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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自愿入笼(边被吓边被撸分不清害怕与兴奋强制开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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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已久的地下室被打开了,程逆将梯子放下去,自己先爬到底,打开地下室的灯,然后再伸手接住温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大笼子,不知道是不是钢板的材质厚度足有两指,估计用来关押老虎都绰绰有余。

温顺看得腿发软,完全站不住,程逆贴心地搂住了他。

“这只笼子是特意给小顺准备的,一看就能猜到,是不是?和小顺在一起之前,我想过小顺会拒绝我的可能,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像是在向游客介绍自己自豪的展品,程逆态度坦然得可憎:“如果小顺想逃跑,我就把小顺的双腿打断囚禁在这里,地下室隔音特别好,小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搂着温顺,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顺衣服里。

“如果小顺生气的诅咒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就给小顺带上这个强制开口器,用焊接工具完全焊死,这样小顺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了,只能永远张着嘴啊啊的叫,睡觉也只能张着嘴,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不过小顺放心吧,我有专门研究流食和营养针,可以让小顺摄入足够的营养,所以再也不能咀嚼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了,这也意味着小顺不可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了,一定会很绝望吧。”

程逆褪下温顺的裤子,一把握住温顺两腿间无助的肉茎。

“我还特意为小顺准备了十副不同的镣铐,全部钉死在地上和笼子上。如果小顺被打断双腿都还想着逃跑,也只能将小顺永远栓在地下室里了。”

程逆活动着手腕,掌握着节奏律动,感受到手中脆弱的事物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兴奋起来。

“另外我还担心小顺用憎恨的眼神看我,所以准备了戳破并摘除小顺眼球的工具。相应的消毒和止血等技术我也都专门学习了,所以小顺不用担心感染的事情。”

嘴上说着冷酷又残忍的话,程逆手上的动作却体贴而温暖,他不断撸动着,速度不快也不慢,轻而易举地让温顺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总之,我一定可以把小顺改造成不能反抗的无害玩偶。不过当然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如果小顺实在不肯配合,我再怎么用心照顾都没用,小顺只会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最后死在这间黑乎乎的地下室里。”

程逆怀里的人已经完全在发烫了,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激动得细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射了的模样。

程逆暂且停止撸动,仅仅握着温顺昂扬的肉茎。

“总之呢,小顺死掉的可能性我也有想过,所以你看这边是专门用来分尸的地方,这道凹槽引流血液,这个空罐储存血液,那边的箱子里是福尔马林溶液,不算太理想,我暂时只能搞到这种常规防腐剂。”

可怕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听上去完全是犯罪预告,充满了阴森的恐吓意味。

温顺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配合——他该生气地挣开程逆,甚至甩程逆一个巴掌,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把手轻轻搭在了程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压抑着颤抖叫道:“程逆……”

“怎么了,不想听了吗?”

“程逆,我想射了。”渴求的情绪在声音中自然流露。温顺主动抬起头,让程逆看清自己因热血上涌而发烫的脸。

我在做什么啊?温顺有些想嫌弃自己了,明明面对着这么可怕的程逆,却还是激动得想射,简直是被变态同化了一样啊。

他的双眼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渴望射精而微蹙起眉头,漂亮极了。明明身体拥有射精的本能,根本无需别人同意,温顺却自然地把允许射精的权利交给程逆,予取予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行为。

程逆被这种奇异的乖顺打动了,他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并且把温顺的双手也一起拉开了,让期待着射精的肉茎只能孤零零晾在空气里。

“小顺,想射的话就取悦我吧。”程逆漆黑的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欲望,声音变得低沉。

他凝望着温顺,说:“进到笼子里去。”

那是怎样的语气啊,短短六个字,竟带着奇妙的诱哄魔力,让温顺的头脑都变得轻飘飘的。

温顺实在是感到悲愤。他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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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困难吧。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一颗多孔口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吧。”

程逆故意曲解掉温顺的意思,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温顺身上的锁具。

他将温顺紧紧锁在了笼子的地面上,赤身裸体,双臂展开,双腿压成形,下半身的肉茎和后穴都在灯光下得到充分暴露,展示着畏缩又讨好的姿态。

程逆半跪半蹲在温顺身边,在手指上涂了点润滑,插入温顺后穴里怜爱地捻弄。

“不要怕,小顺被我囚禁在这间地下室里,也根本没办法逃跑吧?所以害怕是没用的,小顺只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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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就好。”

