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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白裹着西装快速离开宴会现场,被顾洲护着带到酒店高层的套房。
期间他都低着头,到了房内立刻脱去高跟鞋,顾不上看身边的人,跑进浴室反扣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略为失神地看镜子里自己。
太丢脸了,顾听白想。只是摸后背都能起生理反应,顾洲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怪异,又要怎么解释?
他潦草地洗了把脸,走到浴缸前开始放冷水,企图用最快速粗暴的方法消除欲望,再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水渐渐没过缸底,“叩——叩——”门突然被敲响,顾洲低淳的嗓音透过门,“出来,我帮你。”
温柔的毒液无色无味,却一击即中。
房间里的灯全开,明晃晃照在两人身上。顾洲西装革履,顾听白跪在床上,红色长裙上推堆在腰上,内裤褪在腿间,因为双腿敞开的距离宽,边缘微微勒着肉鼓起来。
腿间的阴茎没有束缚,挺翘在空气里,顾洲凝视着那里,突然低笑一声,握了上去。
顾听白整个人都要冒烟了,身体僵住不会动弹。整个人都变得燥热,被顾洲握持住撸动,陌生的触感,也是期待的触感,还有违背伦理让道德受到强烈冲击的禁忌感。
顾洲手重一分,顾听白身体就弓下去一寸,到最后无路可逃,额头抵到男人肩侧。后脖子上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顺着轻点过去,一股脑的涌上脑子,头皮发麻。
低头的下场就是看到看最羞耻的一幕。
顾洲修长的手指包裹住饱满挺翘的龟头,拇指按在上面,捻走马眼里分泌的清液,再顺着充血的龟头,一圈圈绕着打转。很快那点地方变得油光滑亮,粘稠湿润。
羞怯剥夺了顾听白所有思维能力。他像受惊的小动物,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后猛地抬高半张脸,彻底埋进男人肩颈里,目光离开色情的下体,不愿再多看一眼。
视线变黑,感官变得更加立体,那只裹在阴茎上的手上下撸动,手指圈着不断滑过冠状沟,刺激着阴茎吐出更多的粘液。刺激不断增加,男人平整的西装被怀里的人蹭出褶皱。
两人皆是无言,不知什么时候,顾听白耳边有微微的喘息声,似是受到他的影响,顾洲的一阵阵吐息喷洒在他耳廓上,浇红那块皮肤。
他揪紧顾洲的西装,心跳攀登到最高峰,情欲牵连的暧昧感太强,挠得人心痒难耐。
零距离的接触,最初的苗头,不断地成长,最终绽放成艳丽的花。
顾洲在克制地喘息,顾听白听了一会再也忍不住,抬头,看到顾洲脸也是微微红,似是被情欲感染。
心脏像是漏了一拍,看着顾洲那张脸,脑内似乎瞬间达了极点,就这么在顾洲手里释放。
顾洲套弄的速度停下,收回手,笑笑打趣,“你可真急。”又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又替他擦干下体的痕迹,丝毫不嫌弃脏。
顾听白虚软地喘着气,射精后的情绪感知很迟钝,他无法表达出自己这怪异的情感,对于顾洲不问自己为什么勃起,他充满感激。帮自己撸管,充满暧昧。事后的淡然若定,充满疑惑。
也许顾洲天性冷淡,到自己这里才有些温柔,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他猜不透,小时候的仰望到如今的肩并肩一起,这是比渴暮更上个台阶情感。
水面波光粼粼,引人入胜,没人知道水下的暗潮涌动,稍有东西靠近就被圈入其中,万劫不复。
但顾听白被诱惑,自愿走向水里。
粗暴急切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切暧昧,顾洲示意顾听白别出去,整理好衣服便走出去。
顾明双手都抵在门上狠敲,他去澳门借钱赌博的事情被老爷子知道了,当着其他两兄弟的面骂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还警告他这样别想得到自己一分钱。
男人面子全丢没了,待门一开就气势汹汹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告诉老爷子我去了澳门!”他一副凶相,完全不是宴会上那样友善,“我就借了你一千万,你就去告我状?”
