胀唔嗯太多了呜呜”
两人太久没做了,即便萧令璟耐心的帮他扩张过,小肉穴依旧如同还未开苞一样紧得不可思议,赵幼卿疼得声音都在发颤,白嫩的小手在男人后颈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萧令璟也被他夹得鸡巴生疼,他看少年实在疼得厉害,只好抬腰要退出去,却没想到被一双纤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后腰。
“呜呜别出去,哥哥插进来,里面里面好痒”
萧令璟被这不上不下的姿势逼得额间青筋直冒,他把住赵幼卿的后腰,猛地挺身将剩下的半截性器全部肏了进去,大龟头狠狠碾过宫口滑到了子宫下方的凹陷肉窝里,严丝合缝的嵌在里面,饥渴已久湿软的腔道被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从头至尾狠狠的摩擦一遍,层层叠叠的皱襞沟壑都被大肉棒完完全全的扩开抻展,小肉洞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跟大肉棒贴合在一起,彻底被占有侵入了。
“嗯啊!好大唔太、太深了呜呜慢点呜呜”
萧令璟不敢肏得太重,九浅一深的在少年女穴里来回抽插,潮热紧致的小肉洞里面吸得厉害,一圈一圈的膣肉层层包裹着他的性器软软的吮吸纠缠,一捣进去就“咕啾咕啾”水声阵阵,嫩呼呼,湿漉漉的,像是插在一团刚做出来的水豆腐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爽得萧令璟头皮发麻,俯身下去咬住那团不停摇晃的雪白小乳。
“哈啊好舒服嗯哥哥好大肏嗯、肏到里面了呜啊”
赵幼卿四肢都缠在了萧令璟身上,怀孕之后依旧纤瘦的雪白酮体在男人身下被顶撞得来回摇晃,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肏开的穴眼里传遍全身,很快就将之前的那点疼意消解了,爽得少年不停地夹腿缩穴,浑身都在细颤,莹白的肌肤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抱着男人的脑袋,挺着胸脯像是在给他喂奶,酥酥麻麻的暖意不断从男人指尖传递过来,好像要将小奶子都融化了,他仰着头细软的呻吟着,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热涨涨的奶尖里涌出来。
“嗯啊小乳好舒服唔哈啊”
萧令璟的动作粗暴中带着温柔,小肉穴被肏得“噗嗤噗嗤”作响,汹涌又连绵的快感席卷了赵幼卿的理智,他胡乱的尖声呻吟着,指尖在男人厚实的背脊上抓得到处都是细长的红印子,有的还沁出了血。
这点疼痛对萧令璟来说不算什么,他挺身不停地肏进少年逐渐开始抽缩的小嫩洞里,大龟头次次从弹软紧闭的宫口碾过,又深深的撞击下方蓄满淫液和前列腺液混杂的湿热肉窝里,如同另外一个小子宫一般,蠕动着夹咬肏进来的硕大肉冠,两人都爽得呻吟出声,抽插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愈发密集,很快赵幼卿便抖着身子紧紧缠住男人高潮了,大量的热液随着男人急速的抽捣被带出来,小肉口“噗呲噗呲”的往外喷汁,内里的湿热腔肉一阵剧烈的收绞,紧得男人几乎插拔不动。
萧令璟被这小水逼吸得腰眼发麻,囊袋突突跳动,大龟头陷进了缩紧的肉窝里,直接射了满腔。
“哈啊!!好热呜呜好舒服嗯啊”赵幼卿双眼翻白,身体有些微微抽搐,胸前两个被男人来回吸舔的奶尖湿漉漉、红彤彤的,涨大了一倍有余,中心处的奶孔微微翕合着,被温热粗糙的大掌一揉,淡黄色的初乳就从细小的红嫩乳孔中慢慢的淌了出来,奶水从乳孔中流过带起一阵阵的酥痒,高潮中敏感的少年无意识的挺着小乳,塞进男人的嘴里。
萧令璟一边挺着鸡巴在少年穴儿里灌精,一边埋在少年胸脯上大力的吮吸,两边鼓胀的小奶子很快就被他吸空了,稍稍的平坦了一点。
“别、别吸了,没有了呜呜小乳好疼哈啊”
萧令璟哼笑一声,“这点奶都不够宝宝吃一顿的,等他出生之后,还是请个奶娘吧,卿卿的奶就给哥哥吃好不好?”
赵幼卿双眸失神,潮红的小脸上泪痕斑驳,意识混沌的胡乱应和着,“呜呜好、好嗯都给哥哥啊嗯射满了好舒服”
“好乖。”萧令璟在神智迷乱的小孕夫嘴角亲了一口。
房间内又响起了床榻摇动“吱呀吱呀”的声音,以及少年沙哑软糯的哭吟,直至天光微亮,才完全停歇下来。
“涟儿,去了后山就好好听话,不要使性子惹了老祖生气,乖乖待两年也就回来了。”萧歌摸了摸谢涟的脸,有些不舍和担忧的叮嘱他,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被他们宠得有些娇纵。
萧歌长得美艳,修炼天赋也高,没有成亲之前也是修仙界炙手可热的仙子,谢涟遗传了母亲的绝美容貌,与萧歌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显女气,顾盼流转间有种雌雄莫辩的美。如今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是
', '>')('姐弟一般。
"哎呀,我知道了,不就是去侍奉那个老祖吗,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侍奉的,非要我去。"谢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低声埋怨老祖事多。
“臭小子,慎言,不可对老祖不敬!”萧歌嗔怪的拍了谢涟一巴掌,转手又替他理了理衣襟,“东西可都带够了?后山常年落雪,你还没筑基,御寒的法器可要多带些,对了,你父亲那里有个火貂裘,你带了吗?”
萧歌一边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一边打开谢涟的芥子空间往里面塞一些用得到用不到的法器符篆。
“好了,不就是去后山侍奉老祖两年吗,宗门多少弟子求这个机会都求不来,去了好好跟着老祖修炼,不要两年后回来还没筑基。”谢英将火貂裘递给萧歌,让她给谢涟装进去,虽然嘴上说着冷硬的话,实际上还是很关心儿子的。
谢涟撅着嘴不敢反驳,他最敬畏的就是他爹,从小没少被他罚。
“好了,说这个做什么。”萧歌娇嗔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心里也不禁替自己儿子担忧。谢涟修炼天赋不算太好,身为归穹派掌门之子,自小便引气入体开始修炼,十八岁竟还停留在练气期,同龄的宗门子弟大多都已筑基,更有佼佼者已经跨入金丹。
“掌门,老祖的仙鹤来接人了。”一个声音稚嫩,长得玉雪可爱的小童站在门外通禀,谢涟终于有机会摆脱父母的絮叨和训诫,一溜烟的跑出门外,"爹娘别担心了,我一定好好修炼,我走啦!"
谢涟经过门口时还不忘在小童胖乎乎的小脸上掐一下,"好奉墨,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啊!公子!"奉墨揉着自己被掐红的脸颊,眼睛里泛起泪花,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谢涟爬上仙鹤,越飞越远的背影。
"唉,以往都是宗门大比的前三人去后山,老祖从来没有指定过要谁侍奉,也不知是福是祸。"萧歌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
谢英走到萧歌身边揽着她,安慰道:"也算是他的机缘,后山灵气充足,每次去侍奉的人回来哪个不是修为大涨,若是涟儿能得老祖点拨一二,想必也会有所长进。"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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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祈文殿。
其他两位同被选上前来侍奉的同门师兄弟早就在殿上候着了,看着这个姗姗来迟却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谢涟,年纪稍小的那个师弟先忍不住了,抱胸斜睨着谢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某些人真是厚颜无耻,自己没本事争取名额,居然靠长辈抢走别人的机会,真是厚颜无耻!"
旁边那位气质温和的青年拉了拉出言讽刺的师弟,“师弟慎言。”
“大师兄,你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谢涟本来就抢了小师弟的名额,我们伏魔峰今年门派大比前三全占了,他谢涟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却将小师弟顶替下去了,定然是掌门为了这个废物使了什么手段!”王文轩越说越气,义愤填膺的眼神像是要把谢涟活剐了。
宗门大比三年一次,筑基期以上的弟子才能参与比试,而谢涟如今修为只是练气期,自然不能参加。大比前三除了宗门的宝器符篆奖励,还能获得进入后山侍奉老祖的资格,后山灵气远比其他山峰充足,平时没有老祖允许没人能进入结界,在其中修炼即使得不到老祖指点,也能在这两年内有不少的提升。伏魔峰修剑,多是好战之人,大比前三总有伏魔峰弟子,今年更是将三个名额全部包揽了,可惜却因为老祖指明要谢涟上山侍奉,便挤掉了第三名,虽然做了其他补偿,但是谁也知道任何外物都比不上自身实力的增强,尤其是伏魔峰这些修炼狂魔。
原本王文轩只是嘲讽谢涟自己,谢涟也不当回事,他早就跟这些人不对付,平时也没少跟他们对呛,只是今天因为要来伺候这个没见过面的老头子,没什么搭理他们的心情,只当他是狗叫,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感诋毁自己的父亲,父亲是归穹派掌门,最是公正严明,从小到大他没少因为这些人告状而被父亲责罚,这些人居然还要污蔑父亲。
谢涟瞬间怒从心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委屈,不知是为了自己这几年来因为修为和身世的不对等,被这些人循着各种有的没的由头欺辱,还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敬爱的父亲总是为了这些人而惩戒自己,可他谢涟生下来就没有白白吃亏的时候,就算知道自己修为不济,正面与他们对打必定没有胜算,也要从他们身上刮一层皮下来,所以结局往往都是对手伤重,而谢涟自己伤得更重。谢涟像是从来不长记性一般,面对修为高了自己不止一阶的两人,直接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张爆火符甩向他们,“胡乱攀咬小心被人打死!今天小爷就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
两人都没想到谢涟敢在祈文殿动手,杨文远反应迅速的将王文轩拉倒身后,抬手用剑鞘将符篆挡开,“谢涟,这里是祈文殿,你想被赶下山吗?刚才是文轩的错,我让他给你道歉。”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一路货色,早干嘛去了,骂都骂了道歉有什么用
', '>')('?”谢涟根本不顾忌这里有什么规矩,漂亮艳红的小嘴儿里吐出来的话能气死人,得理不饶人的将手里各种攻击的符篆往两人身上扔。
“既然掌门不会教你,我们就替掌门好好教训教训你,不是什么场合都是能让你放肆的。”师兄弟两人被他压着打了半天才忍不住终于出手还击,这两人一个是金丹初期,一个是筑基巅峰,都比谢涟修为高出一大截,谢涟打一个都打不过,更何况被两个人联手夹击。
纵然谢涟芥子空间内带足了法器和符篆,可拿出来施法也需要时间,很快局势就发生了变化,谢涟被杨文远和王文轩联手被逼到了殿门口,就在他快要不敌之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谢涟措不及防跌进一个带着清冷松香的怀抱,紧实坚硬的胸膛撞得他后背发疼,让他呆了一瞬,师兄弟两人的术法就已经逼近眼前,就在谢涟闭上眼打算硬扛下来时,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手从胸前穿过揽住他的肩膀,宽大飘逸的玄色广袖几乎将谢涟整个身体都笼罩住,那术法就在谢涟面前溃散了。
半晌没感觉到疼痛的谢涟睁开眼,只看到刚才还联手欺负自己的两人已经跪趴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仔细看还能看到两人额角上因为危机感和压迫感而流下的几颗豆大的汗珠。
杨文远和王文轩跪在地上,上半身快要在老祖的恐怖灵压下陷进地板内了,体内器官被挤压的疼痛让两人苦不堪言,刚才老祖望向他们两人的眼神凌厉到像是要当场杀了他们,两人想要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期望老祖尽快消气,放过他们。
谢涟像是感觉不到来自身后男人身上的灵压,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的两人瞬间就乐了,随手将男人的手扒拉下去,走到两人身边,“刚才不还说要好好给我个教训吗?现在怎么怂了,趴在地上干什么呢?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诬蔑我父亲,看看今天是谁给谁教训!”
王文轩趴在地上肺都要被气炸了,心中腹诽不已,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结果老祖只罚了我们两人,你倒是会说风凉话。
谢涟刚要抬脚踹,就被跟在身后的男人捞进怀里,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雌雄莫辨的明艳小脸,因为修剑而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指用力在他柔软漂亮得像是花儿似的双唇上揉搓,搓得微肿了才伸进去用拇指抵着他的小虎牙在自己指腹上剐蹭,挤开他的牙关压在里面弹软的细舌蹂躏。霍琮的双眸如同夜空一般深邃神秘,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少年,像是逗猫一样慢慢从眼底浮现出一些不明显的笑意,“倒是伶牙俐齿,以后跟着本座最好收敛一点。”
除了谢涟他爹,归穹派掌门,还没人能管制住他,桀骜不驯的少年不仅没听进去,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恶狠狠瞪向这个钳制着自己的男人,只是少年狭长的凤眼中含了层水汽,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豹子,色厉内荏的张牙舞爪,谢涟凶狠的咬住霍琮在自己嘴里搅弄的手指,却像是咬到一个铁块,咯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没咬破男人一点皮,谢涟气不过的骂他,“混蛋唔放开我嗯!”
