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喜怕迁怒,连忙意思意思的臭骂了赵天福几句:“一天就知道吃吃吃!别的啥也不会!你学学天赐,有个哥哥的样!”
赵天赐只笑了笑。
赵德喜给赵天福使眼色,让他去帮赵玲珑提篮子,可赵天福却没懂他的意思,只以为赵德喜嫌他没用,就不理他的,把赵德喜气得想动手。
要照顾着安乐乐走得慢,赵老爷子等人也放慢了步伐,赵老爷子怕赵老太太在家里着急。就让赵天福回去报个信,说他们在往还的路上了。
赵天福不乐意,嘀咕道:“地瓜薯都不给我吃,就光让我干这干那的……”
赵老爷子听到赵天福在抱怨,却没听清楚了内容,便好奇地问道:“天福,你在说什么呐?”
大概是心虚,怕挨揍,赵天福抬头瞧了赵老爷子一眼:“没说什么……我这就跑回去……”
话还没说完,人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赵老爷子直叹气:“这天福……”
“爹,您别理他的,他就爱野!”赵德喜嘻嘻的笑着。
赵老爷子见他没个大人样,直叹着气摇头,听到赵玲珑跟安乐乐说赵德宝跟赵老爷子都哭了,便有些惊讶的问:“可是因为赵得连那事?”
赵玲珑啥都没听到就被使唤出来了,赵老爷子问了她也不知道,有些苦恼地道:“我也不清楚,奶没跟我说,我被欢乐叫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奶跟小叔正哭着,看见我跟姐出来了,就没哭了,我问奶哭什么,奶只让我赶紧来叫爷,没说别的。”
“那肯定是赵得连那事没处理好了。”赵老爷子的脸色很严肃。
安乐乐本来想继续保持沉默,可觉得吓到老人家了,也不好,就没继续沉默了。
她走到赵老爷子等人前面,认真地看着路,稚嫩的童声慢慢响起:“爹跟奶说赵家四叔那事没啥大事了,还说了啥县太爷,师爷啥的,好多人反正。”
“你爹说县太爷怎么的?”赵老爷子连忙追问。
安乐乐就挑着些话跟赵老爷子说了。
“爹说四叔那事已经解决好了,县太爷的师爷说要严惩呢……”安乐乐背对着赵老爷子,没看到赵老爷子眼里的诧异。
倒是赵德喜大大咧咧的,他把手往衣服里伸了伸,挠了把痒,将手拿出来时,放到嘴前一吹,笑嘻嘻地说:“爹,欢喜儿今儿说话可利索多了。”
赵天赐在一边不住的点头。他也觉得小叔家这个最小的堂妹今天说起话来跟往日大不相同。
安乐乐只当这些话是在夸她了,她抿着唇笑,扭回头看了赵老爷子等人一眼,又很快回过头,脸上多了抹羞涩,这其中还不忘朝赵玲珑露出一抹感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