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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而卧XR相叠颠弄不休/狠小P眼/主动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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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萧令璟,你嗯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赵幼卿隐约察觉到身下男人的情绪。他其实对萧令璟的情绪感知很敏感,前世他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虽然这仅限于对摄政王一人。

萧令璟声音平淡,“没有。小王爷快睡吧。”

“别生气了,我给你摸摸,嗯啊!你轻点啊!”小王爷的控诉带着些微哭腔,捂着屁股不让萧令璟碰了。

“王爷,您还是不要再撩拨我了。”萧令璟嘴上说得克制,可双手却包住少年捂着屁股的手,带着色气的大力揉捏,硬起的大肉棒抵在他屁股里突突跳动着,将带着腥气的前列腺液涂满细嫩的臀缝。

“嗯啊轻轻点嗯呜啊不敢了呜呜令嗯令璟哥哥慢点”

青筋环绕的粗壮肉根抵着小王爷滑嫩的臀缝狠肏,大龟头次次顶上粉嫩的小屁眼狠狠碾弄,大有一举破开之势,刺激的那小眼骤缩,内里蠕动着泌出肠液,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喷挤出来。

龟头上冒着热气的马眼大张开咬住小屁眼周围的纤薄褶皱,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顶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娇弱的少年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扣在屁股上,像是自己掰开臀缝勾引男人的大肉棒狠狠肏弄小屁眼,因为手臂被反扣在身后,他被迫挺起胸膛,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腰腹胸前。

纤薄小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散开了,早已大敞,从圆润的肩头滑下,半遮掩着少年的后腰,两人肉贴着肉的上下颠弄,未曾发育的微乳严丝合缝的贴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随着屁股下的顶弄颤颤巍巍的磨。

“呜呜不啊慢点啊嗯哥哥好烫呜啊”

小王爷虽然身子骨纤弱,但是自小金尊玉贵的养着,皮肉匀称,肉感十足,抱在怀里又轻又软,萧令璟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将怀里的娇人颠得晃颤不休,小屁眼连带周围的褶皱都被肏的糜红软烂,像一张小嘴儿似的翕合着“噗呲噗呲”吐水儿,将男人的大肉棒浸得油光水滑。

男人腰腹强劲有力,顶得小王爷抛上抛下,“啪啪”的急促肉体拍打声和汁水喷溅声音交融再一起,不知持续了多久。

萧令璟嫌小王爷屁股缝里水太多,大鸡巴肏进去接连打滑,“啪”的一声拍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夹紧点,抱紧屁股!”

赵幼卿惊叫一声,猛地缩紧臀缝,恰好将男人狠肏进来的大龟头牢牢夹住,湿软的小屁眼里受惊似的喷出好几股汁水,尽数浇灌在大张的马眼上。

萧令璟闷哼一声,大手抓住两团弹软的臀肉往下压,同时猛地挺腰,生生将硕大的龟头肏进去一截,抵着内里潮湿温暖的皱襞软肉,射进去十几股又热又浓的腥臊白精。

小王爷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龟头被射得一抖一抖的,抵在两人小腹上的秀气玉茎早就泄了出来,吐出的玉露随着两人的相贴纠缠的动作,湿湿黏黏的涂满了周围的肌肤。小家伙香汗淋漓的趴在萧令璟颈窝里,半开的朱唇吐出嫣红的小舌,口水流了男人一脖子,话都说不清楚,“嗯啊好大嗯哥哥好热嗯”

萧令璟轻抚小王爷滑腻温软的身子,低头捏住他的后颈与之亲吻,含住小王爷吐露出的香软舌尖,吸进嘴里仔细舔舐嘬吸,将上面附着的津液尽数吮走,在勾着那小舌钻入丰润朱唇间,肆意掠取更多的香甜津液。

“嗯呼嗯哼唔咕唔”赵幼卿被男人肏热了身子,屁股里面又热又黏,只有跟男人相贴之处好受些,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微凉温度,还有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湿凉的舌头。

赵幼卿脑袋被上涌的酒气和身体里残余的情欲搅得混沌不堪,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凉凉的,软软的,不自觉的含住吸舔。两人亲吻得难舍难分,“啧啧”的吸吮交缠水声在寂静昏暗的床帐内格外响亮。

“叩叩”

“王爷,您用完膳了吗?奴才进来伺候您吧?”