谢涟用尽力气都没撼动霍琮分毫,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却无法抗拒男人越靠越近的身体,霍琮捞着他后背的手越来越用力,最后谢涟被推得踮着脚尖紧紧靠在了男人怀里。谢涟双手被夹在两人中间,手背隔着一层衣物压在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才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绵软微弹的触感让他面色一红,发育期的小奶子总是敏感娇弱的,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得他浑身一颤,推搡男人的气力也散了,雾蒙蒙的妖艳凤眼终于落下了一滴泪,含着男人的手指发出一声娇软无力的模糊呻吟,“唔不嗯疼”
霍琮眸色变深,意味不明的看着怀里这个仿佛经受了好一通蹂躏的娇艳小美人,柔软无力的依附着自己,心随意转,掐了个法诀两人瞬间从祈文殿消失,霍琮一离开,杨文远和王文轩瞬间瘫软在地上,满头大汗,互相看了眼对方,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惊惧之色,谁也没想到老祖对谢涟竟然如此亲昵。
霍琮抱着谢涟凭空出现在一个虽然宽敞却十分简陋的洞府中,霍琮抱起少年大步流星走到一个古朴的木雕床边将人放上去,随手便将少年身上带有防御法咒的衣衫扯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抗的谢涟没了御寒的衣物,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了他,让他好像脑子都被冻僵了,连思考都做不到。好在很快霍琮的身体就覆了上来,温热触感让他好受了些,谢涟也顾不上心里有多讨厌这个男人,整个人紧紧贴在霍琮身上微微发抖,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胸前没多少肉的小乳怕冷的贴上男人胸腹,被压疼了复又退回来一些,若即若离的绵软触感倒像是在勾引男人。霍琮有些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像只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现在就乖得像只奶猫的少年,“怕冷?哦也对,你还没筑基,无法用灵力御寒。”
这床榻只是霍琮平时打坐修炼用的,连个被子都没有,床板也咯人得很,让睡惯了高床软枕的谢涟不舒服的动来动去,霍琮像是看出来了,将谢涟分开双腿抱坐起来,“一会就不冷了,乖点。”
“这是哪,你要做什么?我告诉
', '>')('你,我可是来侍奉老祖的,你最好放我出去!”谢涟从芥子空间拿出火貂裘披上,才终于没那么冷了,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嘴里的老祖,整个修真界除了半步真仙的老祖以外,再也没有人会空间转移的神通了。谢涟挣扎着想要从霍琮身上下来,他没想到霍琮根本没拦他,他自己倒是因为用力过猛四仰八叉的摔回床榻上,头磕在连枕头都没有的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啊!好疼!”
“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霍琮复又将摔得眼冒金星,满眼泪花的少年抱起来,一手覆在他脑后肿起的伤处,温暖的白光一闪而过,很快谢涟就感觉不到疼了。“如今归穹派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娇气吗,这点小伤就哭天喊地。”
谢涟的爆娇脾气是自小所处的环境养成的,他没能继承父母的修炼天赋,自小就比同龄的师兄弟修炼的慢,这个世界本就强者为尊,虽然那些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总会私下里嘲笑贬低他,说他肯定不是掌门的亲生儿子,不然怎么会是个废物,每次谢涟都气得要跟他们打一架。宗门中很多弟子都看不起谢涟,却又羡慕他投了个好胎。谢涟从小到大因为这个跟同门师兄弟打的架数不胜数,一开始差距不大时凭着自己凶狠的气势还能打赢一二,后来修为差距越来越大,他打不过了,就用符篆法器来凑,反正他不会认输。
自卑又自傲的谢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除了父母之外的人给予的爱护,虽然不过是一个治愈的小术法罢了,对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但这对谢涟来说却是分外难得,他没有至交的朋友和疼爱他的师尊,更从未有人不问任何缘由的为了他一个小小练气期弟子,直接打压宗门内的两个天之骄子,连父亲和母亲都为了宗门不会对他有半点偏袒。谢涟隐约猜测到了这人的身份,只是他之前先入为主的认为老祖一千多岁了,必然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修真界能活一千岁的人必定是根骨极佳修为高深,怎么会到白发苍苍之时才结丹驻颜。如今被老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着他,施展法术为他治疗小伤,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情绪。
原本想要反驳的谢涟咬着唇不说话了,之前还尖利的小嘴儿现在格外安分,乖乖巧巧的裹着火红的火貂裘只露出一张被衬得娇艳的小脸坐在霍琮怀里,有些贪恋的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胸膛。霍琮揉了揉谢涟的后脑勺,想到刚才少年摔进床上时,大张的的双腿间惊鸿一瞥的粉嫩肉缝。
“不是要侍奉老祖吗,你可知道如何侍奉?”霍琮心念一转,将手伸进谢涟火貂裘内,顺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往中间摸,很快就摸到那个还微微鼓起的两瓣肉鲍,周围光洁没有一丝毛发,中间的肉缝紧紧闭合着,比他想象中更加娇嫩软腻,霍琮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这个白粉的肉鲍有多青涩诱人。
怎么侍奉?谢涟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不解他为什么要摸自己腿心那个地方。
谢涟的父母因着他是双性,似乎在性相关的事情上谁来教导他都不太合适,所以拖到现在谢涟的性器官早已经开始发育了,还没来得及教他该如何面对和纾解自己的发育过程中身体可能会产生的欲望,所以少年对于腿心那个最近总是痒痒的,偶尔流出透明黏腻水液的细缝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性这方面天真懵懂到被人脱光了抱在怀里揉穴,竟还不知对方其实已经是在猥亵他了。
谢涟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腿心那朵娇花十分敏感,平时不小心被衣物摩擦到就会颤抖着流出水来,洗澡时他只敢撩些水轻轻冲洗,都不敢多碰。此时被霍琮粗糙的手指顶开肉缝,在里面的肉口上轻微抽插揉搓,谢涟有些受不住的腿根都在颤抖,却没有反抗,像是默认一般,埋在霍琮胸膛上咬唇咽下喉咙里快要突破的呻吟,“唔。。不。。不知道。。要怎么侍奉?”
“自然是用你下面这个小逼侍奉了。”霍琮看见谢涟第一眼就觉得合眼缘,自然是极有耐心好好调弄他。
霍琮并不是修真界本土人,只是他穿越已经是千年前的事了,这千年间,穿书而来年轻气盛的霍琮借助熟知的剧情,忙于与天道之子龙泽宇斗争,抢夺资源修炼,凭借自己实力创建了这个归穹派与龙泽宇的无极阁对抗,而现在那些所谓的剧情其实对霍琮的帮助已经不大了,因为修真界已经被他搅得与原剧情完全背道而驰。
霍琮知道自己回去的几率渺茫,他在这千年间早就与这个世界气息融合,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修真界半步真仙的修士,他也早已不管宗门中的俗事,独自一人于后山修炼,十几年前他推演出宗门内有一个与自己联系甚深之人,与未来飞升的天劫亦有关联,可他无法推演出具体是谁,这不是小事,于是用神识覆盖整个归穹派扫视,当年并没有新招收的弟子上山,而归穹派新生的婴儿也只有谢涟一人。于是这个活了千年的老牛霍琮便惦记上了这个都能当自己重重重重孙子的小嫩草。
其实以霍琮如今的身份,随便招招手便会有一大堆美人上前自荐枕席,小心侍奉,只是他并不重欲,素了千年都没有想过要找人,如今怀里抱着这个自己觊觎了十八年的少年,仿
', '>')('佛将他压抑了近千年的性欲都勾了出来,早就已经硬挺的性器抵在谢涟臀缝里隔着裤裆的布料在那个满是褶皱的菊穴口摩挲,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少年头顶,烫的他一个哆嗦收缩着菊穴夹了一下男人的肉棒。
霍琮呼吸重了一下,不过他忍住了想要直接肏进谢涟身体里的欲望,少年身体尚还青涩,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小逼?”谢涟不知道霍琮在说什么,兀自重复着男人的话,他被霍琮揉得实在舒服,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被男人揉那里与自己摸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忍不住将双腿张得更开,挺了挺腰将裂开的肉缝往霍琮手上送。
霍琮挑眉,他一直以为古代人早熟,只是没想到少年十八岁了竟然像是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一般,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慢慢教他,怎么侍奉男人。霍琮莞尔,“这就是涟儿的小逼,待会要用这里好好‘侍奉’老祖,现在先帮你扩张一下,不然有的你疼的。”
霍琮剥开少年送上来的花穴,揉了揉软腻的肉口,在那条细缝中间勾挑出那个掩藏在里面的细小肉珠,被汁水浸润的肉珠软嫩湿滑,在霍琮粗糙的指腹间被反复揉捏欺弄,拉得细长再放开让它弹回肉缝内,然后又残忍的将红肿的肉珠抠出来细细磋磨,原本依偎在霍琮怀里被揉穴揉得软了身子的谢涟瞬间挺直了腰身尖叫一声,细白双腿哆哆嗦嗦的想要合拢逃避这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却因为男人身体的阻挡只能绷紧了大腿在霍琮腰侧摩挲,想要拒绝却只能紧紧攥着霍琮的衣襟艰难承受,“啊——不不要嗯”
霍琮压着谢涟的后腰,指间分开他腿间的湿腻花唇,夹着小小的鲜艳肉珠晃动震颤,欺负得谢涟绷紧了双腿死死夹住霍琮的腰,从抽缩颤抖的肉缝里面喷出好几股温热的阴精,带着浓浓的精纯灵力和一股似有似无的清浅莲香,五感敏锐的霍琮自然捕捉到了这股带着勾人意味的淫香,心中感叹幸亏自己下手早,不然谢涟这般脾气爆修为低,身子却勾人的天生尤物,落到别人手里不知要被磋磨欺辱成什么样子。然则若是让谢涟父母知道霍琮这样无耻的想法,想必会不顾尊卑骂他一句不知廉耻的老不羞。
谢涟高潮时霍琮也不放过他,将粗硬的手指塞进一截在那个剧烈翕合高潮喷汁的花穴内抽插,外面的拇指抵住绯红的肉珠挤压揉搓,高潮中湿热的肉道绞得极紧,层层叠叠的软肉不停蠕动推挤这个插进来的不速之客往里吸,带着灵力和香气的汁水兜头浇在手指上被堵在穴儿里,将那根指节伺候得在里面不停东突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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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父母将你保护得极好。极阴体质便是极品的炉鼎体质,已经近千年没出现过了。极阴体质的修士虽然自身修炼进益不快,但是若是成为炉鼎与人双修,被炉鼎供奉的人修炼便能事半功倍,所以极阴体质的修士下场大多不好,多是被人抓去当了炉鼎,而且不是一个人的炉鼎,没几年就身陨了。”霍琮一边说着,伸进谢涟火貂裘内的手复又晃动起来,少年太过敏感的肉口揉了没两下就又开始出水儿了,“咕叽咕叽”的蠕动翕合了两下将堵在外面的糙硬手指吃了一截进去,温暖紧致的肉道娇软又柔嫩,让霍琮恨不得换了自己的性器捣进去,可是老祖仍旧正襟危坐着,仿佛将手伸进谢涟双腿间亵玩肉花的人不是他一般,面不改色的在少年耳边说着恐吓淫秽的话,“你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抓去奸淫了。”
谢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霍琮手指欺负的,在男人怀里抖了一下,嘴硬道:“没人能抓住我!唔你别摸了啊别别插进去啊嗯”
霍琮轻笑,的确没人能从我手中抢走你,整个归穹派难道还护不住一个小小的极阴之体?霍琮的手指摸到了肉穴入口不远处的处子薄膜,抵住这个弹软的肉膜揉弄顶插,肉膜中心有一个极小的眼,正往外面流着肉穴深处分泌的淫水,润滑着被霍琮手指不停按着磋磨的肉穴软肉,等谢涟适应了一些,手指进出不再艰涩,霍琮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少年幼嫩湿软的小花穴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唔啊!你你别插那么多进来,嗯好涨”原本闭合的肉缝此刻被迫吃进去两根粗糙的手指,谢涟被涨得有些难受,趴在霍琮怀里呼吸急促起来,带动着绵软湿滑的紧致肉穴一下一下的裹缠着不停在里面摩擦软肉、揉弄处子肉膜的手指蠕动,像是在主动吞吃一般,滑腻柔软的处子肉膜被两根手指向里面顶到极限,在濒临撕裂之前又抚慰般的一边被揉着一边被放过回到原处,脆弱的肉膜“噗噗”的从中心的小眼里往外喷水,将霍琮的整个手都浇湿了,谢涟被欺弄得双眼都有些红了,小穴儿里面又麻又胀,咬着唇想要强硬的拒绝,却因为带了哭腔显得格外娇软,“别别这么深嗯要撑坏坏了呜你出去”
“这就深了?”霍琮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才抽出手指,大手顺着少年的腰身往上游走,黏着软滑温热的皮肉抚摸揉捏,遮掩的火貂裘被三两下拉开,抱着少年被自己揉穴揉到浑身泛出粉红的纤长身体压进床榻上,两人的身体没有
', '>')('任何阻隔的贴在一起。谢涟骨架小,虽然看着瘦弱,其实浑身上下都肉感十足,肌肤莹白透亮,绵软紧致,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身材,只是因为极阴体质,屁股相较常人更加多肉挺翘,小乳倒是还没怎么发育,此时不太明显,不过身体线条极为优美好看,被男人压着陷在火貂裘内隐藏了起来,只能看到被一双细白修长的双腿被霍琮挤在中间的劲瘦腰身分开,微微颤抖着弓紧脚背,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唔我我腿冷嗯”谢涟的双腿被压得大开,腿心被霍琮手指插捣揉搓到泛红的肉缝湿哒哒的,正被一根粗硕的深红肉茎压着研磨,谢涟双腿夹在霍琮有力的腰身上,有些难耐的往上贴。
“别着急,一会就肏你,别浪!”霍琮拍了拍谢涟的大腿,用火貂裘裹住他露在外面的白嫩双腿,只剩下腿心粉嫩的肉鲍和中间微红的肉缝被男人的滚烫肉棍磋磨得发烫,霍琮后撤一些,将粗硕圆润的龟头对准裂开的肉缝,抵在还在不停流水的肉口上挺腰往里一捣,比手指粗了十几倍的肥硕龟头肏了进去,破开层层叠叠蠕动的软肉,抵在了软弹的处子肉膜上,不急不缓的用龟头顶着肉膜九浅一深的顶肏研磨,奸淫得这层薄薄的肉膜颤抖哭泣不止,中间对着马眼的小孔兜头浇上去不少温热带着灵气和莲香的淫水儿,“不唔疼,好涨,你出去啊,要…要坏掉了不要这样唔呜”
霍琮忍不住低头重重吮吸谢涟正在不停拒绝却吐出娇软呻吟的漂亮小嘴儿,“不要怎么样?嗯?不是要侍奉老祖吗,怎么能不要,涟儿穴里面好软好湿,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霍琮的声音低沉浑厚,贴在谢涟的唇上舔舐啄吻,声音像是从骨头缝里传进脑子里一样,震得他浑身酥麻,谢涟摇头躲了躲,将小巧的耳垂露在霍琮眼前,霍琮低笑一声又去舔舐吸吮他又肉又软的敏感耳垂,谢涟避无可避,索性也不躲了,侧着头任由男人在他耳侧脖颈留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
霍琮过于直白孟浪的话让谢涟羞臊无比,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肖似其母的娇媚小脸上飞红一片,咬着唇要发脾气,双手没什么力气推了一下霍琮压着他的胸膛,“唔别咬疼嗯好深,嗯你出去,不与你做这种事了啊——!!呜呜混蛋!”
