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笑道:“是吃了。”
见他还在逗她,安乐乐小脸一垮,真当她是小孩子了?低头的瞬间就换了脸上的神情,声音低低的,羞涩中夹杂着几分失落与伤心:“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定情信物?能吃的果子?一段时间不吃就会坏掉,然后只能扔掉的果子?
陆地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会有人拿果子来当定情信物,且那果子还是在他外祖父家拿的……
“我都留着的……都舍不得吃的……你竟然给吃了……李爷爷家没有水喝吗……”安乐乐还在演着,落寞地露着半边脸颊给陆地看着,头也不抬,让人忍不住去猜她此时到底有多伤心。
陆地听着她低低的嘟哝,额角跳了跳,倒是不好继续逗她,怕她又生气了,就道:“差一点就是这样了,不过我舅舅家的表弟调皮,昨儿拿了个果子放到我枕头下,以为能铬到我,昨儿夜里我摸着就给吃了,早起才发现,你给的那个还在里头靠墙边的地方……”
“真的吗?真的没有被吃掉,还在吗?”安乐乐问。
“你看。”陆地变戏法似的,将一个黄橙橙透着果香的果子放到桌面上。
安乐乐伸手将果子拿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的。
陆地见状,摇头笑了笑。
……
“沈爷,这艳阳高照的,真的会下雨吗?”大牛问沈倾城,眼中满是疑惑。
虽说穿着蓑衣戴着蓑笠不热,但这一路行的慢,他这般穿着还是受到了不少注视。这若是大姑娘们的注视,他倒是求之不得,但这些小媳妇老婆姨的,一看就是成了家的,还是算了吧……
“爷什么时候骗过你?”沈倾城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口齿不清地问车把式大牛:“可还有蓑衣蓑笠?”
“有,沈爷要穿?”
车把式大牛疑惑地想,沈爷的爱好一向比他们二爷的特别,难道是要观雨景?
“等会儿穿。”沈倾城道。
“二爷,这上官路还得有一段路,颠簸的很,您要不进车里去歇歇?等真下雨了,小的再叫您?”大牛询问沈倾城的意思。
沈倾城与车把式在外低声地交谈着,安乐乐没怎么理会,陆地也只是懒懒的坐在那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沈倾城摇摇头,吐掉嘴里的草,笑得颇为奸诈:“这种时候,我还是待在外面为好。”
大牛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回头看了眼,又转过头来,凑到沈倾城一边压低声音问他:“沈爷,里面那小姑娘如何称呼啊?她是谁啊?为什么会跟二爷和您在一路?”
“你是想知道她跟你家二爷是什么关系吧?”沈倾城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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