赵幼卿太久没传唤人了,小满有些担心,想要进来伺候。

萧令璟抱着赵幼卿坐起,两人唇舌分离,“小王爷喝醉睡下了,小满公公明日再进来伺候吧。”

“好热,令璟哥哥”小王爷不满嘴里湿凉的触感离去,揽着萧令璟的肩膀贴上去,被吸吮得红肿莹润的小嘴儿凑近男人的双唇,湿红舌尖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着,在男人唇间轻舔,“哥哥亲亲我”

“王爷?奴才进来了?”小满根本没有理睬萧令璟,王爷跟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共处一室,还不让他们伺候,若是出了事,谁也担不起。

张着小嘴儿等了半晌没等到男人亲近,小王爷隐约察觉到是外面的声音让他有所迟疑,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还不退下。”

小王爷声音不算大,甚至因为凑在萧令璟唇边而显得有些含糊,但是小满耳朵尖,顿时门外没了动静。

萧令璟含住小王爷探出来的舌尖亲了一下,声音中似乎带着愉悦,“要哥哥亲你么?”

小王爷声音又软又黏,两人的双唇几乎是贴在一处了,“嗯要”

“哥哥亲唔唔嗯哼嗯”

萧令璟大掌贴在赵幼卿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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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压,再次硬起的大肉棒就陷进了湿软的温柔乡,昂扬的性器插进小王爷腿心,就着刚才交合时泌出的清液猛地往前一贯,狠狠擦过会阴处异常敏感娇嫩的软肉,撞在被肏肿嘟起,还慢慢吐着白精的小屁眼上。

“哼嗯——!!不嗯嗯咕”还沉浸在亲吻中少年,隐秘之处被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大力的碾擦而过,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却被粗厚的舌头堵在了喉咙里,化作黏腻又甜软的娇哼,阻止不了男人半分。

萧令璟喘息越发灼热,怀中的纤细少年未着寸缕,纤薄凹陷的腰肢贴服在他掌心刚刚好,挺翘丰满的臀肉在大肉棒的撞击下荡起一阵阵色气的肉浪,仅仅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肏弄腿心,就已经受不住得浑身细颤,越来越多的温热汁水流出,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潮湿泥泞不堪。

萧令璟觉得自己想插进了一团娇嫩温软又丰沛多汁的奶豆腐里,稍一用力便能捣出汁水来。

“萧令璟!你凭什么不许朕娶皇后!”

养心殿内,坐在龙椅上的青年猛地站起身来,重重拍在桌上。身上厚重的明黄龙袍压不住青年的艳色,巴掌大的苍白小脸上因为怒气染上一些绯红,倒显得气色好了些。

“朕已经登基五年了,孝期早已经过去。如今文武百官都让朕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朕瞧着卫芷就不错,卫家世代簪缨,她又是卫相之女,做朕的皇后绰绰有余。”

下首男人面对天子怒火毫无惧色,直视天颜,一步步跨上台阶,走到皇帝身边,扶他坐下。

“微臣不过一日未去上朝,那些老匹夫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女儿往后宫送,他们什么心思微臣清楚得很,”萧令璟眼神微暗,“不过是看皇上如今还未完全掌管朝政,想等皇子出生后取你而代之。”

“你!”赵幼卿脸色更白,因为他知道萧令璟并非危言耸听。

刚登基时,他手中并无多少实权,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累,势力在朝堂中盘根错节,难以撼动,也只有斩杀太子,拥促他登基的摄政王萧令璟能与他们抗衡。

萧令璟还算安分,虽行摄政王之职代理国事,却并未有不臣之举,时常留宿宫中教导他处理政事,以便之后还政,往昔一身杀孽的大将军如今倒是在民间素有贤名。

只是赵幼卿近年来因为前太子逼宫时的旧伤,身子愈发孱弱,还政之事只能搁浅了。大概那些人坐不住了,想从他后宫入手。

“好了,你身子不好,别生气了。”萧令璟声音软了些,“给你带了些宫外的点心,尝尝?”