霍琮直接胯下一个用力,调戏逗弄了处子肉膜半晌的大龟头终于肏破了它,破开因为疼痛而缩紧的肉穴往更深处捣插,此时已经十分湿滑的肉道阻挡不了这个凶狠的大家伙,深入浅出的抽插让粗硕的肉茎很快就触碰到了肉道尽头处的宫口上,“怎么这么爱发脾气,发脾气可解决不了问题。”
“啊!好疼,小穴儿嗯要被你插坏了呜呜唔啊你出去啊,呜呜混蛋啊嗯不要这这么深啊嗯”谢涟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就被开苞的疼痛折磨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体内的粗硕阴茎像个烧红的铁棍,不停在里面翻搅,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抽搐蠕动着,贴在男人青筋虬结的肉根上推挤,也不知是想要将它吃进去,还是要吐出来。
霍琮每次肏进去都用龟头抵在谢涟紧闭的子宫口上用力研磨,磨得谢涟抖着身子卸了力气,不敢再反抗男人,咬着唇眼眶泛红,凤眸中水汽氤氲,一滴眼泪挂在眼角上要落不落,可怜又气闷的望着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却示弱般的忍着想要闭合的冲动,张开了露出被撑到肉口快要透明湿软肉花方便霍琮捣插,“啊你不要磨那里呜啊”
霍琮看他想要讨饶却没脸开口,只用身子底下的小嘴儿偷偷摸摸的示弱讨好,一副没被人疼爱过的可怜样子,霍琮也没有再过多磋磨他,低头在他被咬得泛白的唇上亲了亲,胯下开始发力,越发凶狠的捣插少年腿心可怜的肉缝,不顾绞缠上来的细软淫肉,顶进去狠狠撞在已经被磨得红肿嘟起的子宫环口上,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插捣的宫口受不住的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吐出几缕温热的汁水浇灌在喷张的马眼上,没多久就经不住过于凶狠的顶撞而被粗壮肉茎上的肥硕龟头顶开,插进了细窄的宫颈内。
谢涟被霍琮欺负得受不住,那大肉棒捣进了子宫里面嘴上才服软的叫了一声老祖,“啊!老祖疼呜呜被被插坏了呜呜啊好疼不要哈啊好深嗯”
“乖涟儿,叫老公,涟儿的宫胞被老公肏开了,乖,一会就不疼了。”霍琮的肉茎上还黏连着破开处子膜时的肉膜,带着些血迹,随着抽插被挤出了肉口,黏在了两人交合的肉鲍上,丝丝缕缕的血迹混合着淫水从少年臀缝滑落在红色的火貂裘上一层黏腻的淫水里晕染开来,霍琮终于插进了谢涟青涩稚嫩的子宫内,娇小的宫胞被撑大成肥硕圆润的龟头形状,软嫩滑腻的子宫粘膜被撑到薄薄一层贴在上面,宫颈卡住了冠状沟让霍琮抽出时变得艰难,霍琮索性直接就着插进宫胞内的姿势拉扯着子宫狂抽狠插,终于能将粗硬的肉根完全插进去肉穴内,整个性器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双唇和舌头吸舔吞吃着,爽得霍琮压在谢涟身上越肏越狠,“涟儿真紧,好会夹啊”
“呜呜老公不要了啊呜好大嗯里面唔太深了啊嗯不啊呜呜老公轻点啊不要这么深唔”谢涟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的叫了,双手怕冷的缩在霍琮压着他的身子下
', '>')('面,偷偷摸摸的去牵男人在自己侧腰和屁股上流连的手,想要他饶了自己,夹在两人小腹上的粉嫩性器在男人刚插进宫胞的时候就“噗噗”的吐出浓厚腥臊的初精,里面附着精纯的灵力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只余下黏腻的初精随着霍琮晃动的身体被胡乱涂抹在两人的小腹上。
霍琮反手抓住谢涟贴上来的娇软小手,那只手没有拿过剑,没干过粗活,柔软纤细的手指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仿佛透着光泽一般,白皙柔嫩,霍琮与他十指相扣,将身上的重量全压在少年身上与之交颈相连,身下深红色的粗长阴茎深入浅出的狠狠捣插,硕大的阴囊凶狠的拍打在微微鼓起的肉唇上,将湿红的肉穴拍得淫水四溅,被肏红的肉缝因为被粗硕肉根撑到了极限,失去血色却依旧透着微粉,黏腻的箍紧肉根用里面的淫肉嘬吸着。
霍琮剧烈的顶撞带着两人的身体一起摇晃,谢涟受不住的紧紧抓着霍琮的手,摇着头想要躲避这过于恐怖的子宫性交带来的灭顶快感,被霍琮坚硬胸膛压着摩擦的两个小奶子平摊在谢涟胸前已经没有弧度了,还不如男人的胸肌大,凹陷的奶尖被磨得有些疼,初发育的乳房被压揉得也难受得紧,可这些疼痛很快就被霍琮插在他肚子里面的滚烫肉根带给他快感淹没了,反倒因为承受不住男人过多的疼爱而无意识的抽搐着弓起腰身,将柔软的小奶子贴在霍琮胸膛上让男人压住狠狠晃蹭,又疼又爽几乎逼疯了谢涟,小腹上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肉芽已经被搓红了,“噗噗”的吐出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稀薄的像是水一样,可精纯的灵力却一点都没少,怪不得极阴体质会被那么多人惦记,既能奸淫美人,又能提升修为,这等好事谁不想参与呢。
“呜啊不要了嗯老公什么时候才好啊呜呜受受不住了啊嗯”谢涟已经被霍琮压在身下欺负了不知多久了,少年的呻吟声都变得沙哑起来,那插在少年肉缝里面的粗硕性器仍旧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谢涟的小穴被肏得微微鼓涨,湿软的穴肉被粗硬肉茎上凸起的青筋磨得发红肿胀,大腿内侧和挺翘多肉的屁股被霍琮的腰胯顶撞到发红,酸涩的腿根因为长时间的大张着而有些僵直,腿心的肉缝更是被肏到了艳红,无力的一次次吃进去男人的肉根,“呜呜老公涟儿难受啊嗯换个姿势吧啊”
“涟儿想要什么姿势,让你在上面好不好,坐在本座身上,你自己动。”霍琮抓着谢涟的双手一直没放,埋在他仰起的细长颈项间啄吻,舔舐他不停滚动的小巧喉结。湿热的喘息喷洒在细嫩的肌肤上,惹得小家伙震颤不已。
“嗯不要啊嗯轻点呜呜肚子要被老祖顶破了腿好酸好疼啊呜呜老祖撞得涟儿好好疼呜呜啊呜啊嗯”谢涟一边说着,乖巧的用已经被肏肿的湿热肉穴夹紧了霍琮的肉茎,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压着肏了这许久,他已经慢慢知道如何才能取悦男人来获得他的疼爱,就算是偷偷摸摸的示弱求饶,霍琮也会回应他。
“倒是学乖了。”霍琮亲了亲谢涟的唇,起身抓着少年的腿合上,就着肉茎插在小穴儿里面的姿势让他侧转过去,然后俯身侧躺着压在他后背上将少年罩在自己身下继续肏他,“啊嗯老公唧唧好大啊肚子好涨嗯啊”
霍琮轻笑一声,将谢涟黏在颈侧的青丝拨到头顶上,在露出的白皙细嫩肩胛上吸吮舔咬,“本座的大唧唧肏得涟儿舒服吗?”
“嗯舒服啊嗯老公别咬嗯啊嗯涟儿好累”谢涟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霍琮贴在自己后颈上啄吻的唇,却被越追越紧的男人几乎压趴在身下了,直到他抓着男人的手求饶才被放过。霍琮将谢涟拖进怀里,一手摁在他被自己肏得不停往前躲的凸起小腹上,一只手穿过少年腋下去揉他因为侧躺而展露出一些弧度的小奶子,此刻少年已经因为太过长时间的性事而有些昏昏欲睡,任由身后的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小奶子被揉疼了也不反抗,皱着眉反射性夹了一下小穴里面的肉根,讨好的微微抬腿让霍琮插得更深,“唔嗯老公嗯太嗯深了呜啊涟儿受不住了好累啊嗯放过我嗯”
谢涟几乎完全陷在霍琮怀里,男人健壮的身躯能将少年侧躺着的娇软身子完全揽住,火貂裘下霍琮将谢涟的身体禁锢在怀里,半压着少年与他紧密相连,埋在少年臀缝腿心的肉根从下往上贯穿,将又累又困还要被迫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顶得身子不停往上晃,谢涟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缩在霍琮肩颈侧窝着,缩在温暖火貂裘和男人胸膛之间的身子瘫软着任由男人摆弄,小手松松的抓着霍琮在自己小乳上摸揉的大手,没多久就撑不住在男人的顶肏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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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年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似痛苦又像是快乐的吐出无意识的哼唧声,裹在两人身上的火貂裘因为霍琮的激烈律动而不停鼓起落下,谢涟一会梦到自己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被凶猛海浪不停拍击的小船,晃晃悠悠的随波逐流,一会又梦到自己双腿间夹了一条大蛇,在不停的往自己腿心的肉缝里面钻,无论自己怎么夹紧都没办法把他挤出去,急的谢涟出了一身汗,迷迷糊糊听到有一个浑厚富有磁性的声
', '>')('音在他耳边粗喘了一声,对他说:“涟儿下面的小嘴儿里面又湿又热,咬得这么紧,本座都快要插不动了。”
霍琮虽然这么说,其实胯下的动作一点没缓,而睡得迷迷糊糊的谢涟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听话的放松了小穴儿,扭着屁股往身后坚硬的腹肌上贴蹭,让霍琮插得更顺遂,实在是乖巧,半点没有之前的逆反的样子。
霍琮伸进少年腿间,去摸谢涟的肉花,原本刚发育得微微鼓起的白嫩肉唇因为粗大肉根的插入而被迫挤在两边,变成了细长的椭圆形状,小小一个与男人肉根的宽度差不多,却被迫要将整个硕大的肉根吞吃进去,霍琮一边分出两指插进少年双腿合拢之后本就空间不足的腿缝内,压着两片被撑到极致的肉唇上按压夹弄,刺激得那条肉缝将插在里面的肉根夹得更紧了,霍琮翻身将少年彻底压在身下,拖着谢涟的小腹将他摆成跪趴在自己腿上被分开插入的姿势,把住谢涟纤弱的腰身狠命往前撞,入得谢涟惊叫一声醒了过来,瞬间被小腹里面疯狂抽插的大肉棒带进无尽的高潮之中,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被大龟头奸淫了不知多久的宫胞内喷出来,全部浇灌在男人的马眼上,精纯的灵力顺着马眼流转进四肢百骸,仿佛连灵魂都肏进那个销魂的小穴里面去了,爽得霍琮深吸一口气抱着谢涟肏得更快更凶,压在谢涟后背上晃蹭,不停在谢涟湿红的侧脸上舔吻,粗重的喘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打在少年脑海里,“涟儿出了好多水儿,来,再喷一次出来,喷了老公就射给你好不好,嗯?”