他气急了,口无遮拦,“顾洲,我可是你老子!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父亲,”顾洲厉声道,“赌博是大忌,一千万确实不多,可您输得一分不剩。这次是一千万,下次呢?五千万?一个亿?”
顾明沉声道:“我自己会看着办。”
“打算周围的朋友都借一遍钱?爷爷年纪大了,眼里越来越容不得沙子。”他勾着嘴角,淡淡地笑着,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您以前就最不被看好,怎么现在连装装样子都那么费劲。”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的父亲从始至此都是个草包。
“放肆!”男人被戳到痛处,气急攻心,抬手猛甩顾洲一巴掌,“长辈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晚辈在这说三道四!”
顾洲并不恼怒,只忽地一笑,头扭回来,手背抹了抹脸颊,左脸的灼热感越来越重,“您别忘了,老爷子的遗嘱随时都能变动。”每个字都在鞭策着顾明那点歪心思。
顾明语噎,扬起手又想给人一巴掌
', '>')(',被顾洲生生扼住手腕,那腕上挤压的力度愈发紧实,疼痛感瞬间撕扯他的神经,气焰顿消。
“长辈就得有长辈的样子,”顾洲轻易地甩开那只手,看着顾明吃痛地捂住那里,目光从下到上打量了一遍,啧了一声,“看来您这是要让爷爷失望到底啊……”
一而再再而三被自己儿子瞧不起,顾明狠狠瞪着对方。他确实没用,全等着老爷子什么时候噎气了,留下一份家产供他挥霍,还不受管制,但这种心思拿到明面上讲就是大不孝。
他无意与顾洲多说,转身走时还要逞强一句,“管好你自己。”
顾听白躲在房间里,厚重的门隔绝了大部分对话,只有模糊的听到一些重声的词语。
澳门,钱,不难和赌博产生联想,主要是那声听得他心惊的巴掌响。
一千万,对顾听白来说这是很庞大的数字。父亲却那么轻易的借走,输得血本无归,还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无法想象其生活的奢靡程度。
静静地等了一会,觉得外面没动静了,顾听白才偷偷转动门把,慢慢打开一条缝,入眼的便是顾洲的背影,在客厅中央,很是落寞。
顾洲有感应似地转过身,脸上的痕迹看得顾听白呼吸一窒。顾明气急了,一点力都没收,打得顾洲一边脸上微微肿胀。
顾洲就这么透过门缝盯着顾听白,一动不动。那目光深沉,仿佛藏了很多了心酸和无可奈何。
心里头酸酸的,顾听白犹豫几秒后果断推开门,试探地往顾洲身边靠近,慢慢展开双臂。见人没反应,轻手轻脚地环住男人,过了十几秒,对自己这样突兀的应为给予了个勉强的解释,“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一个拥抱。”
他并不敢贴得太近,拥抱也尽量保持着距离。
腰突然被外力收缩,顾洲回抱住顾听白,手臂圈住那截腰猛地往怀里按。男人灼热的气息划过他的耳廓,声音有些几分沙哑,带着几分蛊惑,告诉他:
“拥抱不是那么轻的。”
没有人能拒绝拥抱。
透过衣服传达着来自对方散发的热度,耳廓是对方的呼吸,鼻尖还能闻到浅浅的体香,顾听白的心在狂跳。
两人胸口贴着胸口,礼服薄,强而有力的心跳从另一端传过来,频率很快,似乎和自己心跳在同步。男人肩膀宽,几乎罩住顾听白,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裸露的肌肤与手臂触碰。
拥抱的力度越来越大,顾听白觉得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光,整个人要嵌进顾洲怀里。
顾听白紧着呼吸问:“你还好吗?”
