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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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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神筠说什么都不放束函清离开,期期地看着他一边说着外面有多危险,只有呆在这里才不会有事。

束函清越看他状态越不对,他不是硬来的人,只能另找机会。

地下储存着食物和衣物,另外还有刀具、医药等一系列的物资,所以暂时根本不用发愁。

束函清找到桑迈,让他给慕烨他们传个消息告诉他们他现在很好,是平安的。

桑迈坐在椅子上,犹豫着道:“他们……教授发现了怎么办?”

束函清:“他们现在肯定都快疯掉了,桑迈,求求你,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晏神筠如今偏执得厉害,我会好好劝他的,那边我也会跟他们解释,不会找你们麻烦的,两边谁受伤我都不想看到。”

桑迈沉思良久,在束函清目光注视下,终于点头:“好。”

晏神筠一时见不到束函清,便会找他。

束函清觉得晏神筠那些阴暗的不可说的欲念诉求,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晏神筠找到束函清后,伸手碰着他的肩膀道:“你去哪里了?下次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束函清:“晏神筠,没有你的允许,我逃不出去。”

晏神筠回避着他的话:“我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束函清沉默,他自顾自地道:“我去给你煮面条吧。”

束函清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拿着刀切着蔬菜:“晏神筠,你还爱我吗?”

晏神筠指缝间慢慢洇出红丝,他把自己切到了,束函清连忙握着他的手腕,刚想去拿餐巾纸,晏神筠就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口子不大,束函清想给他处理,却被他无言地挡开,旋即自己舔舐伤口,目光雪亮地看着他:“……怎么问这个。”

束函清看着他道:“晏神筠,我重活一次就能想清的道理,那就是有些事趁着有能力做的时候,就不要让自己后悔。”

晏神筠突然垂眸,难以形容的惘然从心底缓缓升起,他看着束函清,语气晦然,似乎散发着不安:“我……我只要看到你幸福就好。”

束函清握住晏神筠的手,紧接着含进自己嘴里,晏神筠一边面红耳赤一边把手指抽出来,束函清强行拉住他的手:“今晚我不关门的,晏神筠,跟你说话太累了。”

有时候话太多还不如直接做。

一顿饭晏神筠几乎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完的,然后同手同脚回了自己房间,每天晚上都有人值班的,凌晨的尹边烟迷迷糊糊醒了一次,刚想去抽根烟提个神,就看见了不远处有个人影,借着窗外走廊透出的光晕一看,是晏神筠。

然后下一秒就看见他打开了束函清的门,拧着门把手像是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然后同手同脚地准备进去。

结果绊到了地毯,强迫症般低头将地毯摆正时,就看见了尹边烟叼着烟看着他。

晏神筠:“…………”

尹边烟:“…………”

尹边烟下意识目光移开,转过身站了几秒,然后默默挪动着脚步消失在了晏神筠的视线里。

束函清的房间果然没锁,晏神筠一拉就拉开了,其实这原本是他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小灯。

他走近,束函清一只手臂抱着枕头,深长安稳的呼吸声一下下。

那一瞬间晏神筠有些恍惚,记忆中年轻明媚的少年和现在紧闭眼睫,柔和俊秀的面容悄然重合,他弯腰抬起手,把束函清的碎发撩去耳后。

就在这时束函清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清楚了来人呢喃着翻了个身,片刻后他微微撑起身体,轻轻道:“我等得都睡着了。”

晏神筠沉默,束函清眯起眼睛,只见房间内昏暗的光影里。

束函清抬起头,在晏神筠的唇角上亲了亲,那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晏神筠呼吸重了一些,然后束函清的手吊在他脖子上:“你会接吻吗?”

晏神筠闻声抬眼直视他,眼潭里盛着紧张,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先一步挪开了视线,声音涩然道:“……不会。”

束函清摘掉他的眼镜,晏神筠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束函清就贴上去。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晏神筠脸上,他就忍不住浑身轻颤了。

“我教你。”

晏神筠看着他:“……函清……”

束函清疑惑:“你不想吗?”

晏神筠被这样直勾勾盯着:“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束函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想这还快,这都快几辈子了,然后把他压在身下:“我不玩柏拉图那套,别浪费时间了。”

他们真的开始在床上开始抱着接吻。

束函清起先侧身撑在晏神筠身上,腰被他的胳膊紧紧圈着。

他一点一点吮咬着晏神筠的唇,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吃透,舌头、嘴唇全部都被他尝了个遍,晏神筠顺从地半张着嘴,舌头被放肆地纠缠挑拨,几乎就没有在自己嘴巴里安生地待过。

晏神筠不愧智商超群,很快学着束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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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动作,也嘬着含着,卷着束函清的舌头紧紧贴合摩擦,敏感的舌根被勾缠舔弄,束函清口水都流到下巴了,又被晏神筠低头慢慢舔掉。

他们亲得浑身都开始发汗,是束函清先受不了推开晏神筠这个亲吻狂魔,衣服也被扯得松松垮垮。

晏神筠又贴了上来,束函清坐在了晏神筠身上,一边任晏神筠咬着他吻,一边撩开他的衬衣下摆摸进去,掌心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腹肌上。

束函清回应着他的吻:“你为什么一天在实验室还有腹肌?”