“呜啊!!!——不好深不要老祖呜呜”谢涟受不住的细声尖叫,然后像是断了气似的委顿下来软软哭声求饶,少年像只青蛙一样被霍琮压在身下,双腿大张着搭在男人分开跪坐的粗壮大腿上,腿心裂开的肉缝里面插着男人不停顶撞的粗硕肉根,红肿的嫩肉被拖拽的外翻出来,在白嫩的肉唇中间一点露出红艳的穴肉,很快又被男人凶猛的插捣进去,半悬空的腰腹上甚至可以看见一下一下快速的恐怖凸起。
谢涟受不住霍琮如此用力又深入的插捣,体内汹涌的情潮难以抑制,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一次次的顶入撞开,谢涟夹紧了肉花,蠕动着穴肉绞缠住躁动的大肉棒,想要延缓他肏进来的力道和速度,可惜湿滑的肉道什么都阻碍不了,反而吸裹得霍琮入得他更加凶狠,最后只能紧绷着两条细白纤长的双腿,不住的在床上踢腾,实在忍受不住这像是要刺穿大脑的恐怖快感,在霍琮越发剧烈快速的插捣中,短短几分钟再次潮喷出来,温热的花露打在男人快要喷发的翕合马眼上。
灵力灌入的快感引爆了霍琮蠢蠢欲动的阴囊,突突的抽缩着激射出大量高热粘稠的精液,快速冲出喷张的马眼喷射进谢涟还在高潮喷汁的宫胞内,很快就将稚嫩娇小的宫胞填满了,还在射精的龟头堵着宫口让宫胞吐不出一丝精水,只能被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溉进来,还没经历过灌精的青涩宫胞无措的被一寸寸撑大,让谢涟忍不住想要逃脱这令他承受不住的授精,却被霍琮死死压在身下移动不了分毫,长时间的灌精已经将谢涟的小腹撑到如同怀孕一两个月的孕肚一般大了,少年娇艳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漂亮的凤眼此刻被眼泪糊在一起睁都睁不开,只有湿红的眼尾依旧在勾着身后的男人一直给他喂精,谢涟被霍琮喂精喂到语无伦次,思考能力早就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席卷而去,嘴里老祖老公胡叫一通,仿佛现在只要霍琮能放过他,让他叫什么都行,“啊——不要了好撑老祖呜呜老公嗯啊”
霍琮的元阳带着磅礴的精纯灵气灌进谢涟身体里,被过多快感和灵气冲刷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一丁点风吹草动,在身后男人射进去最后一股精液后,忍不住用泡在精水里面的半硬性器研磨时,软哼一声晕了过去。
昏过去的谢涟不知道,自己被老祖的一泡浓精,生生灌上了元婴,竟是连雷劫都被老祖轻易挡了,而谢涟只管裹着老祖的大肉棒睡得香甜。
后山结界外的其他山峰峰主向来最为关注后山的动静,此刻见到后山山顶劫云密布,竟是进阶元婴期的四九小天劫,可把伏魔峰的峰主程玮高兴坏了,后山上只有渡劫期的老祖和三个侍奉的弟子,老祖渡劫必然不可能是这等小雷劫,而那个顶替了自己小徒弟的谢涟和自己的二徒弟,一个才练气期,一个筑基期,更不可能直接跨阶直升元婴,这小天劫必然是自己大徒弟杨文远的雷劫,没想到才上山短短几日就从金丹初期晋升到元婴,看来自己收徒弟的眼光真不错。
程玮是知道其中内情的,所以对自己小徒弟被顶替一事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要向自家师兄,归穹派掌门谢英去炫耀一番,顺便再搜刮点符篆宝器什么的,毕竟修剑的都挺穷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都用来给自家老婆剑保养了。
程玮趁着雷劫还未消散,御剑飞到主峰,正巧谢英和萧歌两人也正站在文正殿外观望后山的劫云,本来两人也觉得这不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劫云,但是冥冥中隐约能感知到谢涟似乎气运有所变化,可两人再想细细推演,却是什么都没推演出来,两人都有些惊讶,之前因为谢涟与他们因果羁绊太深,虽然也推演不出太多东西,但总能
', '>')('有些结果,但是现在却完全推演不出来了。
谢英和萧歌两人都是大乘期修士,这世间他们什么都推演不出的只有比他们修为更高的人,本派老祖和无极阁那位老祖,此时他们都有些担心自己儿子是不是出了事,可后山有老祖坐镇,又有什么能伤害到谢涟呢?
谢英和萧歌看着后山的劫云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去后山求见老祖,让他们见谢涟一面好安心,可是这样似乎也不太好,哪有刚送上去没两天就去探望的,恐怕让谢涟给老祖留下懦弱的印象。
“师兄,嫂子,嘿嘿,你们也看那个劫云呐!”程玮几百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刚跳下剑身就跟个猴子似的往两人这边跑,不过光看程玮的形象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个俊秀的少年,他当初也是归穹派的少年天才,十七岁便到了金丹期,一旦到达金丹期便会容颜永驻,所以程玮就一直是这幅少年的样子,没少依靠这幅讨喜俊俏的小脸从别人那里搜刮东西,可他本人其实嫌弃的很,因为他觉得剑修就要有威猛无比的长相,让人看到就望而生畏。好吧,其实也不定威猛就能让人望而生畏,比如他的师兄,明明清俊无匹,训起人来冷气能冻死他。
两人看到程玮过来,凝重的神色缓和不少,片刻后谢英还是忍不住皱着眉训斥他,“都是伏魔峰的峰主了,这样跑跑跳跳的像什么样子!”
程玮早就知道怎么对付他师兄了,立刻乖巧的走到萧歌旁边,可怜兮兮的拽着嫂子的衣袖,“嫂子,你看看师兄,他又凶我。”
萧歌安抚的摸了摸这个他们看着长大的师弟,娇嗔的看了谢英一眼,“凶他做什么,阿玮多可爱啊。”
谢英冷哼一声,“他都五百岁了,不是五岁,可爱有什么用,阿玮和涟儿都让你宠坏了!”
萧歌没搭话,说的好像你不宠似的。
萧歌见程玮一脸委屈,就知道他要什么,于是从戒子空间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程玮,里面放了不少高阶的符篆和宝器,忽然萧歌像是想到什么,又将储物袋收回来,笑眯眯的看着程玮。程玮被她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差点脱口而出自己不要了。程玮自拜入归穹派之后便跟在谢英和萧歌两人身边修炼,两人对他来说既是兄嫂也是师父,别看谢英总是训斥他,这都好对付,毕竟有萧歌在,师兄也做不了什么。只有萧歌才是真正的大魔王,小时候惹怒萧歌后,虽然萧歌不打不骂,但是整整几个月对他不闻不问,他都求到师兄那里了还是没用,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记忆犹新。
程玮嘿嘿干笑两声,“嫂子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吧,那个符篆和宝器什么的我不要也行。”
萧歌将储物袋重新递给他,轻柔的语气与平时没什么区别,“阿玮,帮嫂子一个忙,我记得当初你也是去过后山的,你是老祖唯一指点过的人,要不你去后山求见老祖,帮我看看涟儿现在如何了,可好?”
程玮还以为萧歌要交给他什么难处理的宗门任务呢,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拍拍胸脯保证道:“嫂子你放心,我肯定办到。不过你们怎么不自己去啊,老祖很好说话的。”
“涟儿才去后山没两天,此时我们去探望不好,你去了也不要跟老祖说是看涟儿的,远远看一眼涟儿无事就行。”
“那好吧。”程玮招出自己的本命飞剑,揣着一储物袋的宝贝,心满意足的走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向兄嫂炫耀自己的徒弟,不过这倒是让他避免了两年后看到自己徒弟还是金丹期的尴尬。
程玮一路飞到后山山脚下,此时后山的劫云已经散了,想来自己徒弟应该已经渡劫成功了,一会可以顺便去看看他。程玮拿出自己的玉牌放到结界上,很快一个小纸人飘出来,发出的声音却是老祖的,这是老祖的傀儡术,只要附上一缕神识便能自行汲取灵气以供自身使用,“何事求见?”
“弟子程玮最近修炼抵达瓶颈,想求老祖指点一二。”程玮远在后山那两年不像同行的师兄弟一样胆小,不敢主动请教,所以时常去叨扰老祖,可能也是因为当初老祖看他资质还算好,有意指点他,加上后山灵气确实充足,他上山没几个月就晋升到了元婴,出山后也偶有瓶颈会来请教,老祖也都倾囊相授,所以程玮其实对老祖孺慕之情更多,倒也不似其他人那样对老祖敬而远之。
小纸人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明日再来。”
程玮挠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小纸人,以往他求见很快就会让他进去的,今天老祖是有什么事吗?不过他也没多问,躬身道:“那弟子明日再来。”
老祖今天当然有事,忙着给他的小道侣巩固修为呢。霍琮在确保少年将自己精液中的灵气全部吸收后,才抽出自己半硬的性器,还在沉睡中的谢涟不满的皱了皱眉,被粗大肉根插了一天一夜的娇小肉花有些松垮的合不上,突然没了塞在里面的大家伙有些不适应的翕合了两下,缓缓流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满室的清浅莲香经久不散。
霍琮指间突现一个碧蓝色剔透灵珠,他剥开谢涟已经合上的肉花,将蕴含丰沛水灵气的珠子塞了进去,冰凉带着湿气的水灵珠像是有意识一般
', '>')(',在柔软高热的肉道内往里钻,直到贴住那个被肏得红肿嘟起的宫口上,冰的谢涟在沉睡中都忍不住哼唧出声,肉穴抽搐着要将它挤出去,可那娇小的肉嘴儿翕合两下却是只吐出两股清液,最后只能哆哆嗦嗦的接受了,直到自己的小穴将那水灵珠暖热了才舒服些。
霍琮轻捏起少年腿间软软的肉芽,细长粉嫩的一根,与自己的比起来显得精致漂亮不少,这肉芽不知射了多少次了,龟头可怜兮兮的红肿着,挤得马眼都快要看不见了,霍琮捏着一根可变化长短粗细的软玉,将谢涟的包皮撸下去,露出整个龟头,捏着它小心翼翼的将细小的软灵玉塞进那个小眼里面,谢涟难受的踢腾了两下双腿,却还是被缓缓顶开深处的入口,彻底让男人掌控了这个小口的排泄和射精的权利,软灵玉顶端是一朵完全盛开的青莲,几瓣倒悬的花瓣反勾住少年的冠状沟,紧紧扣在红嫩的龟头上锁住,不过少年自小修炼,应当用不着排泄就是了。
突然,霍琮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谢涟还紧绷着的双腿掰开,露出腿间的肉缝,霍琮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寻找藏在里面的女穴尿道,果然在肉蒂上方看到了一个粉嫩细小到快要看不见的小眼,霍琮将另一个水灵珠按在少年小腹膀胱位置,那水灵珠很快消失不见,但是少年小腹膀胱的位置却凸起一个半圆形,膀胱内突然放进一个快要将他撑爆的珠子让谢涟难受不已,睡梦中哼唧着竟要哭出来,霍琮将那灵珠缩小了才又安稳下来,霍琮不由在少年膀胱处揉了揉,笑道:“真是哪里都生的如此娇小,连颗不足两寸大的珠子都放不下。”
霍琮哪里知道谢涟自小修炼,他的父母从不让他入口那些有杂质的食物,所有他吃进去喝进去的都是能直接转化成灵力被吸收的,自然不需要排泄,那膀胱谢涟自小就没有用过,自然小的可怜。谢涟的小腹在霍琮手下抖了抖,眼看皱着眉又要哼唧,霍琮才放过他,拿出另一个软灵玉缩成细针,轻缓的插进那个从来没有东西进入过的女穴尿道,即使是细针般粗细的软灵玉也依旧进的艰难,让霍琮不由更加兴奋,想着以后谢涟使用这里喷水时会有多么淫靡。
娇嫩尿道的涩痛感让谢涟被压在两侧大开的大腿根都在不停颤抖,挣不脱男人钳制只能被掰开肉缝任由男人将那根软灵玉插进自己的女穴尿道,这个软灵玉没有肉芽上的花哨,顶端只有一个红豆大小的白色珠子方便男人施力,插进去后这珠子紧紧贴住尿道口,没有主人的灵力,任谁都抽不出来。
霍琮满意的看着少年腿间自己的杰作,闭合的肉缝中间吐出两个圆形珠子,一个是插在尿道内的软灵玉,而另一个则是被男人磋磨到肿大缩不回去的肉珠。
“等你醒了再教你怎么用你的女穴尿道喷水。”霍琮心满意足的抱着少年出现在后山冰雪掩映的温泉中,他抱着谢涟坐在自己腿上,缓缓替他清洗身体,谢涟还在睡着,对霍琮在自己身上流连的双手毫无反应。霍琮将手覆在少年小腹处,神识钻进少年丹田,见到一个浑身瓷白的小娃娃正闭眼盘腿坐在丹田中央,这小娃娃与谢涟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因为缩小了,原本秾艳的小脸此刻只显得可爱,正襟危坐的模样更是想让人逗弄他。
原本被其他人侵入丹田是十分危险的,一般一有入侵者,里面的元婴应该即可警醒,只是谢涟稍有不同,他是被霍琮的元阳生生灌上元婴的,这被霍琮催生出来的元婴天生就熟悉霍琮的气息,自然不会将他的灵识当做入侵者,霍琮控制着自己的灵识贴着小玉团子飘荡,很快那个可爱的小娃娃就惊醒了,睁开眼爬起来猛地抓住了这抹带着熟悉气息的灵识,抱在怀里蹭了蹭,外面的霍琮通过灵识看到这一幕轻笑一声,温热的手紧紧贴合少年丹田,带着诱惑的对着丹田内的元婴说:“出来,到本座这里来,本座喂你吃好东西。”
元婴是主人的另一条命,即便肉身被挫骨扬灰,只要元婴不灭,就还有一线生机。元婴虽然是主人的缩影,与主人记忆相通,性格也会受主人的影响,但是又有些微不同,他如同婴儿一般稚嫩,对这个带着熟悉气息的声音丝毫不生疑,跟随着灵识的牵引从丹田中飘出来,慢慢在霍琮掌心中凝实,小家伙在霍琮手里也不怕生,自然的岔开白嫩嫩的双腿坐着,依稀能看到小家伙腿心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肉缝。小谢涟还抱着霍琮的那抹神识不放,微嘟的粉嫩小嘴儿里吐出清脆娇嫩的小奶音,“老祖,好吃的!”
霍琮轻笑一声,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竟然是压缩凝实的灵气化作的灵液,连飘逸出来的雾气都带着精纯的灵气,小家伙立刻松开灵识凑上来抱住这个有他一半高的玉瓶,却倒不出来里面的灵液,只能着急的看向瓶口里面,“老祖老祖,要喝!”
“不能喝太多。”霍琮随手用软玉幻出一个细长的玉管,插进玉瓶里放到小团子嘴边,小团子无师自通的含住玉管吸吮,不知餍足的将包含大量灵力的灵液尽数喝了下去,丝毫没有将老祖之前的话当回事,不听话的下场显而易见,刚成形的元婴还未完全稳定,补充适量的灵气可以稳固修为,但过多的灵气只会将元婴撑爆。
果不其然,小玉团子刚不知节制的喝完所有
', '>')('灵液,便被体内过多不受控制的灵气东突西撞得快要撕裂了,躺在霍琮手掌里滚来滚去的掉金豆子,可怜兮兮的喊老祖救命。
“呜啊啊,好疼啊,老祖救救我!”