他说话气都不顺,顾洲这才意识到,松了些力气,“对不起,让你替我担心了。”
其实顾听白还想问爸爸会不会还钱给他,但他知道这问题不能问,也不适合问,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两个人都沉默着。
“咚咚咚—”又是不合时宜的敲门声,透过门的声音闷闷的,有人提醒,“顾少,董事长找您。”
听到声音的顾洲闭着眼深呼吸一口,然后睁眼对着门口提高音量,“知道了,一会过去。”扭回头时迅速收声,对着弟弟柔声道:“你先休息,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他边说边伸手替顾听白整理碎发往后撩。
顾听白被他的小表情惹笑,心中莫名犯甜,脸上还残留着温度,臊得发烫:“没事啊,你去吧。”
顾洲出去没多久,酒店服务员就送来了香槟和牛排。
酒店位于市中心,能将城市最繁荣的景色收入眼底。顾听白就坐在窗前,看着一片光亮,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喝香槟。
脑海里一闪而过勃起的画面,心中十万个小人在懊恼地捶地,怎么会突然勃起呢?尴尬又丢脸,隐隐担忧顾洲的想法。
半小时后,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本应该在见董事长的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交被子都来不及盖就睡过去的人,笑了。
男人顺手拿起顾听白没喝完的香槟,从头到尾将人看了一遍。
项链,礼服,高跟鞋,内裤,胸衣,每一件都是顾洲精心挑选,就像给洋娃娃装扮一样。
自己的洋娃娃,当然是要最美最贵的装扮。
他一口饮尽杯里剩余的香槟,上床,掀开顾听白的红裙子,食指挑在内裤边缘。
当欲望被揭下最后一层纱布,露出最原始的样子。内裤下是垂软的阴茎,鼓胀的肉户和一条紧紧并拢的缝隙。
又男又女的生理构顾洲见怪不怪,只是将粗粝的指腹贴在肉缝上端,缓慢地往下走,撑开些空间,露出红润的内里。
指腹湿润,在灯光下折着晶莹的光点,他不以为然,又转过朝上,往上继续蹭湿润的软缝。
“唔”顾听白的身体不禁抽搐一下,阴蒂硬着在两片肉花中逐渐挺立,在睡梦中也有所感应,胯小幅度地往前顶了下。
男人轻轻捏住硬挺的阴蒂,“睡着了都那么骚。”利落地解开裤子,释放欲望,火热鸡巴抵着肉唇往下压,又网上顶,龟头顶着阴蒂,来回撩拨,往里戳一些,阴蒂就陷进软肉里。
', '>')('肉缝逐渐湿润,顾洲也不急着插入,而是漏着阴茎退后,跪到了顾听白身下,匍匐于他的腿间,近乎痴迷地舔上那条红润的缝隙。
顾听白毫无意识地陷在被褥里,大腿被摆起敞开。
他下体生得干净,几乎没体毛,肉阜微鼓,极短的会阴线连接着肉缝,这么好看,怎能不动情?
腿间软缝被已被温热的口唇濡湿,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男人鼻子,顾洲只觉得那味道令自己血液直涌上头,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舔得极重,阴唇压着紧贴着阴户,然后轻舔变成嘬吻,阴唇被重重含住,用牙齿研磨,开始发热肿胀。
红裙堆叠在腰间,昏暗灯光下,衬得顾听白皮肤更加白,也衬得腿根那些吻痕更加红。
他松口,转而摸上微鼓的奶子,柔嫩的触感一如从前,小小的凸起被他覆尽掌心,一捏就全都带起来。
俯下身,牙根抵住乳晕,舌头开会逗弄被玩大的奶头,卷着嘬舔,发出滋啧的轻响,仔细些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声音。
顾听白睁开眼,很涣散,意识尚未清醒,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
顾洲猛地他对视,眼底却波澜不惊,毫无畏惧。
药物的剂量并不多,但足以让人判断模糊。而此时,顾听白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很害怕,因为变态压很喜欢压着他这么干。
他惊慌地想要推开,直到在他身上的男人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时,他又不想继续推了。
是顾洲的模样,那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既然梦里,那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身体被抚摸,胸被热烘烘的掌罩住,温柔揉捏舔舐。梦境中的顾洲对自己身体发了疯一样的迷恋。乳头被重重地吸住,挤压感带来的酥爽难以言喻,那恨不得将自己胸吮肿一圈的模样,是顾听白没见过的。
很神奇,在梦中体会到了另外一个顾洲,一个在肉体上失控,控制欲很强的哥哥。
顾听白想着,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实在是太羞耻,怎么能梦到哥哥对自己做这种事。
近乎真实的快感让他难以分辨,都说做梦是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做的,那么在那个世界里,自己正在和顾洲发生亲密关系?
