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醉客和快活刀在窃窃私语,对禾早提出的岷江派这个帮名似乎较为赞同,看样子,似乎有意向将这个名字定做正式的帮名。
没有人注意到我已经很久没有讲话了,也没有人注意到,老南这么久不讲话是一件很严重很不正常滴事。
从刚才快活刀说要在岷江建帮派根据地起,我的脸色就开始在向猪肝色持续靠拢,待得禾早说出“岷江派”这三个字的时候,俺终于成功完成了靠拢大任,脸色正式进军为――猪肝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蛤蟆笔下的蜀山里,那个叫醉酒青牛的贱婬就是和他几个哥们姐们建派岷江边,并取名岷江派!
我绝对不要步入和青牛贱婬一样的道路,俺不!俺绝对不!俺这么一个像花一样绽放滴新世纪青年,怎么能在这泥潭里深陷呢,所以
有一位名人曾说过: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消亡!
见南山所会选择的无疑就是前者!
所以俺爆发了:“吠!住口!”
可能是俺这爆发的声音响了点,所有人只听得耳边霹雳一阵响,轰轰如平地惊雷,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匪舞先跳了起来,扯开她的大嗓门喊道:“打雷啦,下雨啦,快收衣服啊!”第一声“扑通!”是快活刀发出的,他没被我的声音吓到,却被匪舞的大嗓门给吓到了。
第二声“扑通!”是可怜的禾早同志,此时此刻他对匪舞那异于常人的逻辑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所以进行最虔诚的膜拜。
第三声“扑通!”是俺老南发出的,俺实在是没想到啊,匪舞同志居然能一下子从打雷想到下雨,又从下雨想到收衣服,这脑筋转弯的速度佩服!
又一声“扑通!”把个正在御剑的浮生醉客硬是给从飞剑上给震了下来,摔在地上飘起一朵-100的漂亮血花。
待得四人一一爬起之后,都冲匪舞投去了值得“夸奖”的森冷眼神,把个神经极其大条的匪舞给看得脖子缩了一下,小声嘀咕道:“我有说错吗,打雷下雨了是要收衣服啊,我上次就是因为没听到打雷声,所以下雨了也不知道,愣是把晾外面的衣服全给淋得不能穿,害我裹着床单在家窝了两天,差点没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