“还敢不听话吗?”霍琮戳了戳小玉团子的白肚皮,眼神微凉,丝毫不加怜悯的看着他,分明是想要给他个教训,好叫他长长记性。
“呜呜不敢了老祖,好难受啊”小玉团子雾眼蒙蒙的抱着老祖的手指求饶,丝毫没有继承主人傲娇的性子,明目张胆的请求老祖疼惜。
元婴若是破损碎裂可不是小事,轻则修为境界大跌,之后想要再次晋升难上加难,重则会有性命之忧。然而这对霍琮来说,虽然是件麻烦事,但也能将人安全无虞的保下。
“小东西,你可真会给老祖惹麻烦。不要抗拒。”霍琮托起小谢涟送进自己丹田,打算用自己的分身为他平复灵力暴动。
霍琮的分身与谢涟的元婴不同,这是他炼虚境时修炼出来的分身,名叫霍剑,当年和天命之子龙泽宇斗得火热时,霍剑也着实出了不少力,只是现在霍琮专注自身修炼,很久不曾将霍剑放出来过了。
霍琮丹田内,浩渺的灵气以那个缩小版霍琮为中心聚集流转再从经脉奔向四肢百骸,这个缩小版霍琮,也就是霍剑,将主人放进来的小玉团子接住,将人抱坐在腿上,附身贴近小玉团子粉嫩的双唇,将他体内肆虐的灵气吸走,再将丝丝缕缕温和的灵气缓缓哺喂回去,顺便教他如何疏导不受控制的灵气。小谢涟在霍剑怀里渐渐止住哭声,在霍剑的引导下闭目修炼。
霍琮抱着清洗干净的谢涟回到洞府,看着自己这个住了几百年简陋无比的宅男洞府,霍琮沉吟片刻,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好点地方了,自己皮糙肉厚倒是没什么,怀里的小家伙可是娇气的很,不过在塌上躺了一回,后背就全红了,惹人怜得很。霍琮翻了翻自己的芥子空间,找到了以前从龙泽宇手里抢下的一个上古仙人府邸,这金碧辉煌的仙府,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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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玮站在仙府门前,虽然府门大开,然则里面像是被浓雾笼罩住了一般,外面的人纵使使用法术也窥探不到分毫。
上古修士渡劫飞升之后留下的仙府,吸纳了雷劫过后反哺天地的浩瀚灵气和一丝天道之力,已经不仅仅是一座仙府了,听说已经蕴养出了器灵,不过程玮一直没见识过这个所谓的器灵。
程玮挠了挠头,老祖一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怎么突然将这个仙府拿出来了?
程玮刚踏上台阶,便感觉到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面前的景象扭曲一瞬后豁然开朗,之前模糊一片的仙府此刻完全暴露在程玮眼前,程玮步上台阶,走进仙府,九根雕刻着盘龙的黄金柱支撑这个庞大恢弘的宫殿,然而,这只是整个仙府的前殿罢了。
忽然,一道稚嫩却毫无人气的声音响起,“程玮,主人在等你。”
宫殿右侧一排的宫灯亮起,为程玮引路。
“你是仙府器灵?”说实话他还挺好奇这个器灵长什么样的,可惜器灵似乎十分高冷,根本不理他,程玮只好顺着器灵的指引一路往练武场走去。
刚走进练武场,迎面便是几道凌厉的剑气,上面附带的磅礴剑意叫程玮不敢小觑,赶忙召剑抵挡,却还是被这剑气冲退了几步,还没等程玮松口气,便被老祖拎上演武台,一道道比刚才更加霸道的剑气直击门面,好在程玮经验丰富,直接持剑迎了上去,一时之间,演武台上全是剑气交汇发出的刺耳锋鸣。
演武台上,只有程玮一人在跟老祖的剑气艰难斗争,而霍琮则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小辈跟自己的剑灵打得火热。没错,台上那个给程玮喂招的剑并非由霍琮操控,而是剑灵天衡。
霍琮看程玮和天衡打得火热,突然感觉到丹田内的小玉团子有异动,闭目内视,昨天还哭天喊地的小玉团子,现在生龙活虎的紧紧抱着霍剑的脖子往上贴。谢涟的元婴在霍剑一夜的疏导和滋养下,已经彻底稳固下来,这种浸泡在温和灵力里的感觉让小玉团子舒服得快要飘起来了,含住霍剑的唇想要吸吮出更多的灵力,可霍剑纹丝不动。小团子急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抱着霍剑撒娇,“老祖,多一点嘛,涟儿还想要。”
霍剑挑眉,“你真要?”
霍剑与霍琮长相如出一辙,缩小之后男人原本十分英俊的五官变得有些精致,减轻了不少压迫感,小团子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霍剑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很有安全感。“要!”
“好,我可以喂你灵力,不过,要你下面这张嘴儿吃。”霍剑将人剥下来抱坐在腿上,小人参娃娃似的白团子浑身软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你还要吃吗?”
小团子想了想,“是像老祖喂主人那样吗?”
霍剑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对。”
小团子翻了翻记忆,想起主人之前是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老祖的大肉棒吃进去,吃
', '>')('了一天老祖就喂了好多灵力过来,然后主人就突破晋级了,不过主人好像很累的样子,睡到现在都还没醒。小团子摸了摸自己下面的小肉嘴,吃灵力有什么累的,他昨天也吃了一夜,明明很舒服啊。
“要吃,老祖快喂涟儿。”小团子丝毫不知道这是两回事,因为他的主人谢涟都不知道,之前老祖压着他肏了一天一夜,甚至将精液都射进了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子宫内,这是只有相爱的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小团子胡乱扯开霍剑的腰封,伸进霍剑衣袍里去摸那根的大肉棒,跟记忆中一样又热又硬,他将大肉棒掏出来,微微撅起屁股,用下面的小肉花对准男人的大龟头缓缓下压,可那肉冠太大了,他试了半天没吃进去,有些着急的抬头望向霍剑,想要寻求他的帮助,“老祖吃不进去”
霍剑戏谑的轻笑一声,掐住小团子的屁股往下压,一挺身将性器插了进去,小团子尖叫一声,骤然缩进了小肉穴想要减缓攻势,可他比不上男人力气大,还是被迫把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根完全吃了进去,连娇小的子宫都被填满了。
仙府某个角落的寝殿内,从宫殿穹顶垂落下来的红色帷幔层叠掩映,却半点遮掩不住里面旖旎春色。
“唔啊嗯不嗯好难受嗯”床榻上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正合眼睡着,大红色的被子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陷在一片红色里面的少年没有平时刺猬模样的攻击性,反而乖巧柔软,如同洞房花烛夜里等待新郎的睡美人,只是这睡美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尖微蹙,小嘴儿微张,像是十分难受,不时软软娇哼出几声似推拒又似撒娇的气音。
“嗯呜老祖啊嗯——!!”谢涟猛地睁开眼睛长吟一声,轻软的身子像是要躲避什么似的弹动了一下,又无力的跌了回去,“呜啊嗯”
谢涟的意识被一股股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强制唤醒,这过于猛烈的快感突如其来,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而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由内而外,直接击穿谢涟了的大脑,将他送上了无止境的高潮,还未完全清醒的谢涟半合着眼睑,觉得身上热极了也舒服极了,身下的小穴里面像是还被老祖插着一样,源源不断的传来被一个像老祖那样粗壮的肉根猛插狠捣的触感错觉,可空虚的肉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抵在宫口处的水灵珠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谢涟感觉花穴中明明又胀又酸,宫胞内也像是含着一个东突西撞的坚硬石块一样,欺负得他受不住的缩紧了小花穴,却什么都没夹到,徒留小肉口饥渴无比的翕合着,噗噗的喷出大量泛着清浅莲花香气的汁水,却只能将周围潮热的空气吃进去,半点不能解救这个发情的小穴。
“呜呜好好难受唔啊哈啊不要了噫啊”谢涟的身体在晋升元婴的时候一道雷劫都没有挨过,尽数被老祖替他挡了,错过了淬炼强化身体的雷劫,只被大量灵力浸染冲刷的身子分外莹润娇软,此刻娇软无力的蜷缩在被子里,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大红被子边缘用力到发白,连布料的轻微摩挲都让他颤抖不已,一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样子。
霍琮撩开床幔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欺霜赛雪的身子陷在大红色的床榻里,不知道是这大红衬得,还是被情欲熏得,微微染上了一丝粉,如同盛开在地狱烈火中一朵被炙烤的娇弱白莲,若是再没人来浇灌疼爱,便要被灼成灰烬了。
“呜呜”谢涟被体内无从宣泄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由微微瞥了一眼,望过去时,潋滟的双眸妩媚又无助,仿佛惑人的妖精,恰好一滴泪珠顺着少年眼尾落下,还不待滴落,就被霍琮的手指略带粗暴的抹去了,谢涟受不住痛的嘤咛一声,却无甚力气去躲,可男人的手一离开,一股麻痒从刚才男人抚摸的眼尾传遍了全身,纾解了一瞬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可那一瞬过去之后,却比之前更加难熬了。
“呜老祖啊嗯好好难受呜呜老祖帮帮我呜啊”谢涟的手指都被情欲蒸的微粉,似娇似怯的探出被子去牵霍琮的手,引着霍琮覆上自己热烫的小脸,自己则贴在男人的掌心摩挲,丝毫不怕被上面的老茧刮疼了。
“涟儿又忘了,应该叫本座什么?”霍琮坐在床边,附身下去贴着谢涟吐出滚烫气息的笔尖,一手撑在人头顶,一手任由身子的小少年握着往自己脸上贴,柔软微烫的肌肤着实让他忍不住用了些力气,立刻得到身下娇人儿似痛非痛的泣音,“呜呜老公”
霍琮仿佛受到了会心一击,心道该早些让你上山的,如今想来之前几年平白少了许多乐趣。不过既然上了山,那下不下山便是本座说了算了。
“好乖,涟儿要本座怎么帮你。”霍琮这人着实坏得很,明明知道谢涟的元婴与自己丹田里的分身正灵体交缠,神魂交融,自己不需要内视就能感受到从分身那边传来灵体双修的连绵快感,身下的那物也早就在分身刚插进小谢涟穴儿里之时,就硬起了,小东西那穴儿缠得极紧,像无数张柔嫩湿软的嘴和舌头围在自己的性器上又吸又舔,勃发硬挺的性器激烈的抖动两下,就被主人抑制住了,霍琮拥有分身已经近千年了,自然能从容应对从分身处传来的各种感觉,甚至可以切断联系。
', '>')('可谢涟不同,他才刚晋级元婴,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元婴,还被面前的男人禁在丹田内肏弄着,与之五感相通的谢涟只觉得身上既难受又舒服,不久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小穴像是还被男人肏着一样,不停地往外淌水儿,不论他怎么夹小穴都止不住,屁股底下都湿了一大片,又潮又黏,像是发了情的妖精一般。
“嗯老公,摸摸摸涟儿好舒服”霍琮手上的老茧刮在谢涟娇粉的身子上,带起一阵阵细颤,谢涟抓着霍琮的手往被子底下带,因为吐息急促而不停起伏的小乳最先受到男人的疼爱,那才刚开始发育的小奶包连少女的鸽乳都比不上,甚至都握不满霍琮的一只手,可霍琮却十分喜欢,从乳根托着小奶子包在手里,食指和拇指掐住软嫩的奶尖,一边揉奶,一边搓捻奶尖,力道大得在少年白皙的小乳上留下不少青红的指印和掐痕,引得床上的小美人发出一声声尖细的哭吟,可疼痛退去之后,又从奶孔处泛起一阵细密的痒,直痒到了小奶子深处,谢涟难以自持的挺了挺胸,将那被磋磨到红肿不堪的小奶子往霍琮手上送,“啊——疼呜呜不嗯别揉呜呜呜”
霍琮猛地起身,将谢涟身上遮掩的薄被猛地掀开,少年一身光洁莹润的皮肉全部展露出来,之前欢爱的痕迹因为晋级元婴的缘故已经被全部消除了,此刻只有右边小奶子上青青紫紫的指痕格外惹眼,尤其顶端上被掐红的乳珠更是肿得有花生米大了,比左边尚还粉嫩青涩的小奶粒看起来凄惨了不少,却更加能激发男人的凌虐欲。霍琮确实很想抱着少年再侍弄他一会,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颇有些狎昵的对着谢涟道,“涟儿,程玮今日上山来求本座指点他,可本座观他并未有滞涩之处,想来是前几日的雷劫,你父母猜到是你晋升元婴,这才托他上山来看你,涟儿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师叔呢?”