上瘾的毒药碰都不应该碰,可顾听白无法克制地沉迷梦境,沉迷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身体着迷的哥哥。
身体被挑逗得足够多,也更加空虚,内力没有被满足,夹着腿摩擦,股间潮乎乎的。
顾洲笑着撬开并拢的腿,摸到腿根,分开阴唇,两根手指慢慢插进湿润的软道里。里面还是那么湿滑紧致,男人手指被紧紧吸着。
顾听白嗓子呜咽几身,腿分得更开,淫荡贪心地想要更多。
顾洲适时抽出手指,圈成圈套进了龟头上,不断滑过冠状沟,替他撸管。持续没多久就射了,顾洲指节上全是白浊。
他嗤笑一声,下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勃起的阴茎被强行塞回裤子里,鼓胀着抗议。
没必要急于一时,有人清醒之后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自己只需要稍微推波助澜,让他彻底相信自己心中的猜忌。
位于城中心的一处私人住宅,明式装修,清一色的紫檀家装,显得庄重典雅。
前厅是明式中堂家具,左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位老人,正是顾家的当家主,顾魏明。
老人双手叠放在拄着拐杖,一旁八仙桌上的还摆着一盏茶,茶杯半盖,冒出来些许热气。
顾洲走到厅中央,“爷爷。”
老人颔首示意,顾洲便坐下,后庭的仆人端茶放桌,又及时退下去。
“新买的碧螺春,尝尝。”
顾洲持托,揭盖,小酌一口,细细品了几秒,“好茶。”
“你李爷爷今晚还在宴会上问我要这茶,我都没舍得多。”顾魏明笑笑,话锋一转,“今晚的宴会,你带的人是老三在外面那个私生子?”
准备放茶的手顿时停住,顾洲沉默着,没应话。原来在这等着自己。
没应就是默认。
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老人脸色变得冰冷,“去国外几年,思想倒是变得更开放了。”
茶杯被完全放下,在桌上发出声响,“爷爷,工作上的事我一切听您的安排,但也请您不要插手我的私生活。”
“这是私生活的事吗?”顾魏明阴沉地说,“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好事没人知道。”
顾洲直挺挺看向顾魏明,不惧反笑,“爷爷,您说说看,我做了什么好事?”
“不明身份,恐吓,强奸,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几十年的血雨腥风,顾魏明什么没见过,很不屑的一条条说出顾洲的罪状。
顾洲嘴角那边弧度褪去,沉默了。
顾魏明冷嗤:“我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不代表公司以后就你的。”他双手搭在拐杖上,执起来再重重往地上一敲,中气十足,“我绝不会把公司让给一个极有可能担上舆论风险的人来接手。”
', '>')('乱伦的罪名是致命的,他一辈子的清明不能毁在两个小辈手里。出去外面找其他男人也都无所谓,花点钱和关系就能解决,偏偏自己的孙子要和自己的另外一个孙子搞在一起。
他不容置疑道:“给你时间解决这件事,新城区的项目还有半年就要开始了,如果那时候还没解决,这个项目你碰都不要碰。”
新城区是大项目,和政府对接,做成了对公司发展是一个大的跨步,前期都是顾洲在策划,他在事业上野心,相信自己能做得好。
顾魏明还是那个顾魏明,出口就掐住了顾洲的七寸,“把你那点龌龊事好好藏着掖着,烂在心里,然后解决掉。”
“我对你言尽于此。我老了,要去休息了,你也回吧。”后庭的仆人感应似的出现,跟在顾魏明身后。
他离开后顾洲并未马上离开,而是重新执起茶,用杯盖撇去浮沫,慢悠悠地品一口茶,醇香在口腔散开,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果然是好茶。”
随后叫来仆人,吩咐道,“拿瓶茅台过来。”在人走了几步之后又叫回来,补充到:“拿最贵的那瓶。”
“这……”仆人面露难色。
顾洲反倒是笑起来:“怎么,还为难起来了?”那笑容止于眼睛,空洞瘆人,在等一个答案。
拿着仆人送来的白酒,顾洲上了车,扭开倒出一些在瓶盖里,手点了几下,仰着头随意撒在身上。
最后一口喝完瓶盖子的酒,随意放在一旁,告诉司机:“一会把这酒倒了。”
顾听白从床上睁开眼,感觉身体很重,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意识清醒些后才觉得腿侧隐隐犯痛,他坐起来,掀开裙子,看到腿根处的印记,疑惑之际,转头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拿起来看到那行字的瞬间,害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成型,他慌乱地拿起宴会包里面的纸条对比,差不多的字迹让他心脏骤停。
[老婆睡着了还会呻吟,真好听]