晏神筠饱含情欲的嗓音变得哑涩,近距离地盯着他的脸道:“因为我平日里有锻炼的。”

晏神筠的手隔着衣物重重揉捏着他的皮肉,束函清被那种电流般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哆嗦,他的手指轻轻按着晏神筠的后颈,任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束函清本来就是做好了今天替晏神筠开荤的准备的,所以只穿了一条内裤,自己也做了准备的。

灯光不算亮,但是束函清却觉得睁不开眼,晏神筠脸发烫埋在他颈窝,束函清推了推他:“接下来会吗?”

晏神筠抿了抿唇坐起身:“我看了视频的。”

束函清笑了下,然后主动把内裤扯到膝盖,将腿搭在他肩膀处,分开双腿,让晏神筠可以看到:“那给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吧。”

晏神筠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像是碰到了什么新奇东西,温热的手指沿着束函清的腿一寸寸往上,束函清揉摸着自己的性器撸动。

晏神筠手指就碰上了束函清下面的肉穴,低声惊呼道:“它在夹我。”

从一指增加到两指,束函清好些日子没做了,被弄得有些受不了,又觉得晏神筠这种语气实在不应该出现在床上,忍不住在他下颌咬了一口,清俊的脸上满是红晕,看上去有些羞涩地亲了亲晏神筠的唇角:“别玩了,来点实际的。”

晏神筠:“……什么?”

束函清的手毫不羞涩地握住了晏神筠的性器,很大很烫,晏神筠似乎懵了一下,脸皮都快烧着了,连忙语气坚定地道:“不行,这样进去你会受伤的。”

束函清闭眼,晏神筠又抱着他亲,含着他的手指吮咬。

束函清从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磨人的前戏,那三个男人里雷诤是最不愿意做前戏,现在跟晏神筠比起来,慕烨都是心急的,束函清真是疯了,晏神筠像是有钻研精神一样,不断变化着角度吮吸着他早已经湿软的肉唇,在昏暗的灯光中伸手摸他的屁股。

束函清握住他乱捏的手,腿心都在抖,羞愤道:“晏神筠,你到底做不做。”

晏神筠连像是心理建设做完了,见束函清等得有点急了,鼻尖贴在他的脸上,束函清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压着自己。

随后晏神筠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托着束函清的屁股一寸寸往里面挺进,一开始很紧,直到那根硬邦邦的性器破开内壁,全部埋进温热的穴里,两个人都舒了口气。

晏神筠像小狗一样凑过来蹭了蹭束函清的唇,然后就是本能一般缓缓地抽动。

晏神筠一开始怕他疼,刚开始粗烫的硬物进出得并不算快,只是次次都要全插进去,一边低着头亲他,一边两手托握着他的臀,似极有耐性,顶在深处又重又慢地碾磨,等察觉到束函清开始不满足地扭动,才会放纵自己挺胯大开大合地往上操他、顶他,肉臀被胯骨撞得发扁,发出啪啪啪声响,仿佛要把里面的水全捣出来。

等晏神筠终于戳中某个点,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般从尾椎不停往上窜,束函清的内壁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摩擦吸吮,晏神筠心中了然,问他是不是这里?

束函清被顶得手脚都是软的,胡乱地点着头,仿佛要腾空飞起来,小腹酸麻,他忍不住去喊晏神筠的名字,一会儿让他别插那么深,一会儿又让他先缓一会。

晏神筠射出来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大口喘息,没等束函清反应过来,他就被晏神筠抄着双腿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骑乘的姿势让龟头一下顶进最里面,还没开始动,束函清下边的肉穴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又爽又怯地夹着那跟玩意,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就不太克制地抱着他开始了第二次冲撞。

束函清被他顶得魂都飞了,仰头骑在他胯上挣扎扭动,仿佛无法呼吸喘息着推拒,他浑身热得出汗,束函函被他舔得几近失神,说这个姿势是他在影片上看的,说进得很深。

敏感处不停地被晏神筠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下面的骚肉都快麻了,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推,腰也被弄没了力气,束函清只能勉强趴在晏神筠身上,整个人快要软成一滩烂泥。

束函清浑身光溜溜的,仰着头低低呻,不知羞耻地摆动着腰配合着晏神筠,任他捣着整张穴,快感便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束函清哀叫一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束函清刚高潮一次,浑身都没力气,张着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晏神筠含着舌头嘬,等听到晏神筠哑着嗓音说还要来吗?他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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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亲亲他的下巴,一只手勾住晏神筠的后颈,眼角含着媚意:“现在觉得我还活着吗?”