“老公唔”谢涟若有所失的望向霍琮,男人雪松般的气息离去让他有些难捱,尤其是身下的小穴,里面空的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可一听到老祖提起程玮和自己的父母,即使深陷情欲之中也不得不有了一丝清明,可现在他这副样子哪里能见长辈,连忙想要拒绝,可霍琮又怎么会给他拒绝的机会,抱起床榻上赤身裸体的少年就往外走,甚至连一件外袍都不给少年披上。
仙府内四季如春,隔绝了后山常年落雪的寒冷,精美绝伦的抄手游廊传来一阵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娇软呻吟声,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哪里的小猫崽在叫。霍琮明明可以瞬移,却偏偏要抱着谢涟慢慢走过去,而抱人的姿势也由原来的公主抱变成了现在这个抱小孩子的姿势,若不是两人暧昧交缠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少年如此惫懒,竟连走路都要长辈代劳。谢涟分开腿被霍琮托屁股抱着,双手搂住霍琮的后颈埋在人颈窝里,身后浓密的长发披散在细瘦的背脊上,将那一身雪肌都遮掩住了,可看少年微微发颤的雪白臀尖和在男人身后不住踢腾摇晃的玉足,就知道霍琮恐怕不只是抱着谢涟了。
霍琮身材欣长,因为修剑所以包裹在华贵飘逸玄衫下的身体肌肉格外强健,他双臂有力,步履稳健,抱着一个半大的少年仿若无物,霍琮托着谢涟滑腻的屁股颠了一下,立刻听到少年闷闷的啜泣一声,抱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也搂得更紧了,像是害怕掉下去一般,下面那张小肉嘴更是热情,层层叠叠的拥挤上来,吸得他驻足片刻,将人抵在一旁的墙上狠狠往上贯了几百下,将人肏软了才复又抱着哭得不成样子的谢涟,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往练武场走去。却原来霍琮抱着谢涟才出宫殿,就直接掰开少年的双腿捣进去了,这一路上更是颠弄得少年高潮迭起,连拒绝去见师叔的话都说不出来。
“呜啊珠珠子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那原本堵在宫口的水灵珠被霍琮生生肏进了子宫里面,而霍琮的硕大肉冠也抵在宫口外虎视眈眈,随着霍琮一边走,一边顶上来磨开宫口将水灵珠往更深处肏,男人的肉茎本来就粗长的吓人,谢涟此刻有些害怕被这珠子撑坏了,可他夹得再紧也对穴儿里面那个大家伙也没什么阻碍,反倒叫老祖压着更狠的欺负了好一阵,现在更没力气反抗了,只能呜呜噫噫的哭诉。
“水灵珠可是好东西,本座在你身上放了两个,不如涟儿猜一猜另一个水灵珠在哪里好不好?你若是猜对了,本座就帮你把小穴儿里这个拿出来,如何?”霍琮此刻像是一个诱拐无知少年的怪蜀黍,半是逗弄半是诱哄着怀里的谢涟。看着是给谢涟选择,其实分明是为了更好的欺负他。
“呜啊哈啊涟儿不不知道嗯呜呜老公,珠子拿出去”谢涟哪里知道霍琮将另一个水灵珠放在哪里,呆呆傻傻的说不知道,只求着老祖将那珠子拿出去,他实在是怕老祖直接抵着水灵珠插进来将他肏坏了。
“可涟儿没有猜对,本座如何能帮你拿出来?不若涟儿答应本座,身上永远带着另一颗水灵珠,本座便将你小穴儿里这个拿出来,怎么样?”霍琮仍旧是高风亮节的仙人模样,将这坑骗少年的事做得冠冕堂皇。
“唔好哈啊老公,快快取出来”谢涟一听可以将水灵珠拿出来哪有不应的,连忙叫霍琮帮自己拿出来,霍琮轻笑一声,都不需要他掐诀,将谢涟宫胞撑
', '>')('大的水灵珠便消失不见了,还不待谢涟轻缓一会儿,抵在宫口的大龟头就直接捣了进来,稚嫩的宫胞再次被撑大,丝毫不比之前轻松,只是这次谢涟却没说什么让男人出去的话,只受不住的从憋闷的喉咙眼里喘出几声气音,便由着霍琮在自己小穴儿里面为所欲为了。
不算太远的路被霍琮走了半个时辰,谢涟坐在男人肉棒上面也吞吃了半个时辰,腿心处被粗壮肉根撑开的花缝微微泛红,随着霍琮走动抽插间挤出不少带着莲香的汁水,一路上滴滴答答流了一整个回廊。
霍琮直接抱着谢涟走进练武场,演武台的程玮还在跟霍琮的剑灵打得如火如荼,剑法显然比刚来时精进了,气势也越发凌厉,而且有越挫越勇的趋势。
谢涟一看到演武台上的师叔,就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了霍琮怀里,丝毫不敢往演武台上看,纵然他没有男欢女爱的常识,却在长辈面前从来都是得体的,他害怕师叔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丢了丑。
可少年不知道的是,霍琮早就在他们周身施了法术结界,程玮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们,可霍琮偏偏恶趣味不告诉少年,甚至十分享受谢涟因为害怕紧张而层层夹裹缩紧的肉穴,几乎不需要他动,便能感受到少年内里湿滑软嫩的按摩嘬吸。
霍琮坐在练武场高台上的宽大座椅上,将鹌鹑谢涟从怀里挖出来,“啵”的一声拔出身下的肉棒,瞬间那被肏了许久的小穴儿便兜不住里面的淫水,失禁似的流了出来,在地上聚了一小洼飘着莲香的汁水,霍琮将谢涟抱转过身去,让他直面下面演武台上的程玮,谢涟挣扎着想要缩回去,却被霍琮掰开双腿,重新埋进他的身体里,少年像是被拿捏住了命门,仰着脖颈喘气都艰难,实在是霍琮这一下入得太深了,顶得谢涟的内脏都像要上移了,平坦柔软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可怕的凸起,可是又实在舒服,这下深顶肏得谢涟脊椎像是过电一般,直挺着腰身浑身紧绷,小肚皮一起一伏有些微抽搐,可见内里是多厉害的翻江倒海。
霍琮也被谢涟内里紧致抽缩的肉穴吸得腰眼一麻,宫腔内带着精纯灵力的温热阴精不要钱似的不停喷洒,浸泡在里面的大龟头被刺激的马眼大张,抖了抖像是要迫不及待的给谢涟喂精,“嘶——!涟儿,是不是想吃本座的精水了,嗯?”
“呜呜不不要师叔看到了呜呜”谢涟此刻就算再傻也反应过来了,脱光了睡在一起那不是想爹娘那样的道侣才能做的吗?就算侍奉老祖要变成老祖的道侣,可这种私密之事怎么能在人前做,况且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师叔面前。谢涟双脚踩在座椅上想要抱膝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身后的男人哪里会让他如愿,反而束缚住谢涟的双手让他圈住自己的脖子,并拢的双腿也掰开,露出腿心处吃进霍琮粗长性器的肉缝,小肉缝被霍琮肏得嫩红湿软,暴露出来后娇怯的缩紧了,将插着软灵玉的尿孔和肉珠都藏了起来。霍琮轻笑一声,亲了亲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一手搭在他微微抽搐颤抖的大腿内侧,一手拨开紧缩的两瓣肉唇,捏住圆润饱满的肉珠缓缓揉捏,身下也以极慢的速度缓缓破开不停抽缩的肉穴,“涟儿,你看,你的小穴儿真厉害,明明小得可怜,却能将本座的大肉棒全吃进去,小花穴舒不舒服,嗯?”
谢涟这个姿势正好可以将身下自己的小肉缝,如何被霍琮那根紫黑粗壮的性器的一点点破开挤进去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明明自己的小缝看着还不如男人的肉冠大,却稍一用力就能将其吞吃进去,看着那根肉茎越插越深,自己体内吃进去的越来越多,他甚至能在自己的肚皮上看到一个越来越长的凸起,直到男人插进了他的子宫里面,他的屁股也碰到那个滚烫鼓胀的阴囊。谢涟有些难以置信,他是第一次看到霍琮的大肉棒,也是第一次直面自己被霍琮插入的过程,怪不得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那么疼。
霍琮看谢涟震惊得都忘了挣扎,忍不住又想逗弄他,他捏着插在谢涟女穴尿道里面的软灵玉缓缓抽插,“涟儿,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分外娇嫩,被霍琮这般亵玩本该疼痛无比,可谢涟此时却并无多少不适,甚至从那细小的尿道里没传出一阵阵诡异的快感,“嗯不不知道呜啊好深嗯呜呜老公不要在这里呜呜呜师叔会看到呜呜”
"程玮哪里顾得上往这边看,只要涟儿叫得小声些,他便不会发现。本座告诉你这是什么,这是涟儿的尿孔,是排污去浊之处,不过涟儿之前没用过这处,本座今天就教教你。"霍琮揉着谢涟微微挺起的小奶子,缓缓抽插尿孔,往少年膀胱内输了一道灵力,那水灵珠便开始慢慢的造水,不多时便将本就娇小的膀胱灌满了。
“唔啊——!!什什么嗯啊老公有什么东西嗯在涟儿身体里面呜呜好涨哈啊好难受”水灵珠在谢涟体内被暖热了,没什么存在感,可此时催生出来的水却是清凉的,谢涟立刻就感觉到那水灵珠在小腹偏下处,没多久就觉得那处开始憋胀起来了。谢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只觉得里面灌满了微凉的水有些酸胀,而霍琮每次肏进来时都会特意顶住那处摩擦划过,让他更加想要将里面的水释放出来。
“用这里,
', '>')('涟儿,尿出来,快!”霍琮兴奋又变态的声音就在谢涟耳边,粗喘带着灼热的吐息将谢涟整个耳朵都熏红了,霍琮捏着谢涟小奶子的手有些微青筋暴起,探入少年双腿之间的手指前后抽动,为少年疏通尿道,教导他感受尿道的存在,并放松身体尿出来。
谢涟根本没有用过这个陌生的器官,膀胱内越憋胀他缩得越紧,更不用提放松尿道尿出来了,“呜呜啊不行呜呜涟儿不会尿尿不出来啊——!!”
霍琮见谢涟迟迟排不出尿液,便也发了狠,干脆直接抽出尿孔里面的软灵玉,掐住谢涟不盈一握的腰肢,手指压在他肚皮上被膀胱撑起的凸起上,从下往上狠狠贯穿少年的肉穴,调整角度用力顶撞在谢涟不堪重负的膀胱上,一次比一次凶猛,谢涟措不及防细声尖叫一声,又连忙抿唇压下害怕师叔听到,只能憋着嗓子忍受霍琮堪比铁棍的重击,憋得通红小脸上满是泪痕,瞪大的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失神,只有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嗯!!嗯!!唔!呃!”
“怎么还不尿?嗯?快点尿出来给本座看!”说着霍琮干脆直接掰开谢涟夹紧的双腿,手指粗暴的挤进肉缝里面,摸到了那个被自己插得有些肿的尿孔,因为沾了不少淫水,原本软嫩的小孔变得分外滑腻,因为生得娇小,数次从男人指间逃脱,霍琮干脆直接抵住这个小孔,一边在少年的身体里面肏弄他的膀胱,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或轻或重的按揉尿孔,没想到之前抽插尿孔顶肏膀胱许久,竟比不上按揉这两下。
“哈呃!”谢涟仰头倚靠在霍琮身上,如引颈就戮的天鹅一般,发出几声垂死前无力的气音,最终还是抖着屁股和大腿抽搐两下,从那娇小的孔洞里缓缓淌出一股细小的温热液体,透明清澈还沾染着些微谢涟体内的灵气,竟也带着一股非常浅淡的莲香。
“真是个宝贝,”霍琮亲了亲谢涟布满红云的昳丽小脸,一边缓缓抚摸少年人冰肌玉骨的身子,一边欣赏他用吞吃着自己大肉棒的女穴颤抖着排尿的美艳场景。谢涟是第一次尿尿,不知道如何使力,可霍琮一揉自己的尿孔,他便不知怎么就觉得小腹那处又酸又涨,坠得他难受,最后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只是小尿孔狭窄无比,排尿也慢,所以他尿得分外艰难,不过那酸胀坠痛感消减了不少,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懒洋洋的摊在霍琮身上,任由男人肏穴揉乳。
“唔尿尿好好舒服唔嗯”
只是没过多久,原本还算通畅的排尿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明明小腹还涨得很,却有闭合尿孔的趋势,谢涟蹙起眉,小腹和肉穴一起缩紧挤压,却反而将那断断续续的尿液彻底阻断了,谢涟还待用力,却听得霍琮带笑的低沉嗓音,“放松,本座帮你揉揉,马上就让你舒服。”
谢涟闻言听话的放松小穴,男人粗糙的指腹甫一触碰到那软腻的尿孔,他便忍不住浑身一颤,那股酸涩感再次袭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霍琮的手指没有再离开,而是在那娇软的小尿孔旁不停挑逗揉弄,时不时按住排尿的尿孔用力一搓,便能被这小孔喷一手汁水,“嗯——!!别别揉那里呜啊”
"涟儿不是最喜欢本座揉你的小尿孔吗?尿出来舒不舒服嗯?让涟儿一直尿好不好?以后出门老公给你裹个尿布,你就能随便尿了。"霍琮发现谢涟被揉尿孔时身体格外敏感,那肉穴将他咬得快要抽插不动了,稚嫩的宫胞头一次学会了如何服侍大龟头,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吸一缩都快把霍琮的魂都吸出来了,“涟儿,这么想吃本座的精水吗?”
霍琮抱起谢涟让人撅起屁股跪在坐骑上,捞着他微鼓的小腹狠狠往他腿心的花缝里面撞,嘘嘘的排尿声被臀肉相击的拍打声搅碎,宫胞被送上一次次高潮喷出大量阴精兜头浇灌在霍琮冲刺进来的肉冠上,然后被马眼中喷射而出的大量热精灌满撑大。
“哈啊——!!嗯!!呜呜老公好涨呜啊不要了”谢涟被霍琮射了一肚子精液,大量的灵力再次由宫胞蔓延至全身,冲刷着少年因为过长的性事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将他身上的酸疼一扫而空,只除了小腹膀胱处依旧酸胀。
霍琮抱着谢涟坐回座椅上,将他手上的束缚也解开了,揽着人抚摸他触手温热滑腻却不出汗的肌肤,尤其青睐胸前的小奶子和因为排尿而不停缩紧放松的肚子,粗厚的大掌将这两处摸得火热,“别别揉了涨死了,怎么还没有尿完,老祖你快让它停下来。”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果然,霍剑跟那小团子已经双修完了。
"水灵珠已经不会再造水了,你将里面积蓄的尿完就行了。"霍琮抱着爆娇的小道侣占便宜,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甚至还促狭的调弄他,“刚才不还说尿尿好舒服吗,现在怎么不喜欢了,涟儿怎的如此善变?”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说过很舒服,那那你拔出去,难受死了。”谢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觉得羞人得很,老祖那根东西又热又大,塞在自己穴儿里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不要,涟儿下面的小嘴儿咬的本座这么舒服,本座可舍不得出来。”霍琮脸皮十分厚,分毫没有放过谢涟的意思,不仅小穴儿要霸占着,连那两个
', '>')('小乳都一手一个握在掌心里面揉捏,两个奶尖尖在他指间被揉搓得硬的像两个小石子。霍琮贴近谢涟颈窝嗅闻,然后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痕,“涟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什么味道?”谢涟无力招架这个老男人,只能任他施为。此刻他已经知晓老祖定然是施了法术遮掩了他们两人的身体和声音,不然刚才他叫喊的那么大声,师叔早就察觉了。不过即使师叔看不到,这么青天白日的赤身裸体也实在是太破廉耻了,便从介子空间拿出一件外袍盖在身上遮掩一下。
“是莲香啊,涟儿,现在整个演武场都是你身上的莲香,瞧瞧,涟儿穴儿里面的淫水都有一股子莲香,你前世莫不是一只小莲花精,这一世专门来勾引本座的?”霍琮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自己压着不通人事的谢涟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说谢涟勾引他。
谢涟虽然不知道霍琮说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勾引不是好话,当即就生气了,把霍琮揉捏小奶子的手拔下去,不准他碰,本来他的小乳这几日就疼得厉害,要不是因为他是老祖,他才不给人揉呢,“我才不会勾引人,明明是你勾引我,你别碰我!!”