是变态,可是他怎么来的这里,他怎么可能进自己房间的?正在六神无主之时,门铃突然响了,顾听白被吓得抖了抖身体,然后迅速把藏好纸条。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酒味,司机正搀着顾洲,“顾先生宴会之后又被后叫去了其他的饭局,喝了好多酒,都是白的。”
把人送到床上,司机对顾听白说“还麻烦您照顾一下顾先生。”
房间很安静很安静,顾听白坐在床边看着顾洲的睡容。时间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顾听白缓缓低身,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男人,头靠在对方胸膛上,闭着眼睛,喉咙一阵发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才感觉到那点心安。
如果,只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遭遇,会保护自己吗?
可这事上哪有什么如果,自己被强迫,拍不雅视频,这些东西一旦被寄到顾洲手里被看到,无论什么方面,对他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同样无法想象的,还有知情后顾洲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想被知道,又想被保护呵护,做人不能这么贪心?
他偷偷吻顾洲脸侧,好几下,心脏仿佛跳出身体似的。
他最想吻的是顾洲的嘴唇,但不敢,太贪心会有反噬。
顾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上一闪而过的柔软触感让他有些回味,他的心脏也在快速鼓动。
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啊。
受伤的小鹿在伪善的猎人怀里寻求庇护,毫无破绽的表演,缓缓把人拉入迷雾。
找到恰当的时间睁眼,看着顾听白慌乱无措地摆弄手,吞吞吐吐地解释他偷亲自己的事,“哥……我就是,我就是……”
顾听白后背出大出冷汗,看着突然醒来的顾洲,四肢变得不协调,慌手慌脚地解释。
自己会被赶出去了吧……他悲哀地想。
并没有,带着酒味的身体压过来,男人胸膛压着他,掐着他的下巴就吻过去。
这……这是醉了吧!顾听白睁大眼睛,感受着干燥的唇贴着自己的摩挲,又软又痒。
湿软的舌头试图撬开他的牙齿,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反而更紧张,牙关一点都不松。
“想和你接吻。”顾洲抵着弟弟额头说,让顾听白心甘情愿地张口。
湿软舌头再次贴着弟弟的唇摸索,这次轻松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口腔里,与他的舌轻轻交错,混在一起。
原来这就是舌吻啊……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有酒味,口里却没有,顾听白昏昏着疑惑,转瞬,顾洲吸他口里的空气,彻底分开他的注意力。
湿黏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太刺激了,顾听白震撼着感受,沉浸在这个酒味的吻里。
一切都是顾洲在主导,顾听白闭着眼承受。舌头的触碰,陌生但不讨厌的味道,唇舌交融,粘稠的水声没停过。
仰着的脖子开始泛酸,掠夺呼吸式的吻快要承受不住,舌头交缠,顾听白闭着眼睛,心脏狂跳,身体几乎被快感冲垮。
', '>')('顾洲眼睛一直睁开,接吻时直勾勾看着顾听白,看他发抖的眼皮,被吻重点时颤动的睫毛。
隐秘的快感滋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快慰,让他重新勃起。
真想在这里直接掀开裙子干他,蹂躏他的小奶子。
曾经在国外的时候,顾洲被朋友拉出来他喝酒,男人郁闷地抱怨自己的女友行为太极端,有时候对自己好得仿佛全世界都要给他,但有时极端行为真的让他非常惧怕。
高大强壮的男人害怕比他矮一个头的女友。
他觉得对方疯疯癫癫,看到自己害怕的样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他也想不明白,明明能感觉到女友的爱,却也害怕让他喘不过气。
最后他选择了分手,受不了这种砒霜和蜜糖共存的恋爱生活。
男人无法理解,为什么爱他,还想着要伤害他。
顾洲听着他的吐槽,手指顶在酒杯的冰上,轻轻转圈,棕色的酒水随着冰块的转动搅弄,“对啊,为什么?受不了就离开吧,对你们都好。”
他不理解男人,甚至能共情他的女友。
面对顾洲,顾听白无疑是崇拜,是爱慕,是对亲情的渴望。面对变态,只有恨,撕心裂肺的恨。
爱和恨是情感的两个极端面,也是一个人情感的完整组成。
同时拥有两个,才是完整的爱。
他爱他,自然会包容一切,前提是,都是自己的。
这算爱吗?