似乎是觉得一点点润滑就已经足够,程逆很快收回了手指,将闭合状态的铁梨花慢慢捅进温顺后穴。

尽管只是闭合状态,铁梨花也十分粗大,看上去优美,但花瓣外扩的曲线从实际感受上更像是一只充血狰狞的铁鸡巴,因为有所润滑才得以进入温顺柔嫩的甬道。

花朵完全放入后,程逆拍了拍末端把柄,发现一点晃动都没有,不禁发笑:“这样就已经撑得紧绷绷的了,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小顺肯定要痛坏了。”

嘴上表达着心疼,程逆的行动却没有丝毫停滞,坚定而残忍地打开了铁梨花。

紧闭的花苞在温顺体内绽放,柔嫩甬道所能形成的抵抗约等于没有,被坚硬铁器无情地撑开撑大。

花瓣顶部的四根尖刺狠狠戳入肠肉里,并随着开花的过程一点点穿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温顺痛得流出眼泪,不断发出好听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全身肌肉紧绷,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展现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程逆贪婪地观察着温顺的痛苦模样,无视掉从铁梨花缝隙处慢慢溢出的鲜血,转而拿起一只铁筷子,对准温顺分身的铃口。

他试着戳了戳,发现铁筷子有些粗,不能戳进去,实在苦恼:“小顺,放松一点好吗?我保证很快就好。”

但是没用,温顺心里其实也想配合,但后穴的疼痛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全身完全是自发性的紧绷着。

“没办法了。”程逆探口气,伸手充满怜爱地揉了揉温顺柔软的小腹,然后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被紧锁在地上的温顺,缓缓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抬脚猛地踹向温顺腹部。

“唔呃!”剧烈的疼痛令温顺浑身痉挛,要不是有口球垫着,这瞬间恐怕会咬碎一口牙齿。

但程逆仍然觉得不够,又接连朝温顺的小腹猛踹。他没有刻意避开温顺的性器,所以也有几脚直接踹到了温顺的囊袋和肉茎上。

直到温顺痉挛着失禁,腥臊的尿液淋淋漓漓从铃口淌出来,脏污了臀肉,溅落在地上,然后沿着地面慢慢扩散,最终将温顺的整片洁白后背都污染,程逆才停止了凶猛的踢击。

“哈哈,小顺尿了呢,真是不爱干净。”

痛得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的温顺难过极了,强烈的被凌辱感包裹着他,自尊心受挫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兴奋感。

他正在被程逆凌辱成破破烂烂的样子,天啊……

程逆重新蹲下,再次尝试将铁筷捅进温顺的尿道,这次变得顺利起来,被猛踹到失禁的可怜分身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防守能力,成功让整只铁筷都没入进去。

温顺的肉茎被撑得直挺挺的,像是被迫勃起了似的,程逆托在掌心里细细观看,喜爱有加。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有没有办法再更漂亮一点呢?

程逆似乎是想到了个好点子,眼前一亮。

“呃!!”这一次引发温顺惊喘的却不是痛苦,而是快感……

温顺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向下望,他看到程逆的头竟埋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突然间肉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起来的感觉是真的!

哪怕还在剧痛之中,温顺都忍不住立即热血沸腾。

脆弱的肉茎所接触到的,是独属于人类舌头的柔韧和粗糙的软嫩,湿湿热热,灵活又贴合。当程逆做出吞咽的动作时,其口腔中统一的律动明确传达出了进食的信号。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触觉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让温顺几乎误以为自己正在被程逆吞食。

温顺甚至变得有些恍惚,眼前走马灯一样都是程逆平日里吃饭咀嚼时的性感模样,原本完整的食物会在程逆口中化为碎末,而现在他自己的肉茎正落入同样的境地里,被进食的猛兽支配。

他对这个感觉一点抗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被铁筷堵死了尿道,他会直接秒射在程逆嘴里。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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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程逆皱起眉,手指弹了弹温顺的肉茎,又故意用指甲在铃口处一掐,刮去了那一点点奋力挤出的粘稠。