赵幼卿回神,挥开萧令璟的手,“哼!就算不是卫氏女,也有其他女人,朕的后宫不可能一直空着。”

萧令璟神色一滞,嘴角微微下撇,“不行。”

赵幼卿怒火又起,起身用力推他,“你你混蛋!你凭什么不许,你自己府上都有女人!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萧令璟脸色回暖,毫不在意赵幼卿那猫儿似的力气,坐上龙椅将人抱坐腿上,“那不过是底下人送来的歌姬,昨日才进府的,微臣还未来得及见过,皇上怎就先知道了?”

赵幼卿一噎,挣动也停了,不自在道,“朕朕手眼通天,想知道什么不行?你放开朕,你居然敢坐朕的位子!你下来!”

“明日微臣便将那些歌姬送走,定不叫皇上烦心。更深露重,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罢,萧令璟抱起皇帝往养心殿的西暖阁走去,层层明黄色帷幔落下,将赵幼卿逐渐消弭的声音掩住。

“唔混蛋”赵幼卿猛地坐起身,随后腰臀处的疼痛瞬间传进大脑,身上也黏糊糊的难受极了,“嘶!我的腰!”

床帐迅速被掀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将窗外刺目晨光遮了大半,“小王爷,您没事吧?”

赵幼卿扭头看向来人,一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半晌后才回神,“你怎么在我房间?”

“昨夜您醉酒”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幼卿打断了,“行了,别说了,听见你声音就烦,你下去吧,让小满进来。”

萧令璟抿唇,“我们以前认识吗?你刚才在梦里有叫我的名字。”

赵幼卿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本王以往从未出过京城,去哪儿认识你,你别是耳朵有什么病吧,本王怎么会叫你这个奴才的名字!”

萧令璟眼神幽深,看着床榻上昨夜还与自己缠绵的少年,“我们以前一定见过。”

赵幼卿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梦里梦外都是这个烦人的家伙。

“小满,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门外早就站了十来个服侍赵幼卿的奴才,他一叫人,房门便从外面打开了,将早就准备的热水和换洗衣物送了进来。

赵幼卿扶着腰从床榻上下了,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衫,只是有些不太规整,像是胡乱套上的。不过小王爷也没注意,以为是睡了一夜睡乱的。

“你还杵这里干什么,出嘶”刚迈出第一步,赵幼卿才察觉自己的腿也酸疼无比,尤其是大腿处,酸疼难忍。

他扶腰迈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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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了,“这驿馆什么破床,还不如马车舒服!你还不过来抱我进去。”

萧令璟走过去,轻而易举将人拦腰抱起,“嘶!轻轻点,疼!放到浴桶边上就行,你出去吧。”

萧令璟出去后,赵幼卿才脱了衣服跨进浴桶内,泡进水中身上的酸疼才好受些。他靠在浴桶上,一边清洗,一边思考怎么处理萧令璟。

前世燕南边关守将刚愎自用,几十万燕南军竟挡不住南越十万骑兵,燕南十四州尽数被南越攻下,若不是萧令璟危急关头力挽狂澜,恐怕南越铁骑就要踏遍中原了。

若是萧令璟一直在自己身边,明年南越来犯,燕南十四州岂不是还要拱手让给南越。

“哼,反正现在是我的奴才了,到时候直接让他去燕南。”

————————

大概是底下的奴才们看萧令璟惹了王爷生气,便不许他上王爷的马车。

本来就是跟他们一样的奴才,昨天不过是王爷可怜他,才让他坐了一日,怎能天天都坐。

不过奴才们也有自己的小马车,十来个人挤在一起,没有萧令璟的位置,他只能跟在赵幼卿马车旁跟着跑。好在他自幼习武,跑这几里路不在话下,只是眼下是三伏天,太阳毒辣,即便有内力调息,依旧难捱。

赵幼卿坐在马车内也不好受,昨夜也不知是不是驿馆的床太硬了,他睡了一夜腰臀酸疼不已,如今马车颠簸,他趴在小榻上也难受,感觉浑身都快要被颠散架了。

“小满,到哪儿了?”

“离最近的汴梁大概还有二十里。”

赵幼卿惊讶道,“你怎么在外面?”

他拉开窗扇,不由皱眉,跟在马车边上的男人喘息急促,浑身是汗,脸上脖子上都被太阳晒得黑红,显然是跟着跑了一路,“谁让你跟着跑了!小满,停车!”