蜜糖是他给的,砒霜是他递过去的。
这怎么不算爱?
一吻结束,顾听白才发现顾洲一直睁着眼睛,羞涩,又或者是不适,总之他全身别扭,不如醉酒人那般坦然。
思想被恐惧压制,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让人发怵,但他身上的酒味和不反抗让顾听白相信他确确实实醉了。
酒味也变得醇厚醉人。
顾听白告诫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可一阵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攀到顾洲身后,手指微微发抖,紧紧按着顾洲后背,在衬衫里下陷。
破戒的吻,道德的镜子裂缝隙,他抑制不住钻进去,在映射不到的黑暗里,收紧手臂,揽住顾洲的后背,使唇更加紧密贴合。
他留恋这不清醒的吻,而顾洲自然享受这样的主动,顺水推舟地与人拥抱在一起,深吻。
两个唇死死贴在一起,顾听白受到鼓励,变得更大胆起来,不由分说地将人向后推倒在床上,跪趴在顾洲身上,撑在床上吻人。
粗重的呼吸,粘稠的吻声,揉杂在一起,在黑暗里生出旖旎之花。
兄弟两紧紧相拥,在床上热烈的吻着,舌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双方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鼻息间摩擦带来的升温,点燃了身体里的燥热的火。
顾听白咬住顾洲的唇,用力吸着吮着,宣泄情感,透不过气也舍不得离开。
两人双双勃起,顾听白控制不住地摸下去,手掌包住顾洲身下凸起,揉捏起来。
他的大胆紧紧只够他隔着布料揉捏顾洲的欲望。顾洲也把放在他臀部上,掀开裙子,抓着揉起来。
手掌心贴着皮肤,屁股肉多,捏起来趁手,顾洲故意抓得很里,有意无意顶到穴口。
碰到的时候顾听白会惊一下地收缩,很快便湿了,穴口又热又潮。
一根手指顶着,内裤已经凹陷进去,形如骆驼趾,紧张地收缩。鼓胀的阴阜被轻抚,阴道口在空虚地翕动,吸着空气。
顾听白咽着口水,忍不住摇屁股,往顾洲手指上装,让他戳得更深更重。
顾洲配合地曲起大腿,往前顶,磨着逼口。顾听白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爽,顶逼的感觉太爽太舒服,阴阜都在鼓动。
太超过了,顾听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过过瘾,这晚他是在沙发上睡的。
一夜无眠,他早早起来让酒店煮了醒酒汤送过来。
等到顾洲醒来,他就端进去,放在床头桂上,“你昨晚喝太多了,喝点这个会好受些。”仿佛一场大梦,一觉醒来,昨晚的缠绵自动隐入角落,他和顾洲又变得兄友弟恭。
顾洲坐在床上,淡淡地:“我记得昨晚的事。”他满意地看着顾听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神急促地闪烁起来,很窘迫。
原来不是所有人醉酒都会做不可控制的事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醉酒过后会不记得事情。
那层纱被彻底撕破,也就是说顾洲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默认了一切。
顾听白无措地站在床边,双手交叉捏着,垂着头不说话,怕一开口就万劫不复。
而后顾洲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做了事不敢承认?”