温顺的分身立即一跳,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被缚的美人满脸苦意,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反驳,依旧只是摇头。

他喜欢的是程逆,才不是喜欢痛苦,因为喜欢程逆才只好接受这些痛苦啊,因果关系可是很明确的,才不会被程逆的胡说八道扭曲掉。

虽然明知道温顺表达的意思不是抗拒,但那毫不迟疑的摇头动作却还是让程逆不爽起来:“既然小顺没有学会享受痛苦,那就多加练习吧。”

他给假阳具设定了三个小时的转动计时,然后便不再理会温顺,走到一旁支起画板,开始画画。

这等酷刑才一小会儿温顺就要翻白眼,怎么可能挺得过三个小时?所以自然而然的,温顺迅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了起来,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却又被一道牢笼挡住,漫天云彩焦急地呼唤着他,叫他快挣脱束缚奔向自由,但他却觉得浑身没劲,只是懒懒地贴着牢笼休息,贪恋着牢笼所给予的坚实可靠。

这迷离如梦的感觉比清醒的时候轻松多了,所以温顺的意识毫无抗拒,脸上都显出了安稳的神态。

程逆起初还参照着温顺画上几笔,渐渐地笔就停了,眼睛情不自禁地黏在了温顺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眨眼。

这是何等的美景啊?

比白玉更珍贵的美人骑在淫邪的三角木马上,身体跟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微颤着,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却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放弃支撑向前俯倒,全部的重量都寄托在了两条手臂上,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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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伸到极限。

怎么看都一定很痛才对,垂着头的美人表情却十分安稳。前俯的身躯形成了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洁白脊背上沾着不太明显的干涸尿渍。被迫承担着重量的双臂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声引诱着旁人施加更进一步的虐待。

整个画面美好极了,淫靡极了,还带着点无法形容的圣洁感,像是无知无觉被献祭的羔羊。

程逆完全看呆了,不知过去多久才回了神。他原本拿出画板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却在猛然的一个瞬间改变了想法,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事无巨细都画下来,永远保留。

起型,铺色,调整,细化……

当他认认真真画完时,给温顺设定的三小时刑罚早就结束了。

他小心地将画收起来,上前叫醒温顺,解开了束缚,架着温顺从木马上下来。

这么做绝不是出于突然的好心,程逆神情晦涩难辨,正酝酿着某种可怕的意图。

温顺早就痛得麻木了,无论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菊穴都没什么感觉,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程逆取掉了他口中一直咬着的口球,但长时间紧咬口球的嘴巴也早已麻木,甚至没办法自主闭合,唾液涌出口唇,毫无遮挡地往外淌,他抬起手试着擦擦嘴,结果越擦越多,弄得满手满脸都亮晶晶的。

“别擦了。”程逆说,憋不住了,也完全不想憋,就借着温顺跪在地上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温顺嘴里,双手按住温顺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想着把牙齿收一收,但完全没有余力,仅仅是尝试着控制口腔的肌肉,一股被忽略已久的酸痛感就在口腔里炸开,激得温顺眼泪直淌。

原来咬太久口球不是不痛,只是延迟了而已。

口涎停不住,泪水也停不住,温顺像是个水太多而坏掉了的飞机杯,被程逆粗暴使用着。

牙齿不可避免地偶尔撞到程逆的性器上,程逆丝毫不因此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过去许久泄在了温顺的喉咙深处。

程逆稍微退开,看温顺跪在地上不断喘息,那双柔软的手撑在地上,手腕上是镣铐勒出的发紫深痕。

这狼狈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可怜模样让程逆的残虐欲望无限高涨,兴奋得瞳孔都在颤抖,发着亮光。

“小顺,回答我,你还想射吗?”