一行马车停在官道一旁的树荫下,赵幼卿坐在马车前,冷眼看着下面跪着的十几人,他说不清自己心底的怒火从何而起,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罚了这些奴才。

这十几人大气不敢出的跪在毒辣的太阳下,个个抖得跟鹌鹑似的,小满有些不忍,在一旁小声求情,“王爷,喝口凉茶去去暑气吧,此时正热着,何必为这些贱皮子生气,还耽误了您行程,不若先罚些银钱,到汴梁再好好收拾他们。”

小满看王爷还是不大高兴,又道,“恰好午时,萧小哥如今已经无事了,让他来伺候您用膳吧?”

“本王才不是行了,都起来吧。”

小王爷脾气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快,从不会留到以后再罚,众人如蒙大赦,知道大抵是无事了,纷纷叩头拜谢,退了下去,只是以后再也不敢小瞧萧令璟了。

赵幼卿没让人伺候用膳,他本就苦夏,今日腰臀处还酸疼不已,午膳便吃得更少了。

用膳后复又启程,他趴在马车内的小榻上左动右动,什么姿势都不舒服,想起外面辕座上的男人,心情更差了。

“萧令璟,你进来。”

萧令璟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另一个车夫,掀开帘帐弯腰走进马车。

马车很大,像是一个小小的抱夏厅,内置小榻桌椅一应俱全,只是萧令璟太过高大,进来之后只能一直低着头,瞧着颇有些委屈,“王爷。”

赵幼卿扶着腰坐起身,眼前是男人粗壮双腿,以及近在咫尺,鼓鼓囊囊的跨间,他连忙后仰,面前的男人身形健硕,几乎将他完全拢在阴影下,连原本宽敞的空间此时都显得有些逼仄了。

因为离得太近,赵幼卿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清爽水汽。

赵幼卿莫名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压迫力,他有些不悦,皱眉道,“谁让你靠这么近,跪下。”

萧令璟一言不发的跪在小榻旁,只是双眸幽深的紧紧盯着塌上的纤弱少年,仿若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即将倾巢而出。

这熟悉的眼神赵幼卿心口砰砰直跳,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不自觉的抓紧小榻上的冰丝往后缩,随后又反应过来,色厉内荏的一脚踹在萧令璟脸上,不准他再看自己,“狗奴才,谁准你盯着主子看!”

被人踢在脸上的萧令璟没觉得屈辱,反而轻轻的将那赤足握进掌心揉搓,“王爷,还热么?”

微微凉意从被温凉掌心包裹的脚底传来,确实很舒服,赵幼卿哼了一声,将另一只脚也塞进萧令璟手里,微有些得意的趴回塌上。

萧令璟现在只是自己踩在脚下的低贱奴才,他根本不必害怕。把人留在身边也不错,起码还算听话。

一想到上辈子处处欺压自己的摄政王,如今只能跪伏在自己脚下,可怜兮兮被他欺辱,赵幼卿心中就一阵暗爽,不由笑出了声。

只是赵幼卿没有意识到,上一世摄政王几乎夜夜留宿宫中,事事亲力亲为,从不让奴才近身伺候他,这似乎与现在也并无太大区别。

小王爷像只猫儿似的捂着嘴趴伏在小榻上,低闷的笑声透着几分可爱的窃窃得意,披散在后背上的青丝被抖落,缓缓滑落到腰侧,露出轻薄夏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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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着的一截纤薄腰身。

赵幼卿是众多皇子中年纪最小的,虽不是最受皇帝宠爱,但这十几年也是金尊玉贵养着的,出门也不需要走几步路,自有奴仆环绕,车马代步,一双玉足不似平常男人那般宽大,娇软莹白,柔弱无骨,萧令璟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王爷,您在笑什么?”