“这么胆小怎么做我的弟弟?”
“如果不承认,那我就再确定一遍?”语落,顾洲向前逼近,扯过顾听白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吻上。
阳光下的吻和昨夜那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黑暗里的是藏着心思的小心,现在则是毫无掩饰地鲁莽。
顾听白
', '>')('被亲得迷迷糊糊,胆子也回到昨夜那样,羞涩地倾诉爱意,上头表白道:“哥,我……我喜欢你。”
以前所有焦虑像笑话一样,顾洲就这么微笑地点头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就这么简单的在一起了?后面几天顾听白时不时地想起来,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
那晚的事情仿佛只停留了在那晚,顾听白的生活一如既往,和顾洲有距离,只是偶尔想到那晚的一切,都会思索一番,是否真的发生过。
顾洲似乎过于淡定,仿佛是大人包容着孩子的一切,而不是出自于真正的喜欢。
更何况他们在一起,本身就违背人伦,身份悬殊。他又开始不自信,两个,背景,高度都不一致,能否长久维持关系都是问题。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家族的人知道了,遭殃的不会是顾洲,只会是自己。想到此,顾听白又陷入忧虑,自己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失去。
甜涩的初恋终究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他站在厨房里倒牛奶,再一次偷瞄一旁的顾洲,被立刻发现,急促地转回头,当做无事发生。
“为什么要偷看?”顾洲问。
他窘迫道:“没有啊……”
“听白,我们是恋人,你可以大大方方看我,”顾洲自然而言地走近,摸上他发烫的耳根,捏捏耳垂,“也可以告诉我任何你对恋人的要求。”
顾听白脑子里仿佛鸣笛,短暂地空白,这时顾洲与他平视,而后一笑,“我们好好做恋人。”
眼前人,眉目英挺,声音温柔,顾听白心底荡漾,所有忧虑在此刻烟消雾散,不过如此。
为什么非要忧愁不明了的以后,人应该活在当下。
嗯,没错,应该活在当下,他笃定到。
当晚顾洲就实行了好好做恋人的诺言。顾听白坐在床边,尴尬得看着他哥从浴室里出来,眼睛不知该往哪看时被人俯身吻住。
带着沐浴香的吻。
昏暗是最好的催情剂,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两具身体相贴,两人吻得动情,顾听白手局部地放置在顾洲腰侧,没多久顾洲便要求他,“抱着我。”
手摸上腰,又顺着摸到后背,顾听白忍不住贴着顾洲的脊椎摩挲,没多久顾洲贴着他的唇,笑着呼出几口气,“你摸得我好痒……”
顾听白尴尬得想钻地缝,但接吻还要继续,他不舍得停。
接吻的感觉太美好,现在的顾听白整个就是如沐春风,和顾洲的关系越发亲密,看到顾洲的背影敢顺势抱上去。
顾洲爱和自己接吻让他飘飘然,但时间久了新的问题也出现了,因为顾洲和他,始终是在接吻的阶段。
做人最不应该的就是贪心,可年轻气盛,对喜欢的人产生冲动再正常不过。可顾洲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
顾听白也惊讶,因为自己从前对性的渴望没有如此,他躺在顾洲身旁,不敢多大动作,有点感觉只能夹紧腿,轻轻磨着缓解。
好几次的夜里,他做梦梦到变态,在舞会给自己传纸条又偷偷进房间迷奸自己。
他试图找那晚上的监控,可那晚酒店的监控全关,为了保护一些商人政要不得体的勾当。
他笃定是变态,梦中的场景如此真实,他的不堪和阴霾,埋在他和顾洲之间的定时炸弹。
惊醒之后他只能想着变态能就这么死掉,随便怎么死的都行,世界上一切恶毒的诅咒都加在变态身上。
如果可以,他想亲手杀了他,这样就可以保证他不会出现在顾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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