温顺艰难忍受着口腔的痛苦,沙哑地回答:“想。”

“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让我更快乐,我想要最极致的享受。”

程逆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温顺的脸颊,片刻后忽然狠狠掐住温顺的下颌,迫使低眉顺目的温顺正面与自己双眼对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小顺,用你的生命来取悦我吧。”

温顺被迫看清了程逆眼睛里疯狂的欲望,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那毁灭欲的亮彩令人胆寒,但也无比美丽啊。

温顺晃着神,慢慢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程逆笑起来,温柔地亲了亲温顺,将黑色的绳索一圈一圈绕在温顺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用丝带装点礼盒,又像是在给爱人围上围巾。

温顺无比顺从地跪着不动,任由程逆将死亡的阴影招来,笼罩在自己身上。

绞绳套好,程逆站起来将黑绳末端甩上笼子顶部,穿过笼顶的栅栏再拉下来,一点点收紧。

笼子足够高,足够大,绳子的位置也足够好,有着适合观赏的绝佳光影。

随着绳索收紧,温顺被迫颤抖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来,两手下意识抓在脖子上的黑绳上,嘴唇因不安而苍白着。

明明很想把绞绳扯开,明明很想挣扎求生,却在努力克服,这真是可爱。

“小顺真是可爱,我也真是好爱小顺啊。”

程逆像是很感慨一样微微叹息,脸上摆着舍不得的表情,手上却在迫不及待地收紧黑绳。

温顺双脚踮起,直至稍微悬空,原本微弱的窒息感越过临界值迅速强烈起来,他眼前发黑,开始浑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奋力踢蹬,但脚腕上的铅球还在,这双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腿实在踢不起来,只剩下不住的抽动。

他的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绳圈,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理智,指挥着他的双手胡乱扯动,却完全无力将黑绳弄断。

在这种状态下,温顺两腿间的肉茎似乎扬起得更高了。

程逆兴奋极了,差点抓不住绳子,胯下刚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难以形容温顺这时的模样有多性感。

来不及继续欣赏,程逆连忙把绳子栓到三角木马中间还沾着血污的假阳具上,让这狠狠拷打过温顺的优秀刑具继续执行绞刑,自己解放出双手,紧紧拥抱住温顺,然后挺动腰部贯入温顺饱受折磨的菊穴里。

甬道中并不松弛,甚至算得上紧致,因为连续的折磨令内壁充血肿大。

程逆不断撞击着温顺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拍肉声,这微妙的给温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每一次发狠地相撞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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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都能得到一瞬间的空气。

这绝非什么生机,而是将绞刑的过程拉长了。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意识不清的温顺恍惚中听到了程逆的告白:“我爱你,小顺,我永远只爱你,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顺混乱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语,已经连基本的分析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但灵性明灭,他终究捕捉到了几个字词中的真意:爱,永远。

温顺本能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声音,可惜已经无力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脸色涨紫,眼睛上翻,小巧的舌头向外吐,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逆用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在逐渐减弱。

知道温顺要撑不下去了,程逆暂且停止了性器冲撞,抠挖着温顺的铃口将没入其间的铁筷抽出来,恩赐温顺在临死前射精的权利。

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因为那极致的顺服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美丽的饱受折磨的挚爱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给出回应,再也不会露出祈求示弱的表情,温暖的身体会一点点降温,会从柔软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更美妙的是,温顺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完完全全的逆来顺受,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

程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扯着温顺的胳膊将尸体提起来,推靠到三角木马上作为支撑,继续方才暂停的活塞运动。

肿胀充血的肠肉在逐渐松弛,尸体中的血液逐渐不能流动,程逆却并不介意这感官刺激的减少,完全沉浸在杀死温顺这一事实的精神刺激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问自己后悔了吗?

答案就像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那样,明确得令人失望——完全不后悔。

他亲手杀死了温顺,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错过,根本也想不出后悔的理由。

多么乖巧的小顺啊,多么珍贵的宝物啊,他亲手打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毁掉了唯一的完美的恋人,毫不留情,毫无余地,这是怎样的极乐?!

泪水无声地落下,程逆知道这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幸福到了极点的眼泪。

他颤抖着射在没有呼吸的睡美人体内,很快就又鸡巴变硬,于是再来一遍。

温顺的尸体会被他永远留在这个笼子里,进行最完美的防腐处理,保持在想要使用就随时能使用的状态。

他将不断的肏干这具艳尸,用整个余生回味这一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体会到此刻的幸福了,未来将永远失去色彩和滋味。

可悲的是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切,却还是甘之如饴,一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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