“咳本王腰疼,你过来给本王揉揉腰。”赵幼卿忙止住了心中窃喜,让这奴才给自己揉腰。

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垂在塌边的双腿被人放回塌上,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腰,那截腰身几乎被完全圈住,还未施力,赵幼卿便感觉被男人握住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痒,缓缓蔓延至整个后背,支着上半身的胳膊也卸了力道,整个人都贴在了小榻上。

萧令璟两掌包裹脆弱纤薄的腰肢没有用力,只打着圈的轻柔揉捻,赵幼卿却还是猝不及防的哼了一声,“嗯哼轻点好酸”

娇气又柔软,即便语气中带着颐指气使的恶劣,也叫人不舍得与他生气,只想拢在手心好好疼爱。

萧令璟手下动作更轻,几乎是轻抚,眼底神色晦暗不明,盯着少年青丝下隐约露出来的那截细白颈子,上面还有昨夜他留下的红痕。

赵幼卿背对着男人,看不到男人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双眸,懒洋洋的趴在塌上,像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小狸奴,被主人抱在怀里揉得昏昏欲睡,喉咙里还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赵幼卿阖着双眸半昏睡着,昨天白日赶路颠簸,晚上又喝了酒,醉醺醺的勾着萧令璟折腾到了深夜,未曾好好休息,本就酸疼的身子又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了半日,早就疲累不堪,如今终于舒坦了些。

萧令璟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小榻,双腿跪在赵幼卿两侧,俯身贴近少年耳侧,干燥的双唇几乎要触碰到少年的耳廓,低声道:“王爷,舒服吗?”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少年白皙的耳廓上,肉眼可见得变得通红,低沉的嗓音顺着那吐息一起钻进小小的耳眼里,敲击着内里脆弱的鼓膜,赵幼卿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了,根本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是敏感的缩起脖子浑身一颤,细细的软哼了一声,似是回应。

“唔嗯”

萧令璟凑得更近,亲在那殷红娇小的耳廓上,原本老老实实只圈着少年细腰的双手也逐渐放肆,顺着腰线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夏衫,拢住少年胸前那两处不太明显,只有触碰到才能感觉到微微隆起的娇软小乳,“我这有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油,还算好用,给小王爷抹上些吧。”

赵幼卿半梦半醒间被男人揉搓的浑身发软,迷迷糊糊的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笼罩在他身上的气息和声音都太熟悉了,心里泛起暖洋洋的安全感,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这个声音的主人。

赵幼卿感觉到胸前那双磋磨他的大掌缓缓下移,将自己身上的外衫剥下,覆着一层茧子的大掌毫无阻隔贴在了他腰侧,带着微麻的触感。

赵幼卿不知为何心中一颤,他极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他废了好大力气都没能睁开,那双大掌便开始从两侧的腰窝紧紧贴着温软纤薄的腰肢一路捋上去,直到手指重新拢在绵软的微乳上,夹着已经微微立起的奶尖搓揉。

少年贴身的小衣被撸上去,衣摆被萧令璟随手卷进上方的衣带,将大半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萧令璟在少年凸起的蝴蝶骨亲了亲,声音有些低哑,难得带了一丝愉悦,“小王爷身上好香。”

赵幼卿被男人捋得整个前胸后背都麻了,脑子里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理智又被打散,根本听不进男人的声音,不然肯定要狠狠骂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

微凉的谈红色药油倒在少年白皙的后背上,被一只粗黑的大手均匀抹开,不多时就被掌下的肌肤吸收了。

这药油本是江湖人常用的疗伤药物,见效极快,但是药力凶猛,江湖人皮糙肉厚不觉得有什么,只要能快速见效的药便是好药,但对从小在京中金尊玉贵养着的贵人来说药性却太烈了。

很快,吸收过药油的肌肤逐渐被药力逼出一层淡红,火辣辣的灼热感硬生生将少年折磨醒了,“好痛!你做什么!”

赵幼卿腰酸腿软,侧过身扭头去看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上的小衣被人卷起来掖在衣带里,还未如何发育过的白嫩小乳半侧微弧暴露在男人眼下,上面还有男人之前揉弄留下的痕迹,奶尖被搓得嫩红俏丽,像是朵娇嫩海棠引人垂怜。

少年上半身几近赤裸的趴在小榻上无力动弹,被药力刺激得眼尾通红,生理性泪水蕴满双眸,一眨眼便扑簌簌掉落在软枕上,里面愤怒和羞恼被雾蒙蒙的水汽覆盖住,只余下些惹人怜爱的娇怯。

“在给王爷揉腰啊。”萧令璟声音更哑了,目光落在少年半遮半露的乳尖上,揉着少年后腰的双手力道逐渐增大,圈住那截细腰大面积的上下揉捋,手上的药油涂满了少年前腹后背,堪堪在小乳下方停住。