晏神筠偏过头,含住他乱摸的手指。

束函清抱着他的肩膀,吻着他的脖颈轻声道:“要死也死在你身上好不好?被你干死……唔嗯……”

话音刚落,晏神筠就按着束函清又纠缠在了一起,光滑赤裸的肌肤紧贴摩擦着,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像是做实验,最后抱着束函清用面对面这个最好的姿势又来了一次。

没有安全套,他两次都射进了束函清的后穴里,晏神筠却只觉得身下人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息浸透了。

他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性欲之外的奇妙感觉,很难用语言表述,但是整颗心像是泡水的海绵,饱胀、变得沉甸甸的。

这样温吞黏腻的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束函清后来爽得昏头了,直接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

晏神筠第一次射出来的时间有些短,脸上有些茫然,束函清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就上前亲亲他的唇角安慰说:“第一次比较激动都是这样。”

一副过来人经验老道的语气。

这反应大概被晏神筠记恨上了,后来两三次他做得束函清都无法自控地打着颤,都没松开的意思。

连着几波高潮的余韵让束函清昏昏沉沉,他才发现了晏神筠的别扭,他浅浅眯了一会,就要从晏神筠身上爬起来去洗澡,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黏腻着睡觉,刚爬了几步就瘫了下去,被一条手臂箍着腰不放。

晏神筠的语气也变软了:“我抱你去。”

束函清就这么让晏神筠抱着他下了床,浴室的灯亮得多,把他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晏神筠像是突然从一场荒淫放纵的幻境里苏醒,下意识地逃避,连呼吸都变轻盯着束函清,蹲下身来轻声叫他的名字。

束函清坐在马桶圈上,等清醒了,就看见晏神筠的耳朵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激动,泛着粉,他手指摁了摁他的耳垂,身体一放松,穴里淅淅沥沥就往下淌着精液。

束函清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往外排的感觉,打了几个酥麻的颤,就见晏神筠一脸不真实,不太情愿地想这家伙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事实上晏神筠还真这样认为的,可能是因为他做过的太多和束函清有关的梦,但从来没有一个如同现在这个这么大胆香艳。

于是在结束之后,晏神筠产生了短暂的、很不切实际的感觉。

束函清知道这毛病不是一时就能改的,他此刻手脚无力,皱着眉让晏神筠帮他清理干净。

晏神筠一个常年在实验室不见光日的人,体力居然还束函清还好。

他抱着束函清在浴缸里抠挖着精液的时候,束函清就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喃喃道:“这不是做梦,给我弄干净,不然我会生病的。”

晏神筠动作一顿,束函清第二天在床上休整了一天。

晏神筠几乎一夜没睡,他刚躺下就忍不住伸手探着束函清额头的温度,等到天亮,他看着身边眼尾泛红,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的束函清,就那么一直盯着他,才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晏神筠醒来时,身边是空的,他带着几分好奇地继续打量着房间,干干净净,他坐起身嘴角露出一点苦笑。

束函清是被饿醒的,他没在这下过厨,更不清楚构造,摸了一会找到一箱子的咖啡和饼干,他吃了半块饼干。

“牛奶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

束函清身体略微僵硬地往后转,目的就是不牵动一些操劳过度的肌肉,结果所有人都在,眼里都带着熊熊八卦之火,尹边烟过来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膀,把束函清捏得嘴角一抽一抽。

尹边烟暧昧道:“不是吧,折腾到现在。”

束函清往嘴里塞了一口:“……大姐……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

尹边烟短促的笑了一声:“我一夜没睡,就在这守你们呢。”

束函清疑惑,尹边烟接着道:“昨晚我亲眼看见教授在你门口起码站了十分钟,所以我跟他们打赌,教授肯定是得手了。”

束函清:“…………”

合着你们在这抓奸吗?

易然捂着嘴:“我还以为教授已经丧失这方面的……”

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小声,束函清嘴角微抽,放下饼干往房间走去:“你们一天怎么这么无聊……”

关上门把身后的议论声屏蔽在外面,他刚关上门就看见晏神筠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手指微颤的摸了他的轮廓,神态有些痴:“……真的是梦吗?”