霍琮一愣,看着谢涟气鼓鼓的脸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调情的玩笑话罢了,竟这般认真,倒是意外的可爱。不过,小宝贝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腿上,下面的小肉嘴儿里面还吃着自己的性器,只捂着小奶子算哪门子生气,不过霍琮当然不会提醒他,他将气成河豚的少年抱住,装模作样唉声叹气道,“哎,亏本座千辛万苦的将涟儿送上元婴,涟儿没有一句感谢就罢了,竟然还因为一句玩笑话跟本座置气,哎!”
果然,在霍琮一番不要脸皮的卖惨之后,谢涟由生气转化为愧疚,他确实感觉到自己晋升了,只是还没顾得上内视,听霍琮一说,连忙内视自己的丹田,然而意想中的元婴没有在里面,难道老祖骗我?
谢涟气呼呼的睁开眼,“老祖骗我,我根本就没有晋升元婴!”
“本座骗你做什么。”说着霍琮从自己丹田内将吃饱喝足的小玉团子拿出来,放到谢涟手里,“你这元婴之前不听本座的劝告,将一整瓶灵液喝了下去,差点爆裂消散,要不是本座及时送进自己丹田内蕴养,别说修为,恐怕你的小命都没了。”
谢涟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元婴,不敢多动,连忙将他送回自己丹田,听老祖这么一说,便更加愧疚了,便想着如何弥补报答,“老祖,您说吧,您要我怎么报答,不管是法器符箓还是天材地宝,只要这世间有的,我便能双手奉上。”
“你觉得本座缺这些吗?”
谢涟想了想,老祖都活了一千多年了,这归穹派都是老祖一手创建的,老祖芥子空间里面的宝贝,恐怕比他爹娘加起来的都多,“那老祖您要什么啊?”
“本座想要一个道侣。”霍琮说着挤进少年手底下,揉那两个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奶子。
“唔可涟儿不是已经是老祖的道侣了吗?难道老祖想要两个道侣?”谢涟微微蹙眉,他的小乳涨涨的发疼,老祖一揉更不舒服了。
霍琮挑眉,他还为谢涟不懂这些呢,“涟儿什么时候变成本座的道侣了,本座怎么不知道?”
“老祖都跟我不穿衣服躺过一张床了,还不是道侣吗,难道老祖不想负责?”谢涟这时才有些反应过来,“老祖难不成还想跟别人不穿衣服躺在一起吗?我不同意!我谢涟的道侣断然不会跟别人分享!”
霍琮只觉得自己捡了个大宝贝,抱着人亲了又亲,“跟别人躺在一起哪有抱着涟儿舒服,涟儿穴儿里夹得这么紧,本座都舍不得出来,没有别人,本座只要涟儿一个人。”
“哼,这还差不多!”谢涟说完又有些气弱,刚才还说要报答老祖,结果没忍住又跟老祖发脾气,“老祖,你什么都不缺,我怎么报答你啊?”
霍琮轻笑一声,“呵,都是本座的道侣了,还想着如何报答?涟儿若是实在想报答,便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谢涟至今都不知道老公是何意,既然老祖喜欢,多叫几声也无妨,随即便毫不犹豫的开口,“老公!”
“再叫。”谢涟刚被霍琮从内到外彻彻底底侍弄了个遍,声音都带着懒洋洋的软糯,叫得人心口发甜,霍琮声音都被这小莲花精勾哑了。
“老公!”
“再叫!”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唔——!”霍琮低头亲上小莲花精的嘴儿,果然连嘴里都是一股莲花香,粗厚的舌头伸进谢涟毫无防备的唇齿间,颇有些急切的舔舐少年敏感的上颚和周围的口腔黏膜,连牙床都跟着扫荡了一边,将里面发着香气的津液尽数吸走,然后勾着里面一动不动的绵软小舌勾缠撩拨,逼着人咽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口水。霍琮越亲越用力,像是要将这小莲花精吞吃入腹,抓着少年胸前小奶子的手也不再轻柔,凶狠的力道将并不丰盈的小奶子掐的溢出指缝,分外淫靡。
谢涟哪里受得住霍琮如此摧残,一边推搡霍琮,一边扭腰躲避,却被霍琮禁锢在怀里强迫
', '>')('着顶起他的胸膛接受男人的揉弄,直到谢涟快要窒息了,才被放过一瞬,待他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后,又被男人抱在怀里强吻,任谢涟再如何拍打都没放过。
最后霍琮终于亲够了,而怀里的小莲花精都快被他亲丢魂了,“涟儿,你师叔要晋升了。”
谢涟这才回神,看着演武台上被剑气环绕的师叔心中十分羡慕,若是自己也能像师叔一样修炼天赋卓绝就好了。
“涟儿,你如今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如今放眼整个修真界,二十岁以下的元婴屈指可数,你哪里还需要羡慕别人。何况,这人还是你的师叔。”
谢涟一愣,原来自己将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可我的元婴,不是我自己修炼上来的,老祖能帮我一次,难道能帮我一辈子不成吗?”
霍琮随手将快要渡劫的程玮扔出后山结界,抱着小莲花精起身,“本座既然能帮你一次,就能帮你无数次,不要再这样妄自菲薄了,好了,没了碍事的人,我们继续。”
“唔!!不要又要尿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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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玮刚被老祖丢出来,就被晋升合体期的雷劫劈个正着,幸好身上带了上次掌门师兄和嫂子给储物袋,里面满满的法器符篆让他成功保住小命。
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修仙与天挣命不是笑谈,程玮现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安心的躺在地上等着师兄嫂子过来捡尸。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谢英萧歌御剑而来,给地上被天劫劈得看不出人样的师弟喂了不少回灵丹才稍稍放心,“如何了?怎么这次晋级这般匆忙,好歹也通知我与你师兄一声啊。”
“哎,我也不想啊,我刚进去见到老祖,就被老祖拉到演武台上,被那天衡虐来虐去,等我好不容易能抵挡一二,这境界就松动了,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跟老祖说呢,就被老祖丢了出来,迎面就是天劫,要不是嫂子给我的法器符篆,说不定这次就扛不住了。”程玮挠挠头,神情微露尴尬,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完成,“那个,涟儿我也没见到。”
“好了,涟儿那边有老祖庇护,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刚晋升合体期,赶紧回去稳固修为好好养伤吧。”谢英直接将人提上自己的剑,将人送回伏魔峰。
两年后。
“师兄,听闻北海妖族地界上有个大秘境要开启了,妖族那边可派人来了?”程玮踏剑而来,还没落地就听到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一身明黄的伏魔峰道服衬得少年模样的程玮颇为朝气,像天边初升的朝阳,只是这朝阳被师兄瞥了一眼就熄火了,咳了一声收起飞剑,大步走进来。
好在谢英已经习惯了师弟不着调的样子,看他收敛了也没再教训他,“确实派人来了,这次你要去?”
“去,怎么不去!好久没有新的秘境出现了,我定要去看看。”修真界已经几千年没有修士飞升过了,灵气也愈发稀薄,因此很多秘境关闭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目前大多还能开启的秘境都需要大量灵石激活,所以这些秘境多数掌握在修真界的四大门派手中,进入秘境的名额也由所属门派决定。四大门派礼尚往来,每隔几年开启秘境时,都会给其他门派和散修部分名额,不过这名额数量就要看门派之间的远近亲疏关系了。
天海岛是四大门派中唯一一个妖族门派,岛主贺游曾受恩于霍琮,是以在他接管天海岛之后,北海妖族便与苍穹派关系亲近不少,每次妖族秘境开启时,给苍穹派的名额也是最多的。
此次也是如此,此时其他门派和散修大概还不知道妖族即将有大秘境出现,消息却已经早早传进了苍穹派,更是直言不会对苍穹派进入秘境的弟子数量做限制,只不过新出现的大秘境不同于以往给门派弟子们历练的秘境,是一个全新的未知的秘境,所以出于对弟子们安全的考虑,谢英决定只允许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前往。
“那便由你带领金丹期以上的众弟子前去吧,上次涟儿占用了你们伏魔峰弟子去后山修炼的名额,此次便补上吧,听说你那小徒弟前几日晋升了?倒是收了个好苗子。”谢英说的小徒弟便是之前宗门大比上夺得第三名的褚文若,却因为老祖的原因被替换掉了名额,不过宗门也做了补偿,将加大晋升金丹概率的破障丹给了他,这小子也算争气,回去闭关了几个月,不声不响的就晋升了。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程玮心里美滋滋,自己的小徒弟晋升了金丹,而大徒弟前不久也到了元婴期,真是没有比他更会教徒弟的师父了。
“阿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嫂子高兴高兴。”
程玮一听到萧歌的声音,立马抛下冷冰冰的师兄,狗崽似的围着嫂子打转,“嫂子,这不是听说北海妖族的新秘境要开启了吗,修真界都多久没有出现新秘境了,以往的秘境都快被人搜刮干净了,这次我一定要去干票大的!”兴奋的五百岁少年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来,“就是……那啥……”
', '>')('萧歌不急不缓的慢慢走到一旁坐下,“就是什么?”
“缺点防身的宝器,嫂子,阿玮知道你最好了——”程玮明明已经五百多岁了,声音却还像少年没有换声之前一样清澈,低低的软声祈求时最是讨喜软糯。
萧歌捏了捏程玮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有些促狭道,“你的徒弟们若是看到你这幅样子,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诺,早给你备好了。”
“嘿嘿,谢谢嫂子!!”程玮才不管这些,若是他的徒弟们看到了,那就统统打一顿强迫他们忘掉好了啊。
后山,仙府。
自从那天程玮被老祖丢出去之后,谢涟就再也没出过这座仙府,被老祖压着胡闹厮混了一个月,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跟老祖发了通脾气,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次。醒来后谢涟发现自己的元婴再次被老祖收走了,之后便一直在老祖丹田内,再也没在谢涟面前出现过。
自那之后,谢涟总会毫无征兆的浑身发软发热,尤其是身下的那口刚被老祖亵玩肏弄过的小穴儿,一直开着小口翕翕合合的淌水。谢涟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也不管是谁的就披到身上,软手软脚的爬下床,想要去找那个能填补他小穴空虚的男人,他扶着墙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己渴求的男人穿着一身修身玄衣踏入了院内,洋洋洒洒飘落的纯白槐花被绣着暗纹的翻飞衣角卷起,如同仙人踏云而来。
“唔嗯……老公……”谢涟趴在门边,眼角有些红,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想要男人抱他。谢涟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
昳丽娇媚的小美人披着霍琮宽大的白色亵衣,柔弱无骨的趴在门边上,双眼雾蒙蒙的望着男人,半开的衣襟露出胸前半个圆软的弧度,那里比之前大了些,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深浅不一的绯红吻痕和齿痕,一看就是新痕覆盖旧痕,每日都被人好好疼爱过的。霍琮刚进院门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呼吸一重,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谢涟身旁,被小美人扑了满怀。
“呜呜……老公,你去哪了,涟儿小穴里面好难受,要老公插进来……”谢涟抓着男人的手往下,塞进了自己早就湿淋淋的双腿间,湿腻的两片肉唇不需人掰开,自发的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霍琮直接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少年泛滥成灾的湿软花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膣肉欢欣鼓舞的缠上来蠕动夹咬,黏腻的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混合在一起,男人上下抽动的手指,粗大的指节和指腹上的薄茧磨得小穴又骚又痒,没一会儿谢涟就不满足想要男人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呜啊……里面好痒嗯……老公……啊嗯……要老公的大唧唧插小穴……唔……”
霍琮含住少年软声娇喘的双唇重重吮吸,“不是不要本座肏了吗,之前还跟本座发脾气,嗯?”
“呜呜……要的……要老公肏呜呜……啊!”谢涟的女穴较之寻常女人的阴道更浅,霍琮修长的手指完全插进去便能摸到那个发骚冒水的泉眼,男人的指尖抵着深处那个软软的肉口打着圈的用力按揉,爽得谢涟抖着屁股喷出了一大股阴精,把男人的整只手都浇湿了。霍琮抬起谢涟哆哆嗦嗦的大腿,一根比手指更大更粗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少年还在抽抽缩缩高潮喷水的小肉口里,将大量的汁水都堵在了里面,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凶猛插捣被肏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啊……好大嗯……都…都进来了老公……唔嗯……里面啊!”谢涟被男人压在门上上下颠弄着,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自觉的挂在男人后腰上,身上的亵衣在两人的激烈动作下彻底散开,半挂在谢涟臂弯上,袒胸露乳的小少年顾不上遮掩,背靠着房门承受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深深顶弄,“唔……轻点肏……老公……啊……肚子嗯……要破了……呜啊……”
霍琮听着身下少年细声哭喘眼底欲色涌动,“要本座肏是你,不要本座肏也是你,小莲花精,好大的气性啊,还发不发脾气了,嗯?”