“这药油活血化瘀最是好用,小王爷忍忍,药效过去就好了。”

赵幼卿气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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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来打这个敢给他乱抹药的狗奴才的头,可他如今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难受的哼哼,连骂人的都骂不出。

他本来就怕热,如今前胸后背被药力蒸得仿佛有一股烈火在灼烧,浑身被药力逼出一层层细汗,被亵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和屁股潮乎乎又黏腻腻的,难受极了,尤其是臀缝和腿心处,又闷又湿。

赵幼卿不自觉都微微分开双腿,腿心里濡湿的布料接触到空气有了些凉意,又马上被少年的体温暖热,愈发难受了。

萧令璟的双手还在赵幼卿腰腹游移,时不时在移到小乳乳根处时向上推挤,将不甚明显的微乳挤出更圆润的弧度,借着挥发药力的便利,肆无忌惮的猥亵这位他本该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贵人。

而被他猥亵的贵人不但不躲,反而扭着腰肢往他手掌上贴,相较少年被药力蒸出的滚烫热度,萧令璟的手掌温度微凉,即便男人在他腰腹上揉捏的力道有些重了,甚至愈发放肆的托拢住他的半个小乳,似是而非的揉弄乳根,他都舍不得男人离开,甚至想要男人多停留一会儿。

“嗯好热狗狗奴才哼嗯不准摸那里嗯”赵幼卿双唇微张,吐着热气,口是心非的拒绝男人的抚弄,身子却在男人掌下微微战栗。他腿缝处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真丝质地的布料半透明的贴在腿心上,显露出两片紧紧闭合的肉唇形状。

赵幼卿难耐的夹腿又分开,下身隐秘的地方热乎乎的,又闷又痒,让他好想脱掉亵裤。

“不准摸哪里?”身后的男人夹着少年腋下,故意包住两个被揉搓得红热小乳,将人抱坐在腿上,一只手臂横抱在少年胸前,两指揉搓着一边的红嫩奶尖,另一只手滑到小腹上,抵着早被揉红的肚脐扣弄,“是这里么?还是这里?”

“嗯!哈啊都都不许嗯啊”小少年夹紧双腿细声尖叫,绷紧身子如同一张白玉弓,细微的颤抖着弓起腰身往男人手下送,好半晌才软下身子来。

“王爷?”马车外传来小满模糊的询问声,赵幼卿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的手指在他肚脐里一点点钻弄,竟塞进了半截指尖,交媾似的顶弄,仿佛要从这个小眼里捅进去。

微微的酥痒从那小眼里缓缓蔓延进内里,直至整个小腹都泛起一股痒意,连更深处某个器官都有些无措的颤抖,腿心处紧闭的肉唇狠狠收缩两下,激得赵幼卿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赵幼卿有些害怕的握住男人的手,头皮都有些发麻,双腿夹紧得有些发抖,“呜呜都不准你拿开啊嗯”

少年的声音中带了哭腔,身上已经发了几轮汗,药油的药效竟然还未完全挥发出去了,药力灼得他浑身都疼,脑子也彻底清醒了,看清了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处境,更是羞恼,努力想要憋住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难受呜呜”赵幼卿坐在男人腿上一边小声抽泣,一边整理自己的小衣。小衣上也吸了不少汗水,皱巴巴的怎么也抚不平,何况小衣里面还鼓鼓囊囊的塞着男人一只手,赵幼卿气呼呼的将那只手拽了出来,可拽出来后小奶子不知怎得热涨涨的,没了温凉手掌的抚弄更难受了,只好又气又羞的抓男人的手又放回去,“呜呜揉揉呜呜难受啊嗯”

“怎么还难受,这药油极好用,不应该啊。”萧令璟从善如流的伸进去,还替少年拽了拽小衣下摆,满是老茧的大掌毫不留情的用虎口抵着早就泛红的乳根,狠狠往上夹捋,直到小奶子被挤出明显的弧度,在小衣上顶出一个不断变换的凸起,顶端的小奶尖更是被好好疼爱着,连同乳晕一起被男人夹在拇指和食指指尖拉扯,几乎被男人揉搓成一条纤薄红嫩的线,在松开的一瞬间迅速回弹回去,随后膨胀肿起,比另外一个奶尖大了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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