束函清俯下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晏神筠脸上的神情,直把他看得不好意思,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出去给我弄点吃的。”

外面的几双眼睛盯得束函清实在不好意思,晏神筠没动,束函清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感受到了吗?现在是真的。”

晏神筠眼睛一亮。

束函清心想晏神筠上辈子应该是属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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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怎么智商那么高,在感情方面非要有人推着往前走。

慕烨算是一号人物,束函清被他折腾够了,所以对付这种人摸出规矩了,就是他退,你就得尺寸进尺,不过又不同的是,晏神筠因为经历太多失去,承受太多痛苦,心理早都已经病态偏执,不能用逼迫慕烨的手段,否则很容易出事。

承诺对他没用,他得自己感受。

晏神筠出去的时候,果真见外面几束炙热的视线。

尹边烟等人调侃束函清还行,一见晏神筠那张高冷禁欲脸,就都散了。

桑迈找到机会对束函清说他把消息传出去了:“你会离开吗?”

束函清看着他说:“你们不会永远呆在地下的,我不会允许的。”

“可教授心意已决,雷诤他们不会放过他的。”

束函清:“……我也会让你们都有个好结局的,我让你带话过去,雷诤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为难你们的。”

桑迈点点头。

未经人事的男人见了荤腥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束函清躺了两天,晏神筠就又忍不住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过来若有似无地碰他。

束函清闭着眼睛忍不住抬起了下身,然后转身就摸进了晏神筠衣服里,两人便做了起来。

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这么回事。

他们缠绵了一周,窝在一起看以前的影片,束函清睡觉的时候,晏神筠坐在他旁边看书,岁月静好,晏神筠有时候假设如果这样的时光能一直下去,想到此处他又会发呆。

这夜束函清因为快感弓起了身体,晏神筠不愧在这方面也展示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束函清被他弄得舒服到欲仙欲死。

意乱情迷之时,他环住了晏神筠的脖颈,束函清说自己想要到地面上去。

几个男人的性器都不似常人,那根巨大的肉刃一寸一寸的向里扩张,束函清手指不断地安抚住晏神筠的背后,企图控制他轻些。

晏神筠贴着他,他咬住了束函清的喉咙,下身毫不犹豫的用力的向前顶:“可是外面很危险。”

束函清被彻底攻占,茫然无措又有几分可怜巴巴,喘息着道:“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我不想呆在这里……嗯啊……我不开心,晏神筠,你那么厉害,你也不想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吧……”

他讨好的舔着晏神筠的脖子,胡乱的吻着,晏神筠手揉捏着束函清浑圆的屁股,衔着他的嘴唇又咬又舔。

“……你舍得吗?我一直呆在这里真的会抑郁的……”

晏神筠迟迟没有作声。

束函清就卷着被子睡在一边,从晏神筠怀里离开闷声道:“不想做了。”

晏神筠被弄得一塌糊涂,偏偏始作俑者背对着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连忙贴上去,安抚性地去亲他的脸,束函清将头埋进被子里:“晏神筠,你过去做的那些能感动谁?反正你根本没想管我的死活。”

“我没有。”

“可我在这里根本就不开心,谁想要一直在这地下。”

过了一会,晏神筠说:“雷诤现在到处都在通缉我。”

束函清说:“要是他不跟你过不去,我帮你解决,你就回实验室好不好,我们好好过这一次。”

“你那么费心费力捡回我这条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我们都不要留遗憾好吗?”

“你的能力该用在它该用的地方,你应该站得比谁都高,谁也不能影响你,包括我,晏神筠,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耽误你们很多,以前我就想要是没有我,雷诤,慕烨和荣桦,还有哥哥姐姐们是不是也有不同的结局。”

晏神筠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他埋在他的肩颈处,闷闷地反驳道:“不是的,没有你一切都没有意义。”

束函清缓缓道:“可是后来我就不再去想假设,命运这一类词了,如果时间倒回,我还是会那样做的,我知道守护一些东西是需要值得付出一些代价,你们愿意爱我,我受宠若惊,有时候也想我何德何能值得这么多年爱我,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你们互相伤害就是在我心上扎刀。”

“那年高考结束,你来见我,那匆匆一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难忘了,那眼镜后面真的是很温柔的一双眼睛,当初我进手术室时,我不敢回头看你一眼,不敢给你留一字一言,就是怕让你看见了我眼底的胆怯,不顾一切地带走我。”

“我早该说的……晏神筠,我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但我最爱的是那个光芒万丈,受人尊敬的晏教授。”

“你不必随我入地狱,因为我早就因你得到新生了。”

晏神筠抱他抱得越来越紧,束函数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度,他终于开口道:“我听你的。”

束函清转过身,奖赏似的在他的耳边道:“继续。”

野性被暂时压制的猛兽再度兴奋起来,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欲望插了进去,把他们相连的下体弄的更加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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