谢涟捂着被男人不停肏出硕大凸起的肚子,软软糯糯的啜泣,“呜呜呜……要老公肏……呜啊……不发脾气了呜呜呜……老公轻点……啊……”
难得服软的小美人总是惹人怜爱的,虽然只是在需要男人的时候才会服软,但是霍琮还是兴致大增,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小莲花精进了房间,压着小家伙灌了一肚子精,又是一个月没出来。
程玮再次求见时,霍琮还在塌上压着谢涟做坏事,程玮自然又是没见到老祖,只好直接对着老祖的傀儡禀告了秘境的事。
“啊老公,你别揉了,疼”谢涟这两年被霍琮调弄得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性事,只是小奶子依旧发育缓慢,虽然大了点,但仍旧不够男人握满一只手。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涟儿的小奶子正在发育,疼是正常的,老公给你多揉揉就不疼了。要尿吗?"霍琮适时地转移话题。自从谢涟开了尿孔之后,霍琮就将水灵珠设置成了节能模式,缓慢出水,大概两个时辰便能蓄满谢涟的膀胱。好在谢涟第一次排尿也吃到了甜头,这才给了霍琮这个变态可乘之机,只是霍琮只教了谢涟怎么排尿,却没教他
', '>')('怎么关闭尿孔,所以谢涟现在一直不太能控制排尿,都是霍琮为他把控。平时在尿孔上插上软灵玉,要尿尿时就让霍琮拔出来,然后替他按揉尿孔催尿。
“嗯…等…等会吧,唔!别按那里……”一说尿尿谢涟就觉得小腹又涨涨的,可是他有些纠结,尿尿是很舒服,可是霍琮总爱在排尿的时候欺负他。可霍琮不管他怎么想,在谢涟微微鼓胀的膀胱上用力按压,“这么多还不尿,涟儿是喜欢憋尿吗?”
“啊嗯……别揉了!我才…才不喜欢…我要尿……”谢涟是如何都说不过男人的,只能被霍琮以各种由头压着欺负。
“本座抱你去。”霍琮抱着谢涟走到院子里,自己之前刚在谢涟小穴儿里面射了一次出来,半硬的性器泡在里面十分舒服,半点不想出来,事实上这两年他们两个大多数时候就像连体婴一样,除了抱着谢涟出来尿尿,基本上连床榻都没下来过。
霍琮抱着人走到一颗槐树树下,让谢涟踩在自己脚上,让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霍琮不准谢涟穿衣服,只给他找了件自己的亵衣给他披上,倒真有一种穿男友衣服的纯欲感,只是衣服实在太大,穿在谢涟身上跟没穿一样,微微动作便会泄出大片春光。谢涟随意撩起下摆,将布满痕迹的下半身露出来,一只大手伸进他腿缝里面晃动了没两下,他就嘤咛一声软下了腰,半趴在树干上,弓起的纤细腰肢极为好看,尤其那两个漂亮的腰窝,像是在邀请霍琮掐上去用力顶撞。霍琮在抵住娇小的尿孔揉搓两下,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便急切的淌了出来,而小莲花精的身子也随着排尿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此时的谢涟是经不住任何撩拨的,可偏偏霍琮就爱在这个时候调弄他。
霍琮附身贴上谢涟的后背,掐住水滴状的小奶子不准他逃脱,胯下用力往前一贯,插得谢涟哑声尖叫,嗓子都劈了,“啊——!!不不要呜呜啊老公涟儿要尿了哈啊好深呜呜啊!!!”
“本座当然知道涟儿尿了,舒服吗?嗯?再尿多一点好不好,本座帮你,现在水多了吗?是不是更舒服了?嗯?”
“啊!!不不要了呜呜老公不啊!!”膀胱内水灵珠的造水速度加快了,谢涟双脚不顾地上的脏污,踩在地上屏住双腿,受不住霍琮的调弄,夹紧了屁股左右扭动躲避,可霍琮的肉棍已经完全插在他花缝里面了,任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霍琮给与他的灭顶快感,一股股阴精不要钱似的从宫口往外喷,还没流出去就被粗壮的肉茎堵回了宫胞,连着里面大量的浓精一起,将谢涟的小腹撑得微鼓,尿孔还在持续排尿,在主人身体的剧烈耸动下流的到处是,两条修长的腿上全是一条条蜿蜒而下的水痕,说不清是从那个口里面流出来的。期间那插在谢涟小肉棒上面的青莲软灵玉还亮了两次,将谢涟射出的精液转化为灵气反哺回去了。
“小莲花精,你瞧瞧,这老槐树叫你浇灌了这么久,如今开出来的槐花都带着一股子莲花香,你说,若是叫其他人闻到了,会不会猜到是涟儿在这里尿尿。”这仙府中除了两人之前就只剩下一个剑灵和器灵,这两人除非主人召唤师不会现身的,所以霍琮怎么乱来谢涟都没反对过,不过他也反抗不了就是了,大多数时候都被老祖肏得迷迷糊糊的。仙府中四季如春,这老槐树不知是不是被仙府中灵气蕴养的,常年花开,经过谢涟两年的灵气浇灌,沾染上他的气息并不稀奇,而之前霍琮实在不忍这小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便教了他一些男女之事,其中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告诉他身体不能随意叫别人看,尤其是小奶子和腿心的肉缝,排尿更是私密之事,除了道侣之外,定然不能叫别人看到,就算是父母也不行。而此刻霍琮却要以此来哄骗调弄谢涟。
“呜呜呜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嗯好涨不要了呜啊啊——!!”霍琮将谢涟压在树上又射进去了一次,才放过了娇滴滴的小莲花精。
霍琮抱着谢涟离开这个被甜腻香气盈满的庭院,随手施了个清洁术在两人身上,回到寝殿床榻上时,谢涟还沉浸在余韵中小声啜泣,直到再次被霍琮掰开屁股从后面顶进来,才像被噎住了似的停顿了一下,“唔!呜呜不要了肚子里面好涨老公,你不要进去了呜呜呜”
"老公不动,等你吸收完就不难受了。"除了第一次霍琮的元阳直接将谢涟送上元婴,之后两年的灌精并未让谢涟修为有太大的长进,主要是因为后面灌进去的精液与元阳中的灵气含量和浓度远不能相媲美,而且谢涟还没来得及吸收,就被霍琮下一波进攻挤出去了,大半浪费极少收用,加之修为越高,晋升越难,这两年来,谢涟还停留在元婴后期大圆满,却始终没突破。霍琮知道,谢涟再晋升恐怕还需要一些机缘,看来是时候带谢涟下山了,正好可以去北海妖族的秘境看看。
霍琮得寸进尺的在谢涟滑嫩柔软的肌肤上捏来揉去,最后还是停留在那对手感极佳的小奶子上,“本座帮你揉揉,多揉揉就长大了。”
“唔啊疼老公轻点嗯啊老公你不喜欢涟儿这么小的奶子吗?”谢涟往霍琮怀里缩了缩,不解的看着霍琮无比执着催熟自己小乳的大手。
霍琮从背后抱着谢涟,“涟儿怎么会这么
', '>')('想,无论大小,只要是涟儿,本座都喜欢,只是涟儿刚发育,老公喜欢亲手帮涟儿揉大,好不好?”
“唔嗯可是好疼”谢涟皱着眉有些纠结。
“这样舒服了吗?”霍琮凑过去亲了谢涟一口,将手掌的温度提高,暖得小奶子很是舒适,连发育期的涨痛都缓解了一些。
“嗯啊轻点唔好舒服”谢涟抱着霍琮的手臂,缓缓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他真的太累了,侍奉老祖太费体力了,休息一会吧。
“老祖困”谢涟睡眼惺忪的窝男人在怀里,因为男人为他穿衣的动作被扰醒,哼哼唧唧的埋进人胸膛不想睁眼,嗅着那熟悉的冷松气息想要继续安眠,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带着宠溺的低笑,随后便没了意识彻底进入了梦乡。
霍琮也不扰他,习惯了少年还如同炼气期时的作息和生活方式,也乐得陪着他每日如此,除了在房事上喜欢欺负他些,床下的事男人一贯都依着谢涟。只是在后山的这两年,谢涟甚少有机会下床罢了。自从谢涟被生生灌上元婴后,霍琮仗着元婴修士身体强悍,在性事上越发变本加厉。谢涟初入仙府欣喜非常,整日想要在仙府内四处游荡玩耍,可偏偏每日都因着男人前一天肏得太狠而浑身酥软无力,一下床就腿软得跪坐在地上,霍琮练完剑推门而入,看到谢涟趴伏在床边,宽大的亵衣遮不住少年满身的情欲痕迹,自然又是掰开少年带着湿痕精斑的肥软屁股,将人压在床沿上狠狠肏了一通,低头含住少年的双唇,将那色厉内荏却愈发娇软的声音尽数堵住。
谢涟蜷着身子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肏干软声哼唧,动作间偶尔能看到宽大玄色衣摆下紧绷弓起的莹白脚背,又在摇晃间掩藏进男人的衣袍内,双腿间贪吃的肉嘴吞进熟悉的肉棍就不舍得放开,比起嘴硬的少年诚实得多,如愿的被喂了满腔的热精,而谢涟也只能如往常一般,被男人抱回床上。事后气恼得谢涟指着宗门开山老祖的鼻子大骂无耻流氓,男人却丝毫不生气,抱着还含着自己肉茎的少年逛遍了整个仙府,在各处留下两人厮混的痕迹,一连几天都不曾回寝殿,被肏到意识模糊的谢涟根本没有精力管仙府到底长啥样,搂着老祖脖子哭求回去,再也没有在霍琮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自此后,谢涟每每醒来都要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体里含着那非人的巨根被肏得汁水涟涟,直到被射了满肚子热精都不放过,还有体内的灵珠生出的灵泉,与精液一同撑得少年小腹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奶白的小肚子紧绷着颤抖,却连独立排泄都做不到,三处小口尽数被男人的肉棒和软灵玉堵着,漏不出分毫,直到谢涟被欺负到无力的细声啜泣求饶,才被允许用女穴的尿孔排出灵泉,自然少不了又是被男人揉着尿孔磋磨好一阵。
谢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前往北海妖族秘境的飞船上了,身后熟悉而温暖的体温和气息让他有些倦懒,不想起身,“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霍琮瞧他醒了,低头吻了吻小东西柔顺细软的青丝,“到北海去。”说着揉了揉他有些弧度的小腹,里面还有昨夜自己灌进去的精水,“谁让你总在双修时惫懒不肯运转功法,两年迟迟不突破,你既然不努力,本座总要替你想些法子。”
一说起这个,谢涟便有些生气了,用力给了身后的男人一肘子,“明明是你……哎呀,烦死了!”倒不是谢涟不肯用功,实在是霍琮每次都做的太过了,双修明明讲究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可男人每次都要压着他做许久,他哪里还有精力再去运功,现在反倒怪他不用功了,谢涟又气又羞,推开男人赤着足跑了出去。
飞船周围有结界,所以霍琮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跟在谢涟身后出了房门。夏日骄阳浓烈,白色的娇小身影趴在飞船栏杆上,一手探出去拂过飘逸后退的流云,白嫩的赤足踩在碧青色玉船地板上,因为凉意微微蜷缩着,饱满的脚趾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像一颗颗玉珠子似的,叫人想要含在嘴里好生护着暖着。以往谢涟修为太低,不能外出游历,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宗门,不免有些兴奋,刚才的羞恼也早忘得一干二净,在身后男人贴近时也没有拒绝,“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北海啊?”
“明天。”霍琮将人圈进怀里,手臂微抬,谢涟的双足就踩在了自己脚上,宗门其他弟子早在两日前就已经前往北海了,两人并未跟他们一起出发,此时飞船上只有他们二人,动作便也没有遮掩,紧紧依偎在一处。
“老祖,下面那些是什么?”飞船途径一个城池,元婴期的修真者稍动心神便能洞悉千里之外的事物,虽然谢涟是个被人灌上去的半吊子,但是元婴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稍微注目便能将底下蝼蚁般的凡人看得一清二楚。谢涟还未曾见到过凡间界,更不知道人间的城池长什么样,修真界不像凡间界一般群居密集,大多各自在洞府修炼,像是归穹派,就有十万山峰,以各大主峰为中心划分区域,门内弟子筑基后便可自行选一个山峰申请私人洞府,而老祖的后山也并非只是一座山,而是苍穹峰区域后面以主山脉为中心一片峰域。
“人间的城池,本座也许久没有去过凡间界了,你若是想
', '>')('去,等北海秘境之后,倒是可以带你去人间逛逛。”
“真的吗?”谢涟扭头望向男人,狭长的娇媚凤眼微微睁大,宛若星子般注视着他,满是对凡间界的向往。
霍琮低头,“你乖一些,你想去哪儿本座都带你去。”
谢涟踮脚亲了亲霍琮的下巴,笑嘻嘻道:“老祖,涟儿什么时候不乖了。”
霍琮拦住小家伙无奈轻笑,什么时候都不乖,上了床娇气,下了床爱胡闹,“好吧,你最乖,我的小祖宗。”霍琮的声音低沉浑厚,又带着无限包容和宠溺,说话凸起的厚实胸肌紧紧贴着谢涟单薄的后背微微震动,震得少年后背一层嫩皮又麻又痒,仿佛被软羽轻柔得来回扫过,谢涟轻哼一声,忍不住抵进男人怀里小幅度蹭了几下,来缓解后背上难以言说的麻痒。
“嗯哼老祖”
谢涟是天阴之体,一旦元阳失守,便会极易动情,霍琮为了防止谢涟根基受损,很少让他泄身,出精口一直插着软灵玉,玉茎根部也被一个银环紧紧锁住,虽然能够勃起,但是射精却是做不到的,每次谢涟要射精时,软灵玉上的阵法便会直接将精液转化为灵期再反哺回去,如此谢涟便不会因为频繁的性事损坏根基,还能被反哺的灵气蕴养身体。谢涟的身子被霍琮调弄了两年,每日都要承受男人的性欲和阳精灌溉,不仅修为提升了一大截,人也被滋养得分外娇艳动人,尤其是挺翘的屁股,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充满肉欲,每每都让霍琮爱不释手,兜着谢涟肥软的屁股狠狠往人身体深处肏,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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